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帅;第三、我知道你会帮我”。子末皱了皱眉,微笑着对男孩说:“我不会帮你,因为我有爱人。”“就因为你有爱人?”男孩怂了怂鼻子,皱眉,说:“我看得出来,你和我是同一类人。”子末看着男孩的眼神,居然有了一丝心虚,男孩的眼睛锐利而深邃,就好像能看透自己的秘密,他听见对方继续说:“我们都想被某人深爱,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找到了。而我,现在正在努力。所以,你会帮我”。

    子末无力扶额,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他寻思起来,林冬青习惯晚上加班,如果和男孩耽误不久,也并无大碍。而且男孩虽然冷傲,性子却有些别扭,真是像极了某人。想到这里,他抿唇笑了,心脏又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好,我帮你。”他对男孩说。听到回答,男孩笑了,笑容很纯真又很冷漠。

    男孩突然挽起子末的手,拉着他走到路旁,两人坐上出租车,男孩告诉司机去酒吧一条街。司机就发动了车子,车辆在马路上飞驰起来。子末皱眉,有些抗拒男孩挽着自己的手,他的身体不自然地僵硬起来,黑着脸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切,男孩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眨着眼说:“你要装的是我男朋友,待会见到那人,你这样不自然肯定得穿帮,我只是帮你提前熟悉熟悉,另外,我叫方天晴,你在他面前得叫我天晴,千万别给我出错。”呵呵,子末只觉得满脸冷汗,侧脸看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男孩依旧在他耳边诸多嘱咐,只是他一句也没在听。

    车子在酒吧街停下,此时已经华灯初上,可对于热衷夜生活的年轻男女来说,又难免太早。子末对方天晴说:“是不是太早了?”“不早了。”方天晴不容子末多说,拉着他走进其中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子末并没来过,装修简单优雅,不如逆光浮夸奢华,却让人宁静舒适,这里没有震耳发聩的音乐声,也没有疯狂扭动身体的男女,这里的一切都很安静,让子末的不安也减轻了几分。

    方天晴拉着子末走上酒吧二楼,走进一间独立包间。包间内灯光昏暗,空间并不太大,中间放着一张酒桌,桌上堆满了喝完的酒瓶。一个穿着灰色上衣、黑色长裤的年轻男人手中举着一瓶xo正坐在沙发上。看到两人进来,男人抬起了头,暗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两人,眼中是喷薄欲出的火星,男人满脸怒气,将手中的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方天晴拉着子末坐下,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子末的手臂,作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子末心颤抖的厉害。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居然觉得对方可怜。他不说话,这是方天晴进来之前告诉他的,他只需要沉默,并在必要时配合一下对方。

    “你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笑着问,脸上带着轻蔑。“呵呵”,方天晴也笑了,拽着子末的手臂又紧了紧,他咬着唇,极力压抑着情绪,回答:“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我们分手吧。”“分手,你说分手?”男人怒吼着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地,好像随时都会栽倒,“为什么?”男人红着眼质问。方天晴吸了吸鼻子,冷漠地回答:“你可以出去找人,我也可以,我只想告诉我不再需要你,就同你不再需要我一样。”他的语气那样冷漠,让狂暴的男人震惊地无法动弹。他扯着嘴皮很难看的笑了,指着坐着的子末,质问:“这男人有什么?比我更有钱?比我更帅?还是比我更能干你?”哈哈,男人大笑着倒在沙发上,肩膀激烈的起伏。

    “对。”方天晴的目光中带着不同寻常的坚定,认真地说:“他是没有你有钱,没有你帅。可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爱着我,他只会爱我一个人,而不会爱着我的同时又爱着别人,所以就算他什么都没有,我也爱他。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说完,方天晴拉着子末就要往外走,却是突然间被男人抓住了手臂,红着眼恳求着说:“宝贝,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呵呵,方天晴弯着腰笑了,笑声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男人,他甩开了男人拉着自己的手臂,冲了出去。子末看了一眼男人,也跟着冲了出去。酒吧门外,是站在树下哭泣的男孩,子末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打着方天晴的肩膀,却根本找不到安慰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离不开他?

    方天晴哭泣了一会就止住了眼泪,他的眼中含着泪花,脸上是倔强的表情。子末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因为对方说或许会需要他的帮助,子末没有拒绝。他本想送方天晴回去,却被对方拒绝了。想着时间不早,子末也没有坚持。

    回到家时,林冬青已经在家。子末打开门,就看见对方两手交叉放在胸前,正背靠着墙,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怎么这么晚?”林冬青扯着嘴皮问,眉头皱地死死的,看得子末心脏咚咚咚地狂跳。“遇见了朋友。”子末含糊着回答。“朋友?”林冬青突然走了上来,右手揪住子末的衣领,漂亮的双瞳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你骗我。”他笃定地说,目光冷冷地,扫过子末的脸,“你居然骗我”。

    “宝贝,我没有。”他把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挣扎起来,子末就是不松手,两人因为扭打而滚到了地上。林冬青突然发狂似地捶打起子末。“乖,”子末微笑着,任凭对方动手,他继续说:“我说过,我不会爱上别人,不会背叛你,只要你高兴,你就可以打我,宝贝,我只要你知道,我只爱你,永远爱你,别生气好吗?”子末动情的握住了对方的手,一拳又一拳的落在自己身上。“别。”林冬青抗拒着,挣脱了子末的手,死死地抱住了对方,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又发脾气了,我控制不住,我怕我会伤害你”。

    子末抱住了怀里的人,轻轻地抚摸着对方柔顺的头发。他的宝贝真是太敏感,太多疑,他太孤独了。他的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他会陪着他,因为他爱他,所以会忍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脾气。

    子末挣扎着抱着人站了起来,先是抱着发狂的小兔子到浴室洗澡,洗完后又替对方擦干身体,林冬青这时已经不再生气,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温柔。子末抱着他,来到卧室,两人紧紧相拥,对方紧紧握着子末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子末抚摸着他的发丝,一遍又遍地说着我爱你。

    子末醒来时,太阳早已东升,微弱的阳光透过沉重的窗帘投射进来,光影在正背靠着自己坐着的林冬青背脊上变换。对方□□地坐在窗前。子末支起身体,把人拉到怀里。怀里的人身体软软的,有些冰凉。他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把对方抱得很紧很紧。

    最近几天方天晴很安静,没有联系子末,子末也没有联系对方。本来就是一面之缘的关系,子末并不想过多参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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