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我怕死,我要不怕死还能被你那样嘛,呜呜呜……都被你那样了,你还这样,这样欺负我,呜呜呜……”

    “哎哟哟,可别哭了,”云裳把秦昭抱一抱,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哭得姐姐心疼,别哭了,不就是人头嘛,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你就是要姐姐的头……”

    秦昭突然不哭了,瞪着眼看着云裳。

    云裳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继续道,“姐姐的头自然不能给你了,不然还怎么疼你呢。”

    不要脸!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秦昭问。

    “那你要不要呢?”云裳笑嘻嘻答。

    “我当然要了,不然我还回来干嘛?”

    “好,那姐姐就给你。”

    秦昭站了起来,然后他就被云裳脸朝下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你大爷!”

    “又骂人。”

    “我还想打你呢!”秦昭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不要了?”

    “要!”

    “要你还乱动,乖。”

    “乖你大爷!小爷我要的不是这个好吗,我要的是那个人头!”

    云裳只用一只手就按得秦昭死死的,另一只手很轻松就解开了他的衣服,这女装比男装好脱,腰带一解开,裙子就掉下去了。

    “小子,你给姐姐惹了个大麻烦,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你走。”云裳说着话,手就摸了上来。

    秦昭屁股还疼着,立刻抖了一下,叫道:“别动那里!啊!”

    这时窗户外面忽然一亮,一颗烟火在夜空中炸开来。

    云裳俯在秦昭背上,看着窗户重新暗下来才说道:“你知道你杀的人是谁吗?”

    谁?

    秦昭不知道,他只知道是上面派他来这杀人的,这是他入行的第一件任务,但是刚才那道烟火他知道,那是南江门的报信烟火。

    秦昭愣住了,忘了挣扎,甚至连云裳还在身后都忘了,直到下身一痛,被贯穿的感觉袭来他才回过神来,凄惨地叫了一声,但是叫完了又发觉并不是很痛。

    难道他这么快就适应了?啊?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云裳喘着气拍秦昭的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姐姐都不好动了。”

    秦昭被顶到了要紧的地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云裳立刻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这小声,比唱曲儿好听多了,就这样叫,姐姐爽完了才有心情想办法救你一救。”

    秦昭开始时还压着抑着,他的酒已经醒了,就觉得再那样叫就太骚太贱了,可没了酒意,下半身的感受却更强烈了,随着云裳契进他身体里的那截粗硬坚挺的“棒槌”不断进进出出,快感就像一群钻进骨头缝里的蚂蚁,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又痒又酥,不是痛苦,而是痛快。

    到最后,他终于压抑不住了,刚才看见烟火的那点恐慌也不是个事了,他开始嗯嗯啊啊的叫起来,那些羞耻得要命的音儿就那么一声声的从他的嗓子眼里往外冒,而他的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完全顾及不到要害羞了。

    云裳被秦昭湿滑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也爽得要命,他掐着他的臀瓣,一边揉捏一边奋力冲刺,嘴里的话语越发的浪起来:“小骚货,怎么长了个这么好的屁股,这么白,这么软,还这么翘。哦,太舒服了,你叫什么来着?哦,你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嗯,不用告诉我了,我就叫你小白白好了。”

    秦昭很不满意这个称呼,嗯嗯着想拒绝:“嗯哈……我……我叫……唔……”

    云裳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告诉我,我觉得你的名字肯定不好听,就小白白好了,要不就小软软?嗯……哦……太舒服了,小翘翘,你舒服吗?”

    秦昭唔唔叫着,心想这都什么破名字,可云裳不让他提意见,身子往下压了压,一只手往下一探,就抓住了秦小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后面抽送的动作也蓦地加快了,哪怕已经松开了手,秦昭也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嗯嗯啊啊”就是“哦哦哦哦”了,简直浪得不堪入耳。

    秦昭从没被人伺候着自渎过,这感觉太刺激,没多大会儿,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泄了一地。

    云裳又抽插了上百下,终于射在他里面的时候,秦昭已经浑身瘫软趴在了桌面上,全靠云裳托着他的腰才没有滑到桌底下。

    秦昭有气无力的问:“姐姐爽完了吧,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

    云裳松开他,往后退了退,坐下来道:“什么怎么回事?”

    秦昭果然跟没骨头一样从桌上出溜了下来,坐到了地上,袒露的前胸上锁骨上都被木头桌面硌出了红色的印子,他翻个身靠着桌腿,嘶了口凉气道:“我说你怎么对在桌子上这么情有独钟,疼死了,你刚才说我杀了人给你惹了麻烦,你能告诉我杀的人是谁吗,是什么麻烦?”

    “什么麻烦?”云裳和他对视,然后眨了眨眼。

    “嗯?”秦昭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想跳起来,可腰上一阵酸痛,又跌回去了,“你别跟我说……”

    云裳哈哈笑道:“麻什么烦,骗你的啦。”

    “骗……那刚才的烟火?不是南江门的?”

    “烟火?什么烟火?哦,你说刚才那个啊,我也不知道啊,大约是谁闲着没事做……哎,别,别哭!”

    秦昭嘴一瘪,眼睛眨了眨,立刻又泫然欲泣了,“我都委曲求全给你上了,你居然忍心骗我……呜呜呜……”

    云裳跑过来把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居然不知从哪又扯出一条帕子来,边擦着秦昭的眼泪边说:“别哭了,小软软,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认错,行不行?”

    “不许这么叫我!”

    “好好好,小白白?”

    “也不行!”

    “小……”

    “停!我叫秦昭,秦昭,不叫什么小白小软小翘!”

    “噗!”

    “你再笑!我不要活了!”

    云裳领着秦昭去了白茶苑的后院,在一个角落看见了那个死人,身首分离,死得挺惨。

    找了块破布把人头包一包递过去,云裳笑道:“小软下手还挺狠,看不出是头一回杀人啊。”

    秦昭道:“我不叫小软,我也不是头回杀人。”

    “不是吗?”云裳惊讶了一下,然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小瓶子,拔开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倒到了尸体上。

    化尸水。

    秦昭盯着那尸体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化成了一滩水,也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云裳。

    “在梦乡街上混,总有些不好明面上解决的事的。就好像你看着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实际上却是个杀人求财的杀手一样,谁都有秘密,好奇心别太强,少问少说,能活得久些。”

    “那个,”秦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以后会少问少说,可我现在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云裳用帕子擦着手道:“你问吧。”

    “你平时都装女人,是怎么在床上蒙混过关的?”秦昭神色有些复杂,“还有你……弄了我一回我就这德行了,你以前是怎么让人不怀疑的?”

    云裳噗嗤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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