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谢远山冷静地看了他们两人几眼,出列道:“南楚新王临位,恐有变局。臣请驻北关,保卫南璧疆土。”

    秋溯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之前怎么赶也赶不走,现在竟然自请离去?是涟君说的办法有用吗?他只要认定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就不会再纠缠?

    她也说不出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能依存本能地道:“准奏,神武将军忧心国事,实是南璧之幸。”

    谢远山淡淡地谢了陛下赞赏,又默默站回原处。

    朝堂结束,谢远山没有和身边人多说一句,转身向殿外走去。倒是谢欢抬头,眸色不明地看了秋溯一眼。

    秋溯在皇座上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心跳还是微微加快,但是面上却不露心意地回以一抹符合女皇懿范的笑颜。

    谢欢心想:学会用别的男人向我示威了?笑得这么得意。很好,你等着。

    秋溯心想:谢欢在想什么?他小时候教过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对别人笑,这样对他应该是没错的吧。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于刚经历一场小小波折的朝堂分道扬镳。

    七十 春光泄(半h)

    许涟君进承德殿以后说得第一句话便是:“蜀都戒严了。”

    秋溯收起拨弄花叶的手指,抬头看向他:“殿下怎么知道?”

    许涟君微微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南怀虽然安分,不能连一个线人都没有。”

    秋溯想了一会,没有说话。

    许涟君接着道:“皇宫出入也增强了核查,现在没有谢左丞的印不能再出入宫闱。先前保持中立的老臣或改投谢府,或归田还乡,整个朝堂之上,陛下可有一人能用?”

    秋溯缓缓趴在桌上:“你有什么办法?”

    许涟君屈指扣了扣自己的脸颊:“亲我一口告诉你。”

    “哦。”秋溯无聊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开了。

    许涟君:“……”

    他上前几步走到秋溯身边,搭住她的肩:“小溯好像一点不担心?”

    秋溯站在殿门口,舒朗的天空,净白的云霜,遥遥天际,苍隼展翅,不知去往何方。

    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门:“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活与不活,又有什么分别?”

    许涟君梗了一下,还是诚实道:“‘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是指过去的日子太多,如朝露转瞬即逝……”

    秋溯转身勾上他的衣襟。

    美人眼角含春,情意无限,许涟君呆呆地低下头凑到她脸边。

    秋溯忽然哈哈大笑着避开:“没文化又怎么样,殿下还不是就喜欢这张脸?”

    许涟君握住她的下巴又轻轻转过来,看着她的双眼道:“不是的。我喜欢你的心。”

    变换的云影在地上投下稀疏的影子,风里的树叶哗啦作响,干硬的枯叶应声而落,将覆着霜的地面装点的萧疏而干练。

    秋溯侧过身子,耸着肩膀往后退避了一点,不自然道:“心?什么心?和殿下翻云覆雨的心?还是让殿下秀色可餐的心?呵……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心。”

    “小溯,你不要总是这样贬低自己。”许涟君皱眉也退开一些,吩咐琉脂取琴过来。

    秋溯似乎不太想听,举步往门外走,许涟君就跟着她走到庭院里。他轻声道:“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见过小时候的你。那年春天,蝴蝶落在你的手背上,被你轻轻吹走。你的

    眉眼,你的神情,你的琴音,都刻在我心上。”

    秋溯低着头在前面走,听到这一句忽然回头问:“我的琴音很难听吧?”

    许涟君勉强地点头道:“作为一个孩子……也还……嗯。”

    秋溯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那时的自己还是为这问题感到为难的许涟君:“三岁的时候学过,后来父皇母后都走了,就没教习师傅教我了。谢欢哥哥喜欢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我

    就在他生日宴前自己一个人练了好久……”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许涟君却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秋溯侧过头看地上茂盛的菖蒲:“后来……她们写诗我不会写,弹琴的时候所有闺阁小姐都比我弹得好,我一紧张就把琴推地上去了,远山笑得在地上打跌,谢欢帮我把琴抱起来了。”

    许涟君轻声问道:“你还喜欢他对吗?”

    秋溯笑着反问:“那又关你什么事?”

    许涟君顿了顿,望着她明亮的双眼,有些尴尬地岔开话题:“那我教你好了。”

    秋溯不爱弹琴,宫里也没藏什么好琴。谁想到一尾灵秀弯曲的伏羲琴却愣是被许涟君弹出了成熟雅致的仲尼琴韵味。因着小时候闹得笑话对弹琴有些抵触的秋溯在听了他的琴声后,也不

    由坐下来慢慢品味。

    涟君笑着问道:“听出了什么?”

    “思乡。”秋溯想着,说道。

    “不对。再想。”许涟君左手击弦有声,落后指即着实按紧,按紧初音俞清。

    秋溯顿了顿:“馒头。”

    许涟君:“……”

    “我饿。”秋溯蹙眉。

    “我也饿。”眼光落在她高高耸起的胸口,许涟君勾唇:“馒头?嗯?”

    秋溯双手叉胸,美目含水:“你既没告诉我怎么破城防,也没教我怎么弹琴,不给吃。”

    许涟君眉毛微挑,右手一袭华丽流畅的滑音,至所有音色全然消散,才伸出手道:“过来。”

    秋溯嘴硬:“过哪里?坐琴上吗?压坏了你赔?”

    反复挑战新任怀王在见到她以后已经蠢蠢欲动着要消融的耐心,还不断不上道,其结果就是──

    “唔……嗯……别……别插进来了……”

    “小溯手没按好哦。”

    “你太长了……涟君……涟君……别了……嗯啊!啊!”

    长长的肉棒“噗滋噗滋”进出于秀美湿滑的穴道,带出淫靡的汁液和暖红的穴肉,肉棒凸起的筋络有技巧地摩擦过软嫩紧致的宫口,戳到凸起的肉块也绝不停留,只一径做到最深。

    “涟君……涟君……会死的嗯啊……”

    按在弦上的手无意识卷曲着勾起凌乱的弦音,半开的衣襟被身后的男人伸进手臂,修长灵活的手指随意揉捏着硬挺的奶头。微寒的空气里,却把奶子挤摸地渗出热汗,方便了湿滑地揉捏

    。淫靡的交合处水光四溢,溅湿身下人淡蓝的衣衫。秋溯终于在他一连串顶到子宫里的猛撞下抽搐不已,手臂在乱挥中掀翻了琴体,将它推到地上,接着浑身颤抖,小穴内热量不断积聚,最

    终狠狠绞着肉棒泻出了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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