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你竟然以为我是一只苹果?

    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你竟然以为我是一只苹果?

    有些学者认为裸子植物的孢子叶球也是“花”,而多数人则认为被子植物才有真正的花,所以被子植物也称为有花植物。花的各部分不易受外界环境的影响,变化较小,所以长期以来,人们都以花的形态结构,作为被子植物分类鉴定和系统演化的主要依据。

    …………

    瞧瞧,如果用词典上的解释来对照文人们的阐述和赞扬,难道不是很讽刺和滑稽?

    植物的生殖器,可以肆无忌惮地裸露在外,招蜂引蝶--收获的却是人们的大力赞扬。

    可是人呢??

    人若是把那啥裸露在外,那是什么?

    是耍流氓。

    人招蜂引蝶那是什么?

    男的那是风流,女的那是淫荡。

    ……

    琅邪王,此时变得异常淫荡。

    就像他不可抑止的蓬勃的春情。

    她身上不发烧了,可是,另有一种软绵绵的温暖,尤其是那略略有点冰凉的嘴唇,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不见天日,在苍白之中,开始变得温暖而湿润……

    一接触的时候,那样的感觉,几乎令人崩溃了。

    多好!

    就像他无数次渴望过的那样……在琅邪王府的时候,在逃亡的路上,在互相冷战的时候,在发下毒誓的时候,在和解温存的时候,在夕阳晚照的时候……

    而温柔缠绵,风花雪月,这些哪里是我们所需要的呢?

    一度,他以为自己是从不需要的。

    二者从来不会兼容。他也从未有过什么渴望。

    无论是段雪梅也罢,其他的美貌妻妾也罢,甚至是当初的*,就算是偶尔的心动,偶尔生活的调剂,作为麻痹恒文帝的一种手段,也无非是短暂的一个记忆,一晃而过……都比不得现在,如此的渴望,如此的强烈!!

    此时,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京城的春天,南方的朝阳,渔舟唱晚,小桥流水,绿树红花,一株杨柳一株桃。

    丝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西湖莼菜西藕粉

    超山梅子富春江鲥鱼

    西湖桂花杭州蜜梨

    …………

    从来春色就醉人,何况西子三月中!

    这才知道,江山如此多娇!!

    真正娇艳的主角,却是人。

    如果没有了人,再美丽的风景,又怎么欣赏呢?

    …………

    琅邪王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沉醉。

    …………

    甘甜遭受了这样的突然袭击,身子忽然软下来。

    但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被一种陌生的狂野所禁锢。

    那双手臂,就像是一圈巨大的铁箍,牢牢地把人所禁锢,束缚,就像是牢狱里粗大的钢筋,关押在里面的囚犯,再也没有逃走的可能。

    琅邪王,他和夏原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此时,就连亲吻都不同。

    他没有夏原吉身上的那种香味--他不能令人沉醉!

    可是,他令人疯狂,令人害怕--就像是远古时代那些蛮荒的野人,一旦看上了异性,就会毫不犹豫的一棒子打晕了,扛进去藏着。

    …………

    亲吻,变成了这样的霸道和蛮横。

    就如他想得到的那一片锦绣前程。

    许久许久……

    亲吻,变成了这样的霸道和蛮横。

    就如他想得到的那一片锦绣前程。

    许久许久……

    她呆呆地睁大眼睛,想要推开他,可是,浑身上下,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逐渐地,脸色都憋得紫红了。

    等稍微能呼吸的时候,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气在胸口,仿佛落不下去了。

    琅邪王见她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几乎要断气一般,脸色也紫得吓人,立即抱住她的肩头,在她背心上拍了几下。

    又端给她一杯水,甘甜喝了几小口,才缓过气来,怒瞪着他。

    这家伙,是想要人的性命啊?

    “王爷,你忘了你的……誓言……”

    誓言二字被封住。

    他的手指遮挡在她的唇边。

    就如他此时大义凛然的眼神。

    “一个男人和他的妻子在一起时,该干点什么就干什么。这跟誓言有何关系??”

    这家伙!

    狗皮袜子无反正。

    他怎么说,都是有一通大道理。

    她的脸,一片绯红。

    并非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愤怒,或者说,因为遭到了这样可怕的肆虐。

    “甘甜……”

    这沙哑的呼唤是从喉头发出来的。

    甘甜急忙挣扎,几乎要脱身而去。

    最害怕见到这种貌似深情款款的目光了--一个男人,荷尔蒙急遽升高的时候,他说的一切甜言蜜语都是废话。一旦那点*发泄完毕了,他连曾经叫过你亲娘都不记得了。

    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所驱使,精虫上脑后,本性迷失,理智全消,不必苛求。

    信不得,信不得。

    凉薄的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不曾迷失过自己。

    但见甘甜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他便生生忍住那股可怕的悸动,挨着她坐着。细细地,先看她的脸色。

    曾经的苍白,渲染了这一层红晕,就像早晨刚刚散开的雾气,朦朦胧胧,朝阳初升,无比的清新雅致。

    “女人,果然还是养尊处优比较好。甘甜,你没有刚生病那会儿难看了……”

    废话,天天吃好喝好,不见阳光,侍女还每天涂抹大量的纯玫瑰精油,以及各种的宫廷上等胭脂水粉……

    这样下来,没有一点好转,那才是怪事呢。

    “王爷,你有事情?”

    “怎么?王爷来王妃的房间,还必须有什么事情?”

    她的手已经托着下巴,还要看看那卷无名氏的画册,琅邪王一伸手,把那本画册拿开了。

    大手伸在她的下巴上托起:“甘甜,看着我。”

    甘甜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

    看他?

    这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就真的看着他。

    上上下下的打量。

    这家伙,五官分明,长相粗犷,按照古人相士的说法是怎么来着??

    姿貌奇伟!

    对,就是姿貌奇伟。

    他和夏原吉截然不同。他决不是养尊处优,看他的皮肤就知道了。真真正正是饱经沧桑,阅历了人间百态,从最大的富贵,到最寻常的逃亡……从许多人的拥戴,到乱臣贼子的称谓………

    现在的他,一半是王爷,另一半,就是贼子。

    天下人,也是一半追随他,一半唾弃他。

    真是奇怪!

    跟着这个男人,其实随时都是玩命儿的勾当,为何还有那么多女人,疯狂的争夺不休?

    “甘甜,你说,你为什么有那么奇怪的伟大理想?”

    “干嘛?”

    “一百个处男啊。你要这么处男干什么?宠幸得了这么多男人?”

    而且,这对女人来说,不是性福,而是那个啥??

    她悠然自得:“因为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啊。既然男人可以这样,为何女人不能?这不公平,对吧?”

    “有何不公平?这是社会法则,大家都这样。几千年下来,没有人举得有任何不对劲。”

    “有何不公平?这是社会法则,大家都这样。几千年下来,没有人举得有任何不对劲。”

    “我难道不是人吗?我就觉得不对劲。不对的东西,就应该更改,是不是?”

    琅邪王兴致勃勃。

    “怎么个更改法?或者,你认为以一种不合理取代另一种不合理,就算是成功的理想???”

    甘甜回味一下,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

    对于暴力,就需要采取反暴力的措施,对吧?

    主席是怎么说的?

    对付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残酷无情。别指望对他们念念佛经,就会将敌人自动感化了。

    她悠然自得:“琅邪王,其实,你犯不着这样跟我套近乎,你也知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你和我,只是一场交易,就算偶尔发生了什么,那也无非是孤男寡女的一场游戏一场梦……”

    一场游戏一场梦??

    “甘甜,这么说来,你并不反对,游戏游戏?”

    “我其实对这种事情,向来看得很淡很淡。可是,对象不能是你。”

    “为什么?”

    “兔子不吃窝边草。再说,你被太多女人过度开发过了,我对这样过度使用的产品,实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琅邪王的眉毛再一次挑起来,扬得老高老高。

    她不慌不忙的,慢条斯理的。

    “比如,你吃一个苹果,新鲜漂亮,香甜可口……可是,你拿起来一看,这苹果已经被蛀虫掏空了,或者说,已经被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甚至许多口,上面沾满了许多人的唾液……这样,王爷,你还吃得下去么?”

    “甘甜!!!”

    她摇头,从头到脚地打量他。

    不然,这家伙,哪里像苹果???

    他可没有那么香甜可口。

    琅邪王笑起来:“是不是你坐时光穿梭机来的那个地方就是这样?每个女人都可以拥有100个处男?”

    “当然不是。我来的那个地方,有专门的婚姻法。婚姻法规定,任何男女都只能一夫一妻,不许有任何的小妾,也不许有婚外情,连孩子都只能生养一个……当然,法律这样规定,普通人一般也这么遵守。可是,对有钱有权的男人来说,本质上和你们这时代一样。很多贪官都有许多二奶,三奶,生许多儿女……”

    但凡有几个钱的男人,有多少不玩儿一下婚外情的?

    而私生子,更是司空见惯。

    甚至下岗工人,还有兴趣逛一逛“幺五一条街”呢。

    你竟然以为我是一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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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以为我是一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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