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继续轮 流吸我两边的乳头,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 …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乳头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乳头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 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 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 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 ,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次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处都 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 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小穴,“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 ,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 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 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了几下,随后 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小穴,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插 了进去。敏感的穴口很快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小穴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阴茎, 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阴茎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 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 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深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几乎是 有些粗鲁地捅进小穴,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深嵌在小穴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 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 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小穴里捣弄不休,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 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阴茎的每一次抽送都能侵入到小穴最深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发麻,灭 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来回抽插被带出穴外, 沾湿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深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精关, 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小穴的深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 臀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小穴内虽然刚射过精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 粗大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小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 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12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 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 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 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 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 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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