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一无二的。除了你们两个,我谁也不喜欢,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你可以不理解,但你不要试图改变我。”

    我完全怔住。

    这算是告白吗?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告白,而且言辞如此深切感人,我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将周翎的骨灰给他,也不能答应跟他在一起,但我又不希望他从此只能一个人孤独痛苦地生活。我终于发现自己在感情上已经不能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但我又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彼此都能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过来好吗?”他忽然向我招手。“过了今天,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让我牢牢地记住你的样子。”

    我忽然鼻子一酸,差点涌出泪水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笑了笑,说:“干嘛?你不会是想从今以后一直把我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吧?”

    他也笑了,很无奈很苦涩的样子。“你该不会想把我这个权利也剥夺了吧?”

    我无语,默默地向他走过去。

    他握住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眼神专注得几乎将我的脸烧出一个洞来。

    说实话,他长得相当好看,既有气质又有型,而且家世又好。如果我是女人,被他喜欢上应该说是件非常幸运的事。可惜我是男人,而且是个被世俗所左右的男人,我接受不了男人爱男人。这是他的悲哀,也许也是我的悲哀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发觉他在解我的衣扣。

    “你想干嘛?”我连忙抓住他不轨的手。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他非常认真地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

    “求你了。”他忧郁地望着我。“让我把你里里外外都记在脑子里吧。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应该相信他吗?我不知道,但我还是决定相信他,于是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像给人体模特脱衣服一样一件件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最后一丝不挂地裸裎在他面前。

    他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看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甚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贴近看了半天。

    看完后,他就把全裸的我晾在地上,自己躺到床上去了。

    我只好自己拣起衣服,刚要穿上身,却听见他说:“真的不想跟我再做一次了吗?”

    我愣了一下。这变态!他居然还没死心!

    可更变态的是,我居然毫不犹豫地扔掉了衣服,爬上床去。

    反正最后一次了。我想,就再跟他做一次好了,无论是样子还是身体都让他牢牢地记住,这样以后他就再也不会有来找我的借口了。

    见我痛快地爬上床来,他倒发起愣来了。

    “趁我还没有后悔,你快动手吧!”我瞪了他一眼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上床,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给彼此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没有说回忆,因为同一个男人上床的回忆并不是我应该留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他又怔了一会儿,才一下扑在我的身上把我推倒,然后一面饥渴地吻我的身体一面脱掉他自己的衣服。

    “不要搞得太累,我今天还要赶回上海去。”我提醒他。

    “不要紧,坐飞机回去很快也很舒服。”

    “我坐不起飞机,我只能坐火车。”

    “白痴!我给你买机票。”

    听他这么说,我便放心了,闭上眼睛由他去了。但没一会儿,我就又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在咬我下面。“你干什么?白痴!好疼!”我推开他的头。

    “别吵!”他抓开我的手,继续咬我。

    “不要弄了!不要……啊!”我差点晕过去。在他的口中,我那里变得火一样热,带着火山就要爆发般的胀痛与痉挛,我差点就射了。但怕弄到他嘴里,我又拼命忍着,那种痛苦让我整个人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依然专心地用嘴弄着我的前面,手指则在我的后面摆弄,渐渐那里也火热难耐起来。这种前后夹击的感觉几乎把我逼疯了。我前面想要释放,后面想要索取,我像个奇怪的动物一样不能自持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更加奇怪的、完全失去了人性自尊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啦!”我终于喊了出来,伸出手去抓他的小弟,让他快一点进入我的身体里面去。

    他的嘴终于放开了我,就在他刚一离开的那一刹那,我便一泄如柱。他爬上来吻我,然后将他已经硬如钢柱般的家伙送进了我的身体。

    我意识已经恍惚了,痛苦与快感一同袭击着我的身体,让我像羽毛一样飞了起来,在汗水和呻吟中我体验到了高于一切的快乐。

    做完之后,我流泪了,因为快乐也因为羞耻。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他,需要到被他一碰就兴奋得不得了,而他一进入我就像被线绳牵引着的高空中的风筝一样,既轻盈又踏实。我也不知道身体变成这样还能不能算是一个纯粹的男人了,我并不想成为一个同性恋者,但我的身体似乎告诉了我一个相反的答案。

    刘奕恒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什么也没说,只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屁股。

    “同性恋男人还能跟女人结婚吗?”我忽然不假思索地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苦笑一下,说:“能。但在性方面总觉得不能满足,会想方设法在同性身上找回来,有的甚至不会再和老婆做爱,更严重的会离婚。”

    “那……你是不是没想过要跟女人结婚?”

    “我何苦去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呢?”

    也许他说的对,如果这样的男人同女人结婚,那个女人就太可怜了。

    离开酒店之前,我们没有再说过话。

    在机场,见他买了两张飞上海的机票,我才问他:“你不回南京吗?”

    “等把周翎的事办完了我再回去,不然我不放心。”他说。

    “那你把手机给我用一下。”

    他把手机递给我,我便给我那个表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骨灰已经拿到,请他尽快赶到上海来。他很爽快,说第二天一大早就起程。

    在飞机上,他一直都很安静,但我知道他的目光始终停驻在我身上,就像下了飞机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似的,他一秒都不浪费地看着我。

    我没有告诉他给周翎做完法事后我就准备辞职离开单位的事,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想要带我走的,尽管我也确实不知道离开单位之后自己该到哪里去。周翎的父母已经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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