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点头,“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疼。”

    靳秋意颌首,“那就好了。”

    壁流花给靳秋意理理头发,“这一路你辛苦了。”

    靳秋意道:“你的伤还要多久休养?”

    秦无雪走进来说道:“有阴间引路人,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

    靳秋意摇头,“我出来二十多天,玄冥教恐生变故,我怕墨云镇不住展鹤,花花,我要回玄冥教了。”

    壁流花闻言一愣,“我陪你一起回去。”

    靳秋意还没答话,秦无雪就说道:“流花哥哥,你的伤才好一点,万一又裂开了,如何是好。”

    壁流花依旧坚定的说着,“我知道自己的伤势,秋意,我陪你一起回玄冥教。”

    靳秋意道:“好,我们一起回去。”

    壁流花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秦无雪叹息着把怀中的药瓶拿出来给壁流花,“这是药,每天记得敷伤口。”

    “这么快就弄好了。”壁流花问道。

    “我是谁,妙手千秋的后人,拿着吧,我就不送你们了。”秦无雪说完扭头就走了,壁流花知道他是舍不得自己走,毕竟好不容易有人还给他作伴,他一个人在无忧山庄怪可怜的。

    壁流花朝他的背影喊道,“等玄冥教的事了,我回来找你。”

    秦无雪回头,笑道:“真的?”

    壁流花点头,秦无雪笑道:“这还差不多,我不打搅你们两个了,你们今日暂且休息一天,明日再出发吧,反正也不在乎这一两日了。”

    无忧谷的下人给他们送来吃的,壁流花和靳秋意一口一口的喝粥,壁流花道:“秋意,你离开这么久,玄冥教会不会异动。”

    “我虽然离开,但是玄冥教还有教主坐镇。”

    “此话怎讲。”

    靳秋意放下碗筷,道:“是墨云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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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冥教内,人心惶惶。

    展鹤携着自己麾下的一众弟子来到靳秋意的房门外,有人道:“教主已经二十多天不出门,会不会是身体垮了?”

    展鹤挥手让他闭嘴,他敲门,沉声道:“教主,今日是月圆夜,大护法召集各位护法和堂主准备商讨事情,还请教主出来主持大局。”

    屋子里传来咳嗽声,紧接着沙哑的嗓子说道:“我身体不适,一切让大护法安排。”

    展鹤闻言面色复杂,他的手放在门上,似乎是想闯门,但是思量片刻,他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恐怕不合礼数。”展鹤回答。

    “无需多言,下去吧。”

    展鹤领命,恭敬的退下。

    展鹤人一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墨云立刻叹口气,终于给他蒙混过去了,墨云心里求着师兄赶紧回来,这二十来日让他提心吊胆,就怕展鹤、凡苇、叶风一时冲动闯进来,依展鹤的精明,这不是长久之计,迟早会被他发现,到时候就麻烦了。

    “师兄,你去哪儿了,快点回来,我快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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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鹤和凡苇从大护法房里退出来,凡苇不愉快的说道:“哼,我早就说过,别让靳秋意随我们一起上昆仑,要不是他自作主张,我们恐怕已经灭了昆仑,到现在连壁流花的尸首都找不到,可恶!”

    展鹤抱着手臂,一脸沉思。

    叶风也从屋子里出来,不悦道:“依照大护法的意思,昆仑之事是我们办事不力,当日可是靳秋意一手把关,找不到壁流花的尸首,要问罪,也该问靳秋意!”

    展鹤回头道:“你的脾气再发大点,就正好让大护法找到罪名惩治你。”

    叶风、凡苇和展鹤三人挥退弟子,密谋教主一事。

    “这二十多日,靳秋意躲在房里不见天日,我看肯定有鬼,管他三七二十一,我们杀了他,再逼慕容棠隐退,玄冥教还不是我们三个人说了算。”叶风狠辣的说道,“我受够了慕容棠的管制。”

    凡苇冷笑起来,“一向不问世事的靳秋意,竟然主动提出来随我们一起去昆仑,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虽然壁流花跳崖,但是至今无人找到他的尸首,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巧。”

    “邵柔那家伙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竟然敢带着那个男宠逃避与我妹妹的婚事,让我遇到邵柔,我绝不饶他。”叶风生气的说着。

    展鹤看他们二人不痛快,悠哉的说道:“我收到了一封密函,有人在鬼林见到了靳秋意满身是血的杀出来,他杀了兰忧夫人。”

    凡苇坐到展鹤身边,询问道:“此话当真?”

    展鹤道:“我问了那位朋友,他还告诉我,靳秋意上天极峰拿了鲜琳草。”

    “他怎么去找这些东西。”叶风也开始好奇。

    展鹤出身天极峰,他当然知道鲜琳草的用途,“鲜琳草是用来治外伤,止血用的,还可以解毒做药引,阴间引路人是愈合伤口的圣药,我想这不是一个巧合,靳秋意在救一个人,一个受伤很重的人。”

    “你怀疑他在救壁流花。”

    展鹤点头,“我更怀疑靳秋意现在根本不在玄冥教内,他亲自上昆仑,就是为了避开耳目,营救壁流花。当日在昆仑,若不是他出手,壁流花在我们三人剑下,早已殒命。”

    “好个靳秋意,胳膊肘往外拐,处处维护昆仑,我看对他也不必客气。”叶风生气的说道。

    凡苇比叶风理智,他问展鹤:“靳秋意不在,他房中的人是谁?”

    “墨云那混小子说下山办事,二十多天不见人影,这恐怕也不是巧合。”展鹤道:“想必这是一招移花接木。”

    凡苇和叶风伺机而动,此刻是他们问罪的大好时机,揭穿靳秋意维护壁流花的事实,也好让让靳秋意主动退下教主之位。

    展鹤毫不冲动,反问道:“你们要想清楚,在玄冥教,靳秋意比慕容棠还要得人心,除非他主动交出令牌,要不然,谁也别想窜他的位子。玄冥教始终是靳秋意的,不是慕容棠的。”

    “就是知道其中厉害,才会屡次错失良机,靳秋意有恃无恐,我看等他自己退下去,除非他死。”叶风不愉快的说道:“反正要杀,管他早晚,展鹤,现在玄冥教正是鼎盛时期,江湖哪个人不是闻风丧胆,我们打拼出来的江山,何故要让靳秋意得到,今夜慕容棠召集我们商讨武林大事,我们可以带许多亲信入教,这是大好的机会,就算我们杀了靳秋意,慕容棠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玄冥教还得靠我们打天下。”

    凡苇也赞同叶风的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正好墨云顶替了靳秋意,我们就闯入靳秋意房里,管他是谁,杀了再说,趁机把教主的位子夺过来,就算靳秋意从外面赶回来,我们也可以将他拿下,到时候玄冥教还不是我们三个的天下。”

    展鹤问道:“墨云来历不明,如果是我们杀他恐怕会让慕容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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