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寒收下了朱桃嘉给的东西,没让叶照棠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拿着这东西有何用处,又不可能真拿它去捉弄叶照棠。

    但吹寒还是挑了个叶照棠不在的时候,犹豫着去找了翠翘,把那小药瓶递给她。

    翠翘闻了闻,面色古怪地看着他,道:“朱桃嘉给你的?”

    吹寒点头。

    翠翘道:“这东西能让男子难以出精,但无甚大害,你想用便用。”

    她的态度无比坦然,看向吹寒的目光倒还像是颇为改观。吹寒不知为何,耳根红了红,把东西再次收了起来。

    终究是没有用。吹寒本就不是什么有弯绕心思的人,哪怕对叶照棠有什么不满,也断不会使用这东西,而是选择直接说出来。

    ……更何况叶照棠对他相当不错。

    过了两天,吹寒也就忘了这东西,任它留在自己衣服里,不去动它。

    ※※※

    这日叶照棠又缠着他喝酒。他黏人得很,吹寒抵不过,喝了两杯。叶照棠得寸进尺,一边哄他一边扒他的衣服,还以口渡酒,弄得场面很是火热。

    只不过扒衣服扒到一半,叶照棠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心中颇为疑惑,吹寒向来不在身上放多余的东西,这是什么?

    叶照棠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收进自己衣袖里,吹寒没发觉,只是红着耳根推开他,偏头不看。

    “吹寒,”叶照棠柔声道,“你我一同沐浴,可好?”

    “我自己去。”吹寒站起身,拉了拉衣领,快步往那个温泉走去。叶照棠闷笑两声,拔开方才那个药瓶的瓶塞,闻了闻,突然脸色一变。

    他对药理可谓是狗屁不通,但是这东西他吃过亏,且气味还算特别,所以记得牢牢的。

    朱桃嘉这小子……

    吹寒怎么又会留着这东西?

    叶照棠盯着那药瓶,心中转了几个弯,最后笑了笑,往吹寒的酒杯中加了些许。想了想,又添了另外的药粉。

    待到吹寒出来,他又是先前的无赖笑容。吹寒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浴衣,脸色被热气蒸得微红,湿润的长发披在身后。叶照棠抱着他,满足地闻了闻他身上的清香气味,随后又软磨硬泡,让他陪着自己继续喝酒。

    “你怎么这么烦。”

    叶照棠怪不要脸地亲他一口:“你不喜欢吗?”

    吹寒不回答了,默不作声地把酒喝了下去。叶照棠脸上笑意更深,握着吹寒劲瘦的腰,轻咬他的脖子:“继续呀。”

    “……我不想喝。”

    叶照棠讨好一般地蹭蹭他:“我陪你。”

    吹寒不耐地看他一眼,直接拿着整壶酒一口气灌了进去。这酒还是有些烈,方才一杯一杯慢慢来没什么,一下子全都入喉,吹寒的脸很快地热了起来。

    叶照棠格外满意,但脸上掩饰着不露出来,只是略显惊喜地亲了他两口,将吹寒打横抱起。吹寒冷眼看他,只不过皮肤上染着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倒是十分诱人。

    叶照棠笑道:“我可没让你一口气全灌下去。吹寒,你酒量如何?”

    吹寒想了想:“不知道,现在有点晕。”

    “这也难怪。”叶照棠心情愉悦。自己在那酒里下了点迷药,药效倒是挺快,好在吹寒的行为给了他借口。

    他抱着吹寒向那帷帐内走去,吹寒靠在他怀中,声音低低的:“你要做什么?”

    他狎昵一笑:“自然是做亲密之事。”

    叶照棠早就打起了他那些小道具的主意。他近日私下收藏了许多,将从前的全替换掉了。有五六根做工精致的玉势,其中一根由暖玉制成,完全就是他的形状。还有一串莹润的串珠,由小到大串作九颗,成色好得很,光是想想那样的东西堵在吹寒那张嫣红的小口之中,叶照棠便觉得下身都硬了起来。

    不过最令他自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张不过四尺见方的小床。那上面布着精巧的机关与许多红色软绳,那东西结实又柔软,只要稍加摆弄,便能将被绑着的人摆作不同的姿态。

    吹寒身子那般柔韧好看,被红绳缠绕着吊起来的话,只怕再好看上几倍也不为多。而若是再配上那些颜色鲜艳的乳夹茎环,那可真算得上是人间尤物了。

    只是如何让吹寒同意陪他玩这些花样是个大问题,好在现在这也不是问题了。

    吹寒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像是回到了他还未恢复武功的时候。叶照棠有些怀念,将他放到那张床上,爱怜地亲了亲他发热的脸颊,抬起他的手,顺手自上方扯出一条红绳。

    吹寒皱着眉头:“这是什么?”

    “一点儿助兴的玩意罢了。”

    叶照棠脸不红心不跳,动作轻柔地将吹寒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打了个漂亮的绳结。他拨了下床柱上的机关,那红绳便向上拉紧,缓缓地将吹寒提了起来。

    吹寒被迫跪坐着,他浑身无力,全靠那软绳拉着。叶照棠又握住他纤白好看的脚踝,在两边各绑上了软绳,这才好整以暇地欣赏起这美景来。

    吹寒的身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皮肤不似最开始的苍白,反而是一种象牙般的洁白。艳红的软绳缠绕在他的四肢上,两样颜色互相映衬,显得禁欲又暧昧,不免令人口干舌燥。

    白色的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早已滑落了大半,半遮半掩地露出那光滑的肩头。一丝两缕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自脖颈至胸前,都紧紧地贴着。

    叶照棠褪下外衫,凑上去拥住吹寒,与他肌肤相亲,嘴唇蜻蜓点水般地落在他的脸颊上。吹寒眼睫低垂,手腕被高高缚着,一副柔顺的样子,没有半点反抗,只是低声道:“下流。”

    叶照棠全将这当作对自己的夸奖,心中只觉得这般说话的吹寒可爱得无以复加,欢喜地又亲了亲,道:“那是自然。”

    他拉开那浴衣腰间的带子,顺着吹寒的肩头一路吻下去,种下深深浅浅的粉色吻痕。到了他的腰,沿着那优美的曲线用舌头勾画,在光裸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吹寒禁不住躲了躲,叶照棠的亲吻弄得他发痒,又有些不明不白的心动。

    叶照棠低笑两声,拨开他的衣摆,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以及腿间那个全无掩盖的物事。

    “吹寒,你没穿呢,”叶照棠的声音中带着点儿戏谑,“等我多久了,嗯?”

    吹寒的话少有地带些难为情:“……穿了也没用。”

    叶照棠被他话中那意思撩得深吸了一口气,舔舔嘴唇,突然凑上去,将吹寒的性器纳入口中。吹寒颤抖了一下,叶照棠含住了他那根敏感的东西,灵巧地用舌头挑逗着,舔开其上的几道褶皱,又来来回回地抚弄柱身。口腔分泌出的温暖液体包裹着那根东西,这极顶的快感几乎一下便让吹寒陷了进去,难能自拔。

    “唔……”

    叶照棠又自那锦被中摸出一个熟悉的药瓶,一边继续取悦吹寒,一边又挖出些许润滑的软膏,沾满了整只手指,摸到吹寒股缝间那个幽闭着的小口,缓慢地探了进去。吹寒的身子对此早已熟悉,不过是僵硬了一下,便很快地放松下来,后穴热情地迎接他的入侵。

    吹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叶照棠……”

    叶照棠一心一意地伏在他下身,不放松手中口中的动作,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若放在以往,他这般前后夹击,只怕吹寒已经射了出来。不过今日叶照棠给他用了那个药,虽然用的分量不大,也足够克制住他。

    吹寒不再开口,只是低沉地喘息着,颇有些难耐。不过一会儿,叶照棠便已完成了扩张,三根手指在吹寒后穴中捣了捣,搅出点儿水声,才满足地抽出来。

    吹寒已然全身泛起红潮,抬起头来看他,似乎连眼角的泪痣都变为了桃红,煞是动人。叶照棠下身早已硬起,见他这模样,沉了口气,从容地弄出那面放满道具的小墙,拿起那根照他性器而仿的玉势,转回来,再次俯下身。

    他将那玉势抵在那个饥渴翕张着的小口上,直接将那东西顶了进去。吹寒有些不适地绷紧了身体,叶照棠便神色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长发,道:“吹寒,这东西的形状熟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插入着那根东西。质地坚硬的玉石在火热的肠道中踽踽前行,虽说已是十分光滑,也不冰凉,却依旧惹得吹寒一阵哆嗦,总觉得心中有些怪异。

    那东西的形状他确实是熟悉的,每夜都会进入他的体内兴风作浪,搅得他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意乱情迷。但总归不是一个东西,没有叶照棠那透着无尽欲望的灼热,也没有属于人的肉体那种蓬勃……

    但不管怎样,那根玉势还是以熟悉的姿态占领了他的体内,内壁违心地吸附上去,寻求那令人发狂的撞击。吹寒摇了摇头,隐忍地喊道:“叶照棠……”

    叶照棠蹭蹭他的脸:“乖,喊亲密一点,别这么生分。”

    吹寒的眼中蒙着一层水光,脸上是叶照棠最喜欢的那种神情。他顿了顿,迟疑地喊道:“照棠……”

    叶照棠高兴道:“再喊两声。”

    吹寒闭上眼睛,叶照棠控制着玉势的柄,转了转,在吹寒体内顶着柔软的内壁画了一圈。吹寒喉中泄出清浅的呻吟声,禁不住动了动身子,却被叶照棠搂住腰,听他笑道:“吹寒,这像不像我正插着你?”

    “嗯……”

    “你里面可真紧……我这样是不是比之前硬得多了?插得你可舒服?”

    “不……”吹寒摇头。叶照棠满心愉悦,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尖拨弄,将那粒东西舔得湿润。他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用手指捏住,轻轻揉搓,吹寒身体极为敏感,胸前也不例外,被叶照棠这般爱抚着,似乎连那处也被点了火,变得万分灼热。

    直到叶照棠离开他的乳头,那两粒东西已然变硬,挺立在空气中,沾染着颇为色情的水光。叶照棠取出两个乳夹,此次的乳夹雕如桃花一般,夹上去,便像是吹寒的胸前开了两朵花,看着极为赏心悦目。

    吹寒鼻息粗重,胸前的点点刺痛与升起的奇异快感使他更为兴奋,下身的东西也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点粘稠清液。叶照棠凝视着他动情的脸庞,开始规律地抽插起手下的玉势,不疾不徐地在吹寒的后穴内进出,光滑的玉璧与穴口嫩肉相摩擦,快感倒与一般的情爱无异,一样惹得吹寒难以自制。

    “叶照棠……”

    “嗯?”

    “别这样弄……唔……!”

    叶照棠但笑不语,却真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去摆弄床上的机关,从吹寒的腰上再绕过一条软绳。不过片刻,又将吹寒上身放下,腰部吊高,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腿间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个小小的穴口变为了嫣红,看起来湿润又柔软,紧紧地咬着淡青色的玉势,不满足似地吞吐着。叶照棠呼吸一滞,低声笑了起来。吹寒的头埋在被褥里,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没来由的紧张,低低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叶照棠亵玩一样地摸了摸他的穴口,这才回道:“吹寒可是不喜欢这玉势?”

    “嗯……”

    “那我便取出来吧。”叶照棠握住玉势的柄,缓缓地将它拉了出来。吹寒身体习惯了这东西,这下一抽出来,体内逐渐变得空虚,犹如有什么小小的东西在内壁上爬动,没多久,他的后穴就完全空了出来。穴口尚未能完全闭合,张着一个小口子,叶照棠便恶作剧般地往里面吹了口气。

    这样的姿势总是有种异样的羞耻,就像是他主动将那个难堪的地方露出来给人看一样,叶照棠又刻意这样做。吹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闷闷地骂他一句:“无耻。”

    叶照棠反引以为荣,喜滋滋地拍了拍他的臀瓣,手感甚好,便又揉捏两下,像是将它当成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吹寒的脸热得要命,好在叶照棠看不到,否则免不了又要调戏他几句。

    他先前做杀手时从不把这种事当回事,但自从遇到了叶照棠,他的脸皮似乎薄了许多,总以为自己没有的羞耻心也冒了出来。

    许是有人纵容着,他就情不自禁地放松了……

    吹寒略有些失神,叶照棠却又拿了另一个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轻而易举地推了进去。

    那东西呈珠状,不大,很容易便进入了吹寒的体内。吹寒忍不住想转回去看叶照棠做了些什么,但是顾忌着自己脸色不好让他看见,犹豫片刻,叶照棠又往里推入了第二颗珠子。

    这颗有鸽子蛋大小,吹寒心里头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咬了咬嘴唇,叶照棠紧接着又顶了一颗进去。

    这次的比先前那颗大了不少,虽说依然算不上大,但三颗一起挤在他的后穴之中,将那穴肉顶作不同的形状,那感觉极为怪异。

    吹寒终于忍不住道:“你……”

    刚出口了一个字便被叶照棠打断:“别急,还有呢,保准将你塞得满满的。”

    吹寒扭头瞪他,撑起身子要坐起来,叶照棠却爬上了床,覆在他的背上,愣是止住他的动作。他无比爱怜地吻上吹寒的脊背,动作极为温柔,将那形状优美的骨头用舌头描绘了一遍,吹寒的力气便又再次溃散。

    于是叶照棠耐心地开始往里推入第四颗串珠。这次的已有鸡蛋大小,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吹寒的后穴本能地缩紧抵抗。但这抵抗是徒劳的,叶照棠只稍稍等了一会儿,惯于接纳的穴口便适应了它,放松下来。

    那个东西已经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刻,最为粗大的一圈正卡在那脆弱而又贪婪的穴口。叶照棠使坏一般地将它旋转起来,奇妙的快感惹得吹寒的身子僵直,又霎那间软了下来,背上的汗水慢慢渗出。

    这与先前每一次的情爱所带来的快感都不同。那串珠一颗顶着一颗,随着新一颗的进入,内部的便往更为深处滑入。它有着人的性器无法做到的灵活,歪歪扭扭的,前端小,后端大,与肠壁摩擦出各异的火花,几乎让吹寒难以把持住自己的神智。

    吹寒的呻吟声自口中溢出,倒像是鼓励了叶照棠。他一鼓作气将手中的珠子完全塞了进去,又听得那呻吟声猛然拔高,满是已然破碎的清冷与掩不住的情欲。

    叶照棠赞叹道:“吹寒可想看看自己那小嘴有多好看?便是个女人,恐怕看了,也要忍不住呢……”

    他插入一根手指,恶劣地挤了挤那颗最大的串珠,那东西便往一边一顶。叶照棠用手指在他后穴内画起圈来,那东西又左歪右扭地动了起来,在那小小的洞穴里活动。

    “唔,别……啊……”

    吹寒的声音瞬间有些失控,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袭了他的大脑,撞得他脑中一片嗡鸣。那善感的后穴中也分泌出汩汩的粘液,肠壁湿滑,让那串珠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全无阻拦地在他后穴中横行,碾过一寸寸的敏感肉壁,激得他手脚发软,差点儿跪不住。

    叶照棠见目的达到,收效又远出于自己的先前所料,不由得得意起来,更为过分地欺负起身下的美人。他旖旎地舔着吹寒的耳垂,将它含入口中用舌尖轻抚,撑在吹寒耳边的手又摸到他的嘴唇,用手指撬开,在他口腔之中四处探寻。

    吹寒的舌头躲避不及,被他若有似无地玩弄着,倒像是嬉戏一般。涎液从他的嘴角滑落,吹寒不由得有些气恼,却又顶它不得,赌气一样地咬了下来。

    但叶照棠只是动了动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便弄得吹寒咬紧牙关的力道失了大半,又低低地呻吟起来。一口咬下来,却更像是调情地用牙齿蹭了蹭,尤其惹人喜爱。

    叶照棠像他一般,轻轻用牙齿磨了磨耳廓,声音低沉道:“吹寒,这样玩可舒服?是否比那玉势刺激多了?”

    身体的感觉无可否认。吹寒不想答话,便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岂料叶照棠又抽出了自己后方的手指,转而握住他那勃发许久的性器。

    放在以往,叶照棠用这些道具弄了他这么久,吹寒早该射出一次了。这次却撑了这么久,不能不说是那药物的功劳。

    叶照棠轻佻地摩擦那湿润的前端,竟让它又变热了些,原本白净的性器现已胀作了紫红色,一看便知它憋得有些难受了。这闷葫芦却也不说。叶照棠诱道:“想射吗?”

    吹寒呻吟着“嗯”了一声,脑中有些混沌地琢磨着自己为何能忍这么久,却半点东西也想不出来。只听叶照棠又道:“那你舔舔我的手指可好?”

    他拨了拨吹寒的舌头。对方犹豫了片刻,但在这种时刻总是来不及多想的,吹寒依顺地舔了舔那根作恶的手指。虽说只有一下,叶照棠却已是心满意足,亲亲他的耳垂,直起身来握着他的腰转了一圈,换了个姿势。

    吹寒面朝上,腰部被红绳悬空吊着,头颅无力地向下低垂。叶照棠摸了摸他胸前两个桃花乳夹,指甲轻搔乳尖,惹得他一阵颤抖。

    “真乖。”他赞叹一句,垂下头来,又一次含住了吹寒那高挺的性器,用舌头温柔抚慰。而他的手也不闲下来,再次插入吹寒的后穴中,不痛不痒地抠挖穴壁,又熟练地牵引那串珠的活动。

    一时间,串珠互相碰撞、后穴淫液推挤与前端性器被吸得滋滋作响的声音互相交织,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显得异常清晰,传入吹寒耳中,又如同什么搔耳软语,使他从大脑到全身都一片酥麻,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地呻吟起来。

    叶照棠见时机已到,也不舍得吹寒忍得太过难受,便突然一吸,直将那憋屈许久的液体吸了出来,喷了他满嘴。

    “啊!”这样的刺激太过直接,吹寒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不自觉地惊叫了一声,全身都软得似乎没了骨头。

    叶照棠头一次有精液射入口中的经历,略觉新鲜地吞了一点,又嫌它无味,索性全吐在吹寒那软了下去的性器之上。白浊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津液,淋在那根东西上,又是十分淫靡的一幕。

    叶照棠再一看吹寒的脸,只见他满面春情,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又涣散,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为那张生得精致而又禁欲的脸更添一分截然不同的情色之感。

    想要作恶的想法愈发活跃。叶照棠用手拖着吹寒的腰,以免他因此太过辛苦,又拖着绳头,将那串珠从后穴中拉出。嫣红的小嘴很是不舍,半是挽留地将串珠一颗颗吐了出来,又有些许穴肉被这动作弄得外翻,无比诱人,看得他浑身都燃起了火,恨不能将自己的东西立刻狠狠捅进去。

    叶照棠勉强抑住,把湿淋淋的串珠放到一边,解去吹寒腰上腕上的软绳,让他平整地躺下,凌乱的绑缚红痕横在白净的皮肤上。吹寒多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叶照棠又抬起他的大腿,往他的上身压去。

    “你要做什么……”

    叶照棠笑而不语,眼中微微发光。吹寒预感不妙,但却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布。

    吹寒的身体十分柔韧,没费什么力,他就将两条纤白的大腿压到了那肩膀上。叶照棠又抓起吹寒的手,将它们搭在膝弯处,用软绳捆住,看起来便像是他主动抱着自己的大腿对叶照棠敞开,一副邀君品尝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吹寒的脸一瞬间更红了,有些恼怒地瞪着他。而叶照棠满眼狼光,只将他的眼神视作欲拒还迎,一脸登徒子的表情:“这模样可真是好看得紧。”

    “……无耻。”

    叶照棠将那无耻之气发挥得更加彻底,笑着问道:“吹寒可要试试其他的道具?我还有好些个宝贝,个个都能让你像刚才那般舒服……”

    吹寒转过头去,脸颊越发绯红,半晌才道:“不要。”

    “可我看你这小嘴还不满足呢。”叶照棠触上那全然暴露的小口,不过微微插入一点,穴肉便迫不及待地吸吮了起来。

    叶照棠插得更深,慢条斯理地玩弄起来,弄得那穴肉欲罢不能。但终究只有一根手指,无论如何都是不够满足的,不过一会儿,吹寒便觉得后穴的瘙痒倍涨,激烈地抗议着,想要更为粗大火热的东西来填满摩擦。

    他咬着下唇,努力忍耐,却还是不好抵抗,喘息声又粗重起来。叶照棠极有耐心,过了许久,才听到吹寒小声说道:“我要你。”

    叶照棠装作没听清:“嗯?”

    吹寒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声音也不稳,似乎说出这句话将会耗费他极大的力气:“不要那些东西,我要你……”

    他如今这个姿势,又说出这般主动邀约的话。叶照棠一瞬间便什么也压不住了,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撩开自己的衣摆,不等吹寒还未做好准备,他就直直将那蓄势待发许久的炽热肉刃捅了进去,一口气冲到了最深处。

    “呃,啊……”

    剧烈的摩擦感让吹寒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个熟悉的、比以往还要粗大的东西填满,不留下一点缝隙,他甚至能用穴肉勾勒出那东西的形状。那根性器就像一根烧烫的肉杵,坚硬又霸道,毫不留情地向他后穴捣进,几乎要将它碾碎一般地顶着。

    叶照棠的手托住他的臀部,使它更贴近自己,那根狰狞的东西便进得更深。他又同时揉捏着那柔软的臀肉,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微红的痕迹,显得分外色情。

    叶照棠仔细地凝视着吹寒的脸,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吹寒已然失去了之前的冷淡,与从前的每一次一样,眼角发红,气息混乱,似乎正等待着他的攻击。叶照棠舔舔嘴唇,就着这个姿势,突然猛烈地抽插起来。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强硬地在小小的后穴中进出,不玩半点花样,只是用最纯粹的力量来征服他。

    它的每一下都抵到了穴肉上最为敏感的地方,狠心地凿上去,磨得它一阵激动地痉挛,又瞬间无情地抽身离开,如同撞钟一般再次撞上。

    那种极为熟悉的、令人丧失神智的快感疯狂涌起。吹寒浑身颤抖,根本承受不了这比以往还要可怕的进攻,溃不成军地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叶照棠像是为此鼓舞,不但没有放缓,还得寸进尺地低下头去,啃咬吹寒纤细好看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吹寒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站了起来,顶端渗着透明粘液,硬得仿佛已经站了许久。叶照棠对它不管不顾,只是一边维持着下身的进出,一边在吹寒耳边喘着粗气问道:“吹寒,舒服吗?”

    他额上的汗水滑落到吹寒的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滑。吹寒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迷茫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张,呻吟声不断地从中发出。叶照棠于是抓着他的腰,恶意地放慢了速度,转而更深更重地研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问道:“那这样呢?”

    吹寒的身子近似痉挛,呼吸急促,含糊的声音从喉间挤出,听着像是回答了“嗯”。他已然意乱情迷,叶照棠再刻意在他那敏感点上摩擦过两下,他那声中便带上了隐隐的泣音。

    叶照棠感觉到那紧窒而柔软的穴肉包裹着自己的东西,温热的淫水在他的冲撞下发出互相挤压的“噗滋”声。无上的快感从相接处传来,几乎让他舒爽得想要叹息,恨不得能做些更过分更出格的事,让身下这个人和他一起达到更高峰……

    他抓住吹寒的大腿,其上覆盖了一层的薄汗,皮肤显得愈发细腻。他又握住吹寒的手指头,轻轻摩挲两下,便觉它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又无力地放松。

    叶照棠突然便解了吹寒手上的绳子,令他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条手臂则自然地垂在床上,连指尖也透着点粉红。下一刻,他生猛地操干起来,性器竟又硬生生地胀大了一圈,过快的速度让吹寒有种自己即将被他顶破的错觉,连穴口的温度也比以往高了许多。

    叶照棠常年练武,腰力极强,这下如同打桩一般又快又狠地在吹寒后穴中抽插着,吹寒的呻吟声也被他打得破碎,颇有些沙哑,快感飞速地堆积,几乎将他的大脑完全覆盖,即将攀到顶峰之时,甚至连声音也像是被堵在了喉口,半点儿也泄不出来。

    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也抽搐了起来,穴肉一瞬间夹得比之前更紧,差点将叶照棠夹得射出来。吹寒的性器再次到了极限,但在这紧要关头,却像是有什么东西阻塞在它的最前端,急欲喷发的精液被残忍地扼住,难受至极。

    “唔……嗯……”他微微绷紧了身体,拧着眉头,发出略显放浪的苦闷呻吟声。叶照棠十分动容,柔情万千地再次用力碾磨上去,手也握上他的性器,熟练地用指甲去搔刮顶端小口。吹寒沦丧得更加彻底,本能地喘着气喊道:“叶照棠……”

    叶照棠纠正道:“喊名字。”

    “照棠……”吹寒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茫然地摇头,“我出不来……”

    叶照棠心软地亲亲他的脸,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抽出来去为他解决,只好安抚道:“你先忍忍。”

    “我不……唔……”吹寒猛地颤了一下,叶照棠又一次加紧了攻势,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他怎能快到这般地步。吹寒的后方享受着源源不绝且愈演愈烈的快感冲击,前方则被堵着难以发泄,两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不仅让他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甚至只差一点就能将他逼疯。

    他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生理性的泪水扭曲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感觉到一个人正压在自己上方,仿佛要把自己榨干一样地抽插着,过于粗大的性器摩擦过他内部的所有穴肉,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叶照棠……

    吹寒不知着了什么魔,伸出手去,摸上了身上人的脸。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看不见叶照棠震惊而又欣喜的表情,只发现他将自己的腿放了下来,换为盘在腰间,而两只手臂也被拉着绕上他的脖子。

    吹寒混混沌沌地缠着他,身体被他勾起一切淫荡的反应,口中发出他这辈子都未发出过的淫荡呻吟。叶照棠先前所用的玉势和串珠虽然也让他达到了高潮,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比不上叶照棠本身的性器。器物比不上活物,而不管是什么人,也都比不过叶照棠……

    极端的快感使他濒死一般地脖子后仰,优美的喉结更为清晰地暴露在叶照棠眼前。他的肌肉绷紧,前端性器一抽一抽,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射出,反而是后穴痉挛地波动起来,像是达到了另一个极点。叶照棠揽着他的腰,被那穴肉夹得欲仙欲死,只觉得世间再无更美之事,一时没守住,发泄在了他的体内,下一刻便感觉到他猝然瘫软下来。

    吹寒劫后余生一般地急促喘气,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叶照棠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低下头去,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痣,柔声喊:“吹寒?”

    吹寒兀自沉浸在方才没没有射精的高潮中,没有回应他。叶照棠见他那根性器还挺着,于是又一次含了上去,轻轻一吸,浓稠的液体便喷射而出。

    “呼……”

    叶照棠吐出那东西,颇为认真地又欣赏了一会儿吹寒失神的表情,等到吹寒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又抓住吹寒的手,舔舐掌心的汗水。

    吹寒的声音有些脱力:“别做了……”

    “不做,”叶照棠笑着放下那只手,将吹寒打横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沐浴可好?”

    吹寒疲惫地闭上眼睛,点点头。叶照棠抱着他进了密道,入了池子,无比体贴地为他弄出后穴的秽物。吹寒以往总是自己做清理,这次由着他了,叶照棠便不免有些飘飘然。

    吹寒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皱着眉头问道:“我刚才为什么……”

    叶照棠心里一跳:“嗯?”

    吹寒抿紧嘴唇,盯着他。叶照棠不免有些心虚,心想他必然猜到了,主动讨好道:“我这不是怕你出精太多,对身体不好吗?”

    吹寒道:“借口。”

    “你不高兴了?”

    吹寒神色冷然地扫了他两眼,闭上眼睛,只留下一句:“对。”

    叶照棠试探般地喊:“吹寒?”

    吹寒却不看他,只半晌之后,淡淡地说了句:“你记着。”

    叶照棠愣了愣,松了口气,笑着蹭蹭他的脸,继续尚未完成的清理。

    吹寒不是会秋后算账的人,那他便是没事了。

    叶照棠坏心眼地想,下次得做得隐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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