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份儿上,再多说些又如何呢?反正他也是会疼她爱她一如往昔的,无论她是谁。

    “小猫咪,我想说的是,你母亲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那边厢,丹尼克似乎瞧出了禁渊的妥协,清清嗓子,开始讲诉起了一些皇族的秘辛。

    原来,他们这个国家,原本不过是比世家更为古老些的东方氏族罢了。

    之所以被後人唤作“上古遗族”,则是源自他们奇怪的血缘。

    相传,遗族之人,身上某处会有一团明晰的标志。那东西,因血缘而生,缘於骨血,自需要血欲沸腾之际方能显现,且只有正统嫡系血脉才会有幸得之。安宁,丹尼克,雷奥……以及禁渊,算起来,都是遗族後人,也是血脉嫡亲的关系。

    这其中,丹尼克虽是禁渊皇叔,但却因图腾颜色为黑,被族人病诟。

    幸而雷奥发明出了某种药剂,能够涂抹在图腾位置,长时间的遮掩其显现,这才接触了丹尼克的皇位危机。

    “所以我一直以来掩盖胎记的药水,是雷奥做的?”安宁已开始暗暗琢磨,那德国佬到底有多老!

    “是,禁渊也一直在用,你那份,是谢安静当初找人来购买的。”安静的目的很简单,一则是保全安宁母亲的闺誉,一则是让安宁有命继续活。当初她母亲自杀的场景,安宁一直以为是谢家人安排的,现在才明白,那是遗族的不安分族人所为。

    “那麽……雷奥这次又为何会让我把身份暴露?”想来,对於这个看似小国,却与许多大国有些密切关系的遗族地界上,有著太多想要谋权篡位的人了。多了一个她出来,分明就是有了更多的人与丹尼克抢夺皇位。而从两人的亲密关系可以看出,雷奥应该是不会愿意再有嫡系血统来与其争权的。

    “只是有人想让你家禁渊再度出来罢了。”轻描淡写的言语,分明是想避开部分事实。

    安宁仰著头,啃咬了一直沈默不语的禁渊喉结,小兽般的呜咽撒娇,蹭蹭的想要他来补充说明。

    “当初我离开这里,便是与你母亲一同相携逃出的。”想了想,似是怕她多心,禁渊又补了句,“你母亲是遗族从所有优秀基因中挑选出的,最适宜孕育下一代继承人的女人。可是,她并不想背叛她的家庭,所以便想办法一次次的偷跑。”

    “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有了我哥哥?”想到母亲的早婚,安宁明白了几分。

    若不是真爱,母亲也不会放弃那许多的情人,毅然嫁给家世财力并不算太出挑的父亲。被遗族选中的事,并非她所愿,自是要逃的。

    “而且,她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一次遗族的安排。”原来,遗族人明白安宁母亲并不会乖乖妥协,便由著她逃出了管辖。殊不知,她後来接触到的人里头,却是有遗族人特意安排的传承者,让她在一次不由自主的韵事中怀上了安宁。

    千算万算,遗族的激进派唯一没能算到的是,拥有最美蓝色图腾胎记的新血,却是个女孩。

    “所以,遗族的人就下手杀了母亲,并授意雷奥弄出药来,让我身份直接成为永久秘密?而雷奥为了丹尼克的皇位,也就顺水推舟的,把禁渊也藏了起来?!”有些闷闷的,把後面的事猜了个十有八九的安宁,只觉得这一切太过狗血了。而紧接著,丹尼克补充的说明,却让她更为无语,脑际瞬间黑线满满。作家的话:哇吼吼,八爷粗线啦!所以,安宁的狗血身世揭开大半啦!还有小半等待明天再说吧!这些废话(雾)之後,就是一路甜蜜蜜腻歪歪滴小日子啦……男猪们会依照受欢迎程度回归哟亲!此时不砸票,更待何时?!不要让乃喜欢滴帅葛个十年八年都没法上镜啊!就算是男猪之一,他们也素有自尊滴哟!

    (16鲜币)亲生父亲

    “主要是大家都是一个父亲,留谁当皇都没差。”什麽叫一个父亲?什麽叫没差?男女老少的,差别很大好不好?!而且,就算老蚌生珠,她与他们也差了好多岁,那个生他们的老头得要多大年龄才合适啊?!

    “傻猫儿,这世间,不是还有试管婴儿这个事麽?”禁渊似是瞧出了她的疑问,倾身吻了吻她圆瞪双眼间的小褶皱,柔声解释,“所以你……呃,谢家的家长才会对你爱不起来,因为他们是打著他与你母亲欢爱的旗号,偷偷把你放入你母亲身体的。”

    怪不得,她父亲……应该说是安静的父亲,总是对她不太亲。

    偌大的一顶绿帽子,还是用了非常手段施与的,换做是谁也亲不起来啊!

    “可是……他怎麽没在我出生前就把我打掉?”既然是他的人生污点,她母亲也不见得就喜欢她,打掉不就一了百了麽?

    “遗族当然是把事情瞒到最後,才让那人知道的。”看来,母亲的死,便是保她命的契机了吧?怪不得,母亲手中有那麽大一笔的钱。原来,那是遗族赠与的“赡养费”。而母亲的死,明显是因为那些试图培育出最纯粹血脉的遗族成员干的。

    “放过我的原因,应该不会是大家突然心情好起来了吧?”安宁拧了拧眉头,蹭了蹭禁渊的颈窝。失而复得的温暖,让安宁觉得这些日子的空乏都被填满了。禁渊的怀抱,让她觉著无比安心,某些无畏的烦忧似乎都随之而悄然淡去。

    “只是因为想要操控继承人的那位,成为活死人罢了。”丹尼克的笑容,这会儿看起来阴森很多,幸亏安宁被禁渊抱在怀里,不然准得哆嗦一下。

    “想看看他吗?”禁渊吻了吻安宁的额头,指指墙面上的一幅画像,示意她待会儿可能见到的人模样为何。诧异的凝望了那个与禁渊、丹尼克相貌相若的中年男子画像,安宁小声反问:“他也是我的……”父亲两个字说不出口,虽然谢家老爷对她不算太好,但是,打心眼儿里,她还是当他是自己父亲的。

    “是的,我们这一辈的嫡系血脉,都是他的……”禁渊也顿住了,事实上,遗族在过去的繁衍方式是非常让人病诟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安宁腰间的图腾印,他的声音又低哑了三分,“不想见也没关系,你有我就好。”

    松了口气,安宁揽住他脖子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应该面对下现实:“既然都到了这儿,还是见见吧!”

    “好。”向来都惯著依著她的禁渊,自是点头了。转向丹尼克时,本还有几分温情的脸色瞬间化作了冷然,“让那老头子出来吧!”

    “啧啧,不过是当初吃了些苦头,就这麽记恨啊?!”丹尼克笑意加深,一副打趣的模样,像是把那当年争夺王位的事当成了笑话。安宁偏头,望向抱著她的禁渊,得到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也罢,有些问题,空闲了还能问,现在还是瞅瞅她那便宜老爸得了。

    被轮椅推送进来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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