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疼爱他,所以我想瞳玥仙子也是这么对你的。”她眨着水眸,快乐的说着。

    离汐抬起眼,看见她身后矗立的雪白人影,银发飘洒,雪眸透亮,如玉肌肤中闪过出尘魂魄,如雪似冰,寒冽炼人,傲骨天成。

    他静静的站在水潋滟身后,面无表情,一双眼中,闪过几丝恼怒。

    “你说你最疼爱雪魄?”离汐难得调侃,却也淡的让人一时无法察觉。

    “是啊。”她娇憨的点着头,“看冰雪消融的美是无法表达的,只为自己展露的风情更是心中不由的骄傲嘛。”

    “所以你喜欢他,留着和他一样的长发,喜欢和他类似的人?”这话,不是出自离汐之口,而是她身后的人。

    “啊!”她突然转身,红色的裙角翻起巨大的波浪,似红莲初绽,“扉雪!”

    玉雕透明的面孔轻轻转向一边,小小的一个哼声。

    她扑进他的怀抱,脸蛋在他胸口厮磨着,不大不小的一个声音让离汐一怔,“不许闹别扭,人家不是为你把头发剪了么?再闹别扭,强奸你。”

    他手腕一抖,将她打横抱起,“人家再美也是别人夫了,你这个丑女人别想了。”出口就是毒舌。

    她却毫不在意,娇笑着,从他的怀抱中探出头,对着离汐招招手,眨眼已不见了人影。

    “她就是潋滟仙子吧。”身后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涩涩的出口,“那个‘蟠魑雪魄’和你的气质真像,说不定潋滟仙子觊觎你好久,才喜欢上他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看上人家了?”他不答反问。

    “才不要,离汐师傅表面冷淡却内心温柔,那个雪魄清高却毒舌,这个我还是分的清楚的。”紫涧搂上他的腰,扬起小脸,甜腻的笑着,“不过有一点潋滟仙子说对了。”

    “什么?”他抚摸着她的发,感觉到手指穿越她发丝的柔顺,似乎自己梳理着的,是她牵系在身上的柔情万千。

    她踮起脚尖,凑向他的耳,“就是你的清冷让人忍不住的想融化你,那冰雪咋融的美景是无法说出的满足,我想疼爱你,甚至连情事,都怕重了,伤了,化了你,偏生又忍不住,索取更多更多。”她咬着他的耳垂,“师傅,你只要一个笑容,就能令我疯狂。”

    他令她疯狂?她可知,她亦令自己疯狂?

    千年修行,无欲无我,连自己都以为,雪山出身,心早已成为冰雪一员,却被她轻易的挑逗成功。

    她趴伏在他的胸口,双瞳闪亮,痴痴的望着他的眼。

    这静谧的房间,属于两人独有的私密。

    他微笑,到那风情让她痴醉,手指绕着雪白丝袍,微微一拽。

    顺滑的沿着他的胸口向两边分开,她的小手顺势贴上他的胸,指尖逗弄着绽放的红蕊,“师傅,记得那日在山谷中吗?”

    他眼中迷蒙着,在浅笑中,慢慢阖上。

    “你什么也不让我看,我不管,补偿,补偿我……”用力的扯开他的衣衫,手指探上他的裤沿。

    修长的手指轻握上她的手腕,他脸泛红潮,悄然别开,银色的长发,蜿蜒在枕畔,滑落一地。

    她任他握着,只在笑声中俯低自己的螓首,叼上他胸前的红豆。

    清瘦的身子一颤,他全身绷紧,冰雪白唇已不知道何时被他自己咬住。

    啜吸着他的红豆,手指在他的胸线处流连,这看似纤弱的身子,竟让她抑制不住的激动,那如垂死天鹅般的颈项,惹她无数次的舔吮,在那雪白上印下点点红紫爱痕。

    在雪白中刻画自己的印记,占有着令天地失色的曼妙,他的清俊,吸引人心底最深的占有与亵渎。

    “不要咬啊,我的师傅,这样我心疼。”她捧着他的脸,吮上那雪白的唇,红艳的舌描着他的轮廓,含入口内,吞噬着他的甜美,汲取每一份莲香。

    他睫毛微颤,那莲花不胜风般的娇羞,阖着眼,在她终于放开他时,微喘着,唇已红润……

    握着她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垂落床沿。

    她的手,探索着深入,当美丽的身躯尽落眼底的时候,叹息着。

    丝袍早已滑落床下,大红的喜被上,精致绝伦的修长静静躺着,像一尊美丽的雕像,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在红艳的映衬下,勾魂摄魄。

    “师傅……”不断的摩挲着他细致的肌肤,“我喜欢喊你师傅,亵渎你的神圣,我的师傅。”

    他双眼微睁,恼怒的目光在此刻更像羞怯的风情。

    冰莲花开,弱不禁风,垂首为卿绽。

    她的手指在禁地徘徊,他的身躯不安的轻动着,那燥热,熟悉,却怎么也无法习惯,呼吸渐重,喉结滚动,手指,揪上身下的喜被。

    “师傅,叫我,我想要听……”她轻唤着。

    头左右摇晃着,晃起一幕银丝,晃起万缕柔情。

    在她将他纳入身体中的时候,他终于轻啊着,哼出无法抑制的激动,“紫……紫儿……”

    “我的师傅,我的……离汐!”

    又一次,为他沉沦,为他痴迷,为他疯狂。

    眷恋这身子,爱怜这身子,疼惜这身子。

    他是她,永远需索不够的人,她的雪山白莲。

    瑶池仙葩,醉落卿怀。

    番外 苍凝冽的秘密

    不大的房间里,金袍老者威严的端坐,手指交叠互相扣着,大拇指上硕大的白玉扳指清晰地指出他的身份——天帝帝昊大人。

    他在等谁?密闭的空间里,是什么隐秘让他如此小心?

    “叩,叩,叩……”房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天帝平静的面容上展露出一丝笑意,微微抬了抬眼,“进来!”

    紫色的衣袍扬起,勾勒出一道俊逸修长的身形,他飘身而入,在天帝的面前俯身跪下,“师傅。”

    “起来吧。”威严的目光中难得露出和煦,“瞳玥最近和你们还好吗?”

    乳白色的珍珠光芒从屋顶射入,照的男子的脸也润泽温柔,平日冷峻的面容难得的泛起红晕,几不可见的一点头,“很好。”

    应该是很好吧,除了她每天叫唤着腰酸背痛腿软无力,却住住第一个上蹿下跳乱蹦跶的就是她,左拥右抱能不好吗?

    “她有没有问过你那日九雷轰顶的事?”天帝看着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徒弟,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苍凝冽摇摇头,“没有,她只知道是您为了逼她回来故意下令的,完全没想其他的。”

    “委屈你了。”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徒弟肯以命相搏,硬扛九雷,只怕自己也逼不回那个臭脾气的宝贝女儿。

    “我不能不真打,怕露出破绽,不过我也不会看错人,你的资质过三雷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师傅……”苍凝冽吸了口气,“苍凝冽当初答应您,只要能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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