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美国是我的梦想,我为什么不能忍受寂寞忍受孤独,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价值呢?想通了,不再纠结,敲开苏曼的房门,告诉她,“姐,我去美国。”

    心里释怀,话说出来,十分轻松,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就像忠义难两全,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总有一个对你更重要,如果我不去美国,我可能暂时会开心,但是如果不去,那将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随便你。”

    “喂?”

    “喂什么?跟我有关系?”

    “你是我姐啊。”

    苏曼从床上起来,看着我。

    “你、总是惹事、又给我添麻烦,你!”

    “姐。。。”我软软的叫她。

    “我真的想通了,以后不会了”

    “揍你一顿我再相信你,趴下。”

    苏曼的声音很平静,在我听来仿佛地狱小鬼的召唤,无可奈何的趴在了她的床上面。

    苏曼又拿起了她的皮带,看得我心里一颤一颤的,果然她下手又不轻,痛苦的忍受着,没办法,都是我的错,要是早点想清楚其中利害,也不用现在这样了。她打的很专注,没有说话,好像人经常都是这样,只有在遭遇了什么时,才会意识到利害之间的关系。

    连续两下,“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

    她终于开口,骇人的刑具被丢到一边,苏曼离开房间,丢下我一个人。

    我在她的房间沉默,想了很多很多。

    时间哗哗啦啦的到了要离开的日子,站在机场等候出关,来送我的人只有苏曼和白小康,没有告知其他人我要离开的消息,不想在临别之际被一些虚情假意缠绕,真情无价。

    人群走向关口,其实国际机场人都是很少的,大家很多是茫然的样子,不知道出去之后面对的是什么样子的人种,什么样子的法规,什么样子的生活习惯饮食习惯,或者习以为常了姿态,因为总是飞来飞去,所以早就无所谓了。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无数分别,每天都在有无数人在退出别人的生活,其实我是很幸运的了。跟随着这些即将踏入异国土地的人门入关,回身像苏曼和白小康道别,留恋的看着他们,似乎也只是敷衍的表现。

    终于要面对新事物了,我兴奋着。这样兴奋的到了美国,满身疲惫。培训机构有派来中国人接机,看着这个崭新的城市,我无比期待。

    旁边的人一开口,我吓了一跳,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耳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几年前见到的小白小康,此时我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他乡遇故人。当然我和小白小康勉强算是故人。

    他用中文跟我说他是美国和cwp联合的培训机构工作人员,然后又对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以及对我旅行疲惫的慰问,总之很官方的交际用语,看着他,努力的想要把他和那年那个露着小白牙的男孩子联系起来,却发现是徒劳,失去找乐子的心情,原来时间可以让人变化这么大,看着自己,也许还是几年前的样子吧。

    被他带回到培训机构的宿舍,中途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走来走去,他们有妆容精致的,也有懒散随意的,但是每个人都看起来很友好,而且间或听到他们他们的谈话,觉得自己在业界还欠缺很多,一下子谦虚起来,脸上的自负早就不是之前那样被迫收回去的了。

    宿舍条件好的没话说,忽然感慨自己决定何等正确,公费出来培训,还有机会学到很多的东西,就当是旅游了,好幸福。

    一个星期之后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白天参加这里的培训,晚上就到处逛逛,这里有漂亮的风景,街上有鼻尖红红的美国帅哥,还有好吃的三明治和皮萨,口味纯正的美国咖啡,漂亮高大的牧羊犬。

    苏曼每天都给我email,白小康总是打电话过来,可是中国与美国东部的12个小时的时差真的很让人伤不起。

    在这里培训一个月之后,忽然宣布又要开一门新的课程,关于tv topibsp;的。之前在公司里面断断续续的听说教这门课的人很不友好,所以参杂了对于这门课的期待。

    第一次上课的时候,看到门口出现一只巨大的only包,然后才有人走近来,看到来人,我傻了。————lily

    千万次的想过重逢,永远没有这样一个桥段在思维里上演!lily你怎么在这里

    在位子上仔细的打量她,她身上除去包是only再也没有其他的only了,她身上是dior是el是louisvuitton。

    忽然觉得她闪光起来,这么美丽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从前江南的采莲美女的气质了。时间让所有人变化起来了,我呢?

    "only,tell me your idea."

    她叫我,但是我没注意听她刚刚说了什么,我看着她一脸的茫然,教室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我能感觉到周围似乎有几束不是很友好的目光射过来。

    下课的时候向外面走,在门口被lily叫住,"only,help&o&hese dobsp;home..."

    就这样跟她回家了,到家之后,放下她的东西,不知所措。不知道爱喜对我的感情是否依旧,我采取了最保险的态度,不远不进的跟她晗喧。

    "only。。。"她抱住我,"only,我要想死你了,可是我找不到你 ,也不敢找你,我活的窝囊啊,现在好了,我找到你了,我。。。我。。。only。。。only..."

    她已经语无伦次,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lily,没事了,没事了,不是都过来了么,现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么,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了?"

    lily渐渐平静下来,眼眶周围的红晕渐渐退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惊异于她的转变如此之大,从她走进教室,直到此刻,都似乎是一个幻境,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面相遇相人然后被她抱住大声的哭,太不真实。

    "我们去卧室谈,好么?"她像一个西方人一样的吻了我的额头,轻声说:"宝贝儿,你想喝点什么?"

    看着她身上浓郁的主妇气质,我微微有些呆,但是很快回过神来,告诉她,"一杯冰水就好。"

    她去冰箱把冰敲进盘子,然后端进卧室,又拿了两只细长的玻璃杯过去,我在门口换掉鞋子,跟上她。

    "only,我离婚了。"

    我大张着嘴巴反应不了她的话。

    "是。。。跟joe么?"

    "是啊。"

    事情还要从我的高中时代开始讲述。

    要说起的这些事情,比当年我在苏曼家里趴在地上回忆起的那些,还要久远。

    你相信么,真正的毒.品.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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