的手。

    江嘉树觉得这样有些奇怪,当着院长面也不好抽手,就暂且这样吧。

    院长似乎对这个解释有所疑惑,但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收回自己那双老手,前言不搭后语的叮嘱“以后走路小心点……怎么还没有小时候省心……昨天小赵还夸你是好孩子…胡非今天陪我说话呢…”

    刘怯和江嘉树乖乖听这些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院长说了一会儿就自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老人家觉又多,就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走之前还特地叮嘱刘怯十一点叫她起床帮着做饭。

    之后胡非过来动手动脚的企图揭开纱布看看“摔倒碰出的伤口”,罪行未果。

    胡非眨眨眼睛,蓝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说“你这肯定不是摔出来的,我摔那么多次也没摔过你这样的。”

    刘怯说“你还挺自豪,你这皮糙肉厚拿刀刮都不一定破皮的能跟他比吗”

    胡非看看自己毛茸茸的胳膊,再看看江嘉树细皮嫩肉的胳膊,认知率先认输,然而理智觉得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胡非扭过胳膊,露出最细嫩的部位,气势不足的说“……其实拿刀刮会破皮的……”

    江嘉树噗嗤笑了出来,这个外国小哥也太可爱了。

    刘怯没憋住一肚子坏水,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胳膊看了一会,再抬头认真的跟他说“我觉得不一定……要不你去试试?”

    胡非觉得哪里不对,可用实验验证理论好像没毛病啊,所以胡非一步三停的往厨房走,边走边思考哪里不对。

    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大笑声,胡非意识到自己又被刘怯戏弄了,恼怒的回去要打倒法西斯,建立民主制。

    两人打打闹闹吵的江嘉树心烦,伸手一指门口“你们出去打”

    刘怯迅速收回手脚,端正站姿,装的一副纯良模样。胡非楞楞的看这人变脸如翻书,怎么刚刚还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拳头现在就安分的收在人家身侧了?

    江嘉树一脸同情的给予胡非一个“你太菜了”的安慰眼神,惹得胡非一个大小伙子满身悲愤欲哭无泪,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欺负人还这么奸诈啊。

    第15章 小城凶案

    刘怯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设计了另一出无人观赏却精彩绝伦的哑剧。

    钱平拉着板车给一家杂货店送货时,无意间看到路边一只肥壮的藏獒,一颗贼心顿时蠢蠢欲动。本来这种危险的物种自己是不打主意的,可是最近不知走了什么邪运,看上的狗一个比一个精,每次都找不着机会下手,这都好久没开过荤了,嘴都淡出鸟了,何况这狗头上还绑着绷带……战斗力……肯定没那么强了!

    钱平一双贼眼勾在敖犬身上,留连在矫健腿跟上结实滋补的肉,自己腿不受控制的跟在那狗身后,摸清了它家在哪。

    钱平一直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自己混成这样都怪时运不济,早晚能混出个名堂,那些有钱公子哥不都是有个好爹?

    钱平自诩有勇有谋——捉条狗都要事先摸清底细能是糙人嘛,他跟着那条狗好几天了,这么肥的狗真是不多见,上次见还是几个月前吧。

    可惜最近太衰了,大夏天的居然感冒了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钱平就着剩下的一点热水喝了药,又准备好带迷药的肉,就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钱平往自己的板车上装了条厚褥子,又带好准备好的装备,趁着夜黑风高干坏事去,今天晚上月亮被云遮了眼,真是老天都在帮他。钱平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但这种感觉完全被即将弄死藏獒这种大狗的刺激感挤兑出了大脑,钱平脑子里幻想着那条大狗的滋味,馋的口水都滴了出来。

    说干就干,钱平小心的把那块肥肉扔到院子里,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凶狗哼哧哼哧撕碎血肉的声音在静谧中分外清晰,钱平与狗只隔了一堵墙,钱平被这声音惹得心里有些发怵,但更多的是激动。

    下的药那么多一头牛都该晕了,你怕什么怕!钱平暗地里淬了自己一口。

    终于听到重物落地沉闷的声音,钱平心里狂喜,慌忙翻身爬墙小心的把那只大狗装到麻袋里。

    这狗太重了,肯定有七八十斤重,钱平本来朝思暮想的一身肉此时成了累赘,钱平恨不得当场把这狗宰了了。

    钱平好歹也是个靠力气吃饭的,使劲儿把那个麻袋拖上墙头,往外一推,麻袋落在褥子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钱平在黑暗中喜不自胜的露出一口烟熏火燎血腥味极重的黄牙,厚眼皮下的小眼睛充满了欲望与得意,仿佛这声咚预示了这只狗已被收入囊中。

    他对自己暴露出来的人性深处的黑暗与残酷毫无所觉。在钱平眼里,狗只是一种美味,他打心底里不觉得自己是在造孽,反而觉得那些和狗感情笃深的人是神经病。所以他吃狗肉吃的毫无负罪感,自斟自酌一口酒一口肉珍馐佳肴都不乐意换。

    钱平搓搓手过去两手攥着麻袋口把它往板车上拖,拖的时候钱平感觉里面的东西好像动了一下,停下来回头看麻袋又什么动静都没有,钱平暗叹自己太多心了,把麻袋扔车里后就迅速撤了。

    钱平乐颠颠的把东西卸回自己房子里,解开麻袋后,轻轻的捋了几把狗背上的毛,惊叹真是条好狗。

    钱平拿出一把尖刀,打算速战速决,赶紧扒了皮好吃肉。哪知刀刚划破颈部的狗毛,本该毫无力气的敖犬倏然睁眼,张大嘴巴发出一种嘶哑低沉的痛呼,钱平心里一凉,慌得手一松刀就掉地上了。

    那狗眼里盛满了暴戾凶狠,紧紧锁住那个伤了自己的人。钱平心跳如鼓擂,迅速蹲下想捡起刀,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这只破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哪知那狗丝毫没有脱力的样子,趁他蹲下扑过来就是狠狠一口。敖犬本就生性凶残,此时面对敌人更是凶猛无比,咬住就往死里钻,不见骨头不松口。

    钱平猝不及防疼的惨叫一声,只是嗓子哑的厉害,惨叫只能堵在嗓子眼里咕噜。

    本来钱平要是跟这狗公平公正的一对一撕斗一场,也不一定谁输谁赢。可是钱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打一架,从一开始就没好好的把这狗当做一场生死角逐的对手。

    刘怯这晚睡得安稳,嘉树今天打完最后一针,以后再不用去医院了。

    刘怯第二天起来时神清气爽,连对胡非都难得没有嘲笑几句,胡非对这难得的礼遇十分不习惯,巴巴的过来问一句“你今天哑巴了?”

    刘怯对这找骂的贱骨头也是无语了,翻了个白眼儿说“嗓子好着呢,骂你是绰绰有余”

    胡非这才觉得浑身舒坦,没有一点儿被骂的怨愤,点点头说“哦”,然后颠颠去找院长奶奶谈人生谈理想了。

    刘怯觉得胡非这智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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