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喜欢的男人,我要让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嗯。”

    “哥,你也过份!结婚合同上为什么不是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我再也不要听你的了,这一次我要凭自己的能力夺回她!你要是再从中阻拦,我就杀了你,我让你连明天的太阳也见不到--”

    已经濒临疯狂的男人再也压抑不了心头恶鬼滋生。他活在兄长夏的无能,妻子的背叛,兄长的乖戾,将一个温柔的男人硬生生扭曲成恶魔。谁也阻止不了他的复仇,任何负他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他在黑暗的屋子里发狂大笑,不要再当懦弱无能的丈夫,燃烧熊熊的复仇之火,将一切摧毁。什么都毁灭掉……

    倾宁调养身体的一个月内,夏子柄每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她去屋檐下晒太阳。他会把屋外的草坪修一修,拿起锄头开垦出一块土地,在上面晒上花种。

    “你想在这里安家吗?”见他那娴熟的摸样就跟真正的农夫没两样,他的另一面她是第一次看到,非常地惊奇。

    他笑笑:“以前我还没有接任公司时,就想过去当一个农民。”

    “那梦想很不错。”她附和。

    于是话题暂时告一段落,她像断了腿似地躺在摇椅上看着他埋头苦干,他将这处荒废的小木屋修缮的极为美丽。

    “这里很不错……”她晒着太阳眯眼低喃着,阳光很炙很温暖人,空气中充满树木野花的香味。偶尔几只野兔子跳过,给人世外桃源的错觉。没有任何勾心斗角,她过得很轻松,一时间便生出想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的冲动。

    “你喜欢我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垦地的农夫耳尖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她轻笑,笑容落寞而美丽:“在我还没找出他之前,谁都无法过得美好……”

    他假装没听到这句,直接跳过:“等你调养好身子后就告诉夏叶落,你和我在一起了。”

    “你还是没死心啊。”她轻叹,缓缓从摇椅上起了起了,身上的薄毯扔掉,汲着拖鞋的双脚才下来了阶梯,缓缓向弯身洒花种的他走来。

    他撑起身子,非常高大的身材,她站到他面前知道他肩膀。

    她仰头,他背对着太阳,阳光投射下阴影模糊了他的脸。她伸出白皙的十指,那漂亮又纤长的手指是养尊处优不沾阳春水的。她仰着头颅,指腹爬上男人的面孔,擦掉他左脸颊上那一处泥巴。

    白皙的指尖上沾上污泥,她缩回手指,被他伸手抓住。他的手宽大同样的细长,都是一双代表富贵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浅蓝色的格子帕,他擦拭掉她指尖上的泥土。

    温柔的呵护,她的不经意是随性的,只是突如其来地。而他的呵护则是搁在心上惦记的。是不是先爱上的总要付出更多?他的苦苦追求只为她一个不经心地关怀便感动喜悦。而她则将他的温柔视为理所当然?

    不是的。

    有心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的付出她并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不能接受。

    心头有了爱的人,就不该变心。那是出轨,肉体背叛不要连心也跟着叛变。

    “帕子脏了。”她看着他叠起那方帕揣入怀中,“我帮你洗吧。”

    “不用了,我等下洗手时顺道一起洗了。”他淡淡拒绝。

    他和她都是养尊处优的有钱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典型。这几天来却是他亲手伺候。她感到别扭。他比她的身份更为金贵,不该当佣人。

    她站在原地,心头琢磨间他已经递了草帽戴到她头上,推她回屋檐下坐好。

    她只思考了三秒钟,便踏上了台阶,回到摇椅上坐好。

    他继续垦地,她继续晒太阳。

    夕阳落山他收拾好一切,牵她进屋,他不会让她远离自己视线三秒钟。从屋内落下电子锁,她的活动范围随他移动。他去洗手,她走过去准备煮饭。他拒绝:“还是我来吧。”

    拿着电饭锅的手一顿,她放下,他接过。她站到旁边,看着他熟练打米淘米擦拭锅底,插电。然后他去捡菜。她盯着那袋小麦粉发了一会儿呆,随后自言自语道:“我会烤点心,你没有吃过吧……”

    捡菜的大手一顿,停了两秒钟继续。她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他在洗菜。她转台到炒菜的频道。

    那上面一道川菜回锅肉,她又再度自言自语:“这道菜很香呢,夏叶落还没尝过我的收益……”

    灶台前得男人身子一僵。

    电视里的主持人一一报导回锅肉需要的材料:“五花肉三两,少许的蒜苗,甜酱。啊啊啊,最重要的豆瓣可不能少哟……”

    “倾宁。”女子聚精会神观看中,厨房轻轻飘来男人的呼唤。

    “嗯?”她疑惑应答。

    他低着头轻喃:“要不要炒一个回锅肉试试?”

    她淡漠的面皮如春天绽开的海棠那么耀眼。

    聪明的女孩学什么都会,出的厅堂入得厨房,在床上还能百分之百配合男人。叫人如何不爱?

    他爱她,非常非常地深爱。

    他的爱来的比夏叶落更早,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觉得精致的像个玉人儿。他会对她特别的好,那种感情未曾察觉下就已经付出了。一直随着时间,随着感情地浓厚,他开始想独占她。然后大哥知道了,他抛出了饵食,他无法拒绝那么强大的诱惑,像吸血鬼只能靠血生存,他也变得只能靠她而活。

    夜里,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不会碰她,因为堕胎的女人跟坐月子的女人一样都得小心照顾。他不能碰她,在没有夏叶落的情况下,他仍然只能很君子地妄想而不能实际行动。

    她睡得很香甜,他却是了无睡意。他饥渴地盯着那张樱桃般红润可口的小嘴,着迷般地低下头吮吸。他爱她,爱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看着她。

    如果她也能回应他的感情,他愿意用死来换取……

    “倾宁……倾宁……”他情不自禁地呢喃,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夏倾宁……”他的女人,姓夏的女人……一个非常聪明的不适他们这些男人能掌握的可怕女孩……

    她啊,才二十三岁。没学过任何妩媚手段便将夏家的男人们迷得晕头转向。

    好吵,谁在吵她?

    细致的眉拧起,她伸出小手堵住声音发源地,手心一片湿热,男人啄吻轻舔,她缩回手,随手摸到枕头扔出去。然后翻身继续睡。

    被执中红心的男人在枕头滑落俊脸的几秒后,那微微错愕下是回过神的惊愕。那女孩侧躺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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