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从狭缝中溜进,鳞片刮动肉壁让男人吃痛地发出声音:“啊……零、零……!”

    他带着求救般的呼声,而那正在前方我玩弄着他的性器的触手越发精神,後方刺进男人体内的尖物似乎开始暗暗得意,它们跟着那根暗色肉棒越进越深。

    “不、不要这样,零……啊啊……”仿佛是有千万只的蚂蚁爬过全身一样,肉穴奇痒难耐地用力吸纳,受到滋养的触手发出了诡异的“咕咕”声。

    “阿臻,叫我,用你赐给我的名字呼喊我……!”恶魔在身後抱紧他,肉棒夸张地戳刺着。

    “零……”萧臻麻木地动着干燥的唇瓣。他的双腿已经在脆弱的打颤,近乎失禁的感觉让他濒临疯狂。

    现在,他们的立场已经对调。在床下,他是他的国王,而陷入欲望的深渊之後,他是他的可悲的信徒,犹如卑贱的淫奴,他在这个夜晚已经无数次地呼唤他、祈求他。他央求他的爱怜,他的身体是如此诚实地渴望着他,一如他的肉穴每时每刻都在紧紧吸附着那粗昂的性器,恨不得它弄坏自己……

    “零……!”他呼唤,用从未有过的高昂声调:“啊,零、零……我的……!哈啊!”

    萧臻的声音开始哽咽,恶魔让他的灵魂堕落,他终於成功地他从尊严和骄傲的圣台上扯下。在面向零的时候,他紧紧地攀住他,尖锐的指甲划破了零无暇的背部,男人溺水般地在他的耳边急促嘶喘,无耻地嘶喊:“零,给我、给我,求你……”

    肉体碰撞时的拍打声不住响着,肉柱进出的时候从淫穴中带出了大量的爱液。零激动地低头低喘呻吟,他的分身们也鼓噪不已地玩弄男人的身体。

    欲望竟是如此使人疯狂。

    阴冷而又潮湿的地下库房,响起了门锁开启的清脆声。

    从石阶上慢慢地走下一个裹着黑色大衣的男子,现在的他宛如匿藏在黑暗中的魔鬼,瑰丽的脸庞是勾人魂魄的利器,艳红的唇像是泡在血液中的果实。

    他点燃了墙上的蜡烛。

    库房的一切尽收眼底──那里俨然是个恶魔的屠场,放眼看去,全是倒吊着的血族。

    他们的四肢被钢丝和铁链穿过,袒露的脖子被锐利的针孔穿过,流出的血液随着细小的管子延绵而下,集中在下方的试管中。

    他们之中还有好些人还未死去,露出恐惧而又绝望的眼神。

    这些倒吊的血族除了沙漠中的旅人之外,那些发出腐臭的干尸之中,还有这个小镇里原有的居民……

    负责收集工作的是一个模样狰狞的血族──他身上也戴着厚重的铁链,腰背佝偻,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嘴被钢线缝住,舌头已经被割去,使他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当零迈步而来的时候,这个血族开始颤抖,以至於无法握住手里的东西,使珍贵的试管从手里滑脱。

    当破碎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犹如崩溃地扑倒在地,恳求饶恕地不断磕头。

    “别怕,我不会生气。”而且阿臻需要新鲜的血液,这几个旅人是两个月前留下的,放出的血已经不够美味……

    他站在原地,毫不怜悯地看着那个悲哀的奴仆感动得颤抖。

    “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接替你的工作了。”零轻轻地说道。

    那个血族一震,在抬头的那一霎那,寒光闪烁而过。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了墙角,碰到了那个紧缩在角落发抖的血族男人。

    红发的血族濒临崩溃地呜咽,在那个可怕的恶魔往自己靠近的时候,他恐惧地往角落直缩,但是一只触手却迅速地缠了上来,扯住他的脚踝将他毫不留情地拖了过来。

    “待了这麽多天,你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麽了。”零微微地俯下身,触手卷住了男人的脖子,逼迫他抬起脸。

    那张脸血迹斑斑,左边的眼球不翼而飞。

    “你喝了我的血液,作为我的奴仆,自残是没有用的。只要我活着,你就无法左右你的生死。”零沈静地陈述着,触手慢慢地滑过血族英俊的轮廓,钻进左边的血窟窿之中,红发血族发出了恐惧的嘶叫声,却猛地被横扫在地。

    “记住!”恶魔的面目猛地凶狠起来,声音也跟着转变成粗哑的音调:“不要有愚蠢的想法、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一点声音都不可以用……!”

    他宛如地狱中的魔鬼,低哑的双重声音让人悚然,他的手扯住了男人的头颅,逼迫他直视着自己,锐利的黑色指甲慢慢地刮过男人的头皮:“这是你看到阿臻的代价……”他对着那个失去的左眼,用恐怖的神情说:“他是我的!是我的……!!”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我的君主,我一个人的阿臻。

    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对零来说这样的时间根本不算什麽,只是因为有了阿臻,时间才具备了它存在的意义。

    他用自己的血液让萧臻发生异变,从此,只要他生,阿臻便能活着。

    但是他的血液太强大,萧臻根本无力承受,为了让他成功异变,就需要血液──并不是那些可笑的血液代替品,而是真正的血液。

    虽然血族的血液效果差了一些,但是也已经勉强足够,也许人类的血液才是最好的……人类在都市,那里是世界最坚固的堡垒,他还不能冒这个险。为了阿臻,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而且,他并不想与他们的孩子为敌……

    血族的血液让萧臻的身体比一般血族虚弱,已经习惯了那些血液的他也无法再接受血剂。营养的缺失让他容易疲惫,不过这样也不坏,这样阿臻才会永远需要零、永远无法离开。

    在沙漠中要找到血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零无法去过分张扬地再去屠灭一座城镇,这样会引来军方的注意,还有那些该死的‘监视者’……

    他已经活了上千年,可以说是最後一个“纯种”的异变者,他经历过末日之陨,他也曾经拥有过整个两河流域直至中亚的领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後会爱上一个人类。

    这是上帝设下的一个甜蜜的陷阱,为了使恶魔放弃圣徒的领地,而他……甘之如饴。

    萧臻在异变之後,断断续续地沈睡了十年。後来,零带着他来到了这座城镇。他们得到了热情的欢迎以及良好的待遇,萧臻也在充满人气的地方而恢复得更快。然而,他却不知道黑暗中一双兽目正在怒视着这一切。

    所以,接近萧臻的镇民一个接着一个地消失,在镇长发现到不对的时候,恶魔已经占领了这个地方。没有人可以逃出去,他们仿佛活在了恶魔创造的世界之中,永远在牢笼里徘徊,直到一个又一个成为萧臻的食物……

    而刚刚成为血族的男人却不知道一切,他安安静静地活在了恶魔为他建立的伊甸园之中,与世隔绝。

    时常陷入沈睡让他总是遗忘今天是何年何月,他们的房子里没有任何可以记录时间的东西。有时候他进入睡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年。所以,他并不知道,爱缩在他的脚边听他说故事的小尼莫,还有时常带来浆果酒的朱利安,已经成为了他现在饮下的红色液体。

    或许,他迟早会知道的。

    亦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至少现在,他们会持续这样的生活。

    在花圃之中的男人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缓缓回头,他的手上是一个编织好的花圈。

    零拿着托盘走了过来,杯中的红色液体在夕阳下闪烁着迷离的暗光。

    “过来。”萧臻微笑地看着男子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乖巧地抬头凝视他。

    男人把花圈放在零的头上──眼前的男子如同画本中美丽高贵的精灵王,所有一切有关於美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

    “好漂亮。”零抬了抬眼,然後把花圈拿下来在手里转了转,露出了孩子般的惊叹。

    萧臻却有些涩然,他微红着脸微微笑道:“我也想不到能给你什麽,这是我的父亲教我的,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萧臻的眸光闪烁了一下,轻道:“那时我很小。他告诉我,学会了,就可以把花冠送给我喜欢的人。”

    零拿着花圈的手一颤,看了看男人,再瞧了瞧手里的花圈──那个眼神好像是看到了最贵重的东西,他把它小心翼翼地戴回自己的头上,然後眷恋地把头枕在男人的膝盖上,享受着那只手拨弄着自己的发丝的感觉……

    ──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恶魔幸福地无声呢喃。

    “……我也是。”

    男人低下头,在恶魔的耳边,轻轻地道。

    风中扬起迷人的花香,花瓣落在了旁边那杯艳红的液面上,微微荡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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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番外二补完。

    一想到後天开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_( :3 j z )_

    哎,莉莉丝我发现你真是一枚尤物,

    配阿臻这个老人家会不会太暴殄天物otz

    有亲问他俩还能不能生bb,

    作者真心觉得这个问题太重口。

    我个人觉得按照莉莉丝的病娇程度,

    孩子神马的,你们不怕到时候互殴麽──啊,人类的话就算了 _ ( : 3 j z )_

    总之这个番外我写的很哈皮,

    肉虽然没什麽不过也是作者苦战了几小时的心意 otz,

    果然肉素混搭才是真道理。

    关於新文也许暑假再开,大家就别催了,

    开学彻底让我萎了,放假了我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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