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跟宁则关系这么密切。

    别人或许想不到太多, 但路远却深深怀疑。

    如果黄德顺的事,宁则用举手之劳来解释,那么, 签下池舟,并且这样不遗余力地捧着池舟, 路远不信真的什么都没有。

    路远笑了笑, 像是嘲笑, “许久没见池舟了, 不知道他好不好。听说最近池舟的新戏是萧知山萧导演的,那真是感情好。”

    “不知道宁影帝您,知不知道……萧学长和池舟……高中的时候关系甚好呢。”

    宁则睫毛微闪, 依旧没动。

    路远也不在意,自说自的。

    “学长那时候和池舟啊,是真的好。每天他俩都一块儿吃饭,周末是必定要出去玩的。”

    “那时候女孩子都不敢追学长, 一直以为学长喜欢池舟呢。”

    “不过后来出了那事,学长和池舟也就闹翻了。但怎么说呢,这旧情还在,随时可以复燃,何况,是池舟亏欠了学长的呢。”

    “您说是吧,宁影帝。”

    电梯“叮”了一声,宁则没说话,按了“—1”。

    他转头看向路远,从上到下打量他。

    “以前听人说路家出了个草包,还不信呢,这一看倒是真的。”

    “怎么,一口气没咽下去就耍小手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女人呢,戏真多。”

    路远被他这两句话噎得一愣,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呵,影帝说笑了。只是知道池舟现在又和学长在一起,心里感慨罢了。您不高兴,我不说就是。”

    宁则这几天火气大得很,这下被他全部激起来了,除了想弄死他,没别的。

    他紧紧盯着路远,把路远看得前身发毛。

    “你叫路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奉劝你一句,在这个圈子,甚至任何圈子,你爸都不敢得罪我。”

    “还有,池舟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说道的。你没资格。”

    “给我离他远点。”

    电梯再次到了车库,门开了,外面站着几个人,一见到这腾腾的火焰就腿肚子打颤。

    宁则扭头直视前方,“我不喜欢和苍蝇坐同一部电梯,麻烦路部长乘下一班吧。”

    路远被赶出了电梯,直直地盯着电梯不断跳动的数字,心里的火比这楼还高,却不能说出来。

    周围的员工怯怯地逃了,谁都不敢再惹他。

    路远紧紧攥拳。

    呵,没资格?

    我这么了解他的过去,他的家庭,我没资格?

    我倒要看看,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有什么资格。

    宁则带着一肚子火气,这一上楼就踹了叶绍拙的门,吓得叶绍拙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等叶绍拙缓过来的时候,宁则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一脸阴郁。

    叶绍拙细细想了下,自己应该没惹他,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这是咋了?吃火药了?”

    宁则抬眼看他,那样子就像在用眼神射杀他,叶绍拙忍不住抖了抖。

    “你这样看我做啥……我可没对不起你啊……”

    宁则攥拳,“路远是怎么进远山的。”

    叶绍拙一听他提到路远,分分钟清楚了他这么生气的原因。

    他叹了口气,这路远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不是他老爸搞进来的。他今天又惹你了?你俩怎么碰到一起的?”

    宁则冷哼一声,“苍蝇,天天瞎转悠。”

    叶绍拙的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会被打死的。

    “那什么……那小子怎么你了?”

    宁则挑眉,“他能怎么我?呵,小瘪三一个,整日里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叶绍拙怔住了。

    得,这是真生气了,都开始骂人了。

    宁则心里火大,连喝了几杯水都没压下去。

    他气的是,如路远那瘪三说的,自己确实不了解那孩子和萧知山之间的关系。

    宁则也调查了,但萧知山的过去被抹得干干净净,可他又不能去调查池舟,毕竟现在自己和他,是爱人关系,如果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去调查他的过去,宁则怕有一天被他知道,会让他伤心。

    他最怕的不过是那孩子眼眶红了。

    宁则又灌了杯水下去,心里堵得慌。

    那孩子的曾经,自己没能参与,难道就要这样一直耿耿于怀?

    从谈墨观察到的,还有平日里自己的观察,宁则不是感觉不出,池舟对萧知山,和对路远不一样。

    对路远,他可以无谓,可以当不存在,但好像对萧知山不可以。

    或许是宁则想多了,但他就是觉得那孩子对萧知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像是亏欠一样。

    宁则恨极了这样无助的感觉。不能完全地接近他的人生,不能见证他的每一段时光,原来是这么无助的一件事。

    晚上,池舟收工早,赶紧和宁则开了个视频,这有好几天没开了。

    手机上出现那个人的脸,池舟顿时开心起来。

    “哥!晚饭吃了没?”

    宁则点头,“嗯,收工了?”

    “嗯嗯,今天没怎么ng,收工早。你这几天一个人在家休息好了吗?”

    宁则皱眉,“不好。你不在我旁边,我浑身难受,怎么都不舒服。”

    池舟脸一红,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人现在说这种话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你……净瞎说!”

    宁则原先是有点儿不高兴的,这会儿一见自家小媳妇红着脸羞哒哒的样子就浑身舒爽。

    去他的路远,去他的萧知山,哪儿有那么多事,自家小媳妇不还是一颗心都装着自己吗?

    宁则抬抬眉,“谁瞎说了?你拍戏你不想我,还不许我想你?”

    “我这浑身上下想你可想惨了!”

    池舟咬着下嘴唇,使劲地抿着嘴才能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你……你……”

    “我什么?要不要看看……我哪儿最想你?嗯?”

    池舟一听他这个不正经的语调就知道他这是要犯黄腔了,条件反射地扭头,“谁要看!我才不要!”

    宁则瞧着他的侧脸,心里满足得要死。

    “哦,原来你不要看啊……那我给别人看了?”

    池舟一惊,“给谁看!不许!”

    宁则对他这被激出来的占有欲很是满意,对他挤眉弄眼的,“我的小宝贝儿,我还能给谁看?你瞧你把我这颗心攥得紧紧的,离了你,我都硬不起来。”

    池舟的脸更红了,几乎要喷火。

    他发现宁则越来越不正经了!现在说荤话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我…..我才没有!你、你不许说!”

    宁则腾出一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

    “诶,你看看你裤腰上是什么。”

    池舟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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