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传来连旗压抑着的沉闷的声音:“咱俩到底谁gan谁?!”

    “你tm有病啊你!”田一禾气得都快疯了,“去你x的快点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s摸去,中途却被连旗给抓住了。连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拧,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几下。田一禾“啊啊”地呻yin,感觉刚刚上来,连旗又停了,沉声问:“咱俩到底谁gan谁?”

    “连旗我x你m!你个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痒得受不了,难耐地往后蹿,拼命扭着腰,破口大骂,乱喊乱叫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他骂得最厉害的时候,连旗又动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没过一会,连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经到了出口,马上就要喷薄,总是掐在这里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泪流的哗哗的,一边哭一边骂:“连旗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爷们不?!是你gan我行不?是你gan我!去你x的!”

    连旗俯下身,语气阴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说:“田一禾你给我记住了,我tm是你男人!你下半辈子就能被我一个人gan!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tm记住了!”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xie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gan我,tm的你倒是快点gan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c,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喷s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ta个遍蹂lin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c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tm禽o!”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50 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c声。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命令:“用点力……嗯,往右点……嗯…啊…对…啊,就是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连旗一脸黑线,能在按摩的时候发出这种跟叫c一样一样的呻y,估计也就田一禾这么个yj极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问道:“洗澡水放好了吗?”语气颇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连旗笑眯眯地:“放好了,稍微热一点,解乏。”

    “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正在保温,洗完澡就能吃。”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冯贺去你家取去了,一会就送来,你先穿我的睡衣。”

    “嗯,还行。”田一禾略略一摆手,连旗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扶着“小祖宗”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尿尿。

    田一禾是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丢脸的,只要出去见人,就必须得光鲜亮丽神采奕奕。彻底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穿上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只可惜连旗这里护肤品太少,找来找去就看到一瓶快过期了的润肤霜。没办法,连旗平时不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冬天才鼓捣一点。

    不过,好吧,自然才叫美嘛,更何况田一禾臭屁地认为,他本来就很美,少用一天护肤品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再说了,如今身心舒泰精神焕发,那是什么护肤品都换不来的。

    于是田一禾美滋滋地推开卧室房门,一抬眼吓了一跳,外面烟雾缭绕,都看不清人影了。几个人只有丁白泽和叶倾羽不吸烟,玩麻将玩了一宿,手里的烟都没断过,那还能好吗?

    田一禾连忙上去把窗户打开,嘴里咋咋呼呼的:“我靠,着火啦?”

    裴潇笑嘻嘻的接茬:“昨天着火了,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田一禾知道这是挖苦他呢,一点不客气,偏着头看裴潇:“昨天你不也被灭了吗?”大家一笑,裴潇叼着烟卷对田一禾一翘大拇指:“行,够劲。在我们面前还敢骂人的,你是头一个。”

    凉爽的春风从窗纱中透过来,吹得几个人都是精神一振。丁白泽对田一禾微笑道:“怎么样,过来玩两把?”

    “是啊,让咱们看看,你的牌技跟嘴皮子是不是一样遛。”裴潇打趣,端起水杯喝水。

    “切,我怕你们哪?”田一禾眨眨眼睛,贼忒忒地说,“我嘴皮子遛不在骂人上,是你们没福享。”

    裴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憋不住地笑:“好好好,我们没福享,还是连哥有福。”他看着牌桌上的几位,“明显这是个茬子啊,我整不了,你们行不?周哥,你行不?”

    周鸿淡淡笑道:“你都投降了,我更不行。”站起身对田一禾说,“来吧,玩两把。”

    说实话田一禾不大会玩这玩意,麻将这个东西吧,干摸不玩钱实在没意思,可玩钱呢,一开始田一禾没钱玩不起;后来能玩得起了他又抠门怕输,所以只能说得上明白规则。但田一禾是谁呀,在赌场敢调戏谭清泉,在裴潇丁白泽周鸿谭清泉外加一个连旗这等气场下还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的人,能不敢上牌桌吗?你换个人你试试,早墩了。

    所以田一禾替换掉周鸿,坐到谭清泉的对面,左手丁白泽,右手裴潇,那叫一渊渟岳峙镇静自若。还“啪”地打个了响指,吩咐道:“炮灰,把早餐给我端这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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