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话本。至于你没感觉到,那是因为‘出来’和‘欢愉’并不是伴生一起的,男人的下面很容易‘起来’和‘出来’,但是真正的欢愉,只有在身心合一的时候才会出现,没法形容。”

    “你经历过?”

    “……没有,不过我很期待有那么一天。在那一天之前,我得管好自己——你最好也是,这样对别的姑娘负责任,也是对你将来负责任——喂!你在干什么?放开我的手!”

    ☆、第一百零八章 夜还没结束

    “好兄弟帮一把嘛,你手凉,我舒服。”

    裴回上了另一只手,连脚也用上了,拼命把林虎峰抓着他的手掰开:“好兄弟和心上人是不一样的!我可以告诉好兄弟怎么做,但我只会和心上人一起做!”

    “那我怎么办?”林虎峰四肢并用,扒着裴回,无师自通地蹭来蹭去,耍赖,“好兄弟嘛,帮忙嘛。”顿了顿,又道,“要不我也帮你的忙?”

    说着话,手已经伸过去了。

    “你找别人帮忙都行,找我不行!”

    裴回情急之下,抓过瓷枕,对着林虎峰后脑勺比了比,怕砸坏了,又往下挪了挪,照准后背就来了那么一下。

    “容翔你干什么打我!”林虎峰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怒了。

    “我是断袖,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断袖!断袖就是喜欢男人,喜欢和男人做这种事!你这样的算什么!”裴回也怒了,“就算是好兄弟,也没有逼着一个断袖跟你这样吧!我还要找良人的!”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靠的这么近,他被林虎峰这么蹭着,粗重炙热的呼吸喷着,温热的身体挨着,他的小兄弟,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断袖怎么了?不是一样做兄弟么?”林虎峰仍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断袖没怎么了,你想一下就好像你要跟姐妹做这个,你受得了?好兄弟和良人不一样。好兄弟不会涉及情欲,但是和心上人在一起就会想的啊。男子和女子不同就在于没有贞节可言,虽说断袖本身人少,找个长期的伴侣都很难,但我就是想找个过一辈子的人啊,当然不想出现他可能误会的事,比如和好兄弟做这个。所以真的很抱歉,我不能跟你做。”

    裴回说话的功夫挣脱了林虎峰怀抱,跑到小门后面拿冷水洗把脸——盆架上的手巾都用过了,他也没那么讲究,直接撩起中衣下摆擦了擦,回来后咕咚咚灌下半壶凉茶——盯着桌上烧了一半的香蜡,香气扑鼻……恍然大悟。

    这不是平常点的蜡烛,里面放了一点助兴的香料,起初匆匆忙忙着急给林虎峰看伤,他也没在意,现在冷静下来才发觉情况不对。

    就说自己怎么比平时反应激烈,就说为什么林虎峰比平日更加死皮赖脸。

    可是看林虎峰这样子,再看自己这样子,明显差别很大。

    “你和那姑娘进房间以后,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或者喝过酒?”

    被裴回一问,愣住了的林虎峰答:“她给我喝了一杯,说是很舒服,我一尝香香甜甜的没有酒味儿,就又多喝了两杯。”

    “这还真是……药性混合,发作激烈么。”看来一开始诊断的急促脉象,也不全是因为惊慌紧张,而是有药性的成分。

    自己的疏忽,裴回扶额。要不是林虎峰被自己撞了要害,可能早就发作了,看着床上还在发傻的林虎峰,裴回伸手撂下了床帐:“刚才撞过了,再冲冷水会伤身体,不如弄出来合适,你自己弄吧。”

    随后重新将那几截普通的残蜡点上,把香蜡熄了,又不敢敞开门窗通风,自己只好钻到小门里面呆着。

    林虎峰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还是第二次见到裴回这么不假辞色地坚持——第一次在裴回承认断袖的时候——平时相处没什么啊,就是方才给他检查小兄弟的时候也没事儿啊,怎么一到要他帮个忙,就这样严厉?

    他觉得自己确实不够了解断袖,还是问问王谢该怎么办才好——那也是第二天的事了,先顾着眼下照顾好林小虎吧。

    容翔怎么说来着?想想那姑娘……那姑娘的脸蛋儿,嫣红的唇,那光滑的肌肤……还是刚才容翔的手舒服。

    不、不对,不能想容翔。

    想姑娘,继续想,劝酒的姑娘,那纤纤十指,在大堂跳舞的姑娘,那纤细的腰……容翔的腰、容翔的手指头、容翔生气涨红的面孔、容翔掉眼泪的样子……不、不要掉眼泪,还是笑眯眯的好看,尤其是一起骑马的时候,笑着大声说话的时候……还有惊慌失措扑上来的时候,严肃认真决心要保护他的时候……

    脑中混混沌沌、沉沉浮浮的,仿若江上一叶小舟,飘飘荡荡。抬头看,乌云密布,浊浪滔天,把随波逐流的小舟硬生生压进水里,忽然九天之上一道惊雷,划开夜幕直直劈下来,浪头铺天盖地,将船身硬生生冲击得改了个方向,船头在水上水下不住起伏,猛地一道巨浪卷起小舟,径、上、云、天!

    林虎峰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真的很舒服,很爽。

    他觉得自己明白“欢愉”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似乎更大的问题跟着出来了。

    怔怔看着自己的手,以及手上刚刚造出来的痕迹,愣住。

    林虎峰愤愤地捶了一下床。

    他下地钻到后头小门里,见裴回坐在小木凳上,环抱双膝,蜷成一个小团在睡。

    林虎峰随意在身上抹了把手,小声叫:“容翔?”

    裴回此次却是睡熟了,并没动,也没回答。

    俯身抱起裴回,裴回的中衣还带着一丝潮气,身上软软的,也有些凉。

    林虎峰把裴回放在大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放下幔帐。

    自己把另一条被子往地上一扔,躺下,打了两个滚。

    ——又爬起来。

    还是扑到床上睡了。

    林虎峰一面暗暗念叨好兄弟身上凉,给暖和一下身体很正常,一面往裴回身边靠了靠,合上眼睛。

    顺便像往常一样,将一条胳膊搭在裴回身上。感觉比平时顺手多了。

    那一小截子蜡烛忽闪了一下,熄灭。

    第二天林虎峰和裴回双双都比平日晚了些起身,却引发了一段小岔曲。

    林虎峰房里的姑娘醒了以后发现没人,吓了一跳,急忙去找芍药。

    芍药也吓了一跳,贵客不见了如何是好?

    立即询问楼外护卫,可曾见有人出去,答案是有一个,不过人家已经回来了——护卫口中的人是宁芝夏。

    动静一大,惊动老板青泪,便暗中查验同楼其他客人的房间——景秀楼自有机关夹层——逐间排查后,只余下王谢这几人的房间不敢探看。

    青泪叫来那姑娘问了详情,那姑娘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便说,最末感觉是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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