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吕窦这份感情不是小事儿,不过一个大坎儿,不摔个大跟头,他们三个……谁都不会醒……”

    “要是把我的孩子摔个头破血流……我可怎么活……芒,乐太象你,他不会放弃的!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放弃吕窦的……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

    “头破血流也愿意,死也不放弃,那,这就是他的命了!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谁想劝都劝不了了。健~~你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睡觉!那……那臭小子打电话来到底干嘛?”

    “让我骗吕窦,说他回家了……”

    “唉!这个死孩子……他爱上男人,我……我可以勉强原谅他,可他、他、他怎么能爱上那么老的男人?!真是个变态!死小子!”

    “他不爱那个人他还会爱上谁?不论谁,待在那人的身边,被他呵爱十六年,一定都会爱上他!这跟年龄无关~其实……吕窦也爱麦乐!不是爱孩子,也不是爱恋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春天,是鸟儿起得最早的季节!麦乐,就像春天里的一只小鸟~

    三月清晨的春光,照进小诊所,悄声进屋的麦乐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突然明白,自己的家对自己来说,早就成了旅馆,而这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和归宿!

    走到床前,吕窦,大冷的冬天,连床被都没盖!抱着个枕头,象只死虾,卷曲在床上,和自己昨晚离开时一模一样。

    “完蛋了!豆子现在不能再感冒发烧了。这个死豆子!恨我你也用不着自杀啊!”麦乐轻轻扳过吕窦的肩,拿开怀里的枕头,看见胸口的纱布,一片殷红已经凝固了。死人!你恨我不爱我就明说!糟践自己算哪一出??

    吕窦好累!昨夜,他回到了麦乐小时候,照顾麦乐一夜,差点没把他累爬了……

    三岁的麦乐,最可爱的年龄也是最皮的时候。晚上总是不肯睡觉,还总爱跟自己连打带闹的。那阵子都习惯了,每晚,爬在自己身上的麦乐都在把自己“痛打”一顿后,光着个大屁股坐在自己的脖子上,

    “豆豆你*%#|>

    第 155 章

    “恨死”吕窦的麦乐果然还是最怕吕窦死!一夜的担心,害怕,麦乐眼睛一闭都没敢闭。

    看见吕窦睁开了眼睛,麦乐赶紧去摸吕窦的后脖根子。嗯!热,真得退下来了!再一伸手到吕窦的后背,衣服都湿透了。

    调高空调的温度,扒光吕窦,用干毛巾擦干他,又替他换上新的睡衣睡裤,吕窦服从着麦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和行为。

    在给吕窦提裤子时,麦乐听到了吕窦的肚子在咕咕叫。一天没进食了,肚子不叫才怪。什么都没说,拿走了脏衣服,从厨房盛来自己一直温着的粥,舀了一勺儿,递到吕窦嘴边。吕窦扭头。

    一是,真的没胃口。二是,在麦乐伺候着自己的一切,自己都默默接受时,吕窦就在心里痛骂自己,你到底要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真的要等王霸回来杀了王霸吗?

    所以……他扭头!绝食!!

    就跟在麦乐爷爷的葬礼上一样,麦乐的粥勺固执地追逐着吕窦的嘴~但这回,林豆子抱着必死的决心当贞烈,就是不肯就范投降了!

    “豆儿~知道自己在干嘛吗?你这叫色诱知道吗~~我下面……都硬了~你再这样闭着嘴,盯着我,扭来扭去地不开口,我就扒光你再跟你洗次澡你信不信~~” 吕窦一个心跳,一个害怕,张开大嘴,吭哧一口,香喷喷的白米粥进肚了!

    邪邪的麦乐,斜着眼睛盯着吕窦,他哪来的勃起啊?!忙了一天,担惊受怕了十几个小时,不萎就不错了!可被麦乐吓破了胆的小女人吕豆豆,就在“斜眼儿”和“都硬了”的双重威胁下,吞了两大碗的白粥和小菜。

    “你想死?因为我爱你你不想活了对吗?我做不到不爱你,那我去死行不行~你好好活着好不好~~”最后的一勺粥,没有吕窦最爱吃的小菜,拌着白粥的,是麦乐今天对自己说的第二句话。

    这句话,彻底把视麦乐高于自己性命的吕窦击垮了!

    跟永远失去麦乐相比,吕窦,做什么都行!况且只是让他爱麦乐而已。有点饶,但逻辑很精彩。看来,俺的玄学功力上来了!

    所以,麦乐抓着吕窦的一只手,终于累倒在吕窦的床头睡着了。吕窦一直没有抽出自己的那只手……

    所以,麦乐睡得不舒服又醒了,脱衣抹裤,穿着个可爱的小裤衩光着上身又拱进吕窦的被窝,吕窦没有拒绝,没有挣扎……

    当麦乐的手,又象千万个夜晚那样,搂上自己的腰,摸上自己的小肚子,无力移动麦乐那只手的吕窦,马上睡意袭来,闭上打架的眼皮前,他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一切!

    一个星期天,吕窦就像个木头人儿!麦乐给他换药他就乖乖地不动,麦乐摘了吊针儿换静脉注射他就给屁股,麦乐扶他上厕所,没尿他也能在马桶上坐一会儿,饭送到嘴边就张嘴,稀的干的都照咽。甚至在麦乐喂了他饭、菜、汤、后,再给上点水果,擦干净他的嘴,再用嘴在他嘴上一点,他都没躲!!

    麦乐心想,这样,没趣儿是没趣儿了点,但总比被扫地出门强!

    所以,吕窦不跟自己说话,麦乐也不开口,反正,俩人的默契已经无需言语。晚上,麦乐洗了衣服晒了衣服,收拾了屋子,摸了吕窦的头,给他喂下消炎药,拱进被窝,坐在吕窦身边,捧着本语文书,实在不懂的古文他开口问吕窦,吕窦说,

    “你把书拿过来,我看看~”

    一切,就像回到了从前!

    星期一的下午,麦乐多少日子没有过了,跟老师说了声“再~、见~!”撒开花,就往家奔。进了屋,空无一人!

    等着自己的是两张条子,

    一张是吕窦的。“乐,我回家住几天。有吕布和我母亲照顾我,放心。药都带上了。好好吃饭,学习。豆子字”

    一张是王妈的,“今晚上家来吃饭。王妈字”

    麦乐一屁股就瘫椅子上了。

    心里不是悲伤难过,而是一种……彻底的绝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难过而是绝望。就是冰凉凉,煞白白的一片!

    慢慢沿着黑暗的街道往王妈家走,麦乐有点想明白了。从星期天开始,豆子就太平静了,连那张留给自己的字条,都写得那么平静!豆子根本没有接受自己,从来都没有!他这是想干什么?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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