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死 作者:手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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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一死 作者:手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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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被凌虐的痛苦,恶心的触碰,每个晚上侵蚀着他薄弱的意志,一下下剥夺他的尊严。眼泪是懦弱的证明,能死就好,然而连嘴巴也被封住……

    ‘这么美的身体,不让大家尝尝可不好,对吧,哈哈哈哈……’

    ‘那些烙印,刺在雪白的肌肤上,真美。’

    ‘给我狠狠地打,没有血痕的身体,永远不是完美的……’

    好痛苦,解脱还有方法的,绝对还有,他看见身侧的利器,对了,用那东西,一定能…杀、了他们。杀,每次想到这字,他都痛苦,杀人是亵渎,是最不可饶恕的罪孽,想想就难受地不能动弹…不能……

    还好,最后有个她杀,她说她是女怪祁琴,她身上的血煞气息让他很痛苦,比任何是时候都痛苦,他害怕应该是帮助他的祁琴……

    “啊——”景麒满身汗湿惊醒,粗重地喘气,那是一直困扰他的噩梦,一直不曾停过,就像他从没清醒过来。

    “台甫。”熟悉的女声,让景麒僵在那里不动弹,女声低幽叹息,终究归于沉寂,徒留抱着双腿眼里布满血丝的景麒——很冷,真的很冷。

    一个温暖的怀抱,轻柔地将他环绕,耳边是温柔的呢喃‘安睡吧,周公子说如此便能直接到天明哦’,让躁动惊慌的心平静下来,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困意重现。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却能让人感觉轻松,能让人忘记所有痛苦,真的很安心……

    当太阳穿透云层照射在黄海内,景麒清醒,脑袋靠在毛茸茸的柔软上,入目是他的女怪祁琴。景麒身体随之僵硬,除却被带回蓬山时,这是第一次跟祁琴靠得那么近,第一次发现祁琴眸中是满得能掐出水的温柔,不是一直萦绕脑中的戾气,在祁琴红着眼眶悲伤地沉入暗影时,景麒反射地伸出手,抱紧女怪的腰。是啊,祁琴会手染鲜血,为的是他,一直以来的避开不欲深想的真实。一直僵硬地交流,怕是伤透一直将他当成所有的祁琴的心吧,“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的温柔,祁琴。”

    “台甫……”祁琴抱紧她的景麒,流下幸福的泪水,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接受她,他们终于不再有隔阂。谢谢景麒,谢谢他们的王。

    景麒透过祁琴望到那颤巍巍地坐在树顶,晃着双腿,自虐望天的货色——谢谢您,我的恐高白痴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炎估计被啊剑掰成是史上最苦逼的麒麟不解释,看懂的就懂吧,哈哈【殴打你个不负责任的胡货色

    其实,啊剑写萌的景麒,orz,各种暴躁炸毛想要灭掉王的口耐麒麟

    啊剑感谢筒子们的霸王,霸王们是萌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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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国记【下】

    安安稳稳,景王治世两百余年,前不久,空置良久的恭国玉座将由十二岁的珠晶继承。本章节由飞天中文为您提供

    庆国境内一切安好,除却很多时候,国民叫苦连天,为毛国家如今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地段种植起香蕉,还有他们的王,为毛每年都必定驾着船出虚海,最后两眼反白地被坐骑毕方带回来,啊喂还有没有比这更无形象可言的王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任天堂不似延王那般整天逛青楼,却也终日消失在金波宫,不在黄海便在虚海,再则,便在雁国与延王切磋武艺,单论剑术的话,延王跟任天堂总能打个不相上下,若是综合实力,老妖怪级别的任天堂是必胜。

    景麒对着这样的王,已经心力憔悴,其余的不堪兼顾。对此,女怪祁琴是高兴的,至少她家景麒依然十分看重和依赖她,这让她很愉悦。

    人说,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任天堂便是让景麒如此认为的男人,相对平常,能安静坐定批阅奏折,与乙悦还有其余下臣探讨一问题解决之道,提出各种利国方针的帝王,无疑是完美的好国君。

    国家在任天堂手下慢慢改变,雁已然不是他国流民唯一的选择,庆跃然在流民的选择中。景麒对自己选择的王,是叹服的,如果对方不是不时做出些出格事,景麒对他怕是会上升为崇拜……

    【供王珠晶继位大典】

    外间传言,景王任天堂是个让庆国人民捂脸摇头的王,一众参加大典乃至大典的主人公珠晶都怀疑传言的真实性。眼前的景王,一身白色便服,白玉冠束发,俊逸年轻的脸上是开朗笑容,紧跟身侧的景麒端的美丽高贵,少说有那么丝潇洒飘逸的风流韵味。这样一位治世将近两百五十年的潇洒帝王,庆民有何不满?

    “景王很适合白色呢。”也不知是哪位官员的恭维之词。本章节由飞天中文为您提供

    前一刻还很庄严潇洒的景王,下一刻就气质全无的伸手抓抓脸,“谢谢称赞,虽然这身白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洁癖患者,哈哈。”

    “那个,这个…精神病院?”官员一脸浆糊。

    “强制收编脑子不正常的人的地方,放心你不在里面,后面应该不会进去的,我看好你哦,哈哈。”景王任天堂一抽拍在官员肩膀。

    “……”官员抽搐嘴角,一脑门黑线,啊喂在不在里面你知道个啥,貌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别说得好像你是精神病院常住民似的,什么叫应该,他是绝对不会进去那种地方吧基可修。

    任天堂身后,景麒满额青筋,这货敢不敢不给庆国抹黑,敢不敢!

    中场休息的供王珠晶恰好路过,指着任天堂对着身后高高的麒麟道:“看着吧,想要比延王更好很难,但我一定会比景王做得好。”

    “只要不翘班,我确定以及肯定不止我,你能比延王都好,哈哈。”任天堂对着只比六太高一点的女孩道。

    “……”啊喂这货究竟存不存在责任心这种听起来很麻烦实际操作更麻烦的东西,翘班是什么值得炫耀和自豪的么,辛劳工作的庆国官员听见会哭的,绝对会哭诉为毛就摊上这么个坑爹的王,到时候指不定会将脑袋塞进柜子里求大神让他们集体穿梭回未曾当官之时的(啊喂想太多了)。

    时间流过,景王任天堂治世已然二百九十六年。

    任天堂跑到雁国,找上延王的时候,除却练剑,却也下过很多盘棋,每一次都是以任天堂胜为结束。延王曾说过,自八十三便糊涂的胜利盘数,要是从任天堂那重新数,一辈子也不可能出现第八十四盘胜利。任天堂的棋力在延王的眼中,不可预估,每每在你出现即将胜利的喜悦时,那货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打击至最底层,在那货面前,你只是个还未学走的孩童。

    “很无趣,又输了。”延王单手撑脑袋,无视外间嘈杂地声响,大爷地坐在倚翠楼雅座,当然这待遇是拜景王所赐。

    任天堂抓抓脸,“啊咧,我不是故意要赢你的,只是不赢太有难度,哈哈。”

    “……”明摆着心存打击么,就算是小松尚隆这样的人物,也会有想抽对面那货的想法,“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没有得到回复,对面的货色难得假笑地凝望窗外的热闹,小松尚隆能感受到少年模样的景王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杀气。转过眼,看向街道上的闹剧……

    目送少年颤巍巍地驾着毕方离去,一手圈着身边的六太玩闹,小松尚隆叹息,“二百多年了,将近三百年,山不是那么容易翻过的。”这声叹气让挣扎地六太停顿下来,随即反驳般道:“也不是不能翻……”六太害怕过,雁会毁在尚隆手中,炎必定也惧怕着,哪怕他对景王付出百分之二百的信心。

    ……

    深夜起来,景麒经过任天堂的寝室,总能自那听闻他的王在自言自语,快乐的不快乐的语气都有。景麒似乎能发现水绿色磷火般的光线,每当景麒欲探究任天堂怎么回事,一切便会沉寂下来。直至很久后,景麒方才自乙悦口中知道,那必定是水禺刀所发出,扰乱人心的幻境。

    水禺刀,用好了能让你知天下事,用不好,读心后扰乱持有人心神。

    景麒估计,他的白痴王被水禺刀影响,新出台的法律无不透露着他已不能做到一个帝王该有的公正,已经失落了平常心:

    毁婚约让女方难堪者,不问原因,监禁十年;

    妻子亡故另娶者,不问原因,监禁十五年;

    抛妻另娶者,不问原因,砍……

    对此,乙悦劝说过不下十次,让任天堂放下水禺刀,重整法纪,让任天堂去了解世情,不能一切一面倒,“男女之间的事,错的不一定是男方。”

    “啊咧,我不认同。就连前不久我们一起外出,看见的都应正我的想法,乙悦。”乙悦眼前,任天堂神色温暖而满足地抚摸着手中的水禺刀,“嘛,乙悦,其实水禺刀给我伸手可及的幸福,成功打败阿软,成为我最喜欢的武器,哈哈。”

    “够了,水禺刀给你的都是幻觉。”面容憔悴无光地景麒愤怒地大喊,想让他的王清醒一下。

    “不是幻觉,是事实。”

    “幻觉!”

    “不是幻觉,是事实。”……

    乙悦对着即便有失道可能依然吵吵闹闹的麒麟和王,苦笑起来,连他的担忧似乎都被冲淡了不少,这究竟是闹哪样!

    景王治世三百零八年,庆国男子数量锐减,有死有浅析,颁布的法令对男人只越发苛刻,景麒患上失道之症,松伯辞官退隐。

    庆国土地早已荒芜,连让国民扶额摇头的香蕉树亦干枯地不再生长,不再结果,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景王任天堂治世三百零九年三月初三,坐骑妖魔毕方袭击景王,同日晚上,救治失败,景王崩,谥号达王。

    患过失道之症的景麒炎没有死,重回蓬山,他总会想起血腥的一幕,任天堂在发现景麒的状况后,对他说‘对不起’,随后解除跟毕方的契约,笑着被奴役几百年的毕方袭击到重伤不治。

    景王是一只手指便能摁死毕方的人,炎比谁都清楚。你这是自杀,违背了你说不会轻生的意念了白痴王!

    这样吧,作为弥补,炎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王,说定了。

    ……

    “翻不过。”延王小松尚隆摆着棋谱,回忆曾经的棋局。

    小松尚隆看的最明白的,所以最不明白,那本来最有可能继续长久治世的货色,为什么仅仅因为一幕男子拿光钱财并将女人一巴掌打倒在地群众声讨的画面,就出台那么多针对男人的法令致使失道。一个出生便失去父母,没啥亲朋,一生从未恋爱过的家伙,为何就触动那么深。

    这问题不说延王不明,即便是跟任天堂朝夕相处的景麒和乙悦也不明。

    匆匆进入倚翠楼,六太的脸色并不好,“景麒…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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