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高,阿脔很是不得劲,看向凝弦,“凝弦,你过来推推我,大点劲!”

    凝弦没想到阿脔会喊自己,一时间愣了。

    浮翠冲着凝弦道,“喂,公子唤你呢!”

    凝弦这才回过神,站在秋千后,推了一把,这一下比清秋和浮翠推得要高,阿脔高兴的笑了起来,笑声婉转高昂,犹如海中初升的太阳,霞光四射,直直射入心中,浑身暖意,欢喜无限。

    凝弦魂魄早已出了身体,随着阿脔的笑声忽上忽下,使劲推着秋千,仿佛这辈子只愿待在阿脔身边,就这么给阿脔推秋千。

    忽地感觉眼前出现个黑影,凝弦一抬头,只见一个佩紧带紫,身穿白色秀龙长袍的男子站在自己身边,男子面如冠玉,脸上带笑,气度不凡,贵不可言,男子朝着凝弦挥了挥手,接过秋千,双手一推,秋千飞的极高,仿佛要入云一般。

    来人便是谢拂身。

    浮翠和清秋在一般看着这高度都心惊。

    阿脔却也不怕,反倒是笑声更浓,秋千高高飞起,阿脔衣炔翻飞,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秋风吹过阿脔的脸颊,吹起了额前的碎发。

    谢拂身看着秋千上的阿脔,神色柔情满溢,推了许久,谢拂身拉住麻绳,秋千稳稳当当的的停了下来。

    阿脔跳下秋千,回头一看是谢拂身,咦了一声。

    谢拂身抱着阿脔,给阿脔理顺被风吹乱的碎发,“又有新玩意儿了?”

    阿脔乖顺的让谢拂身抱着,笑意盈盈,“好玩极了,你坐么?我推你!”

    谢拂身一下子笑了出来,爱极了阿脔的至真至纯,“推我?算了吧,等你推得手酸,又要怪我。”

    清秋和浮翠在一旁抿唇而笑。

    阿脔脸上微微红了,“那是怪你太重,你该少吃点了!”

    谢拂身笑的戏谑,“我可不知是谁一天要吃四顿,吃过饭还要吃糕点。”

    “我那是长身子,你懂什么?”阿脔脸红得像那海棠尖上的一点红,好看极了。

    谢拂身轻轻吻了下阿脔的面颊,嘴角弯起,“原来阿脔是在长身子,不是谗……”

    当着人前被谢拂身亲了一口,阿脔心里又羞又乱,别着眼不肯看谢拂身,要跑进院子去。

    清秋和浮翠早已见怪不怪,睁着眼只当没瞧见。

    谢拂身大笑一声,反手牵住阿脔,抬步进了院子。

    等到院外没有人影,只留着秋千顺丰打着转子,凝弦还在看着阿脔的背影,收不回眼光。

    ☆、相商

    这小小一架秋千却是给阿脔平淡的生活增添了点乐趣,梧桐树间不时传来阵阵笑声,阿脔从秋千上蹦了下来,拽着秋千看着清秋和浮翠道,“你两也坐坐,我来推!”

    清秋连连摇头,“这可使不得,哪有公子出力的?”

    浮翠想坐极了,可是见请求这么说,也不好得说什么,脸上带着股失望的神色,看的阿脔直皱眉。

    阿脔眸子一转,推着浮翠坐到了秋千上,浮翠吓了一跳,只得牢牢抓着麻绳,耳边只听阿脔叫了声抓紧了,下一刻便觉那秋千飞了起来,力道不大,秋千虽然荡的不高,可也好玩的很,浮翠咯咯笑了起来,清秋立在一旁心焦的不得了,怕阿脔推重了伤到浮翠,又怕秋千后退撞到阿脔,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两人出事。

    阿脔见浮翠高兴,心里也欢喜,加大了力气推着那秋千,浮翠只觉耳边风声呼呼,脚也落不到地,心里便有点惴惴,忽地大声喊道,“公子,太高了!”

    阿脔闻言,连忙减了力气,不多会,那秋千便停了下来。浮翠双足一沾地,就笑了起来,“真好玩!”

    阿脔朝着浮翠使了个眼色,浮翠一笑,两人拉着清秋,把清秋按坐在秋千上,清秋急忙道,“公子,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那秋千荡了起来,清秋吓得连忙拉住麻绳,随着秋千越荡越高,仿佛都能抓到那梧桐树叶一般,清秋的心也飞了起来,轻松欢快。

    清秋坐着那秋千,远远见到刘细畹穿着身合欢花底色的衣裳翩翩而来。刘细畹头上梳着个繁复华丽的流花发髻,戴这串颜色通透的珍珠项链,容色天成,容颜妩媚。

    刘细畹的贴身婢女杜鹃扶着刘细畹到了院口,见到阿脔只顾着推秋千,做了个脸色,嗔怒道,“好生无礼!见到侧王妃也不行礼!”

    阿脔不高兴起来,一把拉住秋千,拧着眉看着刘细畹。清秋赶忙从秋千上下来,和着浮翠一道行了礼。

    刘细畹细细看着阿脔,越看越觉得阿脔美得惊人,气质宛如空谷幽兰一般,想到谢拂身自从回府一月有余却从未见过任何妃企妾,心里顿时妒海翻腾,脸上柔柔笑着,那眼色却狠辣至极,“阿脔好兴致,在此处玩秋千。”

    阿脔很是不喜欢刘细畹,拉着秋千也不说话。

    刘细畹见阿脔不语,看着跪着的清秋和浮翠,闲闲道,“王爷可在?”

    清秋低着头,“回侧王妃,王爷晌午就出了府,还未回来。”

    刘细畹双眼一挑,缓缓道,“如此就算了,杜鹃,回吧,不耽误阿脔玩秋千。”说完转身走了。

    杜鹃扶着刘细畹走远,狠狠道,“那个阿脔也太不像话,一点礼数都不懂!夫人身为侧妃,而他连个名分都没有!还敢嚣张至此!”

    刘细畹冷笑一声,“他怎么不嚣张?自他一来,你见王爷可曾正眼瞧过我们不曾?他可是得宠的紧呐!”

    杜鹃很是不服,“夫人就由得他这般下去?”

    刘细畹妩媚一笑,笑中隐藏着说不尽的危险,“去横琴妹妹那一趟,我去找她说会子话。”

    杜鹃闻言,搀着刘细畹到了江横琴住的骊珠院。

    正好遇到江横琴烹了茶,茶香缭绕,江横琴见刘细畹来了,递了盏茶给过去,“姐姐尝尝。”

    刘细畹揭开茶盏,嘢了口茶,眉头一皱,笑道,“妹妹这茶,好似是去年的龙井了吧?”

    江横琴平日里不得宠,吃穿用度都比不得其余几人,当下被刘细畹戳到痛处,江横琴面色一红,很不自在,便撒了谎,对着身边的丫鬟怒道,“姐姐见笑了,必是朱红这丫头拿错了茶。朱红,以后在这般毛手毛脚,我就撵了你!可知道了?”

    朱红也知晓江横琴这是拿自己扯谎,当下便跪了下去,低着头道,“奴婢知错了,还望夫人饶恕奴婢。”

    “起来吧,下次被再犯就是了。姐姐今日怎么到我这来了?”江横琴转而看着刘细畹笑道。

    刘细畹抚着指上的翡翠扳指,那扳指颜色通透浮翠,扳指中带着点绿丝,一看就是好东西,刘细畹出身名门,大哥官拜尚书,又为谢拂身诞下长子,未分也尊贵起来,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好的。

    刘细畹一笑,“也无什么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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