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不禁怒火冲天。他在外面被盟里大小王八蛋顶的狼狈不堪。里面少爷的亲卫还敷衍他。那个恨啊!”

    看着武禾出来。他整整自己的领结,举右拳在嘴边,咳嗽一声。“少爷,我们现在开始倒计时吧。”

    “倒计时?”武禾看着柏老调整了一下手里的怀表。

    “半个月,从现在开始半个月。少爷你必需恢复所有的记忆,江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柏老看着一旁在用脚划圈圈的人。

    “少爷你要开始努力了!”柏老对着武禾或者对着自己说。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武禾问。

    “理发!柏老说。理发?”武禾三人看着柏老发愣。

    柏老一个响指,两个黑衣壮汉拉着一个大的安全箱过来。

    武禾摸摸自己已经快垂到肩膀的头发。

    柏老叫鸠哥去弄一个插板,番子弄热水,脸盆和冷水。

    柏老脱下燕尾服,扎起袖口。从箱子里面拉出黑底白点围裙系上。

    番子提个热水瓶和拎着脸盆水桶过来。

    然后把脸盆放在搬来一张高凳子。柏老朝脸盆倒出点热水,然后提桶掺进去冷水。他用手指试了一下水温。

    轻轻的把武禾的头按在脸盆前,用手沾水打湿武禾的头发。他又拿出一瓶洗发水,按出一点绿色洗发液。在手掌里摩擦了一下,就扣着武禾的头按摩起来。十指在武禾头上来回穿梭。武禾感到头皮在飞升。大脑一片空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随着头皮在飞到天空中。双眼茫然,心思负担烦恼都随着十指按摩给搅碎。他不禁闭起眼睛享受。

    按摩了好长时间,至少武禾那么觉的。

    等到他感觉有点气闷的时候。柏老又按下武禾的头。番子递过来一个水瓢,柏老舀了一勺温水。慢慢的倒到武禾的头上。手指拿着圆梳子拨着头发。把泡沫冲洗掉。

    柏老又舀了一勺水这次冲洗他耳朵和颈后的污渍。最后一瓢水冲下,柏老用白色毛巾给武禾擦干。最后他把毛巾递过武禾,武禾自己又擦了一下。

    柏老叫武禾坐在一张矮板凳上。给他系上黑白花格的围布。

    柏老拿出剪刀和梳子开始给武禾理发。

    鸠哥过了好一会才把插头接过来。柏老插上推剪的插头,开始推起头发。

    武禾看着长发一堆堆的飘落,他缄口不言。柏老命令番子转身去烧水,叫鸠哥把箱子搬起来,撤去箱盖隔板,里面是一面镜子。鸠哥做完也走了。剩下柏老和武禾。

    柏老推了一会。他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知道盟规第三十一吗?“

    武禾点头说道,“不许留长发,染怪发。”

    “知道为什么吗?”柏老问。

    武禾说“不知道。”

    柏老很柔和的说。“我们老人有句话:“穷不能穷头发,破不要破裤子。”看人看头发,头发太长乱糟糟,让人看了不舒服。而且自己被一堆头发压住感觉压抑还透不过气起来。非主流只有看得起非主流。看人看他头发是不是整齐干净,可以说明这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状况。你看到自己镜子上的自己了吗?“

    武禾嗯了一声。

    “乱糟糟啊,孩子!”柏老感叹道。“你这三年吃了不少苦吧!”

    武禾想起三年的经历,不禁泪光闪闪。

    “一个因为一时贪念,导致被逼跳江自杀。连累父母身亡。最后装疯被送进精神病院,差点被人活宰了的人,你心里应该有多苦呢?“柏老继续缓缓的说着。

    “这个人苦闷抑郁想死,他却拼命的想活下去。然后被人莫名其妙的要当别人的少爷。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他会有多么的茫然无助啊。孩子你是怎么挺住的啊?”

    武禾有点哽咽道,“我只知道要活下去。活下去!”

    柏老停了一下说,“是吗?”

    武禾又嗯了一声,只是眼泪已经随着头发滴落。

    等到剪完头发,又被剃刀剃光胡须,武禾看镜子自己模糊的自己,他隐隐的发现自己有些改变。

    这个时候,番子走过说。“水烧好了!”

    柏老来到浴室,这里虽然被鸠哥清理过,但是还是不怎么干净。柏老看着直皱眉。命令番子重新打扫。他从箱子里取出艾香,给一武禾一块没有任何牌子香皂,一条毛巾让他焚香沐浴。从另外箱子拿出一身西服和鞋袜给武禾换。

    等待武禾洗澡的时候,柏老一把揪住番子耳朵。拿出剃刀刷刷的刮起番子脑袋。刀光划过脑门,番子紧张的哇哇叫。

    换好衣服的时候。柏老已经已经把番子这个刺头剃的干干净净。

    柏老骂道,“你还是只有这样清爽!”

    番子低头嘿嘿笑。柏老转身看着武禾一会说:“看来我没看错。少爷当年的衣服你穿正合适。”

    后面柏老收拾起武禾的病号服和一堆破衣服。通通丢到后院,一把火给烧了。

    然后想突击搜查鸠哥的住所,只是鸠哥这里已经干干净净。鸠哥无辜的看着柏老问他干什么。

    柏老郁闷了一下,命令鸠哥和两个黑衣人收拾整个屋子。

    “这个狗窝今天给我变个样!”柏老愤愤不平的说。

    番子以为自己没有任务自喜的时候。结果柏老命令番子烧出满汉全席。不然今天要把他烤全猪。番子那个悲愤哪!

    等这些人都支开。柏老用手摸着武禾的脸。端详了半天。他从另外的箱子里面拿出一副金丝眼镜。给武禾带上。然后拿着镜子给武禾看。武禾从医院出来一直没有戴眼镜,也没有照过镜子。

    武禾看到镜子里面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原来有点尖的下巴变平,单眼皮被割成双眼皮,原来咪着的眼睛开始锐利起来。金丝眼镜又把这股锐气给遮住。有点细的眉毛变的粗起来。大的塌鼻孔变成高挺起来。原来照片里面的少爷出现在镜子里面了。

    武禾看看镜子看看柏老幸福的眼神。

    “少爷,恭喜你回来!”柏老端正自己的身子说。

    他摸着脸,“我真的成为楚少江了吗?”

    武禾呆呆的看着自己。等到柏老催促自己上楼吃饭。

    鸠哥和其他人站在餐桌旁,番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套厨师服,青色光头上带着厨师帽,正在摆放碗筷。

    等到柏老和武禾落坐。番子赶忙端出两碗参汤,一碟泡菜,一碟腌萝卜放在两人面前。

    武禾学着柏老的样子,用参汤漱口,然后夹了一根泡菜,和一块萝卜。尽量嚼的慢的不发声。

    番子变戏法的从简陋的厨房里面,弄出鸡汤,酱汁鱼排。然后主菜是菲力牛排。最后水果沙拉。

    等到上了糕点和红茶。柏老招呼其他人离开。

    “少爷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士人吗?”

    “诗人,木子黑吗?”武禾被柏老情绪排拨的有点闷头了。

    刚开始的伤心,到成为楚少江的惊讶,到吃饭的时候晕眩。大脑空白了。

    “士人不是诗人。是那个国士无数的士。”柏老纠正的说。

    当年,江王屡败河王,但是江王宅心仁厚,没有对河王赶尽杀绝。

    最后谭台谈判。我王嘲笑河王带饭桶太多,吃的多跑的快。

    只有一人回敬我王说河王手下国士无数。只是未得重用。那人就是韦信,后来他用计四面围住我王于霸上。

    所以后来人用国士无数来形容自己手下能人众多。我王勇武过人本身不败,只是手下能士只有一人而且天妒英才,早早撒手西去。被偷袭而败。令人扼腕叹息。

    柏老谈到天妒的时候,眼神暗淡。

    “士不是简单的一个高中级阶级的文人或者能人。他们是一群迫切寻求自己理想追求自身价值,他们不是既得利益的追随者和维护吹捧者,他们是代表最根本普通利益者,他们要求改变自身命运,但是又要维护普通人的权益。他们能够掀动国家命运为此挥洒汗水和热血。他们的出现是这个国家的不幸和幸运。国难方显英雄本色。而在社会富足浮华的时候,这些士人都淹没在腐烂奢华的环境中。”

    柏老慷慨激昂的对着武禾说。

    “你知道工农党为什么不去把我们江盟和河社抹掉吗?因为我们有无数的国士在为这个国家奉献自己的一切。他们默默无闻,但是他们做的事情却惊天动地。少爷为什么会固执的要实现飞向宇宙。这不仅是他的理想,还是无数江盟士人的梦想。我们呆着这个地球太久,这个地球承受不起我们的摧残。我们不应该只有抬头仰望,我们跟应该到那些星星上去。为人类和祖国开疆拓土。”柏老面色发红的大声疾呼。

    武禾差点震撼,他没有想过一个老人还有这样一个梦想。

    “那你为什么选择我?”武禾小心翼翼的问。

    “你知道我们原来江王的曲国出了一个熊原的人吗?”

    武禾点头。

    他是我们江王的叔叔,他不满曲国贵族的腐败,他竭力为百姓抗争。最后被人陷害,流落密江钓鱼。当他听到曲国被泰国所灭,他不禁心生愧疚。咏唱千古名句(牢骚)。

    他自沉密江,世人怀念他。只是人们不知道,熊原没有死,他被下游渔夫所救。他在一死不成但是却有所顿悟。

    一直为反泰大业出谋划策,暗中培养支持江王,而溃围两将也是他所救。最后在弥留时,把自己知道的曲国宝藏告诉少主。为江盟打下基础。我从你身上看到熊原的影子,他忧郁不满,愤世嫉俗,精忠报国的精神。所以我才要你代替少爷!柏老说出自己的理由。

    武禾高帽被戴的老高,听的晕晕乎乎。只是在三楼鸠哥他们吃着方便面,看着监视器。鸠哥骂了一句。

    “狗屁,你选上他都是因为他们都喜欢跳江自杀!”

    晚上,武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柏老讲了一堆道理,他现在才明白过来。

    他无非是要自己做一个国士无数的盟主。如果三年前的自己可能听的热血沸腾,会惊喜自己中大运。只是现在的自己真的不会在意这些。他当初答应柏老冒充少爷是因为迫于无奈。从柏老,番子他们只言片语了解到的少爷也是命运坎坷。

    但是楚少江比武禾要有理想,他有自己一直追求的梦想。当他在苦苦追寻自己梦想,自己却碌碌无为沉迷游戏,不了解父母的痛苦。楚少江啊!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啊!我宁愿代你去死!既然命运要我帮你完成梦想,那么你就在高高的天堂看着我完成你的愿望吧!

    武禾想通自己的道路,他翻身看了一下枕头下面的尼龙袋就睡觉了。

    而在二楼的一间房间,柏老的灯还亮着。柏老带着老花眼镜,飞快的看着文件。

    突然门开了。柏老楞了一下。然后说,怎么不去看小电影。半夜三更的来看我老头子。

    “柏老,你能不能放弃!”鸠哥站在门口说。

    “不能”柏老否定掉。“你为什么又动摇了,是不是番子又给你说什么了?”

    “不是,我自己的看法。我了解过这个山寨,虽然他命很硬,但是我觉的他没有少爷的那种。。。。。”鸠哥皱眉思索。

    “那种博大旷广的心胸气度,那种与生俱来信心,那种拧折不弯坚韧不拔意志,那种排山倒海的霸气威严”柏老的排比句一出。

    鸠哥默然。

    “那个你们只是你们想象的少爷。”柏老咆哮道。“你们离开他太久了,你们已经把他忘了,正真的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也有懦弱自卑胆小怕黑,他只有一个点就是坚持那个赌约的顽固倔强。”柏老发泄心中的那口闷气。

    “因为他的坚持这个赌约没有回头的路,我们已经把江盟的一切都堵上了,你们要抛弃幻想,我不知道你和番子是怎么想的,但是没有办法让我们回到过去了。那个孩子什么都不是。但是生存的意愿很强烈,或许会给我们一个意外。明天我们开始最后的培训,你早点去休息吧”柏老叫鸠哥离开。

    鸠哥走到楼梯口,看着番子拿着酒瓶示意他跟自己走。

    两个人上了顶楼天台。鸠哥看着番子的光头笑到,还是这个发型适合你。

    番子闷一口酒递过鸠哥,鸠哥接过后自己灌了一口,酒灌进喉咙,一股辛辣的味道从鼻孔冲出,鸠哥叹了一口气。

    “真是老顽固啊!劝不动。”

    “你个淫棍能够劝住基佬才有鬼,你们路径不对。”番子调笑道。

    鸠哥给了番子一个中指。

    两个人默默的一人一口喝着酒。

    等到喝多了,鸠哥就问番子。

    “番子你为什么要阻止柏老的计划啊?”

    “我没有阻止他,我只是不想江盟因为这个荒唐的赌约而分崩离析,少爷的梦想被戳破。还有武禾去面对他根本没办法驾驭的局面!他是个可怜的人啊。”番子对着鸠哥说。

    “你没有看见过他在精神病院里面受到的折磨,那几个畜生,如果柏老还有时间给我的话,我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痛快!”番子恶狠狠对鸠哥说。

    “那你怎么办?这么拖着,柏老还算仁厚,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跟他作对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鸠哥看着番子。

    “柏老不会真对付我的,山崩营的人都是他心头肉,如果少爷还在也不会让我这么害人的。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做这样的事情?”番子红着眼看着鸠哥。

    “你知道鸾巢吗”鸠哥双眼望着天空。

    “你疯了吗?”番子揪住鸠哥的领子。

    鸠哥扒开番子的手对着他说:“番子,你除了能吃能喝整天乐呵呵,什么也干不了。我不是你,我还有跟她的约定,柏老給了我这个机会。你不要妨碍我。”鸠哥说完就走了。

    番子楞在天台很久。微风吹过,番子一把抓起酒瓶朝着远处扔了过去。

    第二天开始,武禾就开始了噩梦一般的特训。武禾感觉像回到了初中时候暑假最后一天,玩了两个月,发现自己几本暑假作业没做,两个月的日记没写,还有二十篇作文没做。

    那个时候武禾双手夹两支笔抄字,那字如同蚯蚓爬过被老妈骂,说是拉屎拉到裤裆了才想到找茅坑。作文和日记都是拉来作文集从里面东拼西凑。实在写不出来的,就发挥想象。因此想象力丰富。

    柏老把整整一本如同旧华字典一样厚的注意事项让武禾记住。

    第一部分里面柏老记录少爷从出生开始的生活起居,行为习惯,个人爱好,亲朋好友,记录的形式是日记,然后是各种标注解释。如果有什么人了解楚少江最深的话,非柏老莫属。从小时候尿床几次,到长大后鸟叫次数。从跟三陪他们惹祸次数,到最后番子屁股开花次数。番子看着红色统计数,不禁泪流满面。当然有些东西给涂掉了。

    第二部分是江盟的组织分部,各种头头,以及他们的个人资料,性格特征,能力优劣。

    还有就是河社的组织资料,并附有各种资料,而河社的头头刘帝河更是资料详尽,连他小鸟脖子上有块黑斑都一清二楚。鸠哥很怀疑的看着柏老是怎么收集到资料的。

    第三部分就是就是241工程的概况。

    武禾看着这本昆虫杀手,不禁暗骂“番子,鸠哥你们害死我了。”

    不过柏老还是教他了记忆的方法。比如这个刘帝河,长得如同黑,脸上一条大疤,跟一条受伤流浪大黒狗一样喜欢到处咬人,刘帝河很好色就想象大狼狗到处骑母狗,然后小鸟骑的都黑斑了就可以了。比如这个人胖脸喜欢吹捧就把他想象成哈巴狗。尖嘴猴腮爱骂人的看做秃尾巴土狗。

    柏老一番狗论令武禾茅塞顿开。只是看着柏老脸上皱纹,武禾突然眨眼,眼前一闪,马上摇头赶紧把自己的想法驱散。

    柏老低头没看到武禾的走神。

    早上武禾被番子早早叫醒,拖着睡眼奔驰在山路上,一番盘式广播体操后,柏老又给他添加楚氏密传心法_深呼吸。

    而早饭的时间是复习各种资料,只是这次不是少吃而是多吃,柏老要让武禾把资料都吃进肚子,只要武禾没记住,他就要多喝一碗粥。

    等到吃不消了。才开始早上的体能锻炼,在被修建成跑酷训练场的别墅群里,武禾晃荡着一肚子的稀粥跑的飞快,没办法啊。后面追着两只跟黑衣人一个德行的狼狗。耳朵里面的骨听里面还响着柏老的念资料的声音。等到跑到终点,还有一张考卷等着他,答错一题。重新来过。

    整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中午吃饭的礼仪边吃边学。只是番子这个贱人每天变着花样,一会西餐一会儿宗餐一会儿其他少数民族餐饮。武禾一会要在吃饭前要祷告,一会吃饭中要唱歌,一会吃饭后跳大神。还要用手抓,用尖刀削肉,挑肉吃。虽然食物美味,但是武禾吃的一点也不轻松。

    下午是鸠哥用st系统给武禾做全面的信息补充,填鸭式的各种信息塞入武禾脑内。还要熟悉各种新事物,以及很多的新玩意和玩法。幸运的是武禾三年的光阴浪费,把我自己原来的知识几乎忘光,所以对于接受新事物太慢,只是一旦接受就变的牢靠。

    晚上是柏老的各种礼仪教程,管理心理学,演讲口才训练,舞蹈训练和简单的外语学习。心理学武禾还可以。但是口才和外语就没那么容易,老是被柏老敲头。

    等到睡觉的时候,还有番子的抽筋扒皮软骨大散手,武禾基本上都是折磨的睏死过去。

    武禾入睡后,柏老他们三人还要汇总武禾今天所学的程度。鸠哥用st系统给武禾能力做了一个成长的小树苗,各种数据汇成树苗养份。树苗逐渐开枝散叶。效果是显著的,但是来不及长到柏老设计的高度。

    半个月过去,武禾他们惴惴不安的等着柏老安排盟会。

    只是柏老回来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训练。

    而鸠哥却匆匆忙忙回去一趟。

    等到鸠哥返回已经过去半个月,然后柏老又一次宣布三个月后,盟会才开。

    武禾继续训练,只是一个月的训练已经让他逐步适应了节奏。毕竟这里跟精神病院没的比,那时候被真心虐待,这里番子和鸠哥照顾他,柏老虽然很严厉,但是总有慈祥的时候。

    三个月快到了,这天柏老叫来武禾说:“还要四天就是盟会的日子,你还有什么想法吗?一旦成功,你将成为真正的楚少江,那个武禾已经被烧死了。你明白吗?”

    武禾点头沉默着,只是他不知道要干什么。

    柏老看了他一会说,这样吧,我叫番子陪你出去,“你有三天时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就离开了别墅。鸠哥也跟着走了。

    番子开着贝马车等着武禾。

    武禾迈进车门,不知道去哪里。

    番子看着沉思的武禾,他启动车子。

    “少爷,我知道一个适合野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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