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样是比得过她的。”

    她眯起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就是喜欢姚青青多过……”

    她俯低身体,冰凉的嘴唇封住了他,他惊愕的望进她的眼睛,好像在里面看到了水光。

    她的嘴唇离开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说了声,“对不起。”

    她凝望了他,嘴巴里很轻的说,“我只有两周了。”

    “嗯?”他出神的看她。

    她眼睛里的水光更盛,“我说过要记得我吧,你知不知道我修行了多少年!就因为你,我要完啦!”

    他迷惑的看着她,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方徊,要是你以前没遇到我该有多好?”

    她一边抱一边打他,哭的十分伤心,而他除了对不起,竟然也说不出别的。

    接下去她每天都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男朋友,但他每次都是拒绝的。

    八月十五的那天,她忽然打电话叫他出来。

    她带他去了公园一个隐蔽的角落,双手合十的对月祈祷,忽而问他,“你还记不记得你七岁那年的事?”

    “我生了一场病,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她很长的叹了一口气,“遇到你,真是我倒霉,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鬼使神差的朝她点头,她又一次哭了。

    “太晚了啊,你这笨蛋!”她朝他伸出手,将他拉到她的身边,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甚至故意咬破了。

    “我的原身被人捉了,本来就是冒险来找你,如果你早些答应了,我还可以逃出来也说不定,但是现在……”

    他看到她的身体慢慢变得虚无,“冉敏……”

    她的眼泪也染湿了他的脸颊,“我完啦,今天刚好被人扒皮了,遇到你,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冉敏……”她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大活人会消失,他颤抖着手指打开手机,“我给你叫救护车。”

    “没用的,”她笑着望他,“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现在轮到你看我啦。”

    在他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忽然消失了。

    原地除了一束柔亮的狐狸毛,竟然什么也没有留下。

    在那之后,除了他,好像谁也不记得冉敏。

    他有时候觉得这是一个怪诞的梦境,或许真的没有冉敏这个人也说不定。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有一个女人穿着雪白的狐裘经过他的身边,他忽然痴痴的望了她的衣服,落下了眼泪。

    “对不起,可以请你把这件衣服卖给我吗?”

    他最后以双倍的价格,把狐裘买了下来。

    他抱着那件衣服,拿起那束狐狸毛,正是尾巴尖上最好的那处。

    他忽然就哭了,兀自说着对不起,他忘记了很重要的事,但直到她离去,他竟还未想起来,他忘掉的是怎样的场景,只是莫名的,觉得非常的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梦

    他下班的时往天上望了眼,黑云压城,他没有带伞,虽然加快了脚步,但到家时还是全身都淋湿了。

    洗完澡后看了会球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个剑客正在喝酒。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望了眼他,“你这人也是奇怪,每一年的七夕都要来我这店,每次必点竹叶青,你不会是看上老娘我了吧。”

    剑客停了酒,“我有妻子。”

    老板娘擦擦柜台,看门庭冷落,便有些想和他聊天的兴致,“那你的妻子不管你喝酒?”

    剑客停顿了会,“你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自然是可以。”老板娘笑笑,“反正没有生意,你尽管说。”

    剑客娓娓道来,眼前也浮现一幅幅画面。

    “我七岁时,爹娘带我去外祖家祝寿,万没有料到,晚上遭了贼人暗算……”

    他外祖家产颇丰,平日里豢养了几个武林人士保家护院,万料不到是他们见财忘义,竟然下了毒手。

    他忆起自己那天醒来的场景,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所有都在尖叫逃命,却仍旧被屠了大半,接下来的幸存者被关在佛堂里,而那几人在外面已然点燃了火把。

    他的长辈们半分武艺都不会,又因房间里都是金银匣子,因而大多数最开始便被刺死了,只留下一身素服待在佛堂的祖母和身边的奶娘。

    他的祖母望着他,“敏儿,你随我来。”

    他跟着祖母来到内室,屏退了下人。祖母指着祖宗牌位厉声喝问他,“冉敏何在?”

    他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孙儿在此!”

    “敏儿,今我冉家遭此大祸,祖母尚有一条密道可让你逃生,但这家破人亡的深仇大恨,你逃出去报是不报?”

    “祖母!”他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孙儿亲眼见他们手起刀落,亲人惨死,万不敢忘!祖母,既然有密道,你便和孙儿一起走吧。”

    “我要你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手刃外面的仇人,报这血海深仇!”祖母流着眼泪,“逃出去后,你去见我师侄厉之恒,他练就‘断舍离’的奇功,天下间无一是他敌手。”

    他依言立誓,祖母扯断了手上的佛珠,“慈悲,慈悲何用!我以前放下屠刀,如今反而没有一丝还手之力,敏儿,你当记得,血债血偿!”

    他被祖母推入密道,却见她在入口轻笑,“好孩子,这密道只有小儿才能进去,我在这里陪你祖父一道去了,你一定要小心。”

    “祖母!”入口处没有了光亮,他知道祖母已经把密道恢复原样。

    匍匐着出了密道,他看到远处的冉家一片火光,那些被活活烧死的人凄厉的哀嚎一直钻入他的耳中,他听了祖母的话,冷静的在出口处换了粗布衣裳,将脸和手抹黑,去找厉之恒。

    他沿途把自己伪装成小乞儿,身上的碎银怕招人眼红,因而并不用,一路风餐露宿,打听厉之恒的消息,所幸厉之恒声名之威,天下人皆有耳闻。

    听闻厉之恒已经收了两个徒弟,最大的徒弟约莫十四五岁。因而到得厉之恒的住处附近,他一眼便看到一个紫衣俊郎少年抱着个穿粉裙的娇俏小姑娘,腰间用布包好的形状,正是一把剑。

    “小师妹,你还想吃什么?”他不知不觉便跟着他们。

    那小姑娘的眼睛遛了几圈,“大师兄,徊徊想吃冰糖葫芦。”

    “你等着,我马上买给你。”那少年笑容宠溺,很快买了根递给她,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他眼睛望着那小姑娘,满是羡慕。

    “大师兄,他饿了,你买个包子给他吃吧。”左顾右盼的她很快就发现了他,在大师兄依言买好包子,小姑娘坚持要自己拿了递给他,他低声道谢,并问道:“请问这位哥哥,我想要找厉之恒大侠,你知道他人在何处吗?”

    “噫,他要找师父。”小姑娘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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