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 作者:轻薄的假象

    分卷阅读99

    宫斗一生推 作者:轻薄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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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嗯,本就是我没考虑周全。”

    戴若泽说:“你忙你的吧,我和荣嫔也去看看宁贵人。”

    卢贵人说:“好。”

    戴若泽和阮子鸿慢悠悠地在暗香院里走着,阮子鸿问道:“你怀疑是宁贵人给你下毒的?”

    戴若泽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戴若泽把自己的分析一一给阮子鸿说了,末了,他说道:“我希望是我想错了,但根据概率来讲,我想错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一。”

    阮子鸿问道:“那宁贵人是幕后下毒人的事证据确凿后你要怎么做?”

    戴若泽沉默了会儿,说道:“律法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阮子鸿又问道:“那容锋呢?”

    戴若泽烦恼地挠了挠头,说道:“这是两件事。”

    阮子鸿说:“但他们都害过你。”

    戴若泽说:“容锋的事再说吧。”他顿了一下,又说,“说真的,容锋害没害过我我其实不太在乎,我这人命大,死多少次都是死不了的,但是他害了陛下这一点,无论他有多少苦衷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阮子鸿说:“你拎得清就行。”

    宁贵人的房间里,窗户关得死死的,透不进一丝风来,连光线也阻隔在外,让这一片空间昏暗得犹如黑夜。

    房里点着一盏灯,火焰一跳一跳的,忽明忽灭,莫名地映衬出了两分凄凉来。

    宁贵人盖着厚厚的被子,华嫔则坐在床沿,两人低声地说着什么。

    宁贵人侧头时见到戴若泽和阮子鸿,想要起身行礼,戴若泽三两步走到床边,按在他的肩膀上,没让他起,温声道:“我也不差你的一声问安,你且躺着吧。”

    宁贵人说:“谢贤妃娘娘,谢荣嫔娘娘。”

    戴若泽问道:“你这是得了什么病?也不叫太医的。”

    宁贵人说:“偶感风寒罢了。”

    戴若泽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说道:“没有发烧,有咳嗽流鼻涕吗?不让太医来看看始终不放心,我给你传太医来。”

    宁贵人说:“不用费事,我真的没有大碍。”

    华嫔说道:“贤妃娘娘说得对,是该请太医来,我去给你请。”

    华嫔说着就要走,可宁贵人死死地拽住他的袖子,娃娃脸上竟流露出与他气质极不相符的哀求的神情。

    华嫔突然之间就有些心慌,这心慌来得莫名其妙,令他摸不着头脑,可又确确实实地让他慌得发闷。

    阮子鸿二话不说就捉住了宁贵人的手腕,宁贵人的瞳孔紧缩,就要把手往回抽,但他的那点力度连给阮子鸿挠痒痒都不够,他抽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手往回抽动一毫米。

    华嫔脸色不佳地说道:“荣嫔,你这是做什么?”

    阮子鸿说:“把脉。”

    华嫔说:“荣嫔武功高强人人皆知,却不曾听闻也擅医术。”

    阮子鸿说:“因为我不会在大街上嚷嚷我会给人看病。”

    华嫔:“……”

    阮子鸿给宁贵人切了脉后,冷漠地问了一句让人糊里糊涂的话,他问道:“为什么?”

    宁贵人低着头,没言语。

    华嫔问道:“什么为什么?”

    戴若泽和阮子鸿对了一个眼神,心一下子就沉了,他重复了阮子鸿的话,问道:“为什么?”

    宁贵人忽的大笑,两个梨涡深得快成了酒窝,他说,“贤妃娘娘聪明无双,你会猜不到原因吗?”

    戴若泽说:“确实猜不到。”

    华嫔一见这三人跟打哑谜似的说话,怒了,他一拂袖子,宽大的水袖扇到了床头的烛台,把火焰给扑灭了,让这房间彻底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他喝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戴若泽掏出火折子,将烛台点亮,火光照耀着他的脸,让他温和的面庞染上了几分忧伤,他说:“华嫔,你去给宁贵人叫个太医吧。”

    宁贵人尖叫道:“不!”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抱住华嫔纤细的腰,他搂得很紧,像是要把华嫔给镶嵌进自己的血肉中,他的举动吓到了华嫔,华嫔条件反射地去推宁贵人,宁贵人却是越搂越紧,几乎是要让华嫔呼吸不畅了,他好似疯了般吼道,“太医救不了我,普天之下没人救得了我!”

    华嫔惊得花容失色,也不挣了,他回身反抱住宁贵人,问道:“你究竟是患的什么病?!”他希冀地望向阮子鸿,说道,“荣嫔不是会医术吗?以他的武功造诣,他定能救你!”

    阮子鸿淡然道:“我救不了他,他中了七日慢死药,会在这七天里慢慢的精神不济,五感消失,直至无知无觉,再安然死去,中此毒药两日内方可救治,三日后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他看着华嫔,补充道,“医术是否高明和武道造诣没有半毛钱关系。”

    华嫔和宁贵人皆是面如土色。

    ☆、第六十六关

    第六十六关

    “你骗人!”华嫔寻求勇气般地掐着宁贵人的肩膀,他的指甲太长,都把宁贵人给抓伤了,他问宁贵人道,“阿远,荣嫔是骗你的,你在宫里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你一不争宠二不显眼,谁也不会来给你下毒的,是荣嫔误诊了。”

    宁贵人咬牙忍受着华嫔指甲陷入自己肉中的疼痛,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就止不住的流,这比哭着还令人心酸,他说道:“荣嫔娘娘说得不错,我是中了七日慢死药,毒是我自己下的。”

    华嫔抓着宁贵人的手一下就松了,他像是失去了脊柱般软下了身体,若非是有宁贵人撑着他,他能滑到床下去,他呐呐问道:“为什么?”

    宁贵人说:“为了你。”

    宁远小时候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从来都和入宫无关,他想要长成一个高壮的,有安全感的,可依靠的好男人,这样的话,他就能向居闲提亲,把他娶入家门了。可宁远的梦想没有实现,他长得很慢很慢,始终是颗小豆芽菜,明明是像女孩子的居闲都长得比他要高了。宁远很沮丧,但这也没浇灭他要娶居闲过门的决心,但是,宫里的一道圣旨彻底地把他的梦想给打碎了。

    宁远和居闲双双入宫当了嫔妃,一个封为宁贵人,一个封为华嫔。

    那时的宁远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他和居闲是青梅竹马,两人向来是要好的,他们儿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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