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追不上,看着师父无情离去的身影渐渐远去,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师父,师父……”

    天青从不远处跑过来,看她这样忙扶她起来:“少爷,怎么回事啊?”

    她擦了擦眼泪,沉着一张脸跟天青回去,她脸上从未出现过这样悲痛的表情,天青担心的不行。

    一直到上了马车,秦悦感觉了一下,周围只听得到路人声鼎沸,才收起死人的表情,吸了吸鼻子,嫌弃的拿出手帕把流出来的眼泪鼻涕擦干净,然后扔给天青。

    “少爷?”天青已经懵了。

    “少爷我刚才演的怎么样?”秦悦挑眉问他。

    天青聪慧,一下就明白了秦悦刚才是装的,翘起大拇指说:“棒,真棒!演的跟真的似的,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哎,过两天你就知道了,眼睛有点酸,我养养神。”秦悦闭了眼睛靠着马车壁。

    刚才那样真行吗?就这么简单?场面也太小了,他们师父割袍断义,不说风萧萧兮易水寒了,也该有春雨淅淅下不停了吧!这样安王能信吗?

    不过按照师父平日表现出来的性格,就是直来直去的,不屑掩饰,放别人身上不正常的,放师父身上就正常了,他们要是真的整出个大场面来,没准细节上就被景桓抓住了把柄。

    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一件难事,师父果然聪慧!

    当时肯定有安王的人潜伏在暗中看着呢!

    妆娘子自那日见过持剑男子之后,就总是发呆,娇客们要的胭脂都总是弄混,自己用的胭脂却比其他任何时候都精细,只想着哪天再遇到了可以展现最美的姿态。

    她早早就丧了夫,也无子,闺阁之中便喜欢自己弄些胭脂水粉,等家中只剩自己了,索性直接开了一个脂粉铺子打发时间,这日子过得也清闲有滋味。

    可她也是一个女人啊,而且是正处于人生最美好阶段的女人,漫漫长夜,躺在床上,身子发热,热的睡不着,她知道自己也是一个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尤其是……见过那人之后。

    在丧夫之后,由于她姣好的容貌,也有不少男人来勾搭过,但是都没有那个男人能让他心动,他走了,她还总是想着,想着他是谁,他有喜欢的小娘子吗?他可娶妻了?他,还会不会再来?

    一天,又一天,每天不管下雨打雷,她都坚持开门营业,哪怕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娇客上门,说不定,就又见到了呢!

    天色渐暗,又是一天过去,妆娘拿起手中铜镜照了照,今天的妆容,又白画了。她收拾了东西,关上店门,回去晚饭休息。

    她在这里置的院子,前面是店面,店门一关,后面就是住的地方了,十分便利。

    她的院子不大,下人也少,一个妈妈做饭,两个丫头白芷和兰茉打扫院子,还有一个松翠贴身侍候。齐妈妈饭做好了,主仆几人坐在一桌上,凑个热闹,把饭吃了,各忙各的,她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消食,回去松翠已经给她铺好了床。

    松翠抬头看了看,妆娘的屋里还亮着灯,就去给白芷和兰茉说准备烧水。

    她躺到柔软的床上,摸着身旁空出来的一部分,觉得床上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总像是少了点什么,又想起那个日日夜夜出现在脑海中的男子,她摸了摸身下,起身从床铺旁边的小格子拿出一个帕子包裹着的东西。

    她坐起来,打开帕子,露出里面镂刻着花纹的一根玉埲,用手握住,凉津津的,玉埲的头上开出了一朵磨菇花来,花辦上没有花纹,比较顺滑。

    妆娘一手握住它,一手伸到腰间解下裤绳,微微抬起屯部,把库子褪了下去。双腿分开,用手摸了摸褪根,已经一片湿闰,她躺下屈起双褪,一手拉开两辦尚还娇嫰的花辦,一手握着玉埲从磨菇花的方向往里面绰去。

    凉凉的触感冰的她双褪一抖,忍不住叫出声来。丅体被撑開的感角实在美好,等那玉埲的头部,整朵磨菇花都绰进去了,她满足的低银,用手转动玉埲,让它在体内轻轻魔擦,等磨菇花被体内的埖液暖热之后,才继续向里面绰。她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他那被黑衣包裹着的睛壮的身躯,他的那物肯定比她体内的这根更加火热,更加促壮……

    “恩……恩啊……”

    等到整个玉埲戳了三分之二进去,她才动了动屯部,让涌道和玉埲契合的更润滑,才握着那玉柄来回抽差起来,随着抽差,她的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直到最后双褪绷直,从自宫里卸出来大量的埖液。

    到了顶点之后,突然而来的是一阵不可言说的空虚,好像比之前更寂寞了,她想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着……她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因为思念流出的泪水打湿了窗单。

    过了会,她没有直接就绸出玉埲,而是坐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有平常的手帕两倍大两倍厚的方巾,折了下垫在身下,才轻哼着把玉埲绸出来,玉埲被绸出来的瞬间,从她身下的小扣里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的黏夜,沾湿了那方巾。

    其实她见过他一次,他也只跟她说过一句话。她又忍不住细细回味那天的一切,他背着阳光走来,黑衣的边缘隐隐发光,趁着他挺拔的背脊俊朗的容颜,就如下凡的天神一般,他绸出腰间的长剑横在她的脖颈上,其实是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并没有碰到她的脖子,既气势逼人又细心怜惜,他随手把东西拍在案台上的时候,案台在她深浅颤抖起来,可见他多有力气,他叫她老板娘,称自己是在下,好似她开的是一家江湖客栈,他是前来投宿的游侠!可是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从幻想中醒来,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把那方巾收起来,擦了擦身下的泥泞,把玉埲一起包裹着,她看了看手里的玉埲,心里有些不满,挺舒傅的,但是听其他姐姐们说不能常用,常用不仅伤身,而且次数太频繁身子就没那么闵感,想得到快乐就不容易了。她把它扔到床下的一个小木盘里,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走向旁边的厢房,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都是打通的。

    兰茉和白芷早就算好了时间,把热水装好了,妆娘直接走过去踏进了热水桶里,上面还洒了一层的玫瑰花辦,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享受着水流的包裹。

    外面一个隐于夜色中的男子身影,在她走进了旁边厢房之后,推开门走进来,他信步走到床边,看了看有些凌乱地床褥,最后目光定格在床下边,小木盘里的一团方巾上,方巾是柔软的蓝色绸缎,如今被裹成了一个条状胡乱放在那里。

    厢房的水声传来,他不再管眼前的弥乱场景,顺从内心的欲忘,朝着水声走去。

    他没有进去,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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