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我好奇就去看了。”一见是个跟他同学院的美女校花老师,还生出了一阵危机感。

    “任淼?”他重复着,意思就是他记下了。

    齐鹿吐了吐舌头,心里对任老师说了声抱歉,以后要是被报复了可千万别找她。

    “你妈妈怎么样了?”吴畏把车子挪出了停车位。

    齐鹿说:“没有检查出有什么问题,医生说回家好好休息,可能真的是累着了吧。”

    吴畏看了她一眼,“跟那间咖啡屋老板谈的怎么样?”

    齐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还要再考虑一下……她要价三十五万,包括所有的设备还有两个月的房租,这跟我的预算差不多,可是一个月后要发员工工资,两个月后要向房东交租,加上一整年的租金的话价格就高了点。”

    她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痛。想起刚到灵雾镇开客栈的时候,也是诸多的麻烦,前脚解决了资金的问题,后脚又遭到同行的排挤。

    王荔对价格寸步不让,齐鹿刚提了一句觉得有些高了,她便捂着肚子一脸哀愁,“如果不是怀孕,降一点也无所谓”,齐鹿不好跟个孕妇斤斤计较,便只说还要再考虑一下。

    过了红绿灯,吴畏驱车往家里去,“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我这些年有一些积蓄……”

    “不行!”齐鹿坚定的拒绝,“我们现在是谈恋爱,我可不能拿你的钱。就算你不在乎这个,要是你家里知道了,总会对我有想法的。”

    吴畏余光瞄到街边,嘴角翘起,“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他慢慢把车靠边停下,指了指右前方已经下班的民政局,“看见那里没?我们回家拿上户口本,花不到十块钱领个证,你就能合法的分我一半财产,谁都不能说你什么。”

    齐鹿脸上泛红,催他,“别闹了。快走,交警叔叔来了。”

    吴畏没再说什么,重新把车开上主干道,剩余的路段两人都没有再交流。

    回家后吴畏也表现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齐鹿总觉得他表情不对,屋子里气氛不对,她说话他也尽量用最简短的语句来回答她。

    这是生气了?

    她觉得挺新奇的,第一次见他对自己不满。又很奇特,生气不是应该宣泄不满的情绪吗,为什么他能表现的这么平静。

    “我觉得王荔可能还是会让步的。”她靠在冰箱上,手里拿一盒冰激凌边吃边没话找话。

    “哦。”他应了一声,把洗好的碗擦干了才问,“为什么?”

    齐鹿又挖了一大勺冰激凌,刻意走到他面前放进嘴里,他没什么反应。哈!果然是生气了。

    她有些兴奋起来。

    “因为她怀孕了呀!我后来才想明白,她告诉我她跟她老公的故事,就是故意示弱让我怜悯她。谁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个陌生人自己的感情问题?你想想,一个在婚姻里处于弱势地位的女人,又加上怀孕,谁还会跟她计较太多呢?”

    “你不是在计较吗?”他冷冷的反问。

    齐鹿被噎了一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马上快生产了,而且不久就要跟他老公出国,她要忙的事情会越来越多,没有多少时间来等下一个买家。”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要是真有另外的买家出现,那只能算我运气不好了。”

    “所以你打算跟她耗着?”

    “耗不了多久。”她信心十足的道。

    他收拾好厨房,转过身终于忍不住盯着她手里的冰激凌。

    “这是第二盒?”

    齐鹿缩了缩手,点了点头。

    吴畏皱着眉收走,“每天一盒,明天不能再吃。”

    她苦着脸,不舍的看他把剩下的一半丢进垃圾桶里,心里却美滋滋的,得意的想,“你终于是沉不住气了吧。”

    她刚想去拉他手臂,谁知他刚好去拿水,她抓了个空,惘然的看着他走出了厨房往书房去。

    真的生气了呀……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手掌虚握了一下,抓到一把空气。

    到睡觉前吴畏都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齐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情绪低落的拿着遥控器把所有电视频道挨个调了个遍。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悄声走到门口,耳朵贴到门上,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想了想,她推开门。吴畏坐在电脑前,听见声响他手指在键盘上按了一下,屏幕上的页面立刻变成了桌面图片。

    她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想好的说词一下子说不出口。

    “怎么了?”他问。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电脑屏幕的光只照出他的脸部轮廓,昏暗的光线里给人一种距离感。

    她结巴了一下,“没,没事。”然后扭头带上书房门就跑。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放在平时她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可在他在生她气的前提下,所有情绪都被放大,她觉得自己被他隔绝在外了。

    脚步匆忙间左脚踩到右脚的拖鞋,她被自己绊倒在地上,膝盖搁在地板上,一阵疼痛传来。她蜷缩起身体,扶着旁边的柜子站起来,缓了一会儿,试探着动了动小腿。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慌忙的想掩饰,身体挺直装作正常的迈步往前走。突然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往前栽去,眼看脸就要撞到床角,惶恐中被拦腰抱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

    吴畏只是轻轻的责怪了一句,她莫名的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被他抱在床边坐下,他蹲在她身前动作轻柔的挽起她家居服的裤脚,查看膝盖的伤处。

    红红的硬币大小的一团,只擦破了皮,幸好没有流血。他碰了碰周围,她条件反射的往后缩。

    “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摔一下试试。”她语气有些冲。

    吴畏笑了,收回手就这么蹲着仰头看着她。她被看的不自在,低声哼了一声,扭过头。

    “生气了?”他故意问。

    “谁生气了?你才生气了。”齐鹿嘟囔着。

    他拿来医药箱找到消毒喷雾,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腿放在他膝头上,对着擦伤的地方喷了两下。齐鹿以为会有刺痛感,都做好了忍痛的准备,谁知只感到凉丝丝的。

    她放下裤腿,尝试着屈伸了两下,没有想象中疼的不得了的感觉。

    最近全国范围内降温,她前两天打了个喷嚏,吴畏就让换上了厚厚的冬被。她躺到床上,整个人都缩进松软的被子里,没一会儿就觉得热,把手脚伸出来。

    外面客厅的灯灭了,吴畏进来关上卧室门,她立刻困了似的侧过身。

    身后的被子被掀起,她闭上眼假装睡着。

    “求婚被拒绝了,我总要难过一下吧。而且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求婚的形式,我对这种事情可没有经验,所以上网看看别人都是怎么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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