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差遣?”一个白衣人问道。

    “我为何就得听那女人的?”昙冷笑。

    “那王爷便莫怪了!”四个白衣人不再手下留情,招招狠绝致命。

    除了海麒儿,海凤凰从来不留违她意的人,昙清楚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但又如何,谁也别想指使他海昙!

    两把巨大的弯刀正对头顶压下,两人夹击两侧,眼看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石破惊天,萧冰挚见到头顶一片天,笑脸还没绽开便敛了下去。纵身跃起,足尖在石柱一点借力冲出,身体朝拿刀的两人扑压而去。始料不及,两个白衣人只得迅速闪开,避开他的掌力。

    “是谁放你出来的?”昙冷声问。

    萧冰挚哼了一声,看向他身后,“谁会那么好心放我出来。”

    五人见到那冲破的石壁皆大为诧异,四个白衣更将手中的兵刃转而对着他。

    “他们是要取你性命的人?”萧冰挚见昙脸上有条血口,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也没想这谁是敌谁是友,该帮谁不该帮谁,脚跟一转和他背对背站立仇视着四个白衣人。

    四个白衣人将两人审视了一番,而后相互对眼点头,“撤!”只是一个负伤的海昙他们已难对付,如今再加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他们已无胜算,与其陪了性命不如再找机会。

    “你……”萧冰挚转身胸前挨了一掌,耗尽气力的他眼白一翻便倒地不起。下一回再不救这恩将仇报之人!

    再次醒来还是一间没有草根树皮的牢房,动一动,手脚僵硬使不出力,被封住了气舍穴。大可不必,他早已饿得连一层纸也捅不破更别说冲破石壁。

    感觉有人靠近,萧冰挚翻过身,铁栏前站着紫衣人。“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不过进快……”闻到香味,石床上半死不活一跃而起。

    送饭的狱卒没想到王爷竟驾临到此,丢开牢饭匍匐在地。

    “开门。”

    “是,小的马上拿钥匙。”狱卒滚爬着离开,又滚爬着跑回来,打开锁之后退到昙身后埋首而站。

    萧冰挚眼巴巴顶着地上的食盒,锁一打开他便冲到门口,昙上前挡着门,他试图从两边的缝里挤出去,无奈缝太窄。怒了!大吼一声,“我求你别挡着我吃饭行不行!”

    昙嘴唇抖动,扭曲了美丽的脸,从来就没人敢这样气他!

    第7章 流水似无情(7)追随

    昙看着盘腿坐在地上吃食的人,手指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为何没杀这个人?一直以来他想做什么便会去做,而这个一开始就想杀的人他却至今未动手。不杀他是因为那人的关系吗,还想与那人纠缠不清吗……

    萧冰挚狼吞虎咽吃相全无优雅,倒也不算难看。感受到紫衣人俯视的目光颇不自在,三两下刨着食很快现了碗底,只有五分饱,不过也知足了。抹掉嘴边的饭粒,抬头问:“你……你有事?”总不会为瞧他吃饭而来的。

    “他的武功你会多少?”昙问。

    “他?”

    “魏无双。”想他明知故问,昙又起了杀意。

    萧冰挚赶紧回到牢房里,顺手合上门,老老实实道:“会,会很多。”临走前,老爷还送了一本小册子给他,上面记载着赤炼门所有的武功。

    “我可以不杀你,把他的武功全部教给我!”他仍是放不开,此生定要与那人纠缠到死了。

    ※

    萧冰挚从监牢放了出来,心里却不是很欢喜。他救了海昙两次,到最后还不如老爷的几招武功。此时的萧冰挚想法不深,仅是单纯地认为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打这以后,萧冰挚便与昙的副将阿镶跟随在他的左右。阿镶年不过二十六、七,却已是镇北王手下的第一副将,这人很爱笑,笑起来脸上有两道深长的笑窝。萧冰挚觉得他人不错,豪爽不拘小节,正是那种值得结交之人。空闲时,两人时常切磋武艺,论武功阿镶稍有不及,但他自创的一套诡异剑法,少有人能够破解

    “萧少侠年纪轻轻就有一身好武艺,实在令人佩服。”

    萧冰挚挠头谦虚道:“我哪里年纪轻轻,再过几月我便二十三了。”

    阿镶大笑,“这不叫年轻?哪敢情我得称‘老夫’?”

    萧冰挚摇头赔笑,以他的年纪这一身武功不算什么,老爷年约十六便带着大主子一次次打败那些长他几轮的武林高手,到他这岁数天下间怕是已难寻匹敌的人。

    “阿镶为何叫他将军,他不是王爷吗?” 萧冰挚问。

    “王爷从前是镇北将军,习惯了呗。”阿镶裂开嘴憨憨笑道。

    教授昙的武功,萧冰挚仅是在他面前耍一遍招式再传予心法口诀便算完成任务。大多时候他会在旁边看着,昙虽然冷眼黑脸却也不会撵他走。习武渐渐成了萧冰挚每日最期盼的事,有时他还会忘记肚子饿这事。

    阿镶走进练功房,笑意从脸上消逝了一瞬。

    “阿镶。”萧冰挚将汗帕递给昙,转身见到他忙招呼着。

    “过了午时萧兄弟还不去用膳?”阿镶笑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萧冰挚转向昙,毫无诚意地鞠了一躬,“小的告退。”没等镇北王爷点头他便冲出了练功房。

    阿镶惊讶,将军竟由他这般无礼。

    “有事吗?”昙继续习练方才的招式。

    “没,没有。”阿镶红了脸,他怎能说是因为两人在练功房里待太久,他才进来……

    昙显得有些心浮气噪,停下来解开额上的玉带,冷冷看了阿镶一眼,道:“叫人准备膳食。”

    ※

    萧冰挚难得起一个大早,吃过早膳走入后花园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抽出剑花园里耍起来。那时而迅猛时而慢腾的比划,与其说在舞剑不如说在耍猴戏。

    和那人相似的戏玩招法令昙停下了脚步,盯着那耍猴戏的人一眨不眨,眼里闪烁的光刺痛了阿镶的眼睛。

    “萧兄弟今儿可起的真早啊。”

    “阿镶早。”萧冰挚主仆不分,先向阿镶问候才懒懒地对昙道:“王爷早。”而后他发觉阿镶脸色不善,是在怪他对王爷无礼?

    午时,北门关突然报急,天朝大军突然来袭。昙只得尽自身职责,前去指挥坐镇。萧冰挚觉得事有蹊跷,按理说五主子的人马不可能主动来犯,怕是有人慌报。

    不出所料,果然是有人搞鬼。一行人在通往北门关的一片乱石林里遭到伏击。石林的机关好生厉害,跟随镇北王的几十个武功好手全部身亡。萧冰挚四处寻找昙的身影,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

    他在一块怪石后面找到了昙和阿镶,他们正与十几人打斗,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弱,阿镶全力对敌身上已伤了几处。昙因早晨服用了疗伤的紫果,此时不可妄动真气,他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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