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十年,皇帝亲赐满洲正黄旗人,佐领那尔布之女,乌拉那拉氏为四皇子侧福晋。

    雍正十一年二月,皇四子爱新觉罗·弘历受封和硕宝亲王,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晋为亲王侧福晋。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世宗皇帝驾崩。

    九月初三,宝亲王弘历于太和殿颁登极诏书,大赦天下。

    乾隆二年十二月,册立嫡妃富察氏为皇后,侧福晋高氏为慧贵妃,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为娴妃,格格苏氏为纯妃,格格金氏为嘉嫔格格黄氏为仪嫔。

    “娘娘,该醒了,差不多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永璂的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嗡嗡声,连带着头也痛了。

    该死的,怎么回事?永璂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明明已经死了,不止,还做了几十年的孤魂野鬼,而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在为什么突然有身体了?

    抬抬手臂,即使好几十年没碰过身体,也明显感觉得到现在的这副身体是女人的身体。在“活”了这些年后,永璂淡定的接受了重生为女人的事实。

    永璂心里其实有点哭笑不得,就算是让他重生,就算是女人,只要让他报了仇,如果是做永远的女人,他也心甘情愿。可现在是什么情况,真的是莫名其妙。他现在心理尤为纠结,很不想理会。可是——

    “娘娘,您该起了。”声音再次传来,带上了一丝焦急。既是永璂不想理会,也不得了。

    “知道了。”永璂抬抬手,示意嬷嬷息声。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美绝伦的花鸟刺绣,转过头来,纱帘之后站了一个看着较为健硕的嬷嬷。看着她的服饰,发型,永璂松了口气。还好还是大清,不然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像规矩,礼仪之类的他自小学习,那些东西造就深入骨髓了,知道现在要行嫔妃礼,倒是有些牵强。

    坐起身来,身体有些昏沉,怕是这副身体之前生过病还没修养好。在永璂总坐起身来的那一刻,在纱帐之外的嬷嬷就见势进来服侍了,顺带着几个□也从门外端着脸盆,毛巾进来了。

    由着嬷嬷穿好中衣,永璂站起身来,可却脚下一软,眼见着要摔在地上了,嬷嬷立马将他搀扶着了。

    “娘娘,您怎么了,要不要宣太医?”嬷嬷一脸着急,也没等永璂开口,就立马招呼着小□跑去宣太医了。看到永璂一脸苍白之色,也顾不得规矩,将永璂扶回到了床上。

    “娘娘,要不今天就向皇后娘娘告诉一声,别去请安了?”嬷嬷看着自家娘娘苍白的脸,一脸心疼。都是高氏那个贱人,一个包衣奴才,都敢才在娘娘这个正经的满洲姑□上,现在害得娘娘心神不宁。

    永璂现在前所未有的无奈,刚才摔倒的那一刻,属于这副身体的记忆就不断闪现,虽说有了前任的记忆办起事来也就方便多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尽然是他最为熟悉的一个人——他的皇额娘。

    他现在夺了皇额娘的身体,那皇额娘去哪儿了。虽然从皇额娘的记忆中发现似乎很多都不一样了,这里的皇额娘也似乎和他记忆中的皇额娘有些不同,连乾隆也似乎和他记忆里的不一样了,但他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了。

    永璂还在纠结着现在的身份,那厢,小□已经领着太医回来了。

    “太医,快来瞧瞧娘娘怎么样了?”嬷嬷焦急口气传来。

    “臣恭请娴妃娘娘安,娘娘吉祥。”张太医擦擦脸上的汗,有些喘着气道。

    “张太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看看娘娘怎么样了!”嬷嬷催促着。

    “嗻。”

    放下丝帐,嬷嬷将永璂的右手从被子里扶了出来,盖上了丝帕。张太医顺势跟上去把了脉。

    “张太医,怎么样了?”

    张太医老神在在,再三确定之后,起身回复道,“回禀娘娘,容嬷嬷,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并无他样只需服用几贴药即可。”

    容嬷嬷听了之后,心终于沉了下来。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幸亏娘娘无事。找来一个小□,“快去向皇后娘娘禀告,就说娘娘偶感风寒,今天不能给她请安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是。”小□应了一声,禀告去了。

    然,永璂却还在纠结之中,感到未来一片黑暗。

    容嬷嬷,她是娴妃乌拉那拉·姝云的娘,自小照顾乌拉那拉氏,最后跟着姝云到了宝亲王王府,现在更是跟着娴妃进了。对娴妃忠心耿耿,时常忠言逆耳,是绝对的干净人物,姝云对她也是信任非常。可能是容嬷嬷经常在姝云耳边“指点”,造成姝云的格渐渐的转变成严肃,不苟言笑,甚至连皇帝临幸时也常说几句忠言逆耳,恼得乾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姝云绝对是这个皇里最干净的人,单纯的近乎单蠢,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会在皇里出现这种异类,别的嫔妃上眼药干净利落,偏她直言直语,被人拿着当枪使而不自知。

    永璂现在已经完全肯定,这个“皇额娘”绝对不是他的皇额娘,虽然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世界也不是原先的世界了,因为皇额娘身边本没有什么容嬷嬷。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想到自己做了孤魂野鬼几十年也没个鬼差来捉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永璂现在反而有些苦恼,对未来充满迷茫。不说突然变成了女人,这个身体还跟皇额娘一模一样,就说现在的身份。一个嫔妃,不可能一辈子不侍寝,位分低的就罢了,可能一辈子也见不了皇帝一面。而现在他占的是妃位,总有那么几天会被翻牌子的吧,总不能让他去侍寝吧!不说那个皇帝是乾隆,就算不是,只要顶着他仇人的脸,他可能都忍不住要揍一顿。所以,侍寝这种事死都不干!

    不过想到姝云并不得宠,乾隆连几个月不来都是正常的,永璂也就稍稍放下心了,只要他不来,他就安全。就算来了,按着姝云的记忆,那些个嫔妃估计也会使出手段,把乾隆勾走。仔细想想,永璂觉得自己保身应该还是可以的。

    想到乾隆,这里的似乎也算英明,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怎样。就像当初乾隆初期不也是英明神武的吗,可后来还不是被一个妃子把持住!永璂想着,只要他不惹到自己,他也不会怎样,顶多站在一旁看着,全当他是耍猴的。不过,如果看到他的脸想到皇额娘的苦,他就不敢确定自己会怎么样了。虽说这里的乾隆不是那个乾隆,可仇恨还是会转移的,不是吗?

    爱新觉罗·弘历,你可不要像他一样惹我,不然一不小心我可不敢保证让你尝尝我当初所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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