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蝶舞又睡到日晒三竿,醒来后就看到丫环们挤成一团嘻嘻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伸个懒腰,睡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是关于沉小姐的,不,沉夫人的。”

    “恩?感兴趣,说!”

    “沉夫人昨儿个晚上……”丫环故意停顿下戏笑道:“给沉公子的脸上揍出块茄子!”

    刚说完又哈哈闹成一团。

    “为什么呀?”难道是沉醉风不能……人道?沉醉雪一气之下……

    一个丫环上前耳语几句,宁蝶舞也笑了。

    原来是昨晚他们确实那个了,就是沉醉雪不懂,看到床单的那个还当是沉醉风欺负她了,就把沉醉风给那个了……两个人动静还挺大,结果好多下人都知道他们那个了……

    “沉公子喝得醉醺醺地去洞房,沉夫人打他他都没还手!”

    “就是,要是没喝那么多酒,沉夫人恐怕连他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宁蝶舞远离了人群,独自离开,想着这沉醉风也算是可怜了,必须喝醉才能那啥,他是多不喜欢沉醉雪啊,还是说他心里多喜欢原来的那个宁蝶舞啊!

    如果是前者,就不关她的事;如果是后者……这心里怎么就有负罪感呢?

    虽然不知道宁蝶舞和沉醉风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既然现在男婚女嫁就应该该放下的就得放下,宁蝶舞是放下的干干净净——换了个人呗,就留下沉醉风苦兮兮的慢慢放。

    同情弱者,同情沉醉风童鞋。

    走过庭院,转了个弯,正好碰上许久不见的小吱。

    小吱一见她转身就要走,表情都不好看。

    “站住。”宁蝶舞很不适应地摆架子。这人怎么了?干嘛要躲啊!

    “夫人。”小吱规规矩矩地行礼。

    “躲什么呀?”

    “没。”

    “前些日子我和楼主一同回来,也没见着你。”

    “我和兄弟们都出去找楼主和夫人了,晚了段时间才回来。”

    “哦,怪我们,找了个地方住就把你们给忘了。”就不说是故意忘的!

    霎时,仿佛听见了小吱握拳地嘎巴声……

    “夫人,和楼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一字一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说……”一见气氛不对,宁蝶舞转了个话题,“小吱,你有家室了吗?”没有我给你找一个。

    “难道就许楼主和夫人成亲不许我成亲吗?”小吱的气场突然强了起来。

    “许……你成亲,没说不许啊,哈哈……那你们成亲多久了啊?”宁蝶舞脸上有点冒汗,看来小吱这是记仇,怪她和梓青在外面玩不回来报个信。

    “一年零三个月。”小吱的气场顿时收了一半。

    “哦,记得那么清楚,有孩子吗?”

    小吱的气场立刻又收的一点也不剩了,低头回忆着什么,让宁蝶舞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

    “有啊,那男生女生啊?”

    这时一个侍卫赶来叫小吱,小吱点头回应,从腰间掏出一个东西握在掌心,伸到宁蝶舞面前,展开一看——是一颗莹润的珍珠。

    接着什么也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留下宁蝶舞一个人傻站着思考。

    掌上……明珠?

    小吱的思维方式就是和常人不太一样。

    她双手一个叉腰,很失望地说:“宁尔的婆家好难找……”

    又突然向小吱离去的方向挥动手臂,“那你们准不准备再生儿子啊!要生快点生时间不等人!”

    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

    小吱就算听见了也会当没听见的。

    自那天衣宵带着宁尔回山,宁蝶舞真是越来越想小宁尔了,每天都要找个空缠梓青一起回去看看。

    这几天正值季节交替,上主又派下来许多事,梓青常常很晚才睡,宁蝶舞叫人熬了些大补的汤羹,可梓青还是得了伤风,经常咳嗽,让宁蝶舞担心了一阵子再没提去园子的事。

    好不容易感觉好点了,梓青立刻带着思念过度的宁蝶舞上山。

    久违的蔬菜园子里,老远就见到茄子带着宁尔玩耍。

    宁尔又长大了些,头上的毛也多了,可以站起来走上一两步,宁蝶舞很稀饭:“好可爱~”

    “恩,很可爱。”梓青也微笑同意,钱没白花。

    茄子在院子里铺了块草席,坐在席子上,无聊的很。掏掏耳朵,把鞋子给脱了下来,往旁边一扔,对宁尔说:“去,给我捡回来。”

    宁尔还真颤颤巍巍地给他把鞋子捡了回来。

    一阵怒气冲上头,当宁蝶舞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揪着茄子的耳朵把他给提起来了。

    “哎哟哎哟!小蝶!你来了……轻点轻点!”

    “叫你把我女儿当狗!”说着手里又使了点劲。

    茄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求饶着:“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鼻子哼出气,宁蝶舞这才把茄子放下。

    可刚一转脸,就看见梓青弯着腰,手里拿个钱袋:“宁尔,来,捡这个。”接着就是一抛。

    “你!”宁蝶舞急步走过去,捡起钱袋又扔给梓青,抱起宁尔:“不跟他们玩,娘带你玩!”

    可是小孩的思想和大人是不一样有时是相反的,宁尔一看没钱袋捡了,先楞了一下,她生气了,一口咬到宁蝶舞的脸上!

    咬得不重,但却把宁蝶舞给咬哭了。

    她咬到了吧,是吧,咬到一坨吧,完了完了——肥了!

    放下宁尔,哭着扑到梓青怀里,嘴里还说着:“肥了肥了!长肥了!”

    “你长肥了也好看。”梓青安慰她。

    “呜………………这么说你早就我发现我肥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

    梓青很无辜,是你说自己肥的,我可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茄子在一旁看着直打呵欠,这么久没见,这两个人就腻歪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无聊哇~

    趴在梓青怀里,宁蝶舞才感觉温度有点不正常,怎么那么热啊!

    “你发烧了?”就知道伤风没好透!

    梓青的神志还很清醒,自己了额头,“是有点热。”

    顾不得其他,宁蝶舞侧脸对茄子说:“给我们找间屋子。”

    茄子想了想,“住青提那间吧。”

    宁蝶舞熟门熟路地拉着梓青进房间,扒了他的外衣把他推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回头吩咐:“端盆井水别忘带张手巾。”

    梓青笑着坐起来,“哪有这么严重,别大惊小怪的。”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宁蝶舞丝毫不留情面地把梓青按躺下。

    梓青就对着她傻笑。

    果神有点事情招了衣宵过去,园子里剩下的都是只喜欢玩不喜欢养,身为和宁蝶舞关系还不错的茄子只好提前感受了下父母的艰辛。

    不过宁蝶舞一来,他就轻松了,宁尔烦不着他了,今晚终于能睡好觉了!

    梓青的烧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随着太阳的落下,反而有增长之势,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手巾拧了一次又一次,宁蝶舞寸步不离床头,手里还抱着什么也不明白的宁尔。茄子看这形势也不敢撒手不管。

    渐渐梓青就睡了过去,宁尔在宁蝶舞的怀抱里也进入了梦乡,宁蝶舞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床上,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又回到了梓青的床边看着。

    茄子实在困得受不住,宁蝶舞就让他去睡觉,把他送出门时,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趄,还是茄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凉!”宁蝶舞缩回了被茄子抓着的手腕。

    “我一直都这个体温,不好意思啊。”茄子很懊恼地抓抓后脑勺。

    宁蝶舞倒是抓住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你一直是这个体温?”

    “是啊。”茄子点点头。

    瞬间,宁蝶舞的脸色变化,对茄子很谄媚一笑。

    茄子的身后风中凌乱而他还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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