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当的痴迷,当然这纯粹是在肉体上的,他根本无暇去了解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高兴去了解。

    子荷以为可以必胜的时机已经到来,在走廊上向着冷静燃分开双腿,倒在地上,任凭淫靡之态毕现,以为可以打动他的欲望、他的反抗,却除了默默地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之外,一如往常。这不由让子荷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吗?

    丁之羽从不在自己的房间与她做爱,一般是在她的房间,这便于他作完之后,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不必要等待、不必要叫人清理床上留下的痕迹。这也使子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美艳绝伦的她,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点也不重要。

    不过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他常常会随性而来,很少顾念地点与时间,有时在书房,冷静燃向他汇报情况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敞开着裤链,任由子荷坐在身上,上下蠕动,他的手摸捏着子荷的双峰,一边听着冷静燃的汇报,下半身热情似火、上半身却冷静如冰。

    子荷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和一个妓女、性奴没有区别,石子墨原本和她约好的两个月期限已过,她毫无建树,石子墨也杳无音信,丁之羽早就预料到石子荷不过是石子墨为了讨好自己而送来的玩物,这个玩物非常稀少,虽然淫乱无比却看起来清纯如水,呵呵!丁之羽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水做的,看看,那么多水!

    他的手指正留在她的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车厢的地毯上,他们正刚从一个宴会回来,这些无聊的黑社会如今也学会了附庸风雅,常常彻夜不眠的开着看似豪华实质糜烂的宴会,身边的女伴成了那些老大们攀比的资本之一。

    丁之羽这次让子荷穿了一身滚着蕾丝花边的小礼服,刚刚及膝盖的粉色连衣裙,微微露些香肩,将脖子连接锁骨处那一段白嫩如羊脂,吹弹得破的肌肤完美的展示了出来,未施脂粉,没有首饰,头发也清清爽爽的留在颈间,他携着子荷缓步进来,所有的男人目光均射向一处,静寂无声。

    子荷有些尴尬,但是已经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虽然有不少人听闻说石子墨有个倾国倾城的堂妹正在和丁之羽交往,可是还没有人真的见过,此次一露面,丁之羽得意非凡,哪个女人比得上他身边那一位!

    丁之羽顿时成了主角,本来花枝招展的交际花们,立刻乏人问津。

    “哈哈!”丁之羽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指敲敲前座的冷静燃,“你瞧见那几个笨蛋的嘴脸,哈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哈哈!看看那他们身边的女人,简直就像是八脚章鱼么!”

    冷静燃与司机坐在前排,他目不斜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丁之羽捏住子荷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宝贝,想要吗?嗯?我湿漉漉的宝贝?”

    子荷将头别过去,“羞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丁之羽笑了起来,“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把你骂得越难听,我就越有快感。你也别装纯情了,我们哪一天不做?”

    子荷冷冷道:“我是贱货,有本事就不要理睬我这个贱货。”

    丁之羽哈哈一笑,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对准她的樱桃小口,狠狠的吻下去,将自己的舌头硬塞了进去,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情欲。

    子荷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顿时鲜血淋漓,丁之羽猛然将她推开,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将她一把推倒在车座上,掀起裙子便要想脱掉她的内裤,“粉红色,很可爱,却也很色情!”

    子荷一声尖叫,丁之羽已经将她剥得下身光溜溜的,丁之羽刚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忽然听见冷静燃开口说道:“干爹,严警官的车子就停在那家酒吧门口,要不要您亲自去跟他谈谈?”

    丁之羽“唔唔”几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是湿混混得一片,娇喘吁吁。

    丁之羽理了理外衣,笑道:“宝贝,你要是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吧!噢,你会不会?不会啊?以后要教教你,我喜欢看女人自己弄。等等我哦,回来再干你!”说着,拍了拍冷静燃的前座,便钻出车外。

    冷静燃跟在他身后,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子荷抱着膝盖正在抽泣,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无限同情。

    子荷目光呆滞的看着车窗外车来车往,玻璃窗淡淡的印出她的身影,的确是美丽绝伦,她忽然耳边仿佛响起石子墨头一次见她穿小礼服时的称赞之词:“增之太长、减之太短;着粉太白、施朱太赤……”

    这个骗子!子荷重重一拳打在座垫上,打得自己隐隐生疼,还说什么两个月为限,无论是否达到目的都将自己接回去,结果呢?结果呢?石子墨早料到会失败吧?如果不是,为何临别的那个晚上,他疯狂似的与自己做爱?

    呵呵!她冷冷的笑了,自己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愚蠢啊!这分明是“最后的晚餐”,是石子墨不甘心自己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就此委身于丁之羽的一种索取、一种补偿!自己竟然还以为石子墨是爱着自己的,是疼惜自己的,是无奈的,是被逼……

    谁才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在自己这张美丽的表皮下,谁了解自己的灵魂?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似被前缘误!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是否有家人、朋友、丈夫,身着锦衣华服,却成为一个恶人的情妇、禁脔、性奴……无耻,我好无耻!可悲的是,就算是这样的性奴生活又能过几年?年老色衰的时候,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是真的无处可去!

    她双手掩面,低低的道:“至清!你在哪里?”她徒然一惊,至清?至清是谁?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会突然跳出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家人?好友?还是爱人?

    “宝贝,想什么呢?”丁之羽拉开车门,挤了进来,他用一种子荷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打量着一件货物,冷静燃也坐了回去,透过反光镜,子荷隐隐看见,他的表情异常的痛苦。怎么回事?

    丁之羽吩咐开车,拉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宝贝,你还没用过上面的小嘴吃吃看吧?”子荷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掩鼻,“不要!我不干!”声音凄厉,有如惨叫。

    丁之羽一怔,意兴阑珊道:“不吃算了,不过你要坐上来。”车顶很低,他必须斜躺在后座上,子荷的脑袋也不用不时地撞击车顶,子荷犹豫一下,只能顺从的脱掉内裤,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已经干涸的敏感处被强行撑大,子荷感到一阵疼痛,不由呻吟出声,丁之羽一把抓住她的纤腰,开始律动,“天哪,宝贝。你怎么每次都那么紧?简直就像是处女!叫我怎么舍得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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