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另一部分得到了满足,杀人的欲望也就不强烈了。每当我抱她摸她亲她,把她脱得精光放在我家客厅的小沙发上亲热;抑或是哄着她用手握住我的命根子,让我射在她白皙光滑的身体上……太刺激了太爽了,这感觉一点不比杀人差。

    只可惜她始终牢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让我进去。哪怕我都把那里舔得干干净净滑溜滑溜,她也不肯。

    “冯烨,这是我的底线。”她一本正经的说,“你想都不要想,也不许哄我。要是你敢强迫我,转头我就去告你强~奸。所以你死了这份心!”

    靠,狠,真狠。我还要考大学呢,而且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

    不过这个遗憾,多年后我还是填补了。是我的终究是我的,她逃不掉。

    日子久了,加之姚檬始终不肯做,我又有点蠢蠢欲动。

    那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得像死人的脸。我在街上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合适的目标。傍晚时回到家,颇有些沮丧。一进屋,却见姚檬揉了揉眼睛,从沙发坐起来:“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

    这一幕实在太美了。

    一室柔黄的灯光,姚檬穿着条红色的裙子,皮肤白得像雪。黑色长发像绸缎在灯下发光。

    我看着她走近,生生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如同疯狂的野草,不受控制的滋生。

    是哪种欲~望,我都有点分不清了。

    哪种都好,都是占有。

    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小檬,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谁知她一脸尴尬的推我:“不许再说!”

    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憋闷的笑声,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好几个同学捧腹大笑,其中一个手里还抱着点满蜡烛的奶油生日蛋糕。

    姚檬更窘了,把脸埋在我胸~口:“我叫他们来给你庆祝生日……你干嘛胡说八道!”

    噢,原来是这样。

    我被姚檬拉着,坐到一群同学中间,坐到蛋糕烛火前面。

    “快许愿!”她双眼亮晶晶的望着我。

    从来没人给我庆祝生日。聋哑爸妈根本不会有这个闲心和心思,而姚檬,谁知她从哪里看到了我的生日日期。这么大大咧咧的女孩,对我倒也算上心。

    我搂住她的腰:“我希望永远跟姚檬在一起。”

    大伙儿全起哄,姚檬眼眶有些湿润:“笨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低头亲了她一下:“不,会灵的。”

    我不杀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

    分手来得比预想的快,可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也许是别的女孩的男朋友都比我有钱,他们可以看电影吃巧克力买裙子,而我只能牵着她的手,带她沿着公园一圈圈的走;也许是经常在我家进进出出,看到我傻傻愣愣的聋哑父母,还有满室凋敝,令她心头的厌恶一点点累积;又或者是因为班主任对我俩苦口婆心的教导、乃至严厉的训斥,终于让她动摇……

    其实我无所谓,对班主任说:“我是认真跟她谈恋爱,也没有影响成绩。我不会分手的。”

    班主任却说:“姚檬已经答应跟你分手。她这学期成绩下滑得很厉害。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她想。”

    我回教室的时候,就见姚檬趴在桌上,哭得很厉害。旁边几个女孩都在安抚她。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桌子上坐下,教室里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别哭了。”我揉揉她的头发,“小檬,我对你的爱不会变。过几年等我有了事业基础,再来找你。”

    她哭得更凶了,但是也没有做任何挽留。

    我觉得很正常,这就是我的姚檬。但她大概不明白,我说这话,可是很认真的。我没耐心再花几年时间,找个这么对胃口的姑娘。

    ——

    之后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父母对我坦言并非亲生,我在霖市呆得也无聊了也不能杀更多人,索性考到香港的大学,顺便寻亲——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把我给丢掉了。

    而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被林清岩这个变~态给算计了。

    这真是一场可笑的阴差阳错,莫名其妙我就成了连环杀手,还以为是之前的几具尸体被水警凑巧打捞到了——我明明丢在很远的公海的。我只好一直逃一直逃,后来才搞清楚,他妈的是把另一个凶手的事算在我头上。

    再后来,已经是铁证如山。我打电话给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是个律师,只委婉的劝我:“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但……肯定是死刑。”

    我只好继续逃。后来我慢慢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都想笑了。

    他妈的香港真是风水宝地,我跟林清岩狭路相逢。估计连他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同类。

    我在霖市深山躲了三年。

    我恨林清岩吗?不,我当然不恨,换成我是他,也会这么做。成王败寇,有什么好恨的。不过我很有耐心,他迟早还会作案,我迟早能翻盘。

    不过他还真是病态啊,把死人打扮得像情人,看来他这些年真是被我妈折磨得不清,脑子也折磨坏了。

    第三年初的时候,我遇到了谭良。

    那是个春日的清晨,我坐在山洞里,烤着刚打来的兔子肉。突然有脚步声靠近,然后就是个白净的年轻人,穿着守林员的制服,安静望着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烤肉。”我用匕首割下一块递给他,“要吗?”

    他笑笑:“为什么不要?”

    日子久了,我们成了兄弟。他一个人在深山守林,没什么朋友,只叫我大哥。

    他讲话不多,但是每当我问及他一个大学生为什么来守林,或者问到他的领导和同事,他就格外沉默,眼睛里有特别阴鸷的光。

    哦,又一个同类。

    这个世界还真是扭曲。

    我住山洞,他住守林员宿舍。有时候也会互相串门过夜。有一天夜里,我打了两只斑鸠,提着去他那里。远远却见屋门紧闭着。我走到窗边一看,乐了:他正压着个女人,在床上死命的干。

    我知道他一直是处~男,难得今天开荤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肯跟他。一开始我看得津津有味,毕竟旱了三年,看得我胀硬难受。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出不对——那女的脸色发白,一动不动,手也垂在床边,像死了一样。

    等他□射在地上,我才看到女人大腿上的尸斑——我靠,这小子真他~妈重口。从哪里找了具如花似玉的尸体来干?有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我再仔细一看,这女人的相貌气质衣着,似曾相识啊。

    我推开门走进去,谭良起初脸色又红又白,见我很平静的查看尸体,他也在我身后蹲下,笑了:“林子里捡的。哥,你要不要来?”

    我笑骂:“去你的,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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