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帝等人，现在当然是呆在乾康帝朝。
但正如吴空拥有许多化身一样，荒天帝祂们也有化身在别处集聚的。
只不过，现在是化身呆在乾康帝朝那里，而本体却亲自外出了。
可能是为了给那些沉睡未醒的强者一种“重视感”吧。
而且，祂们手中拥有大量的光球世界投影，虽然比不上吴空那么多，但是想要让祂们的某个化身迅速转化为本体，那是轻而易举的。
理论上来讲，只要不是所有化身同一时间被灭，然后本体再被镇压，那么，就能够一瞬间让任何一个化身转化成为本体。
想要一瞬间将祂们的化身都灭掉，必须拥有压倒性的超绝力量，追溯因果，才能将祂们的化身都灭掉。
吴空现在有把握将祂们当中任何一个的化身全部瞬灭，然后缠住本体让对方的本体没办法有机会创造新的化身外派出去。
因此，只要有人缠住祂们其它人，给吴空一个与荒天帝等人单挑的机会，就可以将祂们当中的某一个镇压封印。
如此，是有可能将祂们彻底击败的。彻底解决后患。
到时侯，收集创始永生神器碎片，就会变得比之前容易许多，很多事都会变得更好办。
这也是吴空想要试一试那荒天帝等人，原因所在。
“嗯，如果情报没错……”
吴空没有直接降临乾康帝朝，只是让玄元帝朝那边的楚王夫妇的化身，带动大量的手下，在乾康帝朝周边进行“军～事～演～习”。故意吸引祂们的注意力。
未多久，吴空来到一处陌生的区域。
周边混沌滚滚，但中间却有一大片非常广阔浩瀚的真空，只有各种肉眼可见或不可见的射线光线之类的玩意，极其稀薄的能量粒子。
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些星辰。
再往其中，则有混沌凝成的浊液海，奇怪的是，这里的混沌海没有混沌雾气散发外溢。
海之中，就连绵群山，山体浩瀚广阔，有平原有山谷有盘地。
只不过，这些山都非常高，有百光年千光年万光年之巨的。
而那些平原山谷也是非常广阔。
上面还有一头头长度超过万亿公里的巨龙凤凰之类的生物，或者是似龙非龙似凤非凤似麟非麟这类的异兽。
草木甡甡。
有几寸高的小草，也有数万丈高的草，还有着几个光年大小的超级巨树。比凡人世界所谓的世界树，要大得多，广阔得多。
各种生命各种生物，种类也非常之多。
这里的空气粒子尘埃粒子当中，只有丰沛的空间之力次元之力与混沌能量，并没有那隐藏的大千宇宙或宇宙之类的奇特空间。
不过，泥土之中有砂粒晶体，每一个晶体内部就蕴含着千百个大千宇宙，压缩凝于混沌晶壁之中。这里只有一砂。
一粒晶体状的沙子就有千百个大千宇宙的沉重程度，那么，这里看似平凡的各种生灵各种动物，自然也就有着极强大不可思议的伟力。
当然，在这片空间当中，受着强大的压制，这些生物也显示不出太过夸张太过异常的力量，唯有放到外界空间外域之外，才会显得非常强大非常夸张非常奇特。
“每一个，都堪比半步永生境，强大的，甚至是战力等同永生一境二境强者。有一些甚至能真灵寄托一次元二次元，成为永生王，极少数，是真正的永生主级别强者。这片天地，还真是资源丰富啊。”
这地方，吴空都被稍稍吸引住了。
不过，他没有继续深入，就有多位强者显化于前，冷着脸，拦截住他的去路：“吴空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本尊去哪里，似乎用不着诸位来决定吧？诸位能来此，本尊也能来此。”
“哼，此地是我等先发现，根据惯例，这里就是属于我等的领地，吴空陛下，此处不欢迎你，请吧。”
“哈哈，诸位，你们是想要与我吴空彻底撕破脸吗？”吴空沉声道。
荒天帝等人神色一滞。
吴空的火气怎么这么大？难不成是有了什么凭峙依仗，想与祂们彻底翻脸不成？
荒天帝等人都是人精，反应过来之后，没有急哄哄地跳起来与吴空为敌，说什么你要战就战之类，而是沉声道：“吴空陛下是想要来找碴的吗？莫不是觉得我等好欺负，所以想来对我等动手？”
听起来很硬气，实际上是有着试探的意味，主要是看吴空的“决心”。
“呵呵，诸位……本尊来此，本无恶意，但诸位拦截在前不给本尊前去，是你们先不讲礼的，如何怪得上本尊先欺负汝等？”
“明人不说暗话，吴空陛下来此，事出必有因，想做什么，划下道来吧。”荒天帝等人不想跟吴空浪费唇舌了。
以祂们这层次，口舌之争的意义也不大。真正要打，哪怕说得再好听，最后也是要打的。如果不想打，骂得再难听，最后也是不打的。
理智与利益，凌驾于冲～～动与感～～性之上。
祂们本体在此，行动隐秘，吴空的化身居然也恰好来到这里？怎么会这么恰巧？必定是有所调查，然后有目的地跟进。只不知吴空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多少罢了。
“好，荒天帝快人快语。本尊最近修行，略有所得，实力有所长进。然而，未与真正的强者一战，终不知有多少提升。恰好，想起荒天帝等诸位实力强大，堪给本尊试招，所以前来找诸位切磋一下。嗯，不是看不起诸位，而是，切磋对诸位也有益啊。”吴空笑眯眯地道。
荒天帝等人脸色森寒。
“吴空陛下不用光球世界投影一战？”乾康天帝问。
“岂能不用？”
“如此，不公平也。”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公平与不公平？诸位若是脸皮厚，一起联手进攻也可。”吴空道。
荒天帝等人皱眉。
吴空的实力，如果不借助光球世界投影，荒天帝等人每一个都有把握击败吴空。
可如果都动用光球世界投影，那与吴空一战……别说单挑，祂们就算是一起上，也只是输。会被狠狠收拾一顿，场面难看。
“我等实力自愧不如吴空陛下，就不用比了吧。”夏天帝道。
吴空一声冷哼：“本尊好不容易才将修为提升少许，想与诸位和平友好地切磋一番，怎么，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是不是要逼本尊发飚，不讲规矩与诸位大战一场啊？”
吴空说着，跃跃欲试之状。
他就是要逼这些人动手。
只要动手，吴空就会倾尽这化身的全力，看看祂们有什么底牌，逼出祂们的底牌。如果祂们不出底牌，吴空就会下死手，将一个个轰爆，乃至追溯因果，以伤换伤，用光球世界投影的力量或伪冒帝朝的力量，磨损祂们的光球世界之力。
光球世界的力量损耗，投影的力量也会变少，这比起祂们的化身或本体被轰爆，后果更为严重。
同样，如果祂们答应切磋，吴空也会在所谓的“切磋比试”里面下死手，什么敌人投降之类，是不肯认的，非要将对方的底牌逼出来。
而如果祂们不出底牌，当然是消耗对方的真正本源的力量，让对方的光球世界受影响，同时狠狠折辱一番，打击祂们的心气，以后就算为敌，精神暗示这次次的折辱，祂们在战斗之中也会出现气势弱于吴空的情形，这有利于以后。
如果祂们有强大的底牌暴露出来，吴空就可以进行判断。
到底是否全力一战，本体参与大军参与毕其功于一役？还是打个哈哈就闪人走掉？这都要看情况。
看对方的底牌强不强。
“吴空陛下，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了。”荒天帝等人脸色阴沉。完全没有遮掩情绪之意。
吴空道：“要来切磋战斗，当然是有备而来。好了，诸位是想要与本尊切磋一番，还是……不给面子，逼本尊不得不出手教训诸位一番啊？”
荒天帝等人气结。
这是想打也得打，想不打也得打啊。
如果是其它事情，拒绝就是了。可战斗这种事，不是说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哼，吴空陛下要战，我们怕你不成！！”荒天帝等人冷声道。
吴空正要动手。
荒天帝等人又道：“不过，切磋比试，总要有裁判有公正有旁观者才行。”
“裁判？”吴空眼睛微眯：“胜负我等还分辨不出？”
“若差距大，轻易可分辨，但如果只是一线之差，如何区分？”
“呵，一线之差……看来，诸位觉得与本尊只有一线之差了，很有自信嘛。”吴空道。
荒天帝道：“吴空陛下既然来到此处，那我等也就要介绍一下此地的地主了。介绍几位强者，给吴空陛下认识认识。”
“哦？”吴空似笑非笑。
荒天帝等人，心里是有点怂了。
与吴空打？
除非全面决战，否则是不想打的。反正打不赢，上场也只是白白丢面子。如果被吴空一逼迫，就算现在把底牌藏得怎么好，到时侯也一样是必须暴露的。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开始就暴露出来？也好让吴空知难而退。
况且，正如之前所说，吴空来此，必定是察觉了一些什么。
荒天帝等人觉得，吴空肯定会对这地方穷究到底，那么，也隐藏不了。
“都是一些前辈高人。”
荒天帝与吴空说着，暗中已神念交流。
然后，远处就看到几位男女，朝这边飞来。
吴空心中暗凛。
虽然没战过一场，但直觉告诉祂，来者的实力，不比受伤之后的无相道尊弱。甚至，未必就比受伤之前的无相道尊差。
这么多个一起来，如果有点隐藏绝招什么的，吴空也是难以应付的。
“居然真有强者加入荒天帝一方？”吴空心念转动。
就听夏天帝主动介绍：“这几位，分别是大乾帝朝与元初帝朝……的陛下。”
夏天帝一连说了几位帝朝的天帝。吴空都没听过，也不认得。
“原来，荒天帝等诸位，是来此找到强援了，怪不得底气充足，跟以往不同了呢。”吴空道。
荒天帝等人现在就能找到好几位实力强横的存在，若是再过此时日，祂们再找到另一些实力强横的存在呢？
众强者一起联手，吴空就算拥有比祂们更多的光球世界与伪冒帝朝，怕也不是对手啊。
吴空觉得，形势有点不妙了。
本来的局势，是时间越拖久，对吴空越为有利……他本身的境界提升，迈入永生三境六段颠峰还可以朝半步永生四境提升。而无相道体可以不断强化。还有伪冒帝朝不断可以炼化，化为己用。
还有其它可以提升实力的手段。
有一些，是荒天帝等人也可以使用的提升战力的手段，但吴空的无相道体与境界提升及伪冒帝帝朝的炼化，是荒天帝等人无法模仿的。
因此，时间越久，吴空的实力越强，这对他越有利。荒天帝等人的局势就越是不妙。拖得越久，对祂们越不好。哪怕有上界强者支持也一样。除非能找到极多的创始永生神器中枢碎片，可找碎片太难了。
吴空之前，是不怕拖延时间的，如果不是担心久则生变，也不会急着找荒天帝等人的麻烦……当自己实力强大到一根手指按灭对手时，再直接上去一拳ko，不比早早找麻烦要好得多？
可是……
现在情况不对了。
祂们居然能找到如此强援？
类似的强援还有吗？多吗？祂们找出来并成功联手，需要的时间久吗？
吴空是否能找到类似的强援？
一个无相道尊，那是运气，其它同级别强者，怕是不容易加入吴空一方。而荒天帝等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现在汇集如此多强者，那汇集更多的前代天帝或未听过的帝朝的天帝，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这边增加一名强援，吴空可以炼化许多的伪冒帝朝才能勉强比得上。而且增加伪冒帝朝，有可能比对方增加强援的效果好，也可能远远比不上对方增加强援。
这样，时间的优势，就不是在吴空这边了。
“看来，不得不试探了。必须要一战，试试这些家伙的实力。顺便……把这块神秘的世界的所有强者都找出来，看看荒天帝等人是否还藏有其它底牌，藏有其它强者。不弄清楚，我心不安。”
如果可赢，吴空不介意发动全面决战。其它强援是否彻底击败，无所谓，关键是将荒天帝等人的光球世界都收回来。毕竟，光球世界的保命能力太强了。这样的敌人比那些强援要棘手得多。
心念闪动。
吴空就冷笑地盯着那些人，道：“前辈高人？恕本尊孤漏寡闻，从没听说过。或许，只是虚有其表，只知用高人名头唬人的弱者呢？”
众人色变。
“诸位是不是高人，说着不算，打过才知道。不知，诸位高人可愿下场与本尊切磋切磋一番，讨教一番？”
但正如吴空拥有许多化身一样，荒天帝祂们也有化身在别处集聚的。
只不过，现在是化身呆在乾康帝朝那里，而本体却亲自外出了。
可能是为了给那些沉睡未醒的强者一种“重视感”吧。
而且，祂们手中拥有大量的光球世界投影，虽然比不上吴空那么多，但是想要让祂们的某个化身迅速转化为本体，那是轻而易举的。
理论上来讲，只要不是所有化身同一时间被灭，然后本体再被镇压，那么，就能够一瞬间让任何一个化身转化成为本体。
想要一瞬间将祂们的化身都灭掉，必须拥有压倒性的超绝力量，追溯因果，才能将祂们的化身都灭掉。
吴空现在有把握将祂们当中任何一个的化身全部瞬灭，然后缠住本体让对方的本体没办法有机会创造新的化身外派出去。
因此，只要有人缠住祂们其它人，给吴空一个与荒天帝等人单挑的机会，就可以将祂们当中的某一个镇压封印。
如此，是有可能将祂们彻底击败的。彻底解决后患。
到时侯，收集创始永生神器碎片，就会变得比之前容易许多，很多事都会变得更好办。
这也是吴空想要试一试那荒天帝等人，原因所在。
“嗯，如果情报没错……”
吴空没有直接降临乾康帝朝，只是让玄元帝朝那边的楚王夫妇的化身，带动大量的手下，在乾康帝朝周边进行“军～事～演～习”。故意吸引祂们的注意力。
未多久，吴空来到一处陌生的区域。
周边混沌滚滚，但中间却有一大片非常广阔浩瀚的真空，只有各种肉眼可见或不可见的射线光线之类的玩意，极其稀薄的能量粒子。
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些星辰。
再往其中，则有混沌凝成的浊液海，奇怪的是，这里的混沌海没有混沌雾气散发外溢。
海之中，就连绵群山，山体浩瀚广阔，有平原有山谷有盘地。
只不过，这些山都非常高，有百光年千光年万光年之巨的。
而那些平原山谷也是非常广阔。
上面还有一头头长度超过万亿公里的巨龙凤凰之类的生物，或者是似龙非龙似凤非凤似麟非麟这类的异兽。
草木甡甡。
有几寸高的小草，也有数万丈高的草，还有着几个光年大小的超级巨树。比凡人世界所谓的世界树，要大得多，广阔得多。
各种生命各种生物，种类也非常之多。
这里的空气粒子尘埃粒子当中，只有丰沛的空间之力次元之力与混沌能量，并没有那隐藏的大千宇宙或宇宙之类的奇特空间。
不过，泥土之中有砂粒晶体，每一个晶体内部就蕴含着千百个大千宇宙，压缩凝于混沌晶壁之中。这里只有一砂。
一粒晶体状的沙子就有千百个大千宇宙的沉重程度，那么，这里看似平凡的各种生灵各种动物，自然也就有着极强大不可思议的伟力。
当然，在这片空间当中，受着强大的压制，这些生物也显示不出太过夸张太过异常的力量，唯有放到外界空间外域之外，才会显得非常强大非常夸张非常奇特。
“每一个，都堪比半步永生境，强大的，甚至是战力等同永生一境二境强者。有一些甚至能真灵寄托一次元二次元，成为永生王，极少数，是真正的永生主级别强者。这片天地，还真是资源丰富啊。”
这地方，吴空都被稍稍吸引住了。
不过，他没有继续深入，就有多位强者显化于前，冷着脸，拦截住他的去路：“吴空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本尊去哪里，似乎用不着诸位来决定吧？诸位能来此，本尊也能来此。”
“哼，此地是我等先发现，根据惯例，这里就是属于我等的领地，吴空陛下，此处不欢迎你，请吧。”
“哈哈，诸位，你们是想要与我吴空彻底撕破脸吗？”吴空沉声道。
荒天帝等人神色一滞。
吴空的火气怎么这么大？难不成是有了什么凭峙依仗，想与祂们彻底翻脸不成？
荒天帝等人都是人精，反应过来之后，没有急哄哄地跳起来与吴空为敌，说什么你要战就战之类，而是沉声道：“吴空陛下是想要来找碴的吗？莫不是觉得我等好欺负，所以想来对我等动手？”
听起来很硬气，实际上是有着试探的意味，主要是看吴空的“决心”。
“呵呵，诸位……本尊来此，本无恶意，但诸位拦截在前不给本尊前去，是你们先不讲礼的，如何怪得上本尊先欺负汝等？”
“明人不说暗话，吴空陛下来此，事出必有因，想做什么，划下道来吧。”荒天帝等人不想跟吴空浪费唇舌了。
以祂们这层次，口舌之争的意义也不大。真正要打，哪怕说得再好听，最后也是要打的。如果不想打，骂得再难听，最后也是不打的。
理智与利益，凌驾于冲～～动与感～～性之上。
祂们本体在此，行动隐秘，吴空的化身居然也恰好来到这里？怎么会这么恰巧？必定是有所调查，然后有目的地跟进。只不知吴空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多少罢了。
“好，荒天帝快人快语。本尊最近修行，略有所得，实力有所长进。然而，未与真正的强者一战，终不知有多少提升。恰好，想起荒天帝等诸位实力强大，堪给本尊试招，所以前来找诸位切磋一下。嗯，不是看不起诸位，而是，切磋对诸位也有益啊。”吴空笑眯眯地道。
荒天帝等人脸色森寒。
“吴空陛下不用光球世界投影一战？”乾康天帝问。
“岂能不用？”
“如此，不公平也。”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公平与不公平？诸位若是脸皮厚，一起联手进攻也可。”吴空道。
荒天帝等人皱眉。
吴空的实力，如果不借助光球世界投影，荒天帝等人每一个都有把握击败吴空。
可如果都动用光球世界投影，那与吴空一战……别说单挑，祂们就算是一起上，也只是输。会被狠狠收拾一顿，场面难看。
“我等实力自愧不如吴空陛下，就不用比了吧。”夏天帝道。
吴空一声冷哼：“本尊好不容易才将修为提升少许，想与诸位和平友好地切磋一番，怎么，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是不是要逼本尊发飚，不讲规矩与诸位大战一场啊？”
吴空说着，跃跃欲试之状。
他就是要逼这些人动手。
只要动手，吴空就会倾尽这化身的全力，看看祂们有什么底牌，逼出祂们的底牌。如果祂们不出底牌，吴空就会下死手，将一个个轰爆，乃至追溯因果，以伤换伤，用光球世界投影的力量或伪冒帝朝的力量，磨损祂们的光球世界之力。
光球世界的力量损耗，投影的力量也会变少，这比起祂们的化身或本体被轰爆，后果更为严重。
同样，如果祂们答应切磋，吴空也会在所谓的“切磋比试”里面下死手，什么敌人投降之类，是不肯认的，非要将对方的底牌逼出来。
而如果祂们不出底牌，当然是消耗对方的真正本源的力量，让对方的光球世界受影响，同时狠狠折辱一番，打击祂们的心气，以后就算为敌，精神暗示这次次的折辱，祂们在战斗之中也会出现气势弱于吴空的情形，这有利于以后。
如果祂们有强大的底牌暴露出来，吴空就可以进行判断。
到底是否全力一战，本体参与大军参与毕其功于一役？还是打个哈哈就闪人走掉？这都要看情况。
看对方的底牌强不强。
“吴空陛下，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了。”荒天帝等人脸色阴沉。完全没有遮掩情绪之意。
吴空道：“要来切磋战斗，当然是有备而来。好了，诸位是想要与本尊切磋一番，还是……不给面子，逼本尊不得不出手教训诸位一番啊？”
荒天帝等人气结。
这是想打也得打，想不打也得打啊。
如果是其它事情，拒绝就是了。可战斗这种事，不是说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哼，吴空陛下要战，我们怕你不成！！”荒天帝等人冷声道。
吴空正要动手。
荒天帝等人又道：“不过，切磋比试，总要有裁判有公正有旁观者才行。”
“裁判？”吴空眼睛微眯：“胜负我等还分辨不出？”
“若差距大，轻易可分辨，但如果只是一线之差，如何区分？”
“呵，一线之差……看来，诸位觉得与本尊只有一线之差了，很有自信嘛。”吴空道。
荒天帝道：“吴空陛下既然来到此处，那我等也就要介绍一下此地的地主了。介绍几位强者，给吴空陛下认识认识。”
“哦？”吴空似笑非笑。
荒天帝等人，心里是有点怂了。
与吴空打？
除非全面决战，否则是不想打的。反正打不赢，上场也只是白白丢面子。如果被吴空一逼迫，就算现在把底牌藏得怎么好，到时侯也一样是必须暴露的。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开始就暴露出来？也好让吴空知难而退。
况且，正如之前所说，吴空来此，必定是察觉了一些什么。
荒天帝等人觉得，吴空肯定会对这地方穷究到底，那么，也隐藏不了。
“都是一些前辈高人。”
荒天帝与吴空说着，暗中已神念交流。
然后，远处就看到几位男女，朝这边飞来。
吴空心中暗凛。
虽然没战过一场，但直觉告诉祂，来者的实力，不比受伤之后的无相道尊弱。甚至，未必就比受伤之前的无相道尊差。
这么多个一起来，如果有点隐藏绝招什么的，吴空也是难以应付的。
“居然真有强者加入荒天帝一方？”吴空心念转动。
就听夏天帝主动介绍：“这几位，分别是大乾帝朝与元初帝朝……的陛下。”
夏天帝一连说了几位帝朝的天帝。吴空都没听过，也不认得。
“原来，荒天帝等诸位，是来此找到强援了，怪不得底气充足，跟以往不同了呢。”吴空道。
荒天帝等人现在就能找到好几位实力强横的存在，若是再过此时日，祂们再找到另一些实力强横的存在呢？
众强者一起联手，吴空就算拥有比祂们更多的光球世界与伪冒帝朝，怕也不是对手啊。
吴空觉得，形势有点不妙了。
本来的局势，是时间越拖久，对吴空越为有利……他本身的境界提升，迈入永生三境六段颠峰还可以朝半步永生四境提升。而无相道体可以不断强化。还有伪冒帝朝不断可以炼化，化为己用。
还有其它可以提升实力的手段。
有一些，是荒天帝等人也可以使用的提升战力的手段，但吴空的无相道体与境界提升及伪冒帝帝朝的炼化，是荒天帝等人无法模仿的。
因此，时间越久，吴空的实力越强，这对他越有利。荒天帝等人的局势就越是不妙。拖得越久，对祂们越不好。哪怕有上界强者支持也一样。除非能找到极多的创始永生神器中枢碎片，可找碎片太难了。
吴空之前，是不怕拖延时间的，如果不是担心久则生变，也不会急着找荒天帝等人的麻烦……当自己实力强大到一根手指按灭对手时，再直接上去一拳ko，不比早早找麻烦要好得多？
可是……
现在情况不对了。
祂们居然能找到如此强援？
类似的强援还有吗？多吗？祂们找出来并成功联手，需要的时间久吗？
吴空是否能找到类似的强援？
一个无相道尊，那是运气，其它同级别强者，怕是不容易加入吴空一方。而荒天帝等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现在汇集如此多强者，那汇集更多的前代天帝或未听过的帝朝的天帝，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这边增加一名强援，吴空可以炼化许多的伪冒帝朝才能勉强比得上。而且增加伪冒帝朝，有可能比对方增加强援的效果好，也可能远远比不上对方增加强援。
这样，时间的优势，就不是在吴空这边了。
“看来，不得不试探了。必须要一战，试试这些家伙的实力。顺便……把这块神秘的世界的所有强者都找出来，看看荒天帝等人是否还藏有其它底牌，藏有其它强者。不弄清楚，我心不安。”
如果可赢，吴空不介意发动全面决战。其它强援是否彻底击败，无所谓，关键是将荒天帝等人的光球世界都收回来。毕竟，光球世界的保命能力太强了。这样的敌人比那些强援要棘手得多。
心念闪动。
吴空就冷笑地盯着那些人，道：“前辈高人？恕本尊孤漏寡闻，从没听说过。或许，只是虚有其表，只知用高人名头唬人的弱者呢？”
众人色变。
“诸位是不是高人，说着不算，打过才知道。不知，诸位高人可愿下场与本尊切磋切磋一番，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