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

    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

    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

    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

    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

    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

    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

    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

    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吕

    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

    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

    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

    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

    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

    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晚上七点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

    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

    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

    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

    伤的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

    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

    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

    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

    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

    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就是

    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

    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

    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

    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

    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

    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

    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

    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

    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

    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

    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

    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

    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

    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

    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

    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

    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

    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

    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

    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特别新手

    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

    还以为我那活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

    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

    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

    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

    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两分钟,小筝就叫受

    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

    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

    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

    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

    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

    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

    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

    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

    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

    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

    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

    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

    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

    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

    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十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热爱,积极,只

    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

    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

    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

    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

    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

    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

    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

    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做几回,可能就适

    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

    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

    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

    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

    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

    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

    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

    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

    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

    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

    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

    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

    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

    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

    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

    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

    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

    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

    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

    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尴尬。我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

    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

    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

    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

    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

    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

    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

    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

    不喜欢她,但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

    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

    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

    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

    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

    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

    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

    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

    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

    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

    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

    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

    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

    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

    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

    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又到

    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

    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

    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

    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

    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

    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我简单觉

    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点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快九点了。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一方面是好奇,少也带着点

    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

    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

    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

    时时间也有那么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担心,会被别人撞见。说起来,这楼

    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我们没听到大会,就又听到

    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逼里水真,干着真舒服」,

    「我逼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

    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但我

    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

    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不过里

    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

    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她说不要。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

    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

    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

    种。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们

    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

    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

    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

    来一起操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

    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

    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

    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

    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

    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

    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

    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

    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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