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坐在大门前,砰砰--

    “来了来了!”打开沉重的大门。“谁啊!”低下头,这不是--“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沐阳--

    “来人呐!少爷昏倒了!”

    慌忙地走进房间,“少爷怎么了!”

    “夫人,少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打开门,就躺在地上了。怎么也叫不醒!”

    “小棋!小棋!”伸手探向额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夫呢?快去请大夫!”

    “夫人,小的把少爷的湿衣服换了。也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您放心!”

    “你们都在这儿候着!”

    “是!”

    “沐阳,我是真心的--”

    脱去湿哒哒的外衣和中衣,再也下不去手了。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给他脱了!”

    “哦--哦!”迅速解开衣服,偏开头。

    “用这个给他擦干水,再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我要给他看病了。”

    “马上!您稍等!”看向房顶,仔细替他擦干水。抱到柔软的床上,再盖好被子。呼--

    “好了没有?”

    “好了!”

    走到床边,撩开被子拿出一只手把着脉。

    无心看到。肌肤,好像一片白雪--

    检查过后,“我说。”

    “什么?”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淋雨不回家!”

    “这--我--我?”

    “唉--真是的!你们年轻人自以为身子骨好,就不爱惜。这下好了!”

    “大夫--”

    “好了好了。你随我来抓药,还得熬好给他喝。”

    “是!”

    杂七杂八地配好药。“这里有五贴药,一共是六两银子。你先把钱付了,你我都好安心。”

    六两银子!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刚好六两银子!给您!”

    “好了,你现在去熬药。五碗水熬成一碗就可以了。我要去休息会儿。”

    “谢谢!麻烦您了!”

    “大夫也是做生意的。虽然时间很晚,但是客人来了就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说的是。”拿起药包。对了!“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照他这情况,今晚是不可能了。也许明天早上会醒吧!”

    “明天--”

    “你放心!只要他吃了我的药,保管活奔乱跳!你就别再一副苦瓜脸了,有什么好愁的?你好好熬药,我进屋了。”

    “好。”在屋里仔细熬药,一大壶的水渐渐变成褐色。不多久就好了。小心翼翼地倒进碗里,苦味随着热气腾在空中。

    “呼--呼--”扶起倾沐阳,将放凉的药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盖上被子,放下药碗。好累--

    抬起头,手臂很酸麻。

    天亮了!糟了!慌忙地离开药铺。一晚上没回去,娘肯定会生气的!

    关门的缝隙里,看眼熟睡的人。我走了!

    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已经日上三竿。轻轻推开门--

    “你还知道回来!”

    “娘!您起来了,我去做饭。”

    “站住!”

    “娘,还有什么事啊?”

    上下看着儿子,“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一身都是泥!”

    “我!我刚下地回来,昨晚下了场大雨。这不就沾上泥了嘛。没事的,我马上去换了。”

    “你昨天,不止昨天!前几天你都下山了,去找那个姓倾的人。对不对?”

    “娘--”

    “你找他干什么!要不是田榆告诉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啊!”

    “我--”沐阳因为自己才会因为伤口感染!“娘,倾公子上次因为救我被蛇咬伤。现在病情加重,我去探病不对吗?”

    “真的是这样?”

    “当然了!我一天没事做了,又下山又上山的。”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倾公子没事吧?”

    “他天天吃药,昨晚突然发高烧。我一直照顾他,才会回来这么晚--”

    “那你回来了,就代表倾公子没事了!没事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倾沐阳在外面淋雨,是因为梁棋不走,一直在淋雨。自己就这么进屋,让梁棋一个人淋雨,那就是欠他的了。这样一来还是有牵扯。

    梁棋不走,是因为倾沐阳不进屋。硬是撑到雨停的时候,才离开。

    都是等到雨停,这样谁也不欠谁的。很公平,至此,就没有能够牵连两人的事物了。

    这里各自的心理描写比较多一些。不过李永生所有的文中都有很多心理描写,大家在之后的文中会看到。

    林希是对倾沐阳放心不下,也对他有憧憬。每天都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吧。

    ☆、情字取舍

    睁开肿胀的眼睛,视线很模糊。头好痛--

    “你醒了!”

    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我这是在哪儿?”

    “你还真是烧糊涂了!这里是药铺,我是大夫。还记得你姓甚名谁吗?”

    药铺?记得昨晚是在家门前的,梁棋走了。之后--自己应该是昏倒了。又是谁送自己来药铺的?

    “我说,你到底记不记得!”

    “大夫,是谁送我来这儿的?”

    “答非所问!我怎么知道?那个年轻人送你来,照顾你吃药什么的。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年轻人?他人在哪里?”

    “走了吧。我也是刚起来才发现的,还好昨晚让他付了药钱。如果没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是个钱奴。“大夫,他付了多少钱?”

    “六两银子,放心。老头子虽然爱财,不过取之有道。我的药不论谁吃了,都能立马活蹦乱跳的!”

    “谢谢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大夫,我的衣服呢?”

    “哦!在这儿,给你。昨晚你们都像落水狗似的,你本来就发了高烧。我就让那个人把你的衣服脱了。”

    “夫人,您先用早饭吧!”

    “你拿走吧。我不想吃,没有胃口。”

    “夫人,少爷已经一病不起。您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少爷好了不又得替您伤心了吗!”

    唉--“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要这样对我。”

    “夫人,您还是先吃饭吧!”

    “你放在桌上吧,我一会儿再吃。”

    “是。”

    摸摸梁棋的额头,总算是降下来了!起身到桌边吃饭,食不知味。这傻孩子,一晚上都在说沐阳--他们之间怎么了?小棋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夫人,少爷的药熬好了!”

    “好。”起身去接药碗。

    “夫人。您昨晚一直都在照顾少爷,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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