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为什么又要让我进来?就为了见一见我和我说句话吗唔……”

    我捂着鼻子,拿起刚刚亲吻过我脸部的书籍看了一眼,是我根本就无法理解的书名,更重要的是体积非常可观,我该庆幸是书页砸中了我,如果是书脊砸中我的鼻梁,我现在恐怕就要血流不

    止了。

    莱恩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马上滚。”手指甚至指着门口的方向。

    我也是有自尊的,虽然这点在莱恩面前几乎等于零,但也不代表我没有。我当下怒气冲冲离开了克默西雅庄园,与杜博夫探长擦肩而过的时候连招呼也没打。

    当我第三次见到海纳斯的时候,这个美少年正在和那天开车的大个子争吵着什么,我离得有些远,只能看到他有些激动的肢体语言,以及那个叫昆南的万分懊恼地抓住他手腕的动作。

    “嗨!需要帮忙吗?”我发现我最近总是在做英雄救美的事情,可我明明正职是个恶棍啊。

    听到声音,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我,海纳斯愣了一下,挣脱开昆南的钳制走向了我,而那个大块头在看到有人之后,也识相的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我无意过问对方的隐`私,但我总要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于是我问:“你没事吧?”面对他比少女还要纯美的容貌时,我总不自觉拿出绅士风度。

    海纳斯白着一张小脸,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口,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豌豆公主一样。

    “非常感谢您,隆巴迪先生。”

    “不用客气,我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刚刚那个男人……”

    “他是我的仆人,我们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争执,让您见笑了。”

    出于为他的安全考虑,我还是将他送回了家,当到他家门口的时候,他一再邀请我进去坐坐。

    本来我并不想打扰他,而且说实在的我心里挺烦,还想要去哪里喝一杯解闷,但他非常坚持,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您要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

    趁着海纳斯泡咖啡的间隙,我打量起他的住所。和他偏女性化的外表不同,房子的装修非常硬朗,甚至有点暗沉,墙上挂着许多画,大多数也都颜色灰暗。

    “隆巴迪先生对油画有研究吗?上次的那副画作看得出您非常喜爱。”海纳斯拿着两杯咖啡走向我。

    “不,我其实对油画没什么研究,那天只是刚好……很喜欢那副画而已。”我接过他的咖啡杯,然后低头喝了一口,浓郁的苦涩瞬间在口腔四溢:“天啊,这咖啡可真苦。”

    海纳斯尝了口自己的,立刻皱起了脸:“唔,是有点苦,大概是忘了放糖了。”

    我和他在沙发上坐下,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就随便东扯西扯。我们聊到他从小是个孤儿在教区孤儿院长大,聊到我的父亲是个不错的制鞋匠,还聊到那天我拍下的莱恩的那幅画最后被我挂在

    了卧室。

    “您结婚了吗?”他突然问我。

    我朝他晃了晃干净的手指:“没有。”

    他继续问我:“有喜欢的人吗?”

    “有,但对方可能并不喜欢我。”我觉得有些困,看了下时间,已经非常晚了,我和对方可以说基本陌生,竟然也聊天聊了这么久,我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谈话技巧。“是我有些一厢情愿了

    。”

    他目露忧郁:“那真遗憾。”

    我也觉得遗憾,可爱情哪来道理可讲呢?我爱他他也正好爱着我,这样的事情,太难得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准备站起来与海纳斯告别,可是双腿突然罢工了一样绵软无力,别说站,就是动一下都难,我这才感到事情不太对。

    我想到了那杯异常苦涩的咖啡,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我想我太大意了,我不该看对方是个瘦弱的美少年就掉以轻心的,谁知道豌豆公主会不会是个给男人下药的变态?

    “隆巴迪先生,您怎么了?”海纳斯的面容还是犹如少女般可爱无辜,笑容却让我心生寒意。

    我暗暗将手摸向腰间,就在快要碰到枪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竟然无法挣脱。

    “您的枪我会妥善保管。放心,只是点麻药而已,您很快会醒过来的。有些事情醒着才有意思……”海纳斯黄鹂鸟般轻快悦耳的嗓音,随着我眼皮越来越沉重,伴着我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处地下室般封闭阴暗的地方,鼻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有些想吐。

    又过了几分钟,当那阵眩晕感彻底消失,我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处境。我浑身赤`裸,被呈“x”型绑在一张铁架床上。而那些福尔马林味,都是从地下室四周架子上的玻璃容器里散发出来的,

    那里面泡着堆器官一样的东西。

    我正左方向的那瓶,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根阴`茎。

    一切再明显不过,海纳斯从来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他就是那个开膛手,一个连环凶手。

    我闭了闭双眼,有些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大概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个新晋黑手党教父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甚至没有死在冰冷的监狱里,现在竟然要死在一个变态杀人狂手里了!

    “看起来你并不怎么害怕。”

    直到海纳斯发出声音,我才惊觉到他正坐在黑暗中,无声地观察着我。

    “如果我表现的害怕一点,你能不杀我吗?”

    他轻笑:“不能,不过我可以让你死前少受一点苦。”

    “虽然这么问很蠢,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他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我曾无数次逼近死亡,可还没有哪一次是这么离奇的。

    海纳斯换了一身白大褂,就像一名真正的医生那样,我猜他是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

    “我们现在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他走到床边,然后将一把匕首贴在了我的胸口。

    那把匕首非常小巧锋利,利刃贴着皮肉,寒意刺骨。

    “我喜欢你的身体,强壮而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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