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时光是紧张有序的,朴真赫教练依旧是严厉中偶尔会冒出点诙谐,这种久违的熟悉让辜橙橙很有归属感。尽管以训练为主,但出国打比赛到底主张一个劳逸结合,否则在高压和不熟悉的环境下选手们很可能会出现身体问题。朴真赫在总结过队员们在训练赛中出现的问题之后非常和蔼的挥手让大家回去休息的,还贴心的问大家要不要吃宵夜(他知道比较好的店可以让大顺去买),一群正值年轻的小伙子代谢快,响应的很积极,只有辜橙橙没什么胃口,早早的回房间休息了。
    她真的有些累了,眼皮好像连睫毛的这一点点重量都无法承载似的直往下压,勉强撑着身子简单冲了个澡后倒头便睡。床是软的,枕头也软,被子包裹着她。她深深的陷进去,像跌进了香气四溢的泡沫里,不费吹灰之力便直达梦境。
    脸颊湿湿的,像正经历一场雨。
    她知道应该醒来,否则就会被这一场大雨淋湿。可眼皮那么重,连睫毛都湿透到抬不起来,可她明明没有哭。睡梦中的大脑连这点思维转动都无法承载,她难受的哼起来,试图用蜷缩身体的方式来规避这场雨。可四肢动弹不得,像是身上有一座山,沉重的将她压牢。有人在揉她的眉心,一下,两下,三下。
    “乖……别皱眉。醒过来。”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草本香气,像柔软发凉的藤蔓,慢慢将她收拢裹紧。她颤抖着被拥紧,唇瓣上落了更软的触感,点在她眉心的手指下移,捏住了她的下巴。
    “醒过来。”
    她真的醒了过来。或许不是醒了过来,只是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的身影映入了她眼瞳。是一个男人,看上去很高,肩宽,但并不过强壮,反而偏瘦削。他单膝跪在床上支着上身抱着她,脸上带笑,有一双灰金色的眼睛。
    少女动作极慢的眨了下眼睛。她已经不能分辨他是谁,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熟悉,并且很想靠近。他抱着她,动作温柔,力度轻轻的,不会伤害她。
    “想我吗?”
    他连语气也是轻轻的,声音明明低沉,却因此显得缥缈。她想更靠近一点,想听得更清楚,你在说什么呢……?她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攀上去,用不出更多的力气去握住肩膀,虚虚环着他的肩膀,脸颊却往他胸膛靠。嘴巴张开了,只能发出几近于无的几个音,完全分辨不清,她想说“你在说什么”,又更想问“你是谁”,但就是没能说出来。说不出来。
    “看来是想的。”男人笑吟吟的借了她力,手掌贴在她背上微微施力将她抱得更紧。她更重的感觉到了这男人的存在,身体是热的,有弹性,心跳声很清晰,也平静,一下一下,很规律,很沉。
    她又感觉到眼皮发重了,眼神都涣散到无法聚焦。下巴被男人捏着抬起,带有奖励性质的吻再一次落下来,舌尖温柔的在她齿列间滑动。她不明白的,她不知道男人想吻得更深,她只是被动的承受着,有些迟钝。
    男人终于不满意起来。他稍稍退远了些,手指在少女精巧的下巴上轻轻的摩挲着,像对心爱物爱不释手的把玩。他看她懵懂的眼睛,看她间或低垂的睫毛,看她微微张开的嘴巴,齿列隐约可见的虎牙尖尖抵着下唇,该是有攻击性的样子,偏偏这样无害。
    他端详片刻,终于发出了今晚他的第一个命令:
    “张开嘴巴。”
    她不明白,但本能的依照着指示去做,她向来听话。嘴巴张开了,那两颗略尖的虎牙看着更明显了些,口腔内躺着湿软的舌头。男人的手指爱怜地在她的牙尖上摸了摸,指腹沿着她舌尖的轮廓划过一圈,满意的收了回来:
    “把舌头吐出来。”
    他手指探进来的时候,她好像尝到了那股香气的味道。像在潮湿的雨季里第一口嗅入的空气,挟裹着湿润的气流强势的附着在肺部,随即跟随血液蔓延到全身,将这气味传递出去。她有些迷恋这股气味,想更多的吞咽下去,可舌头吐出来了,吞咽动作无法同步完成,好可惜。
    她无意识的流露出些许可怜来。舌尖也是湿漉漉的,控制不住分泌出的唾液遵循重力从舌尖滑落下来,要掉不掉的悬在舌尖,最终延展出透明的银丝。或许这样子看上去很像只小狗。
    她不知道的。她只看到男人又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
    “好乖。”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像在解开无形的锁链:
    “接下来,把腿张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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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开腿这样的动作,对于人、尤其是对于女孩子来说,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做的。当然,对于辜橙橙来说,似乎被这样要求已经常见,不管是用诱哄语气说出来的,还是祈求着,又或者干脆就是命令……总归都不过是这个意思。
    她顺从的张开了腿。到底是女孩子,出国打比赛没像男孩一样光膀子就能睡,还记着带一套自己的睡衣。虽然是老土保守了些,但实用性很好。
    只是这样的“实用性”让男人很不满意。腿是张开了,乖乖的小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在被子上,可细白脚踝往上延伸到小腿,到膝盖以后的部位都被布料遮掩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都不见。贺翰音抬手将她滑落下来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忽然又笑了。他声音这么低这么好听,好像浅浅地抽了一口气,然后就连声音也带了笑意:
    “把裤子脱了。”
    少女的身躯轻微的发着抖。对于几乎已经失去自主意识的她来说,这颤抖理应与害怕无关,或许是…兴奋……她尝试性的跪坐起来,身躯因为丧失了大部分气力的缘故显得有些摇摆不稳,看着更弱得可怜。她用手费劲的摸索着勾着自己的裤子往下褪,可跪坐着不稳,脱也只脱到腿根一点,再往下就脱不下去了。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几声,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让他来帮忙。搭把手也好,或者干脆就撕掉……她想的是很好的。这是此时此刻她能勉强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从喉咙里挤出的细细的哼同样弱得可怜,像只紧闭双眼发出呜咽的幼犬。这种时候最应该给她同情的,她这么软,这么小,就该好好捧在手心里亲吻疼爱,她明明……
    可眼前的男人却忽然冷下了脸。他忽然钳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变得严厉、甚至有些狠:
    “舌头怎么缩回去了?我让你缩回去了吗?”
    这么凶。她被吓得一抖,眼里几乎是立时便噙了泪,又乖乖的张了嘴巴将舌尖吐了出来。男人的虎口正抵着她的下巴,她吐着舌尖狗狗似的一下一下的喘着气,晶亮的唾液滴落在他虎口,顺着凸起的骨骼线向下蜿蜒。
    一种无暴露的色情。雾气一般在这房间弥散。
    他满意她的乖,收回手舔掉了上面沾着的湿液,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刚才的动作。少女这次不敢再擅自动作,尽管口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只能狼狈的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跪趴下来转过身,连扭带拽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睡裤宽松,这还算好脱的,最里面的那件小裤中间早被浸透了,湿漉漉的黏在腿心,不用看就知道里头是什么光景。她穿的还是浸湿就变得半透明的丝质内裤,看着更色。男人呼吸重了些,探手隔着布料在她的腿心拍了拍,低声道:
    “内裤也脱了。”
    少女膝盖抖得几乎跪不稳,只能用额头抵着床单支撑着身体,双手绕到身后去扯下了已经湿到快滴水的内裤。肉肉鼓鼓的小肉穴暴露出来,正对着男人的脸,什么都遮掩不得,连小花瓣因为身体的抖动而轻轻发颤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穴心往外淌着的蜜液当然也被一览无遗。她难受的跪在床上,听到男人很轻的叹了口气:
    “好骚……这么湿了。”
    她的眼泪滑下来了。口水顺着舌尖将床单点湿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像是什么东西正从体内被抽离。这像一场上刑,当然于她是一场惩罚,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私密的腿心被男人赏玩性质的视线来回巡瞄,几乎化为实质将她捅穿碾平。快要死掉了。
    男人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像在她的呼吸之外游离:
    “好多水……都多到流出来了?”
    她抖着身子勉强理解着男人的意思,片刻后才明白过来男人这是在问她。少女小心翼翼的收回舌头,舌尖在上颚舔了舔润了下,这才细声细气的回答:
    “流、流出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到两秒的沉默。随后,男人的巴掌重重的自臀上落下来,伴随着他凶狠严厉的声音:
    “我允许你流出来了?小逼夹不紧吗?”
    这一巴掌打得重,从臀尖到腰后泛起一片麻。少女弓起的腰立时塌了下来,张着小嘴脆声尖叫起来:
    “夹得紧的——呜呜呜……夹得紧……”
    男人没说话。少女敏锐的察觉到另一个巴掌又要落下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应激反应了,扭着腰膝盖着力的往床头爬了两步,重新将臀翘了起来,也顾不上难为情,小手绕过腿心将滑溜溜的肉穴掰开,抽噎着哭:
    “呜……求求你、插进来……”
    “我会、会乖乖夹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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