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君尘直接松开席雅竹,跳下树去,捡起那水果,下意识地就是擦了几下,吧唧吧唧几口给啃了个干净,还含含糊糊地道,“脏了,不能吃,我替你吃!”

    “……”

    席雅竹的肚子开始叫了。

    。

    接过安君尘递来的干净无尘的水果,席雅竹毫不客气地便是拿过,狠狠地啃了一口,入口齿间留香,味道不错,肚饿的他,几下便将这水果啃了个干净。

    安君尘蹲在席雅竹的身边,静静地凝望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席雅竹哪怕是吃个水果,都是温文尔雅的,细嚼慢咽,哪似自己,嗷呜一口,就吞下肚。

    “你看什么。”感觉到奇怪的目光,席雅竹转头过去。

    “雅竹,你真美。”

    席雅竹很自觉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面古铜镜,看着上边那个凶神恶煞的糙汉子模样,他又默默地将古铜镜放回。

    ……安君尘当真烧得不轻,连眼睛都烧坏了。

    第二十二章 ·劫色

    席雅竹不理人,安君尘无聊了,靠在席雅竹的身边,从怀里东摸摸,西撬撬,掏出两瓶药来。

    转着药瓶在手心把玩,安君尘轻褪下衣裳,露出那中箭的伤口。这伤口显然经过很好的处理,以致未有恶化,他看向一旁还在津津有味啃水果的人,喜上眉梢:“雅竹,这伤口是你帮我处理的么。”

    席雅竹淡淡地睨了一眼,颔了个首,继续投入吃水果中。

    安君尘可乐了,这是他心上人包扎的!

    不能拆!拆了便对不起席雅竹的付出了!

    于是,又把衣服给穿上……

    席雅竹横了一眼过去:“为何又穿回了。”

    “噢,”安君尘老实得紧,“你给包扎的,不拆!”

    席雅竹真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将最后一口水果吃光,把核一丢,用水囊冲了冲手后,凑了过去:“你的伤口得勤上药。”说着,掰过安君尘的身体,帮他褪下衣裳,拆下绷带,动作轻柔地宛若慈祥的母亲。

    安君尘愣愣地看着那只搁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脸上的笑意那是怎生都挡不住。

    脑中精光忽而一过,他恍然忆起先前席雅竹主动送来的吻:“雅……雅竹,”哑着声便给开了口,问道,“方才你为何……为何……”不成,不能如此直接,会吓着人的,根据追妻指南,必要的时候,必须要巧用借喻!

    于是,话在嘴边一拐,便成了,“你为何要啃我的嘴,我的嘴吃不饱的。”

    “……”

    席雅竹欲哭无泪。

    “雅竹。”某人得不到答案,还缠着问个不停,“雅竹,你快说说,”摇着席雅竹的手,晃个不停,笑得咧出了一大排的牙齿。

    席雅竹淡定地撇开了安君尘的手,专注着给他上药,也不理会。扎好绷带后,他将安君尘的衣物缓缓套上,给安君尘整了整衣衫。收拾器具时,发现尚有另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遂拿起问道:“这是何药。”

    眼看席雅竹不回答他的问题,安君尘扁得嘴巴都成了一条缝,看着席雅竹的臀部,继续他的视煎行为,故而这“退热药”三个字,到了嘴边,便成了——“合、欢、药!”

    “……”

    席雅竹猛地将这药瓶,丢到了安君尘的怀里:“不正经!”

    也不顾安君尘,他起身便走,“你好好享用你的合欢药罢。”

    “诶,雅竹,雅竹!”安君尘赶忙站起,结果越是心急,越是慌张,结果一站起来,将自己摔了个趔趄,爬起来时,席雅竹已经不见了踪影。

    抓耳挠腮地便要上前去寻人,怎料此时,空气中忽而弥漫起一股古怪的香味,他大叫一声不好,方想屏气凝神时,这脑袋便一昏,仰面摔倒在地。

    一会儿,一道身影一飘,一个人便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人的武功倒也高绝,轻易便给将这因病而警惕性降低的安君尘给放到了。他将安君尘温柔地掰了过来,一看到安君尘的脸时,他顿时双目清明,满眼奸|淫之色……

    席雅竹心头烦闷,也未敢走远,随意在河边走了几步,捡起地上几块碎石丢入河中,听着河水里接连响起的咚咚声,那因烦闷而剧烈跳动的心音渐止。

    吐出一口叹息,他到河水边,匆匆洗了个手,便走回去了。

    结果一回去,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安君尘被人家乱摸摸,脱脱脱!

    瞧瞧,那个人的手,一直在安君尘的腹肌上摸来摸去,摸了还不够,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而安君尘则是仰躺在地,毫不反抗。

    安君尘这是在背着他跟人家野合!

    心头一紧,一股无名大火便噌噌噌地烧了上来,上一次安君尘同一堆女人上|床的事,他还未有原谅,而今,竟然还同男人给好上了。简直是火冒三丈!

    “安君尘。”咬牙切齿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情绪,席雅竹强憋着心头的一口恶气,拂袖离去,既然人家同人家欢好,他何苦在此观望。

    便在他拂袖离去时,那个在到处乱摸安君尘的人,忽而咦了一声,正是这好似熟悉的声音,让席雅竹顿住了。

    回头一望,正对上那个人的面容,竟然是剑蝶!

    喝,这人竟在此处出现,安的什么好心。

    这人先前搅乱他同安君尘还不够,竟还来嫖安君尘,简直岂有此理。

    双拳一攥,席雅竹顿时给变了脸,步步对着那剑蝶逼近:“你这是在做什么!”

    席雅竹脸上的人皮面具狰狞丑恶,在这夜间透出几分诡异的凶煞之色,他这般逼近,倒还真将剑蝶给吓了一跳,不住地把手平放胸前,步步倒退:“嘿嘿,英雄,有话好好说,我这只是看到人家昏迷了,上前关心人家一下么。”

    “关心?!关心需要脱人家衣裳,除人家裤子么。”一指那敞开胸膛的人,席雅竹脸上的愠色更甚,“天朝律法有令,凡未经主人许可,私动主人私有物者,罪也。你而今未经我许可动了我的……呃,夫人,便是有罪,我大可将你扭送公堂,让你打上三十大板。”

    剑蝶突然不说话了,他盯着席雅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向了安君尘,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倏尔便化作天际的一道弧线,离了开去,一句话也不说,让席雅竹看得莫名其妙。

    “嗯……”一声带着音色的轻吟,自安君尘口中吐出,将席雅竹吓了一跳。

    跑过去给安君尘穿好衣裳时,席雅竹发现安君尘此刻全身燥热,脸上发烫,鼻息都热了几个度,这分明是发春,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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