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娘身上,你就别自作多情给他添乱了。”

    “不可能,你胡说!”婉婉如何肯相信张凌说的这些话。

    张凌再次耸耸肩,“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要自欺欺人我也管不着,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又不是大表哥,你怎么能够猜测他的心思?”

    “这些话就是张翰亲口告诉我的,婉婉,别傻了,我现在才是你的夫君。”张凌说着在婉婉身边坐了下来,伸手要去摸摸婉婉的面颊,孰料婉婉竟提起剪子一把扎在了他的手背上,登时血丝渗了出来。

    “你真的拿剪子戳我!”张凌怒了,腾地起身给了婉婉一巴掌。

    婉婉摔到床上去,剪子也从手上飞落,她完全没料到张凌会动手。

    “你竟敢打我?”婉婉回过脸,满面怒容。

    “你都拿剪子戳我了,我还对你怜香惜玉个屁啊!你敬我是你夫君,我自然对你温柔体贴,你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张凌说着就扑向婉婉,二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婉婉毕竟是女流,张凌又喝了酒,蛮力如牛,婉婉哪里是他的对手?起初还能撕扯上几回,渐渐的,便体力不支,被张凌狠狠压在了身下。张凌因为这一剪子心里怒火正盛,从小到大暗恋婉婉却又常常不得侧目,新仇旧恨全发泄了出来。

    他粗鲁地撕开婉婉的衣服,一口咬在婉婉的脖颈上。

    “痛!”婉婉哭了起来,但也安静了。

    张凌松了口,半抬起身子,狠狠盯着婉婉,带着威胁道:“我告诉你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不把我当你丈夫,我也不会把你当我妻子,平日里我怎么对付身旁丫头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绝不怜香惜玉!”

    婉婉有点瑟缩,她知道张凌说的不是假话,她只能喃喃嘟哝道:“你这个变态!”

    “好,现在就让你看看本爵爷变态的样子!”张凌说着,将婉婉的两只手固定在她头上,嘴巴在她脖颈上一阵乱咬乱啃,婉婉挣扎时,他便给她两嘴巴子,直把婉婉揍得老实了,便脱了她裤子巫山云雨一番。

    婉婉是初/夜,张凌又带着泄愤的意味一点都不温存,把个婉婉痛得哭爹喊娘的。

    婉婉哭得越厉害,张凌便觉得越发恣意,仿佛这些年的暗恋之苦都得到了补偿。

    完事了,婉婉哭累了,便蜷缩一旁睡了过去,睡至半夜又被挠醒,发现张凌的手在自己身上滑摸个不停。婉婉知道张凌的用意,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这回学乖了,不再哭闹,而是由着他。张凌感觉到婉婉的顺服,便也温存了许多,不再乱咬乱啃,而是将她揽到了怀里,脖颈、香肩、酥/胸……亲吻一气,最后寻到了唇,方才温柔地吸吮起来。

    这一回进入身体里时没有先头撕心裂肺的疼了,甚至还有些享受。

    完事后,婉婉已经由着张凌将自己搂在怀里睡了。

    次日一早,婉婉醒来时张凌已经先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望见张凌带着一丝邪乎的笑意瞪视着自己,婉婉一吓,腾地坐起了身,坐起身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亵/衣都没穿,她尖叫了一声,便快速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张凌也坐起了身,捋了捋头发,道:“不用遮了,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

    婉婉登时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泪意。

    张凌凑到她面前,道:“我劝你木已成舟,从今往后别再胡思乱想了。”

    婉婉仍旧固执地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张凌有些恼,一把拉过婉婉,将她的头摁到了床上,指着被单上一抹干枯的血迹道:“看清楚,落红啊!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夫人,不要胡思乱想,否则大家谁都不好看!”

    婉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那抹落红,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

    另一间新房里的两个人也正气氛诡异着。

    蕙娘从梳妆台前转过身来,她已梳妆完毕,红裳新容,尤其美丽。她睁着一双美目困惑地看着床上的翰哥儿,道:“爷在找什么?”

    翰哥儿盯着干净得近乎纤尘不染的被单仔细搜寻着,心里疑惑:不能够啊,为什么没有落红呢?

    或许是因为被单是红色的,和落红的颜色相近,不易辨认。翰哥儿又再次定睛在被单上搜寻了一遍,仍旧没有发现。

    他在心里打了个结。

    流苏已来叩门:“爵爷,公主,该去王爷王妃那里请安了。”

    “哦,来了。”翰哥儿应了流苏一声,这才从床上起身。他对上了蕙娘询问的目光,这才局促一笑,道:“哦,没什么,我适才没找什么。”

    蕙娘便也不再追问,温顺地替翰哥儿更衣洗漱,小夫妻双双去了安品园。

    白云暖和张易辰端坐厅上,张翰和蕙娘抵达正房门口时,恰逢张凌也携着婉婉过来。一旁还有个丫头抱着一床被子,张凌含义深刻地看了张翰一眼,再看看一旁的婉婉,垂着头,一副谁欠了她钱的模样。张凌故意将婉婉一搂,道:“婉婉,从前他是大表哥,现在可是要改口叫妹夫咯!”

    婉婉不语,目光看向别处,就像木头人一样,由着张凌唱独角戏。

    张翰反倒没什么,落落大方先开口道:“二弟,二弟妹,早!”

    张凌伸手阻止道:“诶,这称呼可不好,你现在是雍王府的女婿,应随蕙娘尊称我们一声’哥哥嫂嫂‘才是。”

    “二哥,瞧你成了亲了,还如此小孩子气。”蕙娘替翰哥儿圆场。

    门里头已经传来白云暖的声音,道:“还不进来,杵在外头聒噪些什么?”

    四人这才进了屋里,齐刷刷跪在白云暖和张易辰跟前。

    看着地上的两对新人,白云暖和张易辰互视一眼都流露欣慰的笑容。从昨日到今日,他们终于升格了。经历了十数年风风雨雨,总算是苦尽甘来,看到了曙光。最幸运的是,孩子们已长大,他们却尚未老去,能有什么比此刻的画面更幸福美满的呢?

    双双敬过茶,领了红包,张易辰便去朝堂处理公务去了,留下白云暖与孩子们话聊。

    两对新人各自坐在了侧首。

    白云暖笑盈盈地问:“昨夜睡得可还好?”

    “回母亲的话,儿子睡得好极了。”张凌春风得意,向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便将被单抱到白云暖跟前去,真娘替白云暖看视了一下,对白云暖含笑地点了点头。白云暖便满意地笑了起来。

    又询问了翰哥儿和蕙娘一些话,两个孩子小心翼翼地做了答,白云暖便让他们各自散去了。

    ※

    流苏从安品园领了许多白云暖犒赏的礼物回张翰和蕙娘的嘉禾苑去,途经园湖,见婉婉一个人坐在园湖旁闷闷不乐。流苏便让丫鬟带着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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