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种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发挥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药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体倍加敏感,当然,还有很多妙处。

    皇帝嗯了一声,细看床上的人,薄纱下的修长身躯若隐若现,令人看了便不愿错目。那人偶尔抖动下身体,说明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难道就是那个糖的缘故?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身体的反应忠实地告诉他,他要宣泄自己的欲望,现在就要。

    宽衣。皇帝吩咐,然后平伸了两手。

    安成识趣地为小皇帝宽了衣,对那几个宫监道:可以了,抬过来吧。

    那个固定贺兰骢的头,往他口中压竹片的宫监随着贺兰骢的身体被四个宫监抬起,便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中,右手更加用力,生怕他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两名宫监架着双臂,撑着贺兰骢的上身,另两名宫监紧拉着手托着他的腰,而二人另一只手则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在皇帝面前,身下门户大开。

    皇帝一把撤下那块薄纱,贺兰骢白皙而修长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身手抚上他胸前那点珠圆,可能是药效的缘故,贺兰骢本能地在反抗,喉结动了动,但身体却是轻微的摇摆。

    安成道:陛下,奴才到外面伺候了。

    皇帝挥手遣退了安成,看了眼面上布满愤怒的人,轻笑了一声,贺兰骢,你注定了这一世,任由朕对你为所欲为,认命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一点点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抚动着。

    垂软的欲望渐渐抬头,皇帝望着无力挣扎,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的人,发出一阵冷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扶住贺兰骢的腰,皇帝把自己的火热一点点向他的密境挤进。他的不安和反抗带来的细微扭动,无不刺激着皇帝的欲望。

    当皇帝的火热全根没入的时候,贺兰骢似乎拼尽了全力,梗了下脖子,力气之大,竟然令固定他头部的宫监差点松手。

    然而,口中那个药的药性是非常霸道的,也仅仅是动这一下,贺兰骢便再也没有力气进行反抗。

    舌头麻痹,身体倦怠,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充斥着感官,说不出道不明。

    又一次受辱,贺兰骢有些绝望,他不是心窄之人,可此时,他的世界,全部崩塌。

    即使意识有些混沌,但那种身体撞击的声音,由于舌头麻痹而无法控制的、听起来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声,依然冲击着耳膜,成为挥之不散的魔音。

    得到安成悉心指点的小皇帝,这次在贺兰骢身上实践着他的所学,当春风一度之后,他命那几个宫监将人放到床上。

    你们都退下。皇帝冷冷地吩咐。

    看着床上的人双眼迷离,浑身颤抖不止,小皇帝一时竟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感。可转而一想自己可怜的母亲,想到自己被强行带到东林,想到自己被这人扒了裤子打屁板,不由恨意又起。

    他要在这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他啃咬着,撕扯着,留下一个个青紫不一的痕迹,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咬上了那点珠圆,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恶劣地,皇帝又开始玩弄贺兰骢小腹那个宝贝,时而温柔、时而粗鲁,一旦那宝贝即将攀达顶峰,他便停下手里动作。等那宝贝软下去,他便依葫芦画瓢再玩一回。

    反反复复,就这样,皇帝用他自己的方法,惩罚着床上的俘虏。

    当贺兰骢不堪痛苦努力想蜷起身子时,皇帝觉得时候到了,架起他的双腿,把自己又涨了起来的家伙送进他的身体,狠狠地冲击着,掠夺着。

    外间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发出啪的一声响,把有些瞌睡的小福吓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睡意全无。

    他扭头看了看,发现大总管安成居然也在揉着双眼,心里暗暗道万幸,没让总管抓住,要不一顿板子是免不了啦。几步跑到窗前,把窗户合上,又检查了遍窗闩,确定都合上了,这才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悄悄看了眼里间,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明亮的灯火说明皇帝在里面仍没有结束。

    小皇帝也不知自己为何精力如此旺盛,总之,他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当最后一次彻底释放后,他嘘了口气,侧身躺在已经没有意识的人身旁。

    把那人的乱发顺到耳后,他才说:朕现在算不算已经强大了呢?你还真讨厌,让朕念念不忘那么多年,朕不打算放了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你离不开的。

    第十四章:贺兰封公子

    贺兰骢影影焯焯总是感觉面前有人,可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睁开双眼。

    他可以感觉到有人为他把脉,那冰凉的指尖把寒意毫不保留地传递给他,然后那人又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又盖好。

    他的头被托起,有人端了碗过来,把苦涩的药汁给他灌进去,他很想吐出来,却连动下头的力气也没有。

    他又陷入黑暗,当再有一点意识时,他感觉有人拿沾了温水的锦帕给他擦拭脸和身体。

    还是没有力气,依旧被人托起头部,带着热气的碗端了过来,这次不是药,闻着气味应该是参汤一类的东西。

    待那碗东西喝完了,头还是很沉,眼皮如坠着什么东西,依然睁不开。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个黑影,那人伏身,在他耳畔,低声问:延平侯,你还好么?

    他想张口,却发现无力说话。

    那人又在他耳畔说:延平侯,你不舒服,先养身体,我还会再来找你。

    那人走了,安荣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还没醒么?

    小福道:是,荣总管,已经五天了,奴才每天都担心的要命。

    已经五天了,竟然这么久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浑身使不出力气。

    贺兰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眼皮抬了起来,阳光突然刺入眼睛,他轻哼了一声,又把眼睛赶紧闭上。

    尽管动静不大,还是惊动了安荣和小福,二人奔到床边,观察床上人的动静。

    公子,你醒了么?

    贺兰骢这次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满室阳光,才把眼睛大睁。

    看着床上的人晦暗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安荣暗中叹气,五天,好好的一个人,竟憔悴成这副样子。

    小福端了水过来,道:公子,喝点水吧。

    贺兰骢疑惑地看了看小福,努力喝了两口水,才开口,却发现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你叫我什么?

    小福回头看了眼安荣,微笑道:公子,你那夜侍寝后,陛下就下旨封你为贺兰公子,现已记录宫档啦。

    嘴张着半天才发出声音,贺兰骢的眼睛一下瞪得圆圆的,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原本已经哑了的嗓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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