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萍一夜都没有睡好,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摔的粉碎,更难以忍受的是自

    己的道内像有很多小虫子在钻来钻去,这种百抓挠心的感觉正在吞噬着她的身

    体。而身旁的苏醇却一夜呼噜声不断。

    天终于亮了,海萍起床后简单的漱洗了一下,就出门了,苏醇还睡着,海萍

    没有叫醒他,她觉得无话可说,她现在最主要的是买房子“我,郭海萍要改变这

    样的生活!”海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好不容易挤进了开往公司的轻轨。早高峰的轻

    轨车厢,像是沙丁鱼罐头,人与人之间紧贴着,互相都能闻到彼此的体味,甚至

    可以大致猜到对方吃了什么早餐!海萍隔着人缝透过车窗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一

    幢幢崭新的商品房,“什么时候我能住在这其中的一套房子里?这个多套的房子

    我只要一套,不多,只要一套我今生足矣!”

    又到了一站,又有很多人拼命的挤了进来,海萍突然感到部被什么硬物顶

    住了,她想用手把那东西挡开,可是列车又重新启动了,海萍的两只手只能用力

    地抓住头上的把手,人已经被挤的不能动了,她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下之间的

    下身,原来是自己前面乘客的一只硬牛皮包,包底部的硬角正好顶在自己的部。

    海萍今天穿了条棉织的休闲裤,列车飞快地在城市的半空中行驶着,里面的

    人也随着车厢的晃动而动着,那个硬牛皮包的一角也来回磨着海萍的部,海萍

    此时的注意力早已转到了自己的下身,渐渐的她觉得那个硬牛皮包就像昨晚苏醇

    的手指,在抚着部,随着车厢的晃动她感到部有点湿润了,子也有点发

    涨了,海萍感到很舒服,让海萍回想起了上次回家乡时火车上帅哥小师弟抚的

    感觉。想起了帅哥小师弟海萍道内又有电流涌出在电击着里面的小虫子。车又

    到站了,车厢内的人们都稍微松动了一下,硬牛皮包离开了部,海萍感到又要

    被推下山了,她凭感觉寻找着硬牛皮包的一角,找到了,海萍不由自主地靠了上

    去。

    车厢还是晃动着,部还是像被抚着,海萍感到抓住了山上的树枝,“这

    次没有被摔下山,这次一定要登上山峰!”海萍悄悄地腾出了一只手,放下来,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不是在听mp3,就是在看报纸,或是在

    想着心思。”

    海萍用手抓住了硬牛皮包,把包的一角对准了自己的两片大唇间,把下身

    紧紧地靠了上去,她用手牢牢地抓住牛皮包,不让它再离开自己的身体,部随

    着车厢的晃动在上面磨着……。海萍感到大唇已经随着硬牛皮包的磨动分开了,

    流出来的已经把内裤弄湿了,她的下身又往上靠了靠,“哦!

    顶到了敏感点!“海萍差点叫了出来!牛皮包的硬角正好顶到了海萍的蒂,

    那一阵阵的刺激让海萍的身子有点颤动起来,还好列车的晃动还比较厉害。海萍

    的手更用力的抓紧牛皮包,下身贴的更紧了。

    “道内的电流更大了,小虫子都已经被电击掉了!”海萍感到道内热呼

    呼的,“太舒服了!”电流已经已经开始向上身涌了,涌过了小腹,到部了,

    海萍的房已经涨的快要把罩搭扣给撑开了!头也已经硬挺挺的勃起,勃起

    的头也随着身子的晃动摩擦着罩杯内壁,从头上流出的电流和道内涌上的

    电流交汇在一起开始向海萍的头部涌去。

    “乘客们列车就要到达下一站东昌路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车厢喇

    叭传出不合时宜的声音。“别让我再次坠落到山下,我也快要到山峰了!”

    海萍抓着牛皮包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包地硬角隔着裤子快速地摩擦着

    海萍地蒂,电流瞬时间加大了,向上不断地涌着,海萍感到脸开始发烫,人已

    经有点站立不稳了!手心里的汗都溢出来了,海萍把牛皮包的硬角用力的盯进了

    自己的大唇间……“啊!啊!哦!”海萍控制不能自己地呻吟了出来!

    车子也进站停了下来!“终于到达山峰了!”海萍感到全身地毛孔都散发开

    了!

    一股快感从脑子流散到了全身。海萍也到站了,她跌跌撞撞地随着下车的人

    流挤下了列车。

    走出车站,海萍下意识地抬头望了眼天空,“今天的天空真蓝啊!”海萍的

    脚步也轻快起来。到了公司海萍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早已被弄湿了,大腿

    上也流落了不少。她连忙走进了洗手间,从包里取出一片护垫贴在了内裤上,在

    清理部时海萍又用卫生纸在蒂上揉擦了几下。“这种感觉真好!”

    海萍内心感叹道。她拉上内裤,穿好休闲裤,用手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走

    出了洗手间。

    午餐时间,海萍在办公桌前边翻报纸边吃盒饭。一翻开满版的新房开盘广告

    就饱了,而且被噎得难受。房价跟当年“大跃进放卫星”一样,没有最高,只有

    更高。海萍越看报纸,越觉得自己很土,远远被时代抛在脑后。如果做一个统计

    数字,房产广告占报纸广告2/ 3强的版面,而最多出现的宣传

    字眼是——别墅、高尚住宅、尽显尊贵、名仕身份、贵族享受、典雅华贵、

    气派非凡、一户一梯、全进口装修,配的图片就是游泳池、高尔夫球场、英

    国管家、印度包头门卫、健身房。宣扬的这一切跟海萍所需要的,简直驴唇不对

    马嘴。

    海萍要什么?——家、交通便利、菜场、超市、学校。敢情现在的房子,

    本不是为海萍这类人盖的,但追捧着热潮的,却是囊中羞涩的海萍之流!

    这个趋势很是讨厌。你若追,就永远被人牵鼻子走,彻底卖身为奴,成为银

    行的小打工,工作一天不敢丢。你若不追,看现在造房子的气魄,个个都落地玻

    璃门窗,越造越先进,以前的砖头小楼都没有了,就单讲地价和造价,房屋价格

    怕也是回不去了。海萍都想不明白,在上海这种地方,要造游泳池做什么?一年

    只开一个月空调的地方,难道夏天游泳,冬天养鱼么?设计图纸的人一定脑子有

    问题。

    边嚼着青菜,海萍的眼睛边瞪了起来。她忍不住拿起报纸指给对面的小吴看,

    大声念着:“你听听这位大爷的肺腑之言:”群众有个误解,认为房地产商造别

    墅赚大钱。其实造别墅承担的风险要比造经济适用房高。因为所谓的别墅有容积

    率和绿化率的限制,这从某种意义上讲,就不能把别墅排列得太密,否则也不会

    有客户前来购买。而且投资别墅工程,往往投资大,收效慢,一幢别墅从个体上

    看好像很贵,几百万上千万,从占地来说,并不如经济房的收益。同样的面积,

    经济房可以卖几十层楼的上百套,所以,开发商投资别墅,还是需要魄力和眼光

    的。等等,他说的这段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感觉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批人努

    力学做活雷锋,本着亏本的神,宁愿给富翁锦上添花,不愿意给百姓雪中送炭?

    ‘为人民服务` 这句话要改了,要改成’为先富裕起来的人民服务`.现在的报纸,

    整个一派胡言!“

    小吴说:“切,你信那个。报纸要能信,母猪都上树了。那都是托儿,一只

    手收钱,一只手交货。如果头版鼓吹南市区升值空间巨大,那么尾版南市区肯定

    有房开盘。联合起来做秀的。”

    “可这秀有作用啊!弄得人心惶惶的,买房子跟春节前买菜似的,生怕民工

    走了买不到。”

    “早买也对啊!纵观历史,房子什么时候有跌过。从解放时候的一套租金几

    毛,到现在,大方向还是涨的嘛!即便是跌,那都是暂时的。小跌是为了蓄积能

    量,让以后大涨。解放前香港多土啊!上海那时候看香港,那都是乡下,现在呢?

    人家什么价?我告诉你,上海迟早得涨过香港。”

    “得!你这一句话,害我这半年都吃不下饭了。”

    “嘿嘿,让你吃不下饭的事情还有呢!刚才我看到公司新来的小张在沿办公

    室发请柬呢!好像是29号要结婚。准备礼钱吧!”

    “哎哟!怎么这么多人结婚呀!那天刚好我一个朋友也办喜事,我肯定去不

    了了。”海萍的第一句感慨是真,结婚的人太多,而且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隔几代的远亲,n年不见的同学,以前单位的同事追着电话套近乎,还有脸都没

    混熟就又跳槽走的新人。送出去的钱都是绝对没机会收回来的——除非自己离一

    次再结。搞不好这些人真的是为筹集房款不停跳单位不停结婚办喜酒。

    后一句是假的,海萍决定不掏冤枉的份子,随口编了句托词。

    话音刚落,一张陌生笑脸就踏进门了:“郭姐姐!请你喝喜酒!”

    海萍赶紧做出一副灿烂笑脸相迎:“哎呀!恭喜恭喜!恭喜新娘子!真是双

    喜临门啊!刚通过试用期,又办婚庆!可惜29号我已经有另一个婚宴了,去不

    了。只好在这里预祝你新婚快乐!白头偕老!”然后就不停作揖。

    准新娘子并不走,依旧笑眯眯地递上请帖说:“郭姐姐,不冲突的,我28

    号!”

    海萍的笑脸顿时凝固,想收都没收回来,“啊?28号啊!”“对哦!到时

    候我恭候郭前辈大驾哦!”然后将请柬塞进郭海萍的手里。又笑眯眯地躬身往小

    吴手上塞。小吴也笑着说:“真是不巧,28号我外甥满月,我肯定去不了了,

    预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哈哈哈哈……”然后促狭地向海萍眨眼。

    海萍对着请帖生闷气,心想:nnd,为什么不先问小吴!可恶!就不去,

    偏不去,死活不去。

    海萍得省钱。因为每一分每一毛都是以后家里的地砖莲蓬头。这些东西,不

    从牙缝里抠,是抠不出的。而且,等新房子弄好了,儿子爸妈都过来住,一家开

    销很大,那时候就不可能从嘴巴里省出什么来。孩子要长身体,你总不能叫他跟

    你天天吃清汤面吧?父母一辈子劳,不能到老了过来给你带孩子,却光干活看

    孩子吃,自己空着嘴吧?老小都吃,能忍心看你一个人啃冷馒头?所以,到时候,

    家里桌上,菜肯定是要有几个的,还得有荤有素。能省钱的大好时光,就只有这

    一段的两人世界了。

    苏淳这天晚上回到家,正是楼下房客们开始做晚饭的时间,“嘭嘭嘭”菜刀

    在砧板上剁菜的声音,“滋啦滋啦”油锅里炒菜的声音,“叮呤当啷”铲子磕着

    锅沿儿的声音,“轰隆轰隆”抽油烟机的声音,甚至还有“哗啦啦”卫生间马桶

    冲水的声音,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

    苏淳推开门,看着桌子上的面,终于忍不住了:“一连吃了五天的挂面,你

    真的不腻?反正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海萍其实也吃不下去了。一看到面就打恶心。可如果吃饭,就得配菜。

    如果吃面,一包榨菜就够了,要么一包雪菜。“亲爱的,这是本周最后一顿

    面。

    等明天海藻来,咱们不就做菜了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房子,说

    买就买了。掏钱就在眼前。装修啊家具啊,人家都不会送给你。你就将就一下子。

    明天你说,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我今天晚上就不吃了。我绝食。”

    “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你。真是的。你就是现要吃,我也得变得出菜啊!

    这都大晚上了,到处都收摊了,我到哪给你变菜去?“

    “海萍,我们应该略微提高点生活质量。这样才有得盼头。每天都在捱日子

    的话,会短命的!”

    “好好好!那你说,怎么个提高法?怎么个改善法?”

    “我要吃方便面。不要吃挂面。”

    海萍原以为苏淳会说出要求隔天炒个菜什么的,一听说不过是方便面而已,

    忍不住大笑起来:“方便面难道不是面,就比挂面好一点?”

    “嗯。”苏淳认真点点头,“统一黑胡椒里,有一点点牛丝。”

    吃完饭后两人躺在床上,苏醇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在海萍丰满的

    房上抚着,“老婆今晚我们做好嘛?”苏醇在海萍耳边轻声说道。

    海萍没有回答苏醇,但她也没有把苏醇在房上的手拿开,任由他动作着,

    苏醇以为海萍答应了,另一只手伸进了海萍的睡衣,隔着海萍的内裤着她的

    部,随着苏醇的动作,海萍有了反应,她的房渐渐的开始有点发张,下身也有

    涌出,内裤底部已经湿润了,映出了海萍那两片肥厚的大唇的轮廓。

    苏醇也感觉到了海萍的反应,他把手伸进了海萍的内裤,在海萍那浓密的

    毛上缕着,着海萍房的手早已把海萍的睡衣解开,丰满的房露了出来,海

    萍房上两颗红褐色的大头已经硬了起来,苏醇一口含住海萍的一只头像饿

    坏了的婴儿似的吮吸起来,海萍微微的发出了呻吟……

    苏醇的一手指已经伸进了海萍的大唇间,指尖在海萍的蒂上轻轻地拨

    弄着,海萍的部被苏醇弄的大唇早已分开,里面两片褐色的小唇也涨了起

    来,苏醇的另两手指还不时地在上面揉着,此时海萍的早已把苏醇的手指

    弄湿,苏醇一下子把两手指进了海萍的道。

    “哦!”海萍的腰部随着苏醇手指的抽而向上挺着,苏醇的手指抽的力

    度加大了,海萍的动作也加快了,“吱!吱!吱!”地板也发出了声音。

    “老公,别弄了!”海萍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苏醇的手指还在海萍的

    道内。

    “怎么了,老婆,我弄疼你了?”苏醇吃惊地看着海萍。

    “不!没有,那地板!”海萍指了指床下。“老公,算了吧!我们还是别做

    了!我怕!”海萍的眼神有点哀怨。

    “算了!我刚刚致上来!你看!”苏醇一下子把内裤脱了下来,他那黑黑

    的直直的挺立着,黑红色的大头正对着海萍的脸。

    海萍也不想就此停下来,可是那“吱,吱”的地板声,海萍此时也被苏醇弄

    的欲高涨,看到苏醇那勃起的,她是多么渴望那东西立即进自己的身体。

    苏淳听到地板发出的“吱,吱”声音,想着时刻可能会被楼下邻居敲捣楼板。

    于是苏淳把海萍从床上来起来,让海萍面对墙壁站在,然后把海萍的大腿用他的

    腿分开,从她的后面站着顶进了海萍的户之中。突然感到下身有种被充塞感,

    当海萍明白怎么回事后,苏淳已经在她那里捣鼓起来了,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起来。

    苏醇就这样站在海萍身后两只手扶着海萍的屁股,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挺着,

    在海萍的道内剧烈的抽着,海萍被苏醇的两只房已经发胀,垂在身

    上,随着苏醇抽的节奏来回晃动着。

    “老公,快我的!”海萍轻轻地呻吟道。

    “你说什么?老婆”苏醇没有听清。

    海萍没有回答苏醇,她一把抓住苏醇的一只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房上,苏

    醇兴奋地连忙用力地在海萍发胀的房上揉捏着,抽的速度更快了,海萍

    被苏醇的感到另一只房也涨的难受,“老公,还有一只!”海萍叫出了

    声。

    苏醇听了连忙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海萍的前,抓住了另一只房,海萍的两

    只房被苏醇用力的揉着,道内苏醇的变得越来越大,随着苏醇的

    抽,海萍感到一股电流开始从道沿着小腹向自己的身上涌来,那电流用过小

    腹,涌过部,涌到了两只房,海萍感到自己的两日头发涨,“头,老公,

    头,头涨啊!”海萍呻吟着。

    苏醇两只手的食指拇指一下子捏住了海萍的两只发硬的头,用力的捏着,

    海萍一下子感到从下身涌上来的电流和从头传来的快感汇集到一起,沿着自己

    的脖子向头部用去,“要上来了!”海萍的屁股开始用力的向后阵阵挺着,一大

    股又涌了出来,激着苏醇的头一热,一股滚烫的从苏醇的头口出,

    到了海萍的道深处。

    “上来了,到了,又到了!”那电流终于冲到了顶,海萍差点大叫出生来,

    她连忙一下子转过身,一把紧紧地抱着了苏醇,两只手深深地抓进了苏醇的后背,

    一股白色的从海萍的道内流出,沿着海萍那赤裸的双腿流到了那破旧的地

    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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