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顾而立微微张嘴。

    感觉热热的粥流进了嘴里,又香又甜。

    傅琅品了两下,砸吧着嘴说:“味道还不错,比想象中的要甜。让我有种想要一口一口把你给吃了的冲动。”

    听到他说“把你给吃了”这话时,顾而立突然觉得有点儿害怕。

    “你他妈竟然是个抖s!”

    什么play,什么强制爱,什么捏下巴,撕衣服,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人十分的危险。

    卧槽,是不是发现得太晚了?!!!

    “顾总裁您还搁这儿装纯呢。”傅琅瞥他一眼,吃了一口粥,“最近演傻白甜演得挺起劲啊。”

    “我本来就是傻白甜。”顾而立用手生生戳出来两个酒窝,“不甜不要钱。”

    傅琅飞快啄了一口他的唇,点点头说:“齁甜。”

    “甜是甜。”顾而立忍住笑说,“我看你离猪流感也不远了。”

    “那正好,名正言顺的翘两天班。”傅琅掐了掐他的手心说,“歇歇。”

    “病床上俩人互相扶持,共同谱写一段励志创业史。”顾而立喝了一口水,“以后我出自传,一定要把这段写上去。”

    “哟,您还出自传呢。”傅琅拍拍手说,“吊吊吊。”

    顾而立得意的吹了吹并不存在的刘海说:“那必须。”

    “傻吊的吊。”傅琅面无表情的打击他。

    顾而立:“……”

    没多久护士又来给他量体温,据说高烧一直不退的话,他就要被隔离。

    顾而立很忧伤,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隔离俩字儿,他脑海里出现的就是一头猪被关进猪圈里,没有人陪伴的孤单场景。

    测完体温他提心吊胆的看着护士问:“我要被隔离了吗?”

    “你已经退烧了。”护士看了一眼体温,有点儿疑惑,“我看你的症状并不像是流感,等下再给你量一遍。”

    “也给他量一下。”顾而立指了指坐在一边的傅琅。

    “好。”护士拿着病历本走了。

    过了一会儿给俩人都量了一遍,然后才告知顾而立说俩人都没事儿,在机场那会儿可能是没量好,给误诊了。

    所以,他压根儿没得猪流感。

    顾而立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正要给他老头儿报告这个喜讯。

    就看见老头儿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我今天去了一趟你那个医院,被你传染上猪流感了!!!!!”

    顾而立一通乐,笑得压根停不下来。

    顿时感觉浑身轻松,肌肉也不疼了,咳嗽也好了,连感冒都轻了不少。

    果然是心理作用啊!

    “既然没毛病,那咱们就出院吧。”顾而立早就在医院呆烦了,听说附近是个大学城,还有夜市,就想拉着傅琅一起出去逛逛。

    “穿厚点儿。”傅琅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给了顾而立,绕了一圈,从背后系了个蝴蝶结。

    “我给你织的那条呢,是不是戴烦了,给我扔了?”

    “没,之前天天戴,都洗缩水了。本来能绕两圈,现在就一圈都艰难。”

    对哈,羊毛是容易缩水。

    “那我再给你织一条?”顾而立揽着他肩膀说。

    “求你织长一点儿。”傅琅摇摇头说,“那条围巾多洗几次,估计就能用来穿鞋带了。”

    “有这么夸张吗。”

    “就算可以,但是我怎么忍心啊。”傅琅说,“恨不得天天戴着不舍得摘呢。”

    “操,爱你。”顾而立冲他比了个心。

    大学城的夜市特别热闹,大排档,烧烤摊前面都围满了人,小吃一条街都是像他们一样年轻的男女。

    顾而立跟傅琅俩人勾肩搭背,一人买了一串子鱿鱼。

    让顾而立感觉惊讶的是,之前这玩意儿傅琅连碰都不碰。

    “之前觉得它不干净。”傅琅咬了一口油滋滋的鱿鱼片,一边嚼一边说,“尝了觉得挺香。”

    高岭之花生生被他带的接地气了,顾而立有点儿自豪。

    “香得我下巴都快掉了。”他夸张的直吧唧嘴,“我在日本吃都吃不饱,都饿瘦了。”

    “那这两天我做饭给你吃。”傅琅捏了捏他的胳膊说,“瘦得骨头都有点儿硌人。”

    其实顾而立是属于那种骨架瘦长的类型,之前也不怎么胖,肌肉均匀,看着正舒服。

    现在一瘦,脸上就只剩下一双大眼了,双眼皮还往里凹,显得轮廓更加的深邃。

    “好。”顾而立特开心,瞅了一眼周围问,“今天街上人怎么这么多。”

    “你看日历了吗。”傅琅用纸巾擦了擦手,把手机打开给他看。

    “明天是情人节啊。”顾而立还真是没注意过时间,最近他都给忙忘了。

    “不然你以为呢。”傅琅用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说,“我这从千里之外跑过来你以为干嘛来呢。”

    啧啧,还千里之外呢,夸张了哈。

    “为了一日千里。”顾而立特意把“日”字儿重读,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滚蛋。”傅琅把鱿鱼串的竹签子给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陪着他在附近逛了逛。

    夜市前面有个广场,一群大妈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傅琅压根儿不想往那儿走,可是顾而立非硬着头皮把他往广场上领。

    “我想玩那个。”顾而立指了指那个标着“手工体验”的小摊。

    摊子上坐了几个小孩儿,平均年龄不超过八岁。

    “好,我做个小金猪,往里头存钱。”傅琅走近了瞅了一眼,见摊子上有捏的泥人,也有陶塑,以及涂一整面的画,这些益智游戏,一看就是专门给心智不全的小孩设计的。

    俩人在周围人的注视下坐下来,仿佛两个智障儿童。

    顾而立他选了个自认为最高级的——捏泥人。

    然后对着灯,挽起袖子就开始捏。

    “看,我捏一个你出来。”

    顾而立煞有介事的挑了一块粉红色的泥胚说,“瞧好吧。”

    “滚。”傅琅不甘示弱,放弃了本来要选的陶塑,伸手挑了一块屎黄色的泥胚说,“来吧,少年郎。我要向你发起挑战。”

    顾而立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傅选手的艺术造诣这么高,挑了一块难度系数这么大的泥。看顾选手是如何碾压这个劲敌的吧。”

    “哇,顾选手你怎么失手了。”顾而立自言自语,“没有,我没有失手,我只是要摒弃一些东西而已。”

    傅琅嘴角抽了抽。

    顾而立飞快的看了傅琅继续捏,似乎真的是在对照着他的样子。

    “记得捏我三十厘米。”顾而立没抬头跟他说了一句。

    “记得捏我三十六块腹肌。”傅琅回应他。

    “三十六块是吧,脸上六块,肚子上六块,腿上六块,脚底板六块,两只手各六块。”顾而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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