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脸上是有一个小梨涡的,知道了吗?”他看着眼前的风盏微微睁着眸子喘息挣扎,突然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喉结,风盏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嚎叫,那双好看的眸子逐渐变了形,雾茫茫的瞳孔变得赤红:“是摩稚多那个蠢东西派你来的吗?”

    这是一个阿修罗,长得比他的同类要清秀很多,千重川本来是想直接弄死他的,这会改了主意,他决定问问对方,那天在摩稚多那里看见的男人到底是谁。

    对方显然是怕了千重川,没一会就吐露了实情,千重川想了想,问他:“你说的这个酒天,除了在骞赛身边,还经常去哪里?”

    “……酒天大人,”那个阿修罗咳嗽了两声,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他喜欢在乌满河边静坐。”

    千重川离他近了一点:“谢谢你的坦白,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肮脏的东西,顶着风盏的脸。”

    过了一会,他把这个阿修罗的尸体扔进了蛇坑,走出了寺庙。

    乌满河,千重川是知道的,很巧的,那条河就在千重川最开始来到恶鬼道时住的地方附近。

    他一路走,一路回想着刚才那个风盏讨好的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风盏呢?千重川决定下次见到风盏的时候,也让他这么笑一笑。

    恶鬼道昏黄的天让千重川的心情没有那么好了,他找了个隐蔽处坐下来,闭着眼睛听周围的风吹草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千重川听见了一阵隐约的竹哨声,他睁开眼睛回头看,一个男人踩着焦黑的土地走过来了。

    千重川走了过去,酒天显然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千重川的胆子这么大,他瞥了一眼千重川,带他找了一个隐蔽处坐下了,两个人对视,酒天漫不经心地把头转开了,他拿出怀里的小竹哨子叼着,要吹不吹的。

    “那天谢谢你,”千重川看着他:“你为什么救我?”

    “我是骞赛大人的手下,”酒天把哨子吐在了地上:“救救他的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还没等千重川说什么,酒天就笑了一下:“开个玩笑,救你就救了,要什么理由?”

    酒天救千重川,除了因为当初对他的那点可怜,更多的是因为对骞赛的不满,他不满现在的骞赛每天只知道寄托希望于来世,他觉得现在的骞赛杀死了从前的阿修罗王,那些在光明城的日子让酒天觉得无比的怀念。

    千重川显然是想不到这些的,他盯着酒天腰上的剑,问酒天:“这把剑是风盏的吗?”

    “是,”酒天解下了那把剑,敲了敲上面的宝石:“不过我不能给你,你和那个小龙——你俩不是相好吗,看样子,你挺疼他的。”

    千重川不自在地承认了,酒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古怪地笑了一下。

    “剑给了他,他就可以看得见了,现在还能撑一撑,多活几年,看得见了以后,随时随地都有被雷劈死的危险,你舍得吗?”

    “……我不会让他受伤的。”千重川这么说着,语气却有了一点迟疑。

    “天意难违,懂不懂?”酒天想起了玉板上最后只剩下一只的恶鬼:“我要是你呢,我就对他好点,让他没有痛苦的过完这辈子,瞎了眼睛就瞎了眼睛,有什么的?你这么疼他,什么不能帮他做呢?”

    千重川显然是在忍着不满,酒天这么不在乎的口气谈起风盏的生死,千重川无法接受,可是他知道酒天说的是事实,这更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其实我说一句难听的,你也不要不高兴,”酒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现在瞎了眼睛也不安全,天意不光是难违,还很难测呢,他生下来就是要遭天谴的,懂不懂?也许现在,也许明天,他随时都有可能死。”

    千重川黑着脸,酒天啧了一声:“说句实话,你激动什么?”

    “别再来找我了,”酒天之前对他说:“这把剑我得拿着,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也别叫我在你父亲那里不好交差吧?”

    “等等!”千重川突然想起来:“风盏的哥哥是死是活?”

    “早死透了。”酒天冲他挥挥手,离开了。

    千重川心情有些低落的回了寺庙,他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不得安宁。

    院子里的叶子落了满地,他也没有心情去打扫,千重川又坐在门口,垂着头给风盏编小狗,他一颗心酸软着疼,他不知道为什么风盏一定要死,他犯过什么错?

    把那只小狗在脸上贴了帖,千重川起身回了房间,他往床上扫了一眼就愣住了,风盏正抱着被子睡觉。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脸:“小宝?”

    风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下意识地抱着他:“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啊,都等睡着了。”

    千重川什么也来不及说,就把他吻住了,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被填满了,搂着风盏温热的身体,千重川把他压在床上,风盏被他亲的闷闷地叫,不知道千重川这是怎么了,千重川攥着他的手指,风盏忍不住拿膝盖轻轻地蹭他的腿间。

    千重川喘息着坐了起来,他急色地脱了风盏的衣服,把他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揉,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嘴唇,低声问他:“谁送你来的?”

    “我自己顺着河游过来的,”风盏笑嘻嘻的:“想你了,就游过来看你。”

    风盏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害了相思病,他哥哥看不过去,主动把他送过来住几天,还因为这件事和他姐姐吵了架。

    千重川看着他,很珍惜地捧着他的脸吻了吻,没有多问,他一直往下吻,含着风盏小小的乳头舔弄,没过一会,两个人就都赤裸着抱在了一起,千重川的脸贴着他的脸,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慢慢插了进去。

    风盏还是疼,前面一直软绵绵地缩着,过了好一会,千重川很温柔顶弄了很多下,风盏才慢慢地适应了,他咬着牙让千重川抱,千重川搂着他,幅度很小地抽插,慢慢地在他身体里磨,风盏的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耳朵喘息,后面逐渐湿软了,紧紧地裹着千重川,他的手贴着千重川健壮的背,一下一下地摸。

    “……啊!”风盏被他撞到了敏感的地方,仰着下巴叫,身上湿淋淋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觉得陌生,却也觉得快活。风盏被千重川紧紧搂抱着疼爱,只知道张着腿无力地呻吟,他前面也硬了起来,在千重川的小腹上蹭,后面被他的大东西一下一下地顶撞,觉得全身都麻了。

    千重川喘息着亲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怀里,风盏叫的越来越响,越来越缠绵,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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