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听完这个史诗级的伟大故事,吸了吸鼻子,提出了我心中的关键重点:“那前前社长跟冰帝那个社长后来怎么样了?”

    清水学姐说:“好像不小心考到了一个学校,在同一间社团里斗得死去活来最后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在痛苦的爱社之心和激萌的虐恋情深中,选择了后者。

    扯远了,球场上的人们还在一无所知地尽情挥洒着青春。所以说,无知是福。我下巴,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就这样出着神,一直等到赤也他们练习完,貌似是听说要去打机,所以丸井跟桑原也勾肩搭背地一起来了,不用卖萌,老子有免疫力了!

    刚准备捂眼睛,就看到真田跟幸村一起从训练场的门里走了出来。我们站在门旁边大概一米的位置静静瞻仰两个人神圣的面容。知秋拉了拉我,眼神一派兴奋,我鄙视她。手边忽然一动,我暗叫不妙。这不,她已经迈开步子准备去搭讪了——反正这家伙学生会的,随便她都能找个好理由。

    幸运的是她还没走到那两人身边,就有一妹子跑到门边,对幸村说:“幸村学长,听说这一次期中考核你名列前茅,恭喜你!”说罢递上了一瓶水。在场围观群众纷纷表示惊讶与敬佩。那两人停下脚步,对望了一眼,幸村笑着道谢,接过了水,然后毫不留恋地跟真田一起走了。

    够爷们!我星星眼崇拜。

    知秋心满意足地回来,我问她:“怎么?你不失望啊?”

    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失望?你要知道哪有人会在自己老婆身边出轨的……?”

    我深以为然,接着准备为我的肤浅向她表示最衷心的歉意。话还没开口,久立一旁的赤也就拉了拉我,“礼,走了。”

    “啊,抱歉。”我急忙跟上,回头问知秋:“你一起来吗?”

    她想了想,“不了,明天有个新同学要来。我得去帮忙准备。”

    “咦?”转学生?我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不知名生物,莫名抖了一下,“那、那你好好准备吧,我去玩了。等下地址发你,改变主意的话来哦!“

    “嗯。”她没回头,就挥了挥手。

    丸井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背影:“泉的好朋友吗?是个美女啊。”

    “怎么?学长有兴趣呀?”我笑笑。

    “没呢,我现在有跟人交往呀。”

    他话一出口,我们三人都瞪圆了眼睛。我跟赤也瞪眼睛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连桑原前辈都不知道,这实在不好,不好。

    “……什么时候?”沉默了一下,桑原学长开口问道。

    “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丸井迟疑着说。

    “反正你也没有告诉我的义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在一旁默默地走着,拽紧了手里的手帕,随时准备堵住即将飙血的鼻子。一旁的赤也鼓着一张小脸,眼神十分严肃,大概是在思考如何裁决这一场情感纠纷。

    走到游戏厅,我们四人很激动地扑向了角落的街机,摩拳擦掌准备打kof。第一局**纵八神横扫赤也的武藤兰,哦不对,不知火舞;第二局赤也完胜了丸井,丸井学长不服气嚷嚷着让桑原学长报仇,桑原学长是个好娃娃,不常来游戏厅,所以基本上他用的人妖给打的连裤子都不剩了;丸井学长更不服气了,他大概考虑到直接打赤也胜算不高,于是把目光投向了我,打算走曲线救国的路。我耸耸肩,爽快应战。他应该是想一箭三雕,一边打赢我一边鄙视桑原的作水平最后以打赢我向切原表示他技术比他高的目的。于是他选了二阶堂,也就是那个人妖,考虑了一下,我继续选了八神——其实是我只会用八神= =。结果当然(?)是人妖跟八神搞基最终被八神压倒,我取得了这场攻受攻坚战的胜利。

    丸井学长很不开心地看着我,然后“哼”了一声。我故作深沉地拍肩他,“没关系,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

    “滚。”

    “呜呜呜。”

    最后打输比赛的丸井学长请客,请每人吃了一雪糕,我们舔着雪糕走到了公车站,挥手告别。

    报应很快就来了,第二天网球社部活开始之前,那三个家伙就被真田罚绕场跑五十圈。我得意地坐在训练场旁边的石凳上围观。尤其是这三人吭哧吭哧跑过我面前的路时,每次我都感觉到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刚巧看到柳过来参加部活,他走过来:“礼,你昨天也在吧?”

    “啊哈哈不可能啦,我是好学生啊。”

    话音刚落,跑过来的切原一边喘气一边咬牙切齿地指着我:“她、她昨天……跟我们一起的!不、不要放过她!”身后的两个人忙不迭的附和。我愤恨地看向他们:“你们难道就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

    丸井冷哼一声:“本大爷只懂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多拉一个是一个。”

    我抖了一下。柳拍拍我的肩:“礼,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帮网球社做点贡献吧?”

    “……我生是戏剧社的人,死是戏剧社的死人!”

    “这样啊,那现在在这里的人是哪位?”

    “……”

    他递给我一张纸,“把这上面的东西都给我搬过来吧。”

    “……”我垂死挣扎,“我可是个弱不禁风弱柳扶风弱质纤纤弱不胜衣柔心弱骨的弱质女流你怎么可以派我去干这种体力活?”

    他低头扫了我一眼,看向隔着重重铁网的那三个笨蛋:“那你是想跟他们一样吗?”

    “我马上就去tat”

    单子上的东西都不是重物,这样看起来柳好像是个很体贴的人。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据这个单子列下来的办事顺序,基本上我要把国中部每个教学楼跑三次。

    险,真tm险。

    在老子吭哧吭哧把东西都拿齐了送到他大爷手里的时候,他赞赏地拍拍我的头:“很好。”

    “好你……”妹。我刚想这么说,考虑到身在敌营,只得瞪了他一眼,在围观的人们探寻的眼神下爬出了门。

    刚巧走上台阶的时候碰到了清水学姐,她傲慢地看了一眼网球社的方向,对着我下巴一抬:“刚好,跟我回社团。“

    “tat”

    社里已经开始在准备排练艺术鉴赏会的戏剧了。选剧很沉重,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涅》。理由大概是社长觉得我们需要向世人证明我们的深度。于是选了一个太过深度的剧本。对此我表示歪头。

    剧本组担当的任务是将剧本更改得更符合现实,经过大家讨论,决定把改成以中学生活为背景的故事。

    “……那俄狄浦斯之死怎么表征?”我举手提问。

    “那这就是你们的事了。”

    “……”我靠。

    社长大手一挥,让我们每个人下周一交大纲上去,就宣布散会,并且暗示想滚的可以滚蛋了。闭嘴,我知道你在说我!

    “……”惆怅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低头凄惨地开始思考该在剧本里加什么捏他会让心情比较舒畅。不过比起剧本,还有个当务之急需要解决,那就是——守夜组。

    不明真相的路人围观众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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