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巴黎。
    街角的花店刚上了一批带着露水的百合,清风吹过,百合的香味飘散在古旧的街道上,香味袭人。
    图南鼻子一痒:“啊——嚏!!——”
    “怎么?花粉过敏?”薛云奕递出一张纸巾。
    “没那么严重。”图南摆摆手:“百合实在是太香了。”
    薛云奕戴着个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轻轻笑了一下:“和我姐一样,她对玫瑰过敏。诶,到了。”两人顺势一拐,走进一家两层的店铺。
    店面的装饰并不奢华,但很有品调,淡雅的香味儿并不扰人,假人模特儿们姿势婀娜,帽子,裙子,提包,高跟鞋,勾勒出巴黎独有的浪漫情调。
    营业员用法语说道:你好,薛先生。
    薛云奕回以职业化的笑容:你好。跨越的种族和性别的美貌让营业员露出了更甜美的微笑,她说:请给我来,设计师马上就到。
    图南一进店面,眼神就被里面各式各样的裙子吸引了,它们有的优雅高贵,有的仙气飘飘,布料的质感一看就是你买不起的样子。
    薛云奕拉着她的手上了二楼,图南被迫把粘在裙子上的视线给收回来。
    薛云奕说道:我自己看完秀,就觉得这件婚纱是属于你的,高定的闭秀纱,我经纪人去说了好久,设计师也没买账,还是动用了一些别的人脉,才订到了这条独一无二的裙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眼缘。
    图南咧嘴一笑:你看上的肯定没问题。
    咖啡端了上来,图南看着薛云奕用法语和美丽的营业员小姐姐有说有笑,不禁好奇:上次在埃及,我看靳元阿拉伯语说的贼6,你法语也几乎没障碍,你们是不是都会很多语言啊。
    还好吧,只要活得够久,总能学的多些。他泯了口咖啡:我也就会些常用的语系,战区的语言靳元基本都会,令会林和萧玦通的比较多,可能有上百种。
    图南微微咋舌,英语她还能勉强跟上,小语种那简直就是天书了,闻言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地赞了句:牛逼!
    设计师这么一马上马了十几分钟,不过图南和薛云奕今天就是专程来试婚纱的,也不着急。
    他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时尚的gay,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版型贴合,又被搭得有一丝休闲气,他一上来,就眼前一亮:哦,美丽的小姐,我没见过你的时候,其实不想把我的作品随便卖出去,但是现在看来……这件礼服简直是为你而生。
    图南听不懂,薛云奕凑到她耳边小声翻译了一遍,图南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您。她余光瞥向穿衣镜中的自己,并没有因为法国人的热情和赞美过于激动,要说她修罗神形态的颜值美破天际她是信的,但是不开神印的时候,还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哪有那么夸张?
    图南被带去一间小房间打扮,设计师看出了图南不通法语,笑道:薛先生,我保证你爱人出来之后,你会看到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薛云奕道了声谢,答道:她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我们打算旅行结婚,走遍整个欧洲。
    真浪漫。
    图南像个娃娃一样,被掰扯着化妆、做指甲,盘头发,等她终于摸到婚纱的衣角之后,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然后就是从里到外的内衣、裙子、尾纱、头纱。一整套下来,比跑了个半马还累。
    终于站到了幕布之后,图南长出了一口气,工作人员在对裙摆做最后的整理,图南已经前胸贴后背了——0号的衣服,险险地贴在身上,连用力呼吸都害怕崩开这件昂贵的婚纱。
    好了,准备好了。工作人员对图南比了个国际通用的ok手势,图南点点头,抬起头站直了。
    黑绒幕布缓缓拉开,暖柔的灯光完美地把身着婚纱的准新娘,从黑暗的背景中托了出来,亚洲人独有的黑发被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蝴蝶骨,额前散下的一缕发被烫弯,优雅中又有俏皮,半透明的头纱遮住了半张脸,朦朦胧胧地露出一抹红唇,独一无二的婚纱,以纯白为底,上面点缀着红果刺绣和简约的藤蔓,上半身紧紧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下半身蓬蓬的,犹如童话中的仙女裙。
    薛云奕已经完全看呆了,设计师缓缓鼓掌,赞道:禁果的诱惑,明知危险,谁又能拒绝呢?抱歉薛先生,我想为这位美丽的女士拍几张照。
    薛云奕的世界里是这么寂静,眼前只剩下了幕布后的一点光,汇聚在图南身上,他不知看了多久,快门的咔嚓声和闪光灯陡然将他拉回现实。
    在设计师戏谑的眼神中,薛云奕笑道:抱歉,瑞德,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法国人露出了然的笑容:享受这一刻吧,这里可是巴黎!
    设计师和工作人员纷纷下楼,本来就是预约制的二楼此刻空无一人,薛云奕听着自己的心跳,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面前,下意识地说了句法语:他说的没错,你今天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图南:什么?
    图南还在茫然中,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走了,薛云奕反手拉住了幕布,一下子把她按到了墙上:美人,我爱你。
    这是一句很通俗的法语,图南听懂了,下一刻,炽热的吻就覆了上来,一个包含情欲的吻,足以让任何人沉沦,图南脑子一下子就昏了,下意识地闭上眼,送上了香软的小舌。
    唇齿交缠,流连忘返,都说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新娘穿上婚纱的男人,经历者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穿上了婚纱的新娘,又何尝不是呢?
    长长的一吻之后,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他们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浓浓的欲望,一下子就能把理性焚烧殆尽,剩余赤裸裸的身体,渴望着对方。
    小心!——图南在薛云奕把她转了个个儿,面对着墙压住的时候,保留了一丝清醒:裙子很贵——
    所以你要小心,宝贝。薛云奕轻轻地掀开尾纱,跟预料中的一样,为了保证婚纱不走形,她里面只穿了一条纯白的蕾丝丁字裤,比没穿还过分。薛云奕眼中的火苗比朱雀火还要炽热:不要挣扎,否则扯坏了,可没有第二条。
    他扯开裤链,形状漂亮的玉茎已经吐出了晶亮的水儿,湿淋淋的,插进图南大腿根部摩擦。薛云奕从背后轻咬她的耳朵,故意叫得很浪:啊……宝贝儿……给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给我,好不好……
    图南腰一软,逼一紧,心想遇到这样的尤物,把命给他我都乐意。
    眼看着图南根本遭不住他蓄意勾引,骚逼开始吐出甜美的汁水,薛云奕勾唇一笑,只用手指把丁字裤扯开一个缝隙,就忙不迭地滑了进去。
    啊!——
    嗯……
    两人的体液交融,性器契合,每一寸都像是为彼此量身打造,仅仅只是插入,就爽得开始浑身发抖。薛云奕忍无可忍地动了起来,没有经过前戏的小穴略微干涩,但只是捣了两下,就柔软下来,阴道从里到外被淫水沾满,又滑又热,逼口还紧,明明……明明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
    薛云奕埋头猛操,一个深深的顶入,图南忍不住啊~了一声,听到男人在身后低低的笑,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赌气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发出呻吟。
    和谁较劲呢……嗯?薛云奕把手伸到前面,暖玉般的手指撬开了她的牙关,两根手指伸进去,翻搅那调皮的小舌头,图南迷糊之间,闻到了他指尖的咖啡香气。
    洁白的婚纱,象征着纯洁忠贞的爱,此刻被高高掀起,婚纱的主人露出浑圆的屁股和光裸的腿,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被扯到变形,骚逼夹着颜色很浅的肉棒,被操得汁水四溢,小裤上洇湿了一大片。
    “唔唔……哈啊……嗯”图南含着两根手指,发出含混的声音,薛云奕这一根就像为她量逼打造的一般,每次干进深处,骚心儿就忍不住收缩,就像在挽留,又好像在深深嘬吸。
    薛云奕抽插时忍不住发出暗哑的轻哼,一声一声,诱人从耳尖麻到心里,又麻进脑门儿。图南羞耻地垂下了头,只撅着屁股,鸵鸟般地挨操。
    不一会儿,图南就双腿发软地泻了一次,被转过身来,高高地抬起大腿,从正面插了进去。今天,薛云奕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衬衣的布料柔丝一般。他浅笑着,减缓了下身挺送的速度,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扯掉了自己的领结。
    丝滑的衬衣领口瞬间敞开,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段雪白的前胸,那皮肤的质感……那肌肉的纹理,还有那衣服里面藏着的……要人老命的细腰。
    嗯啊……浅浅的摩擦,放大了性器每一寸的感官,图南最见不得他这要脱不脱的样子,她像个欲求不满的登徒子一样,凑上去啃咬他的锁骨,而后舌头伸出,从锁骨舔到胸前。男人甜腻的皮肤质感柔软极了,从骨到皮都像是创世神格外精心雕琢成的。
    图南在薛云奕的轻笑声中,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终于如愿摸到了细瘦的腰,双手从腰往上,攀上了后背,紧紧地抱着他啃。
    咝——乳头被小尖牙咬了一下,薛云奕吸了口气,重重一顶:喜欢吗?
    嗯!——啊……喜欢……喜欢死了,老公……
    这一声叫道薛云奕又涨大了一圈:宝贝儿……乖宝……他猛地托着图南的两条大腿站直了,图南后背被顶在墙上,两条大腿被大大分开,整个身体都像是挂在肉棒上,忍不住又夹紧了几分。
    薛云奕被夹得闷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图南低下头,抱着他的脖子接吻,唇舌纠缠,在疯狂的吻中释放着爱恋。
    又重重抽插了几百下,终于,薛云奕快要射了,他盯着图南湿漉漉的眼睛,笑道:宝贝儿,夹紧,可不要弄脏婚纱。
    忍到了极限,薛云奕小腹一酸,图南也几乎在同时攀上了高潮,射精来得又猛又急,热热的精液统统灌进了骚穴深处。
    射……射了好多……图南挤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乖乖地等男人射完精,两个人都喘了十几秒,薛云奕才放松双手的肌肉,把图南放回地面上。他刚要缓缓抽出性器,图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不……别!
    薛云奕抬眼看她:怎么?老婆,还没要够?
    图南被这声老婆叫得脸一热:没……你别抽出去,那个……要漏出来了……
    薛云奕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笑了起来,带上了罕见的邪气:怕精液流出来,弄脏婚纱?
    图南低着头不说话,脸红透了,刚刚操过,她的小逼被日松了些,哪里含得住这么一大包精液?
    薛云奕沉吟了一下:来,你腿抬起来一下。
    怎么?图南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了,薛云奕帮她脱下了内裤,可怜的一块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浸透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黏糊糊的。
    图南大囧:干嘛?
    只见薛云奕好看的指尖微动,把内裤团成了一坨,一边撤出自己半软的肉棒,一边向下探去,把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小逼里。
    内裤虽然湿透了,但蕾丝的布料滑过敏感泛红的穴口还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异样的刺激,图南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已经淫荡地把内裤吃了进去,牢牢地塞住了里面即将溢出的精液。
    图南咬牙:薛、云、奕!
    薛云奕笑道:刚还叫老公呢,这么快生分了?他一拍图南的屁股:去吧,换衣服。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
    薛云奕转头看她:我又不是不会,只是舍不得折腾你。
    ……瞧瞧,这话说的,既抬高了自己,又贬低了别人。
    图南心知肚明,但又无可奈何,她苦笑一声,逼里夹着内裤,往试衣间走去。这么一走,刚刚操过的敏感小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异物的存在,肉穴深处蓄满了精液,被这么一挤,更加饱胀,敏感的骚心儿被精液来回奸淫,反而泌出了更多的淫水,逼口紧张地夹着蕾丝内裤,被摩擦得又红又痒。
    图南眼眶泛红,艰难地一步步走到了试衣间,把昂贵的婚纱小心翼翼地脱掉,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换回了自己的连衣裙。
    两人手挽着手,在一楼店员和设计师了然的目光下,图南逃也似地跑了。
    两人来到街角的一家餐厅觅食,其实更远的地方薛云奕已经订好了,但是图南跑了两步之后,整个逼就跟烧起来一样,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就恨不得挂薛云奕身上了,没办法,只好舍近求远,先坐下来再说。
    图南正襟危坐,腿夹得死紧,时不时还瞪一眼薛云奕,可惜她现在眼神湿漉漉的,一副欠操的小模样,真没什么杀伤力。
    她看着薛云奕熟练地看菜单、点菜,餐厅昏黄的灯管照在他身上,迷人极了,顿时处于一种想气又气不起来的状态中。图南忍不住脱下高跟鞋,从桌子下一脚丫子踹了过去。
    没想到薛云奕就像是长了透视眼,在侍应生眼皮子底下,左手伸到桌布下,准确地捉住了她的小脚。
    图南:!!!
    薛云奕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捏她的脚,穿了半天高跟鞋的穴位被很快舒缓了,图南眯起眼,忍不住享受了起来,结果还没享受多少,那作怪的手,就顺着脚踝,摸到小腿,在怕痒的腿弯儿处流连了一下之后,攀上了大腿。
    图南眯着眼睥睨,心道你手也就这么长了吧?咋滴还能摸我逼不成?
    薛云奕在和侍应生对话中转过脸,问道:喝什么,宝贝?
    突然被cue,图南差点儿咬到自己舌头,忙不迭说了句:随便。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腿上的手就变了质感,毛毛的,硬硬的,这是……是翅膀吗?!
    薛云奕桌面上的手臂保持着人类的样子,下面变成了蓝绿色的羽翅,长长的羽毛非常有弹性,刚好搔到图南的腿根儿。
    图南:……这该死的菜为什么还没有点完?!
    长长的硬翅羽被薛云奕精准地控制着,在敏感的外阴来回挑逗,那里本就经不得刺激,这会儿因为性爱和内裤的摩擦变得红肿,阵阵淫痒传入中枢神经,图南的腰控制不住地软了。
    羽毛放开可怜的外阴,找上了快感更加集中的阴蒂,开始高速拨弄那一点勃起的小肉粒,图南叫也叫不得,连表情都崩得死死地不敢露陷儿,薛云奕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羽毛在腿根、外阴、阴蒂上持续挑逗。
    图南本来刚刚跑了几步,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像没骨头似地晃了晃,下身的内裤被瞬间抽出,高潮的淫水混合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喷了一地。
    侍应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用法语问道:这位小姐,您不舒服吗?
    薛云奕装模作样地站了起来,一脸关切地试了试她的额头,答道:她没事,外面有些热,请你为我的爱人端一杯冰水来好吗?
    侍应生点头走了,完全没注意到,刚刚站起的这个东方男人,鞋子和裤脚有几滴可疑的水渍——那是刚刚从这位不舒服的女士穴里喷出来的。
    作者:
    雀乖妈妈想你!
    篇幅失控了,不过写得开心啊……我这老颈椎要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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