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因河蟹通告,删了几句话,其实个人觉得没什么,不过,一个字没删版:<input&on” style=”d; border:3px #e77301 dotted; bad-color:#feeddbsp;value=”一字没删片段” ondow.open(”blog.sina../s/blog_800180300100sucm.html”)>

    <hr size=1 />  自从那日嘴接嘴以后,绯红就变得异常沉默,罗刹虽毒舌,但从某方面来讲也是个闷罐子,别人不找他说话,他也不主动开口,态度上倒是变温和不少。

    他依然是无不欢,完全没有勤俭持家的自觉,只是不再靠绯红典当私物换银两,说起来,也实在没什么可当的了,就凭他一手弹鸟神功,足保衣食无忧。

    以前同桌吃饭,罗刹只要一闻到味,那是什么都不管,自顾自双手开工,狼吞虎咽,绯红吃什么、吃多少,他看不见也不在乎。

    但现在改进了,弹了五只鸟,他会先给绯红留两只瘦的,偷来一只**,他吃**腿,把留给绯红,说是对抓的一点补偿,结果被绯红把整个**架子给套在了头上。

    所有的变化,都是从那一夜开始,罗刹尝出了——除了咸香,还有第二种滋味,柔软,带着花蜜的甘甜,只是舌尖轻触,就直传心底。

    甜……嗜心的甜,让他食欲更盛,可无论换多少种小鸟,无论偷多少只**,无论打多少条鱼……味都只能留在口中,齿间依旧香浓,却没了那股甜味,少了几分意犹未尽。

    而那条可口的活动人却好死不死陪在身边,时不时就散出淡淡的甜香,飘进鼻端,让罗刹食指大动,五脏庙里钟鼓齐鸣。

    可,唉!人不是食物!只能闻吃不得!无奈食欲已被挑起,人就是这样,越是吃不到就越是抓心挠肝。

    绯红只顾哀悼自己莫名壮烈掉的第一次,完全没留意罗刹越来越霾的脸色,二人有钱住店没钱野宿,靠着四只脚,磕磕巴巴走到了黑水河中游地段。

    小河前林荫下,绯红坐在平石上扇着热风,林里潮湿闷热,没走动几下就全身湿哒哒的,她见罗刹赤着上身在河里叉鱼,一叉子下去发出“哗啦”的声响,水珠四溅,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看的人心头沁凉无比。

    男人真是方便,什么时候都能打赤膊光脚丫子满地撒野,女人就不行,为什么?不就是前多了两团吗?说到那两团,绯红又怨恨起来,眼下的心情,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她小心眼的咬着指甲,挑剔地打量罗刹的身材,这一看,口那团发酵的情绪更加高涨。

    他很高,就算平时弓背耸肩,站在人群里也是鹤立**群,再加上那一头疯子般的乱发和标识的板材脸,辨识度高的吓人。

    他很瘦,却不是排骨架,是瘦结实型,浑身肌紧缩着,像随时都准备好了去杀人。

    绯红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扫向他平坦的前,还抓回来呢!真是想抓都没地方抓!

    看着罗刹光着身子迎风招展,绯红满心鄙视,想起温文尔雅的王公子,那才是男人中的典范,可又不免想起自己早夭的第一次,本都是打算再洞房花烛夜献给他的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个莽夫给夺走了……为了食欲!

    绯红越想越气,抓起脚边的石子就向罗刹砸去,谁想到那家伙一手持木叉,一手刷刷刷,竟然把几颗石子都捞进手里。

    “嗯?你给我石子,不想吃鱼想吃鸟吗?”

    绯红没讨到便宜,浑身又闷热发粘,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我想把你吃了!”

    “想吃我?”

    震动,大大的震动,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吃干抹尽,没想到她也有同样的想法。

    罗刹咽了咽口水,抬手一扬,把捉到的两条大鱼扔在草地上,纵身跃到她身边。

    “你打算怎么吃我?”罗刹蹲下来,感受她鼻息的方向。

    “哈?”绯红本不想理他,往远处挪了挪。

    “同类相食并不是我罗刹所好,但如果你实在想吃,我可以割给你,你是要烤还是要煎?”罗刹拍拍自己肌理分明的大臂。

    “你发什么神经?”绯红给他弄得莫名奇妙,“没话找话也找个有意境的,谁想啃你的麒麟臂!”

    “噢,是吗?”罗刹听她拒绝,脸上不掩惋惜的神情,他对自己身上向来很自信,如果人也能上市的话,他的肯定相当于猪中的黑猪,瘦紧实水分少,当属人间极品。

    绯红听他这种口气,心头突泛恶心,站起来跳到三尺外:“别动不动就靠过来,以后我们之间就保持这样的距离,不许你接近!”

    罗刹掏了掏耳朵:“把鱼捡过来。”说着开始捡木枝子。

    绯红看他趴在地上东索西索,突然愧疚起来,心想他一个半瞎子,做什么都是无心的,有什么好较真,于是慢吞吞走过去抓鱼,这一抓,又弄得满身腥湿。

    偏偏罗刹只管抓不管宰的,他说的好听——男儿远庖厨,开膛破肚那是杀人积累下来的经验,至于刮鱼鳞,哼哼!

    这哼哼的意思还用说吗?绯红可怜他是个瞎子,只好任劳任怨拿挂在腰上的贝壳慢慢折腾。

    “好了!”抹汗捶腰,把光溜溜的鱼放水里一涮丢过去。

    罗刹接住一:“不赖,你挺能干!”

    嗯哼!

    绯红挺了挺——那当然!明净教的女人个个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自从脱离五毒派后,寨里改了规矩,不允许再用情蛊掳获男子,没有了情蛊,怎么才能使心爱的男人从一而终呢?自然是要女子本身八面玲珑、样样巧,让丈夫觉得野花没有家花好。

    只是摆手艺也要相对人,她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与王公子登对,跟眼前这个没内涵的吃货在一起,多做一件事都觉得多余。

    鱼腥、汗水,被火一烤泛出难闻的气味,再听着倒胃口的撕扯咀嚼声,绯红哪还有半点食欲,辛苦烤好的两条肥鱼几乎全进了罗刹的五脏庙。

    他大爷可真惬意,吃饱喝足,拿木枝子剔牙,倒在树下呼噜起来,吃了就睡,真是猪投胎的!

    心里虽然唾弃,绯红也不敢动作太大,离他远远的才敢放开脚步走路,这家伙能吃能睡,却惊醒得很,方圆十尺是他的警戒范围,前几次在他睡觉时不小心走过界了,立马铿铿铿三响上演镰刀夺命的惊悚戏码。不得不说,作为杀手,他还是相当有敬业神的。

    绯红撩起裤管光着脚丫坐在河边踢水,水下的凉爽对现在的她来说具有强大的诱惑力,看了看罗刹,解开三颗扣子,再看了看,见他睡的堪比死猪,又想他目不能视,这处密林幽深人迹罕至,又能随时潜水隐蔽,终于忍不出咬咬牙,脱掉坎肩裳裙,只穿着内衫扎进河里。

    舒服!

    绯红解开发带,任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下来,轻掬一捧水洗脸,接连数日积聚的闷热全被清凉的河水冲刷殆尽,她仰头伸个懒腰——哈,浑身舒爽,像重新活过来一回。

    四肢舒展后玩大发,她在身上扑了扑水,活动手脚,往水深处走,到水面没,索张开臂膀划水,她水很好,捏着鼻子钻到水里憋气,张开眼睛寻找小鱼,跟着它们一起游动,又哗的一下钻出水面,仰面朝天顺水漂流,自己跟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本没留意到罗刹已经坐起身来。

    戏水戏得正开心,冷不丁瞥见对岸灌木丛里冒出一个人头,头发稀稀拉拉,头皮上全是疙瘩脓疱,整张脸宛如褪了皮的老树,一对死鱼眼凸在外面,上下左右不停转动,乍一看还以为是山妖现身。

    绯红浑身汗毛倒竖,“啊”的叫了一声,掉头就往河岸上游,罗刹一听到叫声,立即装好镰刀,窜到河边跳下水,循着划水声疾奔上前,这阵子没机会使用的轻功全展示在这一招“破水捣黄龙”上……

    “怎么?”他问,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承接下扑过来的身躯,臂上的轻盈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圈起手臂兜紧了些。

    绯红无暇留意这些细节,一手扒住他的胳膊,一手朝后面直戳:“那那那……那里,有个怪物!”回头一看,灌木丛还是那片灌木丛,人头却不见了。

    “嗯?”罗刹抬头,凝神细听周遭的动静,“是什么样的怪物?”

    “我也没看清,他就只露了个头,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绯红这才记起来他看不见,喘了口气,拍拍心口,回头正巧撞上他的果,又是一声尖叫,“啊!你,你怎么下来了!”

    他俩离得这么近,几乎贴在一起,这种场面、这种情形,如果给第三个人看到她绯红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放开!”挣开他的手臂往后退,但在水里浮力大,脚微微一滑,整个人就重心不稳朝后倒去。

    罗刹一把揽住她的腰,只觉得腰肢如柳,纤细异常,好奇心大盛,忍不住偷偷张开五指轻捏。

    “你作死啊!在哪里!”绯红涨红了脸,使劲推他。

    “别动。”罗刹臂上加了把力道,把她拢在身前,镰刀柄往水底重重一,双手合握,竟然将她的腰身包的严严实实还有空隙,“你太瘦了。”

    “你管我是胖还是瘦?”

    “太瘦了不好吃。”罗刹俯身凑近,食指又轻跳起来。

    绯红又羞又气,双手成拳抵在他口拼命往外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色大发了吧,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觉得这人虽非君子,却也不像会乘人之危的小人呀!

    难道是她看走眼?

    “登徒子!放开我!不然我要叫非礼了——”

    登徒子?

    他,罗刹?会在野外非礼一个女人?

    “我说过,对女人没兴趣。”

    “没兴趣?”

    他老兄,在水里强行搂着一个玩水玩到一半的妙龄女子,又是捏又是,这叫——没、兴、趣?

    “没兴趣你还抱着我不放做什么?”

    “没兴趣,但是有食欲。”罗刹闻到从她颈间传来的人香气,心头一动,松开爪子退后两步,“通常来说太瘦的猪缺少油水,质老硬,商为此花招百出,无所不用其极,你身上的倒是创造了奇迹,或许能为猪市场开辟新的发展路线。”

    “猪?”绯红给他气到眼冒金星,几欲吐血的愤怒感远远超越了羞耻心。

    “啪——啪——”

    锅贴升级,清脆的声响在林间一高一低,悠悠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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