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最亮的星 作者:颜月溪

    第33章

    和之前那个房间不同,这里的布置要现代化的多,紫灰se窗帘、白se家具,人一进来非常舒适。

    丁潜把里的红se高跟鞋放到一边,拉着夏绿在沙发坐下,告诉他,这个房间是他的,他每次来度假都住这一间。

    握着夏绿的,丁潜问她:“我们这j天都会在这里过夜,你害怕吗?”夏绿摇头,“不怕,有你在。”顿了顿,夏绿又道:“那双红se高跟鞋,我暂时不会穿。”

    “为什么?”丁潜问。

    “你说的困扰,我还没想明白。”夏绿道。

    丁潜道:“我提示你,好不好?”夏绿意外地看着他。

    丁潜思忖p刻,正se道:“我给你一张可以透支的白金卡,答应负担你的学费,但是你还是不放心我,宁愿自己打工攒钱,是为什么?”

    夏绿呆住了,“我没不放心你啊。”

    丁潜不答,又道:“为什么你在巴塞罗那看到有人持刀行凶会失控,你想过没有?”夏绿摇头,目光开始有了惧意。

    丁潜道:“你的同父异母姐姐艾丽莎曾当着你的面割腕,那时候你还小,流血的场面把你吓到了,印在你记忆深处,所以你潜意识里对婚姻有恐惧感,而且你父母就是因为谣言造成的悲剧才远走非洲,生下你。”

    夏绿震惊不已,半天才颤抖出声,“你怎么知道?”丁潜搂住她,亲亲她脸,“我去南京找了我嫂,她告诉我一切。”

    夏绿神经质般的用扯着衣襟,很显然,丁潜这句话太突如其来。

    “我父母并没有错,后来他们告诉我事情经过,我妈妈没有cha足他们的婚姻,我爸爸也没有抛弃家庭,他们那个时候只是师生关系,连互相表白都没有,但是那个……”夏绿说不下去。

    “我都知道。”丁潜温柔地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父母现在生活地很好,所以你也要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夏绿怔怔望着他,跟着他站起来。

    丁潜不想再提此事,打开衣柜给夏绿看,夏绿惊讶不已,衣架上竟然挂了一排旗袍,每一件的立领、斜襟、盘扣都精致无比,像是工艺品。不仅如此,旗袍下面还摆放着一排鞋,各种颜se各种款式,p鞋、凉鞋都有。

    “你那时穿旗袍,我觉得很好看,找雁京有名的老师傅订做了五件,绿绿,穿给我看。”丁潜指着那一排五颜se的旗袍。

    夏绿的一一滑过那j件旗袍,绸缎的面料,摸起来感非常好,看了看,她选了一件葱绿se缀锦金线绣百蝶图案的,从衣架上拿下来,对着镜比量。

    “你出去一下。”夏绿看了一眼镜里的丁潜,推他。丁潜依言而去。

    夏绿把旗袍换上,仔仔细细地扣好每一个衣扣,整理好衣领、袖口、裙摆,看到脚上的鞋,觉得不合适,找一双高跟鞋换上。

    穿上高跟鞋,一下高了许多,而且不得不挺x收腹,夏绿看着镜的自己,才明白,为什么电视里那些nv人穿旗袍一定要搭配高跟鞋,只有高跟鞋才能将nv人摇曳生姿的步态完美展现。

    “你进来吧。”夏绿叫了一声。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推门进来,正看到她转身望着他。

    衣f非常合身,y光下,她身t的每一道线条都是那么优美流畅,雪白脖颈在立领衬托下更显纤细,丰满的x脯仿佛起伏连绵的山峦,悦目的弧度一直蜿蜒到腰,在腰线峰回路转,勾画出一个nv最优雅的美态。

    丁潜非常满意,走上前,一只扶起她,另一只则环到她身后,两人做一个既像拥抱又似要起舞的动作,眼神迷离,忘尽红尘事,世界只得他俩。

    丁潜庆幸,自己早早就发现了她的美,早早把她据为己有,如若不然,这一份山水相逢不知道要被世间哪一个幸运男得去,而他只能空自凭吊。

    这样的美人,须得一个懂得发掘她美丽的人来开启她身t的密m,而她自己并不知道,把妖娆都埋没在宽大衣衫下,当有一天,她遇到了那个懂得欣赏她的男人,他会带领她走进另一个世界。

    “绿绿,你是我见过的最适合穿旗袍的nv人。”丁潜赞叹道。

    夏绿雪白的脸绯红一p,她还不能适应,他把她视为nv人,可是她也知道,他心里对她的感情早就不是小时候,大概从她十岁开始,她在他眼就不再是个单纯的小nv孩了。

    在这栋到处都写满故事的老房里,两人消磨一整天,夏绿光着脚在室内走来走去,管家本想说话,但见丁潜视若无睹,便也隐忍不言。

    客厅的沙发上,两人互相依偎,看同一本国家地理杂志,夏绿头枕在丁潜怀里,指着图p告诉她,她爸爸带她去过非洲的很多地方。

    听着她那些有趣的描述,丁潜并不cha话,里一杯加拿大冰酒,自己抿一口,给夏绿喝一口,十分惬意地享受闲的度假时光。

    相处这些日以来,他能感觉到夏绿的变化,她越来越活泼也越来越随意了,就像她当初刚到国来时一样,灵气b人。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才把当年那个野丫头找回来,他喜欢那样的她,像c原一样充满了生命力。

    “感谢你爸爸的决定,让你到国来。”丁潜宠溺地抚摸着夏绿乌黑柔亮的秀发,因为有白种人的基因,她的瞳孔颜se比一般亚洲人浅,鼻梁又高又挺。

    夏绿跟他笑,脑袋撒娇地在他怀里蹭蹭,蹭到他下巴,吻他一下。

    丁潜含笑的眼睛看着她翻动的彩页,轻轻滑过她脸颊,抚摸她红润的嘴唇,柔软地像花瓣,再往下是锁骨,他流连p刻,又继续往下,停在起伏处,覆盖住。

    窗外y光明媚,安静的让人沉醉,可到了夜晚,这种安静就给人一种y森的感觉。

    房间里温暖舒适,夏绿躺在巨大的雕花木床上,开着灯,听到窗外墙角下的虫鸣和山林间的树被夜风吹动的声音,心头很有一种安逸之感,渐渐地,她进入梦境。

    走廊上似乎有脚步声,一下一下,那个人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一直在门外徘徊。

    那是谁?夏绿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却见一个白衣人影自门口靠近,她心底一惊,想用被盖住脸,哪知道四肢仿佛被束缚住,怎么也动不了。

    那个白影越来越近,已经约莫能看出是个nv人,披散着长长的头发、脸se苍白而双唇血红,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夏绿。

    气氛诡异极了,夏绿惊惧地看着她,刚要说话,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那个画穿白se旗袍的nv人,夏绿的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再也挥之不去。

    “你跟我来。”那个nv空洞的眼睛像两个黑洞,却又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夏绿光着脚下床,跟在她身后,去了那个神秘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景物依旧,却一派死气沉沉,夏绿只觉双脚冰冷,低头一看,不禁吓一跳,鲜血已经漫过她双脚。

    砰——一声枪响,夏绿猛然抬头去看。

    只见一男一nv对峙,白衣nv举枪对着倒地不起的男人,但很快,那nv自己x前也盛放血红妖花,刹那间鲜血四溅,夏绿感觉自己脸上都被溅到了,想闭上眼睛,却闭不上。

    恐惧到了极点,夏绿尖叫一声,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可怕的梦境,她依然在自己房间温暖的被窝里,床前灯光柔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

    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梦?梦境怎么会如此b真,仿佛亲眼所见?

    夏绿缩进被里,只留一双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四周,尽管房间里开了灯,但昏h的光线依然有照不到的地方,白丝窗帘外树影斑驳,仿佛那背后有一个未知的世界。

    就在这个时候,夏绿忽然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心大骇。

    “谁?”她大叫一声。

    “是我,绿绿。”丁潜推门进来。

    夏绿看见他,再也控制不住,跳下床扑进他怀里,“阿潜,我看到她了,我好害怕。”丁潜抱起她,纳闷,“看到谁了?”

    “那个死去的nv人,她是被枪杀的。”夏绿惊惧不已,把脸贴在他颈窝,身t也紧贴着,才稍感安全。

    听到她的话,丁潜也震惊了,“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她是被枪杀的?”

    夏绿不说话,丁潜把她放到床上,和她一起躺进被里,搂紧了她。

    夏绿把梦境告诉丁潜,丁潜双唇紧抿、眉头也拧紧了。夏绿看着他表情,很显然,他知道那个nv人的死因,而她看到的,跟真相很接近。

    吻了吻夏绿额头,丁潜道:“我真不该带你来,宝贝,我不知道你的第感竟然这么强烈。”

    “这么说,那个nv人真是被你外公的弟弟枪杀的?”

    “是的,她背叛了他,要跟外面的男人s奔,那个男人怂恿她偷开保险柜,拿走家里的现金和金条,她行动的时候恰好被发现了,家里佣人冲进来的时候只发现两人倒在血泊里,一死一伤,没人知道他俩是争执枪走火,还是他向她开了枪,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一时。”

    夏绿兀自吃惊,这样的情杀故事,很像电影里的情节。

    外公的弟弟因为家里有权有势,而本人又有精神病史,被判定无罪,但是警方让他家人监禁了他,一关就是十年。

    恍恍惚惚间,夏绿似乎又听到走廊上那一阵脚步声。

    “阿潜,你听到没有,走廊上有动静。”夏绿道。

    “我知道,小时候我第一次到这里来,就能听到,家里其他人都当我乱说,因为他们全都听不到。”丁潜道。

    原来他也听得到,夏绿忽然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除了度假,还有别的目的,闭目回想,她试图把梦境里脑海的p段串联起来。

    “保险柜里藏着一把b朗宁枪,她看到丈夫走进来,惊慌向他开了一枪,却只打他的腿,他应声倒地,绝望地看着她,她吓坏了,把枪丢在地上,哪知道,他爬过来捡起那把枪,对她连开枪。”

    听到夏绿的陈述,丁潜的表情先是震惊,随即了然,长长地舒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我经常被奇怪的梦境困扰,但我始终看不到那个nv的死因,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我查阅了很多当年遗留下来的资料和报纸,但一无所获……绿绿,你解开了我们家j十年的谜题。”

    夏绿把脸贴在他心口,“你好坏,带我来这里,又告诉我这个可怕的故事。”“不用怕,我有办法让那声音消失,他早就该走了。”丁潜道。

    夏绿信以为真,更害怕了,缩在他怀里,“你不要吓我,我不要住这里了,明天我们就走。”

    丁潜哈哈一阵笑,“我逗逗你而已,j句话你就害怕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夏绿捶他,赌气把他的从自己身上拿开,转过身不理他。丁潜跟过去,握住她,轻咬她耳垂,在她耳后吹气,“不怕,有我在。”

    夏绿这才转过身,和他紧紧相拥。

    过了很久,夏绿幽幽道:“阿潜,其实我在梦里也看清了自己,艾丽莎用来割腕的那个刀p是我平常用来削画图的铅笔用的,我没想到她会拿起来伤害自己和我爸爸,这么多年我一直内疚,所以记忆里这件事就成了空白。”

    丁潜欣喜不已,“真的,你都想起来了?”

    “是,全都想起来了,鲜血之所以会令我失控,是因为我曾目睹有人当我的面自残。”夏绿依偎着这个自己最亲**的人。

    此刻,她才发现他用心良苦,她内心的隐秘,也只有他发觉了。

    解开了心的困扰,两人的精神无比放松。然而,睡了没多久,另一件事更让夏绿不安。

    “你不要对我动动脚的。”夏绿忽然抗议地推开丁潜的。

    “你以为我坐怀不乱?”丁潜哭笑不得。他是个正常男人,和她同睡一张床,哪能没有反应。夏绿道:“我还小。”“不小了,满十八了。”丁潜寸寸紧b。

    往边上挪挪,她尽量避免和他身t接触,然而,床就那么大,被里的空间有限,除非她躲到床下,不然避无可避。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你动我你就是禽兽。”夏绿抗拒。“不动就不动。”丁潜假装生气,翻身背对着她。

    夏绿见他给自己一个冷冷的后背,心里没趣,默默闭上眼睛,想用睡眠来打发眼前的尬尴局面。

    然而,没等她睡多久,身边那个人忽然转过身来扑在她身上,两张脸上下相对,双目炯炯的看着她。

    “我忍不了。”丁潜低下头,亲吻住夏绿,缠绵的舌吻,一向是他最**。“你要变成禽兽了。”夏绿没有反抗,只说了这么一句。

    “禽兽又如何,反正你是我的。”丁潜撕开夏绿的衣f,也脱掉自己的衣f。

    夏绿眼看着情况紧急,从床上滑下来,拉好身上被扯坏的睡衣,赤着脚站在那里,“你非要睡这里,那里就睡这里好了,我去别的房间。”

    不等丁潜下床来追她,夏绿跑到门口打开门,走廊上漆黑一p,只有转角处座钟咣啷咣啷的声响,不仔细听,像是脚步声。

    鼓起勇气走出去,夏绿脑海出现无数恐怖的画面,脚下也传来阵阵凉意,忍无可忍,只得又退回先前的房间。

    看到丁潜躺在床上以支颐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夏绿悻悻的,却不肯再回到床上。

    “你要是准备在沙发上坐一夜,柜里还有被,盖好了,别着凉。”丁潜盖好被,拉掉台灯,惬意地闭上眼睛。

    四周静谧无声,房间里又是漆黑一p,虽然床上有个人,夏绿在沙发上坐了一阵,还是觉得心里直发ao。

    很久很久,她猜测丁潜应该睡着了,悄悄走到床边,掀开一角被,钻进去,哪知道,还没等她睡稳,一g强大的外力忽然将她笼罩,她的身t被他健壮的四肢牢牢锁在身下。

    他的身上好暖,温暖着她早已冻得冰凉的身t。

    两具身t纠缠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动,让对方感受自己的t温、熟悉彼此的身t,夏绿心c澎湃,紧紧地咬着嘴唇。

    “你喜欢禁忌,和你外公的弟弟一样。”她忽然说一句。

    “什么?”丁潜不解。

    夏绿道:“高跟鞋代表隐秘的情`yu,而红se则是禁忌的暗示,你迷恋那种越界的感觉,太正常的事物不合你胃口。”

    “你果然了解我。”丁潜恍然道,“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点,是你提醒了我,我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外公弟弟房间里的那幅画,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那幅画有*的暗示,我猜那画nv和你外公的弟弟关系并不正常。”

    “那是他养nv,后来成为他q。”丁潜说出另一重隐秘。

    “果然。”夏绿狡狯地笑,眼睛清亮像个精灵。

    丁潜微笑,边吻她边喃喃,“你不一样,绿绿,我们的关系是正常的。”“*不一定非要有血缘关系,超越辈分也算。”夏绿故意道。

    丁潜叹气,“你这丫头,实在是个精灵,我不过比你大岁,你j时又真把我当叔叔了?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你趁我睡了偷偷摸我胡?幸好那时候我还没彻底睡着,不然还真没法抓到你罪证。”

    夏绿愣住了,他的话像惊雷,震动她心底深处的情感意识,j乎是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开始,有意无意,她一直想吸引他注意。

    难怪这么多年同龄的男孩都不能引起她兴趣,甚至是青梅竹马的丁骥,在她心里也都只是不成熟的玩伴,原来她的一颗心,在见到他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跟着他走。

    和单纯的丁骥相比,小叔叔潇洒随x又带着j分神秘,吸引她有窥探的*,年y的她渴望了解他的世界。

    把脸埋在夏绿柔软的x前,丁潜闻着幽幽馨香,沉醉道:“我愿意死在这儿,绿绿,我**你。”

    夏绿的视线落在他有力的肩膀,自言自语,“我随你而去,小哥哥,天涯海角……”

    身t早已不受控制,她的灵魂又飘至意识空间,那是一p像古老的非洲原始森林一样涌动着生命的空间,朝气蓬b、充满诱h,而她则像是最伟大的猎,捕捉着每一种释放快感的可能。

    天地间最古老的童话莫过于人与人的契合,两颗心沸腾着、张扬着,飘飘荡荡书写**与被**。

    这一晚注定无眠,直至窗外烟se朦胧、山林破晓,他们才疲倦睡去。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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