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是他不想走了,风盏早一点回去,就要早一点和自己分开,就算风盏不想走,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但是把一切都寄托在渺茫的缘分上,千重川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实在是太舍不得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人可以抱着他,给他安慰,心疼他,惦记他,还是一个这么好,这么让人牵肠挂肚的风盏,他怎么会舍得呢?

    他又在风盏的脸上吻了一下,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蹭了蹭,拿自己的宽肩膀帮他挡了挡风,千重川伸手去帮他揉了揉膝盖,低声问:“在哪摔的?”

    风盏早不记得在哪摔的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忘了。”

    千重川把他抱得紧了一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走了,回去了。”

    风盏嗯了一声,支着胳膊站起来,他还要去背千重川,千重川没让,两个人扶持着走,在夜色的最后时分,回到了庙里,风盏的家人还没起,风盏和千重川回了他们俩的小屋子,千重川终于可以在床上躺一躺,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困意上来,可是他舍不得睡,握着风盏的手,千重川轻声说:“来,给我抱抱。”

    风盏轻轻趴在他身上,怕压着他的伤口,可是千重川胳膊用了一点力气,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风盏过了一会松懈了下来,拿脸去蹭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回家呢?”千重川问。

    风盏楞了一下,他好像才想到这件事似的,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和千重川留在庙里,可是他的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把千重川带回家呢,家里人更不会同意,风盏左右为难,可是他听着千重川的呼吸声,又实在是舍不得,他突然下了决心似的:“我不回去了。”

    “说傻话,”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家里人都在,怎么能不回去呢?你乖乖的和他们走,以后我想你了,就去找你。”

    风盏过了好一会才说:“你舍得我走吗?”

    千重川当然舍不得,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风盏的衣服都被他脱了,赤裸地压在了身下,风盏试探着伸手去摸他的腿间,摸到了他粗长的性器,咬着牙哼了一声,拿腿去蹭。

    千重川的喘息很重,他掐着风盏的腰去磨蹭,却突然咳嗽了起来,他又开始疼,风盏黏黏糊糊地贴着他,喘息着蹭他,他一边笑一边咳嗽,摸了摸风盏赤裸的背:“不行了,没力气了。”

    风盏哦了一声,赤身裸体地缩在他怀里,千重川没一会又忍不住压着他,可是他这次疼的更厉害,鼻子里都流出一点血来,千重川觉得自己未免太时运不济,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又觉得好笑,他亲了亲风盏的肩膀,伸手去摸风盏腿间半硬的性器,可是摸着摸着,风盏也软了,他忍不住笑,风盏面红耳赤的:“我紧张。”

    千重川嗯了一声,却没把手拿开,攥着那软软的一团揉捏,他很珍惜地亲了亲风盏的脸:“衣服穿好了。”

    风盏摸索着穿了衣服,千重川又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捏,风盏害羞地并拢了腿,千重川拿拇指在他腿上轻轻地蹭:“夹得我这么紧干什么?”

    “……”风盏把腿分开了一点,千重川又摸了两把,把手拿出来了。

    他实在是太困了,也太累了,就这么抱着风盏睡着了。

    千重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捂着头坐起来出了门,发现一个女子正站在院子里,仰着头看那棵树。

    这会已经是深秋,树叶子刷刷地落下来,女子的肩膀上都掉了几片,她转过来看千重川,肩膀上的叶子掉了下来。

    千重川知道这是风盏的姐姐,他突然觉得紧张,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好在风盏的姐姐先给他打了招呼:“你好,我叫风荷,是风盏的姐姐。”

    她虽然语气很和缓,眼神却有一点警惕,尽管风盏和她说了前因后果,可是千重川的红眼睛和那一天的利爪与尖角实在是太过刺眼,她虽然感激着千重川的救命之恩,却仍然不想自己的弟弟真的和一只恶鬼扯上什么关系。

    好在千重川非常的“识相”,提起风盏的时候,他虽然满是不舍,却同意让风盏走,还告诉他们,以后不用担心那些恶鬼去骚扰,他会解决这个问题。

    “风盏和我说,找到那把剑的话,他的眼睛就看得见了,”千重川说:“我会帮忙找到那把剑还给他,还有他的哥哥,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知会你们一声。”

    风荷显然是没有想到,千重川会做到这个地步,可就是因为千重川做到这个地步,她更加的怀疑这只恶鬼和自己弟弟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她一个女子,太过露骨的问题也问不出口。

    晚上吃饭时,千重川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在井边,拿一只热乎乎的馒头慢慢地咬,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多,恍惚风盏还在他身边似的。

    恶鬼的恢复能力很强,千重川睡了一觉,就觉得好多了,他拿了最后一块馒头放进嘴里,慢慢地踱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风盏的家人都在这里,他总不好再跟着过来了,千重川也不敢去找他,直到子夜也没睡着,就在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的时候,他听见了外面起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千重川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风盏。

    风盏对这里很熟悉,就算是看不见也摸过来了,他像个小贼一样悄悄地走了进来,千重川看着心软,低声说:“干嘛来了?”

    风盏吓了一跳,但是又有点开心,他也小声说:“你还没睡呢?”

    千重川嗯了一声,下床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捏着风盏的下巴让他抬头,温柔地吻他,伸手去摸他的腰,风盏含糊着说:“你还疼吗?”

    “不疼了。”千重川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两个人滚在了床上,喘息着,互相搂抱着摸索,千重川心里满是不舍,他咬着风盏的耳朵问他:“明天就要走了吗?”

    风盏没说话,紧紧搂着他,千重川陡然生出了不舍,他去吻风盏的嘴唇,脱了他的衣服,试探着摸到了风盏的股间,风盏吓了一跳,千重川却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动,风盏很慢很慢地放松了身体,没过一会就忍不住小声叫,千重川动的太下流了,把他股间那个小小的穴口慢慢地揉的软了,风盏软着腿贴在千重川身上,千重川舔了舔他的耳朵,低声说:“风盏,你听没听过,龙性本淫?”

    风盏没听过,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千重川又在他的穴口揉了一把,故意发出一点湿淋淋的水声给他听,风盏突然扭着身体爬到了一边,千重川又把他捞了回来,哄他:“明天就看不见我了,不想我吗?”

    风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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