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夜景,就休息了。

    自然是我和程容一个房间。我和程容粗略的坦白了我们的事,她也未感大的惊讶,说“我有点意思到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那天在贵阳你牵着许总手,告诉你老公说你俩出去一下,你老公应许,我就意思到这一点。你能告诉我,是你们的坦荡,大家无猜无忌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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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又补充了一些水和食品,就由程容开车上路了。进入贵新高速一路顺风,中午抵达贵阳。下绕城高速进入市区。

    经我的再次要求,简单用过午饭,就沿贵黄公路直奔安顺,去看黄果树大瀑布。算是了了我上次在贵阳的一个未了之心愿。

    两个多小时后,再次驶上贵阳绕城高速,进入贵遵高速,在距贵遵高速公路出口不远处,车子出现一点技术问题,多亏后面上来的遵义空军场站的一个好心的司机的帮忙,很快的解决了问题。

    晚间到遵义住脚。遵义是个颇具南国色彩的古城,也是个因“遵义会议”而闻名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上的一个红城。我们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是个邻街的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所有的梁柱都漆成大红色。据说是当时会议用的原套桌椅,一个长方木桌,十七把折叠木椅,还都摆在原来的位置。至于到底有没有林彪参加,有没有林彪的座椅,仍是说法不一,其实历史就是历史,而历史的真实也只能是一个,又何必人为的颠来倒去?

    夜宿遵义,小城住宿不太宽裕,所到旅社只有一个单人高间,剩下的都是三人间四人间,我们不能要一个四人间,也不能叫程容和我夫妻同住。

    程容对着我说:“今天我说的算,我享受一下高间待遇,你和你的老公二老公委屈一下如何?”

    也只有这样了。(其实,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一进三人间才发现,这是个家庭式的套间。里间是个双人床,外间是个单人床。怎样睡出现分歧,我在外间,他俩都不干,当然不能让我老公一个人睡外间,让许剑在外间,我又于心不忍。干脆三人都在里间。外间闲着就闲着吧,也不能再把程容叫过来了。

    尽管许剑会开车,都是在大平原上,这云贵高原出门就是山,高速公路也不是像内地那样的笔直平坦,白天去安顺走了一些山路,真是山高路险那。

    想到这,我说:“这云贵川的路可是够险的,以后公司有车了,可要注重安全。”

    许剑说:“是啊,有的路段我都不敢开,幸亏有个程容,她开车挺让人放心的。”

    老公不知在想啥,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在想,当人遇意外昏厥时,为啥都趴在耳朵上叫名字,说是在黄泉路上没走远,命不该绝,就能叫回来,这有道理吗?”

    许剑说:“如果说有黄泉路,也许有点道理,可如果连阴间也没有,那就没道理。”

    我说:“可能是因为听觉是人的敏感器官,通过声音的震动,听力恢复,人就被叫过来了呗。”

    许剑说:“竟瞎掰,听觉可不是人的敏感器官。”

    老公说:“我认为人的敏感器官是人的阴部,”

    我笑道:“那为什么没有趴在阴部叫的呀?”

    老公也笑道:“那是因为阴部是敏感器官,而不是听觉器官。”

    许剑说:“有道理。”

    许剑连忙说道:“还有我,和他一并同等处理。”

    我说:“那我先顾谁呀?”

    许剑说:“你有我俩两个老公,也有两只手啊,一手一个呀。”

    老公说:“我现在就昏厥了,你来试试。”

    我对许剑说:“你呢?”

    他说:“我也昏厥了。一起来吧。”

    说着他俩一起躺下,我就把他俩的宝贝拽出来,一手一个,急速的撸起来,不一会他俩都叫起来,“不行了,要被你整出来了,还能不醒吗?看来真的死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干了。”

    (各位,看来这招很灵的,不妨你现在就告诉你的妻子或女友,在必要时,用此应急措施,必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好吗?切记!切记!)

    我说:“那也得一个一个来呀,我有两只手可以同时刺激你俩,可没有两个逼让你俩一起干啊。”

    老公说:“我是先醒了,我先干,你继续刺激他吧。”

    许剑忙说:“我也醒了。”

    老公说:“谁叫你才说话呀?先来后到,后来大白菜。”

    我说:“行啊,我就用手给你整出来得了。要不你有能耐就憋住别出来。”

    老公那紧着干起来,我手里一点也没放松,使劲的撸着。

    终于许剑挺不住了,大叫:“哎哎!不行了,出来了,出来了,被你给弄出来了。”

    说着,我的手心感觉他的宝贝一鼓劲呼的射了出来,射得墙上,床上都是,能有半小碗。

    老公这也大叫一声“啊!”

    一阵呼叫伴着一阵激烈的争扎,风雨过后,三个人都瘫软在那里。

    老公说:“爽啊!”

    许剑却说:“不爽,一点都不爽,就像是饿了吃大饼子(北方的一种用玉米面制作的粗粮食品)也能充饥填饱肚子却没有馒头下的顺溜一样,虽然用手也解决了射的问题,却大大的没有那个爽劲儿。二老婆就是二老婆,你是偏心眼,给你老公吃馒头,给我的是大饼子。”

    我笑着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叫你憋住,别出来,谁让你挺不住,射出来了呢?这点忍耐力都没有,我看你要是被敌人抓住,用不着上酷刑,找个大美女特务,给你撸几下,你就受不了了,早就投降了,全招了。你那个叛徒脑袋是掉不了了。”

    老公又说:“我想啊,这人的生殖器是人的第一重要人体器官。”

    我说:“那没心没脑袋只有生殖器的是行尸走肉。”

    老公说:“诸多的有心有脑袋的非人类动物,没思维,没感情,还不都是行尸走肉?”

    许剑说:“我看是康捷说的对,这生殖器第一是人类得以繁衍的关键器官,第二是没有生殖器就没有性,也就没有性爱,而性爱是人类的第一大情感,没有这第一大情感,人的思维就会退化,那可就真的都成了行尸走肉了。”

    许剑说“得了,洗洗睡觉吧,明天你在车上睡觉,又该叫人抱着了。”

    次日,走的多是山岭地带。虽是高速公路,但也难免相对的急弯陡坡,所以一直是由胆大心细的程容驾驶。进入渝黔高速上界高速,经重庆进入成渝高速,走完深圳到成都全长2124KM的高速公路,下高速出出口,就进入成都的迎晖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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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雯和老扬正在高速公路出口外迎接我们。

    小雯急速的迎向她的老公,许剑一把把小雯揽在怀里:“快让我抱抱,老婆想死我了。”

    小雯笑说:“有你二老婆在,还想我吗?”

    我老公喊起来:“哎哎,这还有个二老公呢。”

    小雯先看了看程容,才又笑道:“好好,来了,二老公,让我亲亲你。”

    又和我老公拥抱在一起。

    我和程容与老扬热烈的握手,互相问候,一阵寒暄。

    (看到此处您应该感觉到我们这个公司从上到下的和谐融洽的氛围,从这迎来送往上,就充分体现出这是个充满亲情,友情和爱情的团体。)

    回到了阔别18天的公司,家里的13名员工都着统一的下黑上白的公司装在门外列队迎接,我们和公司员工一一握手。

    职工培训已经结束,装修也已大体完成,一楼靠楼梯处间壁出一个12平米左右的经理室(暂代老扬的休息室)柜台货架都已到位。一块铜制的公司牌业已做好。二楼也已按原设想完成。办公台桌,座椅都已安放好。在两个老总的休息室各有两个可以合并在一起的单人床。许总,老公和我三人相视而笑:小雯这事办的明白。隔壁的小吃店被我们兑了下来做公司食堂,在楼梯处开一门与食堂相通。请一名厨师,加十九名员工,二十个人用餐绰绰有余。

    总部来的另四名员工在本楼另租了一个和我们那个一样大小的房间合住(都是男性)在本地招收的另九名员工不存在住宿问题。程容坚持要住在公司。我们四个的本意还想住在我们的合租屋,可只有一张双人床,不能在全公司面前太显眼了,再加上程容坚决反对住总经理室“你们干脆先搬下来暂住休息室,反正你们四个的房间都可以串通,也很方便的。”

    我们只好当晚就搬了下来。

    程容要住楼下老扬的经理室,说是便于履行保安职责。许总和老扬都坚决反对。程容不得不让步,在我们那个合租屋里安了家。

    公司前期准备工作基本就绪,剩下的是请示总部,择日剪彩开业。公司放假两天,轻松一下,开业后可就没有轻松的机会了。当然,我们还得继续享受换妻性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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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注:因“合租屋”已经结束,虽然故事中四个主人公的“换妻性爱”还可能在继续,但已不再是“我们发生在合租屋里的换妻性爱”虽然今天晚上他们四个人还得“换”个天翻地覆花样百出,尤其是小雯,已是性饥难捱18天,两老公远出而归,她岂能轻饶?有道是“新婚不如远别”自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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