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问_高h 作者:沈西峡

    竹问_高h 作者:沈西峡

    转移了玉竹的注意力。

    ——她若是左一个包裹右一个包裹,衣服早就鼓囊囊的不能看,天晓得姓曾的是怎么把这堆杂七杂八井井有条地揣进了袖子,还能衣袂飘飘。

    曾韫把包裹丢进了她的怀里:“拿着吧。”

    玉竹眼疾手快,还不待包裹落下,先一步从半空中一手捞了过来:“这是什么?”

    曾韫理理袖子,好整以暇道:“治眼睛的药,免得某人再认错我。”

    ……

    玉竹觉得往后不会好过了,一夜间曾韫好像变回了三岁。

    但是这包裹拎在手里又实在不像药材,她犹豫片刻,解开了上面的绳子,看曾韫没有不满的意思,才把外面那层拢着的纸面彻底掀开。

    里面装的居然是包桂花糖,整齐地码了一排,上面撒了一层细密的花生碎,揭开的瞬间四周空气即刻被染上了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曾韫伸过手捏了最角落的一颗,随即勾了勾手,把那只徘徊在人群的野犬招了过来,在鼻涕小崽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把糖送进了狗嘴。

    那野犬也是个没出息的,糖一进嘴,眼睛都亮了,摇着尾巴冲曾韫不住地作揖。连揖了两把后发现此人已两手空空,扫兴地尾巴一耸,颇能屈伸地收起了谄媚相,头不回地去寻找下个金主去了。

    ……说喂不熟还真是没说错。

    玉竹本对曾韫把她和此犬相提并论感到很是羞愤,可是反思一下自己在他面前的所作所为,说他们一人一狗是一丘之貉好像也没什么毛病,于是向那个颠蹄而去的背影投去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直盯得狗不见踪影才想起质问这番比对的始作俑者:“你不是说喂不熟么,那还多管闲事做什么?”

    曾韫笑笑:“喂不熟就不喂了?”

    玉竹头皮有点发麻,感觉自己为呈口舌之快好像无意中玩了一把老驴拉磨,把话题又转了回去!

    她避重就轻打哈哈道:“喂喂,想喂就喂,反正自己买的糖块,花钱图开心,喂野狗野猫都挺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玉竹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感觉在这里呆的越久越是给自己挖坑,忙总结道:“行行行,不管什么意思,反正喂都喂了。狗高兴,你也挺高兴,你好我好大家好,咱们快走吧。”

    曾韫轻提嘴角:“嗯,你高兴就好。”

    ……

    姓曾的好像心情好了些,但她怎么感觉又被他涮了一把呢?——

    删了些评论,各位莫掐。一个角色有人喜欢或不喜欢都属于正常,不管批评还是维护我都希望能平心静气讨论,和平留言(尤其是维护我的读者,非常非常感谢支持,只是一个作品也应该留给别人大胆批评的空间,言辞犀利可能会吓跑想说说建议的朋友)。不过换女主这种高难度操作萌新肯定是无能为力的,还望见谅。

    以及最近多雨,注意保暖

    赌坊.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HeR1③点C;欧m/7692661

    赌坊.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赌坊.1

    是夜,宝源坊。

    这是颐阳城有名的销金窟之一,无数富贵公子一掷千金的地方。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也有人输的只剩底裤,前者少后者多,然前赴后继寻消遣者仍是络绎不绝。

    玉竹跟着曾韫站在门前,觉得这里跟她想象的有点出入。

    两层小楼,窄门脸,样式质朴的木门木窗,几乎一回只能过去一个人,毫无千金散尽之处应有的堂皇气派,反倒像个小户人家开的老实作坊。

    玉竹看看门口立着的两个年轻小伙,用扇子戳了戳曾韫的肋骨——今夜她的身份是和他结伴前来的纨绔,着上了一身男儿装扮,这折扇也成了她附庸风雅的工具。

    她小声道:“你从脂粉群里听来的信息靠谱吗?我怎么看这宝源坊不像赌场。”

    曾韫向她指了指头顶的方向:“看见那是什么了么?”

    她顺着曾韫手指看了过去,楼顶一排栏杆,比寻常的木栏要密集得多,只能伸出手臂的宽度,正常人的脑袋都钻不出去,有点像关押牢犯的囚笼。

    曾韫道:“这是赌坊才会装的‘防跳栏’,专门用来防那些输的倾家荡产的赌棍,以免他们一跳了之,用死避债。所以你觉得这是什么地方?”

    ……玉竹无语地自下往上地打量了一眼这小楼,对此感到很是怀疑:这二层高的小楼当真跳得死人?顶天了也就能摔断胳膊腿博个同情。

    曾韫不待她发出质疑又道:“给你的香囊拿好了么?”

    玉竹手忙脚乱地去摸背在身后的香袋。这是白天曾韫在小摊上买的,样子精巧,里面的香料也好闻。只是不知道曾韫脑子被什么东西踢过,居然把里面的香料替换掉了,原先的香味丁点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醍醐灌顶的凉味。

    味道怎么能凉呢?这话要是以前说给玉竹她也不信,但是以她匮乏的描述能力来看,这香包确实是凉的:有点像薄荷,但比薄荷冲的多,嗅上一口仿佛身置冰天雪地,寒意能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自忖是抵不住这股凉味,所以用布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个严严实实,半手掌大的小香囊包的跟西瓜差不多大,放不进腰间或者袖里,只能挂在背后。

    曾韫头开始看见她背着的布包还以为是什么女孩子的私密玩意,一看原来是自己给的香囊,无语道:“包成这样还能闻得见味道吗?”

    玉竹道:“我一闻这个味浑身发凉,清心寡欲得简直想去出家当尼姑,这样去偷剑怎么偷的着?所以就包成了个布粽。”

    曾韫:“拿出来,放在怀里,想当尼姑有我拦着,当了尼姑我也能让你还俗。”

    ……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玉竹只好用指头夹着这一股子凉味的香囊,揣入怀中,并十分夸张地惊呼一声,好像有人往她胸脯里塞了一捧碎冰。

    但这香囊一揣,确实有些立竿见影的效果,犹如暑天饮下了一杯凉茶,玉竹登时冷静了下来,之前的紧张几乎无影无踪了。

    她这才觉得自己是乡野莽夫不识好货,差点糟蹋了这香中极品,赞叹道:“这是什么香,我怎么从未见过?”

    曾韫道:“清心玄香,曾家独门秘制。给你这个是为了防着盛笑春。”

    “防盛笑春?”

    她想起来苍兰死前对她说过的话,潜蛟擅制毒,仇鹤擅药理。那盛笑春呢?他在青云真人门下做弟子的时候,总不可能是只管吃饭睡觉打扫卫生——以玉竹的角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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