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颜和谢风河面对面,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谢风河看剧本女主角的眼神不会比看文件更柔情。
    进了大礼堂谢期找个靠后的位置就睡着了,刚开始还自欺欺人地挺着腰杆闭着眼,然后睡姿就越来越散,脑袋一点一点,最后歪到旁边,靠着陈清颜肩膀睡得昏天黑地。
    结束后是被推醒的。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陈清颜的声音:“让她再睡会儿吧。”
    接着是板正的男声:“谢小姐从开始睡到结束,这么睡下去会影响到晚上的睡眠,何况总长先生还在等她。”
    谢期揉揉眼,看清了是谢风河的贴身士官。
    她还没彻底清醒,脑子还是懵的。缓慢地站起来说:“叔叔要见我?”
    士官面无表情:“请跟我来。”
    谢期脑子昏昏的,一边打哈欠一边跟着士官走到了会议室,到门口时里面一波人刚走出来,谢期就和荀深打了个照面。
    荀深显然在等她先开口,然而谢期移开视线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谢风河一个人,正坐在主位泡茶,士官关上门,就站在了门外。
    附中校长刚送走了荀深,走到士官旁边擦汗:“是不是约好的,都差不多时间来参观附中,还都没提前通知,什么都没准备好,生怕把总长和荀总怠慢了。”
    士官礼貌道:“总长先生对贵校很满意,校长无须太担心。”
    这样说校长就放心了,他哈哈一笑:“都是为了学生嘛,我们平时什么样就什么样,也不怕查。刚刚听说总长先生身体不好?幸苦幸苦,太操劳了。”
    士官想起自己刚刚那句无意义的废话,心里笑了笑,说:“只要调理得当,还是没什么事的。”
    校长点点头,热情道:“我有亲戚在中大医学院,心脏研究方面有些建树,总长先生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和我们说。”
    门后的房间里只有参谋总长和谢小姐,士官站姿笔挺,意味深长道:“总长先生如果有什么心爱的东西,是不用主动去要的。他只需要让别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用自己动手,别人就会送到他面前。”
    他不需要亲口说自己很想念谢期,随侍他身边多年的士官自然能会意,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说该说的话。
    他的回答与校长说的几乎毫不相干,校长茫然笑笑,士官恢复了面无表情。
    会议室内的茶桌上正并排放着三个紫砂茶壶,茶水刚刚烧出来,触手滚烫。
    谢风河擅长此道,泡茶的过程也是赏心悦目。谢期坐到谢风河对面,接过了他手里刚泡的茶。
    谢风河没说别的,只是说:“尝尝看。”
    谢期慢慢品完:“好喝。”
    “怎样的好喝?”谢风河问。
    “这应该是今年的新茶,水气重,味道也强烈。”谢期回味道。
    谢风河点头:“不同陈期的茶叶会带给人不同的滋味,你喝的这杯新茶就像性情锋利的少年,劲大,但是青涩也挥之不去。”
    他又递给谢期另一杯茶:“尝尝这个。”
    谢期喝完,皱皱眉:“不涩嘴,但是香味也淡。”
    然后她又喝了谢风河倒来的一杯,舔舔嘴唇:“有一种更浓的香气。这几杯味道都不一样。”
    谢风河笑笑:“人如茶叶,或是莽撞的少年,或是温和藏锋的青年,或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圆融人士,都是百味人生。”
    谢风河脾弱,不适合多饮新茶,谢期把茶杯放回去:“那叔叔你喜欢哪道陈期的茶叶?”
    谢风河指尖转着茶杯,看着里面清碧的茶水,淡淡道:“我喜欢第四段陈期的茶。历经岁月,汤色沉稳,陈酽、透润。阿期你呢?”
    “可以不选吗?我没有喜欢的。”
    谢风河笑笑,他的目光很包容:“这几种茶叶你都可以喜欢,因为你是做出选择,而不是被选择。”
    谢期点点头:“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谢风河:“喝完这杯茶再走吧,记得常回家。”
    谢期垂眼喝茶,谢风河专注地看着她,视线描摹过她的面容,轻轻说:“可是阿期,你选择的前提是你有能力做出选择,放在你面前的东西得是你能够掌控的,如果无法承担后果,那在最开始就连碰都不要去碰。”
    谢期放下茶杯,舌尖残留着润滑清爽的味道,她说:“晚了。”
    她已经碰了。
    谢风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因为所有的事情都瞒不了他。
    谢期站起来:“但至少我不会让自己被选择。”
    谢期喝过最昂贵的茶陈期是二十年,那是她几岁的时候,谢风河把她抱到腿上,一边哄着一边递给她一杯茶。
    “记住这个味道,阿期。你以后喝的所有茶都不会比这杯更浓烈清香。”
    谢期忘记了茶水的味道,却在潜意识里不断美化那种感觉。于是只有谢风河才能泡出谢期爱喝的茶。
    其实我爱喝酒。谢期心里默默道。
    走出会议室绕过一个拐角时,低头沉思的谢期忽然手腕被人抓住,随即被带进了旁边的房间。
    门被甩上,咔哒声响,谢期看清了来人。
    荀深冷着脸把她禁锢在怀里,谢期的后背紧贴门板。
    荀深脸上不带笑意,伪装的知性和优雅都盖不住沉冷的眉眼。
    还在闹冷暴力的谢期:“听过一句话吗?壁咚适合膝顶。”
    荀深语气淡淡:“顶一个看看。”
    谢期:“你想怎么样?”
    荀深下一个动作却出乎谢期意料,他忽然将手伸进谢期的裙底,手指隔着内裤揉动着阴蒂:“张开腿。”
    谢期的腰顿时软了,她的身体顺着门板向下滑。
    荀深依旧面无表情,手上力道愈发重:“都湿透了。”
    你手指都伸到里面搅,我能不湿吗?!
    “松开……”谢期声音有些哑。
    荀深倾身压住她,另一只手给自己解领带:“我说过的,你要爱我。冷暴力毫无意义。”
    那看来荀深认为解决冷暴力的方法在于打炮。
    无人无监控的小房间内,画面昏暗又香艳刺激。
    谢期一丝不挂,趴在门上,臀部高高抬起,荀深掐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击着。
    她的衣服被扔在脚下,白衬衫委顿在地,从腿间滴下的液体一次次把它弄脏,皱巴巴团成一团。谢期指甲扣住门板,却因为无力一次次滑下,哆嗦着和荀深道歉,可是荀深不理她,无论事后多体贴,这个时候他总是这样,越是沉迷就越是寡言,任由谢期哭叫,径自操到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谢期满脸泪水,被操到舌头都吐了出来,双目失神,花穴里满满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腿内侧流淌下来,她软着双腿,慢慢跪坐了下来。
    荀深舒了口气,也半蹲下来,一根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花穴搅动着:“全流出来真可惜,找个塞子堵住吧。”
    谢期哭着摇头,她哭也哭得无力,只是抽抽,肩膀一颤就带起下身无尽的酸胀和未散的汹涌快感,于是水越流越多,她无助地捂住脸,感受到荀深的手指抽出,阴茎再次慢慢顶了进来。
    她上身一软,趴在了地上,双臂颤抖着支撑,崩溃地哭泣:“荀深,够了……”
    刚刚潮吹过的花穴再次被撑开,滑嫩的内壁再次贴合上粗糙的阴茎外皮,有着淫水精液的润滑,不适感被降到了最低,反而带起来阵阵的瘙痒。
    荀深太坏了,这种关头居然一动不动。
    他也忍得难受,额头滑下汗,却咬着牙不动,非要等谢期求他。
    于是谢期渐渐不满足了,她晃晃屁股,让内壁擦着阴茎,不停地收缩花穴:“给我……”
    “给你什么?”声音哑得厉害。
    谢期咬住嘴唇,抽噎。
    荀深嗤笑一声,作势要把阴茎抽出来。
    “给我,你的肉棒,插我啊!”谢期哭着喊道,带着哭腔的尾音真是太可爱了,荀深一边想着,一边摆动起腰,狠狠操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不停,谢期快被操死了,花穴几乎要被干废,只是机械地吮吸着粗大的肉棒,谢期全身是汗,肌肤都泛着水润的光泽。
    身体被彻底打开,双腿张着任荀深肆意进出,眼睁睁看着他侵犯自己却无力反抗。
    膝盖蹭着地面,她哭着想爬开,屁股刚摆起来就被狠狠按住,往荀深腰上顶,于是阴茎一次次深入,荀深贴着她身后,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干了数百下后,再一次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快又猛,狠狠地冲击着穴里最敏感的那快软肉,全部灌进了谢期的花穴,谢期全身颤抖,发生尖细的哭音。
    频繁的潮吹让她意识涣散,跪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砖,手指无力地松开。
    荀深终于抽出来,他掰过谢期的下巴,欣赏她哭叫后淫乱又无神的目光,脸上带着浓浓的春情,荀深翻过她的身子,谢期的腿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
    即使近乎脱力,即使意识涣散,但是身体还记得他,会下意识地缠上他获得快感。
    荀深满意地笑了起来。
    终于操熟了。
    他的手按在谢期雪白的小腹上,视线向下,看见她张开的腿间一小撮黑色耻毛,此刻上面挂满了白色的浑浊液体,还有白色液体不断从下面翕张的粉色小穴流出来。
    接下来,就该让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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