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极慢,手指条挑弄春衫露出一抹香肩,像似从内里透出的味道,他渐渐靠近细细嗅鼻,情不自禁的高涨,在梨娘刚欲开
    口之时,他牵动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梨娘看着咫尺的男人,他闭眼温柔到仔细,一点点侵占,一滴滴腐蚀,唇齿微微的打开她的,另一只作恶的手不在留恋而是捧
    住她的脸颊小心呵护一般,她只能看见他微闭的双眼带着些许钟情的意味。
    约是这样的表请打动了她,亦或是那迷情的香味,梨娘放开了落在门上的手,外衫褥裙的绳结抽离剥开随之掉在地上,里衣敞
    开能看见里面正色牡丹花的肚兜,她开始回应他的介入,手指牵着他的衣角继而往上,隔着衣料手指指尖划过他背上的肌肉,
    感受亲热的男人似乎是收到指引加深了吻,狂风暴雨虽有怜惜,但快要决堤了。
    男女间的追逐,她以前不懂,只是觉得疼痛难忍,撕裂酸楚。
    而如今腰带被她笨拙的解开,梨娘学着他将手伸了进去,女儿家指甲总是会长些用来涂涂花色,可现在,她轻柔的勾勒元昭的肌理快
    要把人逼疯了,单是只做这些,那搁在腰上的物件又热了几分,梨娘双颊绯红羞臊的不行,元昭已然不可抑制的将人压在了门
    框上,双手撑在雕花镂空的红木门里,一切的黑暗吞食所有,以至于感官清晰灵敏。
    甚至于更加敏感。
    身子似有洪荒的蛮力爆发开来,那个寻寻觅觅的出口又如远在天涯。
    “梨娘。”虚颤的嗓音焦急、发抖,“给我。”
    狭隘的空间里,他低喘娇弱,而却又异常用力像是要将她全部揉进骨子里,“娘子,我难受。”说着还不忘蹭蹭她。
    “小七,给我。”手指被他拽着覆上男性的粗硬。
    元昭仿佛得到了略微的慰藉,自顾自的上下套弄起来。
    梨娘如被浇了一盆刚沸的热水,整个人从里到外的烧了起来,虽隔着衣服但这样的举动还是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梨娘呼吸一滞,手指随后挣扎中一捏,一股热烫喷洒而出湿了一片,她急着找帕子擦拭一下,没成想被人扯开了肩上的带子,
    牡丹花刚落在了地上,人就跟着覆上去了。
    她自小就喜穿着胡服出去,束胸更是常事,所以即便是及笄了,她也不如嫣然以及其他府里小姐的胸脯一样饱满丰盈,以前也
    没觉得羞赧,但元昭失明之后反倒是有所局促了,就如现在被他唇舌含弄,丈量着她的身体,一丝一毫的短处都拿捏在他手
    上。
    她想避开,然而后背的手却不答应,元昭按住她扶着腰让她抬起身子贴向自己,她皮肤细腻温温润润的,胸口的心跳如小鹿乱
    撞,他恶意的咬住顶端听到佳人发出娇气的呻吟,细细的不敢叫出声,像是夫子家里受了委屈的的八哥。
    他竟想让她叫得再大声些。
    胸下几尺的地方,是他心驰神往的幽谷,他顺着梨娘的腰线向下探索的到柔软的湿润,刮擦到细滑的缝隙,娇弱的身子抖得更
    加厉害,呜咽声伴随着摆动。
    她想逃开他的手?
    他怎会给她机会。
    长指一探,他被绞住了。
    自食其果。
    也是冥冥之中。
    半软的猛兽,重整旗鼓叫嚣起来。
    他半批衣衫,裤子侃侃挂在腰胯上,只要一扯就再无掩饰,元昭眉眼讨好,欲望呼之欲出在顶点之下徘徊,他俊朗的脸是情欲
    的潮红,循循善诱误人企图,“小七,上来。”他手指还停留在他体内,居还厚着脸皮说些不正经的话,“小七。”似乎不觉
    的厌烦,他一遍遍重复唤她,“帮帮我。”
    说的尤为可怜。
    梨娘在他的操弄下早就双眼迷离,失了最初的想法,在她眼前的元昭就像画本里被女妖欺负的落魄书生。
    她自始被他欺负惯了。
    也想着欺负回去。
    梨娘将人推到在地上,听着他发出傻傻的低笑,自己依然腿软的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元昭的肩膀拖拖拉拉的将腿横跨坐在了
    男人的腰上,亵裤还未脱掉但挡不住物件的勃发,那东西抵在后臀处,坚硬的存在,让梨娘有点发怵。
    床笫间的男欢女爱,她不陌生,可是也算不上精通。
    这……愣神的空隙,她被反扑在地,天旋地转之后男人护着她的头,弓着腰,她双腿大开勾在元昭腰上,裤子被扯开,凶物蓄势待
    发,下一刻他吻上她,冲了进去。
    是身,也是心
    梨娘嘤咛发出尾调勾人的余音便消失在他的啃咬里。
    似乎每每都是这样的青涩、紧致。
    依然受不住他的。
    她刚及笄,他已过弱冠。
    五年之差。
    “疼么。”元昭停止所有的动作,了无生气的眸子呆呆的看着她,柔情似水融化所有的不适,梨娘感受着体内一寸寸的阻碍,
    搭在他胸膛上的手湿润着汗,光滑亮泽妖娆诱惑。她穿过抱住他的后背,拉近彼此的距离,然后舔舐他的喉咙处的凸起。
    突如其来,元昭僵住呆愣,身体却异常火热,就连梨娘也觉察到底下的物器涨得她难受起来,“小七。”沙哑无力极其忍耐的
    样子,“莫要玩火。”他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打湿了发,“为夫。”他已开始喘息,说话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都像是竭尽全
    力一般,“为夫要受不了了。”是警告,也是告知,下一刻他勾上她一只腿,贯穿了她的身体。
    男上女下,承受的重量在颠簸里更加深入,梨娘这个时候想要求饶已经没有机会了,她只能在他怀抱里疯狂的摆弄自己来逃离
    这欲仙欲死的折磨,发髻上的朱钗摇摇晃晃的最终掉落在地上,长发披散耸动里沾染了汗水贴在皮肤上,半遮半掩欲拒还羞,
    若是叫元昭看了便更不能把持住了。
    “元昭慢一些。”终是受不住,急切而来的快意,像濒临缺水的鱼,似乎在快一些她便要死了。然而这次却是极慢,磨人
    的难缠,甬道从极致的难以控制,一落千丈的巨大反差到难以忍受的凌迟,灵魂被推拒出去,然后又缓缓的挤进来,生不如
    死,梨娘抽搐身体无处可逃,却又难以启齿的想要收回方才的话。
    她紧绷住自己,双唇紧咬住自己的手,却还是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的细碎声响,元昭磨得更慢了,似乎是有意为之,在停留的片
    刻里,梨娘控制不住抖动泄了出来,热流包裹着他的粗壮混合皮肤上的香气,意乱情迷。
    “你是故意的。”梨娘羞红了脸,她庆幸元昭不会看见,心下放开几分。
    “为夫不知娘子是何意思。”面对指责,某人撇的一干二净,“可是娘子让为夫慢一些的。”他知她皮子薄,于是侧过贴耳反
    驳,说完低头亲上她的锁骨,吮吸起来。
    梨娘说不过他,却又不想如此被动,于是奋力翻身将人欺压在自己身下,祖母曾给过她春宫图,她无意翻过一会瞥见过一个姿
    势。
    “梨娘?”显然元昭有些不明所以,他唤了一声,双手被人用腰带扣住了,而他甘于束缚也不急于用力挣开。纤长的手指带着
    微微的冰凉抚慰在他的肌肤上,一丝丝的往下滑动,先是喉结再到锁骨,又痒又酥带动着每条敏锐的神经,梨娘还在继续经过
    胸膛,向下是腹部,她描绘着肌肉的纹理开始上下抬高自己,一点点的往下,她已是神魂颠倒却又想看看元昭欲罢不能被人操
    控耍弄的样子,果然俊朗的容颜一点点奔溃,他脸颊的红晕烧热了整张脸,“要我慢一些么。”明明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
    可她偏要让他求饶。
    身下的男人双手在上一副遭人蹂躏的可怜模样,“还望娘子切莫疼惜为夫。”
    这般不要脸的话,梨娘险些从人身上歪下来。
    “你。”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坐到底。
    “啊~”梨娘倒吸有口气,看着同样不是很好的元昭,坏心眼的慢慢摩挫,宫心抵着巨物光是就坐着就磕着难受,更不用说动
    了,宫口收缩,连接处早就靡水漫漫打湿了地板,淫靡交融的声音让梨娘羞得放缓了速度。
    腰带刺啦的一声瞬间断裂,她双腿被按住,而身下的人往上刺啦啦的顶弄着,比刚才还要深入,梨娘刺得难受想要起身,而男
    人却不让,捧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迎合自己,女人细弱的哭噎加重了男人的欲望,迎面而来的浪潮埋没理智,他屈服于情欲,
    沉溺本能服从情感,灼热喷洒埋进了深渊。
    同一时间,理智回笼,元昭真开眼,他还是看不见,半软的巨物还在她里面,蠢蠢欲动。突然间他退出来,手指滑过幺禾伸了
    进去。
    自服用解药到现在已过了一月,毒早就应该清了。
    但他依然未愈。
    现下只能说明,他余毒未清。
    如若这个时候让梨娘怀上孩子,绝算不上事件好事。
    私处滑腻,里面更甚,元昭暗悔自己思虑不周,他稍稍使力手指的茧子触碰内壁,刮擦柔软刺激得梨娘当场就泄了身子,她瘫
    软在男人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元昭别”她并不知道他此刻所想,便要阻止,没成想元昭不知什么时候摸索到的肚兜
    将她双手困住了。
    男人深深的悔意,奈何怎般都挖不出,情急之下他托住梨娘的双腿,埋了进去。
    “元昭不要。”梨娘扭捏的往后退,可力量悬殊,她惊诧男人此举却又被唇舌纠缠迷失在自我里,甬道吸附挤压所有的空气,
    像被指引一般深藏寂寞空虚,不受控制的抖动,痉挛一层叠过一层,像是巨浪扑面而来,冲刷最后的羞耻,梨娘想要阻止热流
    倾泻,但事与愿违,她甚至能感受元昭的吞咽声,情色而又淫靡。
    她歇斯底里涨红红的脸,压制屏息将尖叫消失在喉咙里,一会儿被抛进高空,下一刻跌倒谷底,不经意唇齿摩擦到珠核,她像
    是无依无靠风中飘荡一般,她抓住男人的头发,弓着身子靠近欲与欲求,任君采撷,她将自己交予他,亲自奉上。
    是身。
    也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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